非洲豬瘟的早期臨床快速識別與拔牙關鍵技術要點

吳榮杰

非洲豬瘟傳入中國已經3 年多了，目前還未研制出安全有效的疫苗，也沒有特效藥物防治。非洲豬瘟仍然是當前養豬生產的頭號大敵。目前豬場主要依靠采取生物安全防控措施來阻斷病毒，消毒減毒，防止病毒接觸豬，以及通過加強飼料營養、環境控制、飼養管理等提高豬群健康度和豬只抗病能力，提升豬只感染閾值，這些都起到了良好的效果。但這些措施目前僅僅少部分豬場做到了，還有大部分規模豬場、家庭農場和散戶沒做到。生物安全措施時常出現疏漏，飼料不清潔、營養不均衡甚至不足，不能長期穩定的給豬提供舒適的環境溫度、濕度和空氣新鮮度，飼養管理也不到位，給非洲豬瘟病毒提供了可乘之機。

作為養豬生產者及獸醫人員，不可避免的經常與非洲豬瘟病毒斗爭，當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拔牙。與非洲豬瘟“交戰”3年來，拔牙取得了巨大成功，但也有因寒冷季節環境消毒效果差等客觀原因，拔牙損失較大的，特別是出現疫苗毒和基因缺失毒株后，有時因為誘發豬只感染發病的冷熱濕等應激因素無法消除，使得拔牙更加復雜，難以把控。拔牙技術已成為養豬生產者及獸醫人員必須掌握的一門關鍵技術，要想拔牙成功，有必要掌握以下關鍵技術要點。

1 早期臨床快速識別非洲豬瘟的方法

非洲豬瘟感染發病后表現出很多臨床癥狀，如嘔吐、腹瀉、流產、針眼出血不止，紫癜，青斑、血便、鼻流泡沫等，這些癥狀有助于識別，但不具有特征性。且對拔牙來說，等出現這些癥狀再去處理，損失較大。

對非洲豬瘟臨床診斷和拔牙最具意義的是在出現病毒血癥（發燒）前兩天階段性出現“扁桃體、頜下淋巴結紅熱腫痛”的特征性病理變化，在臨床上表現為“拱料不吃”，獨立一處，眼神警覺，頭臉有水不敢使勁甩，用鈍棍戳其咽喉部則發出尖叫痛聲，躺臥時總是前肢抱頭伏臥，大約克血統等直立耳型豬出現耳朵后立現象（部分病豬出現兔型耳）等。

1.1 關于“耳朵后立（兔型耳），前肢抱頭伏臥”

經典豬瘟也有頜下淋巴結紅熱腫痛的病理變化，但經典豬瘟發熱在前，這些變化在后。健康豬偶爾也會出現“前肢抱頭伏臥”，但健康豬以側臥為主，并有各種自由臥姿，仔細觀察很好區分。

1.2 關于“拱料不吃”

在飼料霉變、酸敗，加苦藥，連續斷水24h 以上等情況下，豬只也會拱料不吃料，但一般都是整圈整棟的出現；產房母豬在吃飽的情況下，如果再投料，有些母豬會把飼料拱出料槽但不吃；豬亞急性丹毒等會引起胃嚴重出血，也會出現拱料不吃現象，但不會出現頭臉有水不敢甩，耳朵后立（兔型耳），前肢抱頭伏臥，眼神警覺等癥狀，要注意區分。

1.3 關于“強弱毒”的潛伏期

非洲豬瘟病毒通過口鼻感染（主要是鼻腔），強毒感染出現“拱料不吃”等現象潛伏期2～3d，持續時間2～3d。中毒感染出現“拱料不吃”等現象潛伏8～12d，持續時間1～2d。疫苗毒水平傳播（即通過口鼻傳播）感染，出現“拱料不吃”等現象不明顯，潛伏期19～30d。疫苗毒垂直傳播感染（仔豬通過胎盤感染，即先天性感染）的，非洲豬瘟病毒通過傷口或蚊蟲叮咬感染發病的，看不到“拱料不吃”等特征性臨床癥狀。

2 確診、毒株鑒定、場合與拔牙策略

2.1 要想拔牙成功，損失輕微，前提條件是飼養員平常喂料時一定要仔細觀察，第一時間發現“拱料不吃”。專業技術人員進豬舍對“拱料不吃”現象仔細觀察，分析并排除其它因素，即可初步診斷為非洲豬瘟。

2.2 如需檢測確診，馬上將異常豬轉移隔離到“方艙豬舍”觀察，第3d 如果出現發熱、皮膚泛紅等癥狀時，采集鼻咽拭子或抗凝血檢測，陽性者予以確診。因為剛剛拱料不吃時，鼻咽拭子或抗凝血檢測一般呈陰性，容易造成誤判。

2.3 未出現不吃或“拱料不吃”等臨床癥狀，但口鼻拭子或抗凝血檢測出現陽性的，一般可懷疑接種了非洲豬瘟非法疫苗，或先天性感染，或通過傷口或蚊蟲叮咬感染。如果查明是打過非法疫苗或先天性感染，拔牙就沒有任何意義，該批豬需要立即清群或清場。

2.4 野毒確診后不需要再次依賴采樣檢測，否則會擴大污染，耽誤時間，浪費人力和物力。如果方便采樣檢測，可事后驗證，也不需要仔細觀察“拱料不吃”等特征性臨床癥狀（辨別特征性癥狀需要仔細觀察，耽誤拔牙時間，增加工作量，增加交叉污染）。

需特別注意，拔牙以“不吃料、精神差”為標準，不要等到發燒、呆立、皮膚泛紅，檢測陽性，甚至躺臥不起、死亡才處理，否則會導致拔牙失敗。產房母豬產后第一天不吃料的繼續觀察一天，母豬發情不吃料的，要仔細辨別是否真發情。

2.5 豬只死前大面積出現青斑，或采樣檢測（測序）確診為疫苗毒、基因缺失毒株自然感染的，不僅要臨床仔細觀察，還要結合鼻咽拭子、環境采樣檢測，對出現非洲豬瘟相關癥狀的異常豬及檢測陽性的豬只應全部清除。同時還要結合季節、豬舍狀況、飼喂方式、環境控制條件等確定是否拔牙、如何拔牙。

2.5.1 在氣候比較適宜的季節、環控做得比較好、沒有應激因素的情況下豬感染非洲豬瘟基因缺失毒株和疫苗毒的一般不表現臨床癥狀。如果表現臨床癥狀，可能是接種了豬藍耳病、口蹄疫等疫苗或注射了地塞米松等藥物，產仔應激，或飼料營養不足或不平衡、飼料霉菌毒素中毒等引起的，要一邊拔牙，一邊查明原因并立即改善。如果原因不明或已查明原因但不能改善的，建議適時清群、清場。

2.5.2 在冬季寒冷、夏季高熱或高濕季節，冷熱濕應激引發非洲豬瘟感染發病的如果是設備或停電等事故性造成的冷熱濕應激，盡快恢復豬舍環境舒適的溫度、濕度及空氣新鮮度，拔牙是可以成功的。如果是豬舍條件差或無環控設施，無法改變豬舍溫度、濕度及空氣清新度，建議盡快清群、清場。

3 拔牙輔助措施

實施拔牙措施，除了按正常的生物安全措施操作外，立即做好以下拔牙輔助措施，避免病原擴散，污染擴大，減緩感染發病速度。

3.1 劃定凈區、灰區、污區，用紅色油漆劃線區分，分別在凈區、灰區、污區之間以及道路交叉點設立燒堿消毒池（臨時用斗車配好燒堿水），對過往人員水鞋、車輛輪胎進行有效消毒。

3.2 豬場所有豬舍門口增設3 個桶，一個燒堿消毒水桶，人員進出豬舍水鞋清洗消毒；一個過氧乙酸消毒桶，人員進出豬舍洗手消毒；一個清水桶，人員進出豬舍過氧乙酸洗手后清洗。

3.3 場內生產人員必須按指點路線在硬化消毒過的道路上行走，不得接觸道路以外污泥污水雜草雜物等；所有使用的工具不得放置到未消毒過的地方；飼養及生產技術人員進出豬舍作業必須換鞋換服裝，進豬舍巡查人員在豬舍內不得接觸任何東西；未經上級主管同意，不得跨區、跨線或跨舍，不得主動參與非本職工作的生產活動。

3.4 拔牙通道應做到硬化，要設置擋墻封閉，拔牙前后要及時對趕豬道、豬舍門口、出豬臺等進行有效消毒。所有參與拔牙人員必須穿戴經消毒的水鞋和服裝，拔牙后水鞋在燒堿消毒池內浸泡消毒，衣服全部用過氧乙酸浸泡消毒清洗烘干。擋豬板、趕豬棍等工具放到燒堿消毒池里浸泡清洗消毒。

3.5 未感染區，全面清理淘汰病殘弱豬，因其是最易感豬群，必須在拔牙前全面清除掉。

3.6 除重胎母豬上產床及斷奶母豬下產床外，暫停查情、配種、接種疫苗、治療等生產活動，實施“靜默生產”。

3.7 所有豬群嚴禁限食，飼料添加山楂粉等開胃健脾中藥，或添加發酵飼料（占比5%～30%），提高豬群采食量。增加飼料營養，提高豬只健康度和非特異性抗病力。盡可能改為分餐飼喂，以便觀察，及時發現不吃料豬只。

3.8 盡快消除各種應激因素，如飼料營養不足、鹽分重、霉菌毒素、飼養密度大、冷熱濕等。

4 制定拔牙方案及做好拔牙準備

4.1 確定拔牙棟舍和拔牙頭數

4.1.1 育成舍以欄為單位，記錄好飼料采食量。

（1）發現的早，豬只不吃料（含呆立、精神差，下同），未發燒，皮膚未發紅，把不吃料的豬只做好記號，拔出轉移至無害化處理場，其它豬只繼續觀察；不吃料，但精神好，不呆立的繼續觀察1d（下同）；

（2）發現的遲，豬只不吃料，且發燒，皮膚發紅，數量占該欄10%以內的，拔出發病豬只，對其它豬繼續觀察；如果減料超過30%，說明還有不少豬只已經發病，則整欄清除；如果發病數量超10%，則整欄清除；如果出現死亡后才確診的，則整欄清除；如發現皮膚、關節多處有壞死灶的，說明是疫苗毒先天性感染的，則將與該批豬相關的所有豬全部清群（反對帶毒生產，下同）。

4.1.2 保育舍因大多采用自由采食，不吃料不易發現。所以，一般情況下發現有異常的，建議整欄清除。

4.1.3 產房一般母豬先感染，發現母豬不吃料，需要整窩拔出；如發現該窩仔豬發燒不吃奶，則要相連兩窩（含母豬）同時拔出；如在產房或豬場發現貓（產房胎盤氣味，容易吸引貓在產房，特別是冬天），則整棟產房清群。

4.1.4 限喂欄

（1）單槽單獨水嘴的，豬只不吃料，未發燒，皮膚未發紅的，單個拔出；豬只不吃料，且發燒、皮膚發紅的，左右相連1 頭的一同拔出（共3 頭）；出現死亡后發現的，左右各相連的3 個拔出（共7 頭）。

（2）通槽的，發現的早，豬只不吃料，未發燒，皮膚未發紅，單個拔出；發現的遲，豬只不吃料，且發燒、皮膚發紅的，該通槽上水方向拔5 頭，下水方向全部清除；死亡后發現確診的，該通槽上水方向拔10 頭，下水方向全部清除；南方夏季采取風機水簾降溫措施的，通槽下風方向全部清除。

4.1.5 公豬站

（1）發現不吃料，發現1 頭拔1 頭；如發現豬只不吃料，且發燒、皮膚發紅的，則左右相連的，對面及斜對面距離在2米以內的，需要找空欄隔欄隔離觀察一個周期；如發現不吃料，立即清除（下同）；

（2）死亡后確診的，左右相連及對面一共4 頭拔出，左右隔欄及斜對面距離在2m 以內的，需要找空欄隔欄隔離觀察一個周期；南方夏季采取風機水簾降溫措施的，可順風傳播，則該棟下風方向全部清除。

4.2 確定拔牙路線

從拔牙豬舍到無害化處理場，選定距離短，易消毒，不交叉的路線。

4.3 確定拔牙方式

4.3.1 豬能走，數量少，用人工封閉推車。根據豬只大小將豬只趕至（或裝至）封閉推車內運至無害化處理場，電擊處死后無害化處理；路程短、數量多的，可封閉道路，將感染豬趕至無害化處理場；路程長、數量多的，用封閉拖車，將感染豬拉至無害化處理場。

4.3.2 沒有死但不能走的豬只，從欄舍拖至豬舍走廊電擊致死，用塑料封口袋封裝運至無害化處理場；死亡的直接在欄舍里用塑料袋封裝，對體重過大無法在豬舍里裝袋操作的，需要將走廊路面撒燒堿水，讓地面打滑同時起到消毒效果，將死豬拖出豬舍后裝袋密封。

4.4 明確參與拔牙人員名單及分工

4.4.1 明確總指揮、現場指揮、觀察補救措施人員、拔牙人員，參與人員越少越好，拔牙工作能3 個人完成的，絕對不要安排4 個人。

4.4.2 總指揮要把方案想細、考慮周全，操作時間估準，做好人員和物資的調配，中途出現重大失誤的決策處理等。

4.4.3 現場指揮、拔牙人員，要明確分工、工作要求、目標、意圖、注意事項，要控制病源、污染源，做到點、線、面盡可能在計劃范圍內不擴散。

4.4.4 觀察補救人員，在可能發生拔牙失誤的區域預備補救物資、工具、方法及措施，跟隨拔牙人員，觀察拔牙過程，全面掌握拔牙過程中污染源的擴散程度，及時補救，如出現拔牙準備不足，可作為凈區向臟區傳遞物資和工具的傳遞人員，所以觀察補救人員一定要隨時做好自身的消毒工作。

4.5 準備物資和工具

4.5.1 封閉拔牙路線的彩條布、鐵絲、釘子、錘子等，拔牙路線消毒用的石灰、燒堿、過氧乙酸、斗車、鐵鏟、消毒瓢、鐵桶、膠桶、防護手套、剪刀、水源、水管等。

4.5.2 運輸拔牙豬的人工封閉推車、封閉拖車、鏟車、專用運輸車、裝死豬的塑料封口袋、扎絲等；電擊棒，拖鉤，拖繩，抬棍，抬繩等。

4.5.3 準備的物資和工具要便于消毒或銷毀。

4.5.4 拔牙前物資和工具要預估使用量，按略有充裕的原則，按計劃要求配置到指定位置。

4.5.5 拔牙人員需要更換的水鞋、服裝、手套等放到指定地點。

4.5.6 拔牙工作強度大，作業時間可能很長，要備好飲料、礦泉水、干糧、泡面、煙、打火機等，隨時給拔牙人員補充能量和水。

4.5.7 如夜晚作業，需要提前備好照明設備。

4.6 選擇拔牙時機

為避免污染源擴散，雨天不要作業。

拔牙緊迫，如遇陰雨天氣，在保證天不下雨、地面無積水的情況下，結合拔牙作業時間、消毒時間、消毒起效時間（起效按兩小時預算），時間充足的話可實施拔牙作業。

結合生產情況，如道路有交叉，盡量選擇非生產時間，如時機不許可，拔牙時要停止生產活動，等消毒后兩小時才可恢復生產作業。

4.7 做好拔牙前動員

拔牙如打仗，做好全場所有人員（包括無害化處理場人員）的戰前動員，全面配合拔牙工作。

4.7.1 強調非洲豬瘟病毒的危害性，講明拔牙拔的不是豬，拔的是非洲豬瘟病毒，是傳染源，操作過程中盡量避免病源污染、擴散，盡量避免交叉作業，做到交叉必消毒，污染擴散必消毒。

4.7.2 明確任務分工、拔牙方法、先后次序（棟舍次序、欄圈次序、豬只按感染前期、中期、后期、死亡先后次序開展拔牙作業）、操作流程、工作要求、目標、意圖，安全、注意事項，如遇天氣不給力，必須把握好作業時間，盡量提前完成任務。

4.7.3 開工沒有回頭箭，拔牙前必須全面檢查物資、工具到位情況，人員到位準備情況，消毒及補救措施準備情況，無害化處理準備工作，做好充分的準備工作。絕不允許在拔牙過程中缺這缺那，避免拔牙過程運送物資工具，導致交叉污染。

4.7.4 暫停與拔牙有交叉的任何生產，等拔牙消毒工作全面完成后兩小時，生產人員方可進場作業。

5 實施拔牙

5.1 首先檢查參與拔牙人員水鞋和服裝完好，做好防護。嚴禁攜帶手機、鑰匙、打火機等非拔牙需要工具，煙、打火機統一安排，拔牙指揮人員可以攜帶手機，以便內外聯絡。

5.2 封閉拔牙通道的各交叉路口，豬舍內走廊用彩條布封閉隔離，避免拔牙過程中人豬接觸到健康豬欄位和豬只。

5.3 所有準備工作完成后嚴格按照任務分工、拔牙方法、先后次序、操作流程、工作要求、目標、意圖等，開始實施拔牙。所有參與人員必須聽從現場指揮統一部署安排，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完成，不圖快。如果在拔牙過程中手和水鞋被污染立即消毒清洗，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按部就班地開展下一步作業，不擅自操作；如遇不明情況或不知能否操作的情況，必須先請示現場指揮同意后再操作。

5.4 完成一棟（欄）拔牙后要清理清點收集帶進的物資工具（包括彩條布），全部帶出豬舍，能消毒的及時消毒處理，不能消毒的及時焚燒處理。

5.5 拔牙任務完成后，清理、封閉道路，拔牙人員到指定地點將水鞋和服裝、帽等全部就地脫下用過氧乙酸消毒液浸泡消毒，換上干凈的水鞋、服裝、手套等，開始對豬舍走廊、道路、環境的消毒工作。

6 全面消毒

消毒徹底不徹底，是拔牙能否成功的關鍵環節。

6.1 對拔牙豬舍走廊、道路、擋墻、環境用3%燒堿+20%石灰乳全面覆蓋消毒，不留死角，石灰燒堿水必須現配現用。

6.2 道路消毒完成后，配石灰燒堿水的場地及周圍徹底消毒，斗車（特別是輪胎、把手）、鐵鏟等消毒工具徹底消毒。

6.3 沒有用完的食品飲料水收集消毒處理或焚燒，沒有用完的煙和打火機焚燒處理，消毒人員到指定地點將水鞋和服裝、防護衣帽、防護手套全部脫下就地用過氧乙酸浸泡消毒，統一清洗烘干。

6.4 拔牙指揮人員手機卸下密封袋，手機過氧乙酸消毒水擦洗消毒，密封袋焚燒處理。

6.5 無害化處理場全面消殺，不留死角。全場包括生產區、生活區、辦公區全面消殺。

7 拔牙棟舍豬只飼養觀察，鑒別毒株，以便指導后續拔牙及恢復生產時間

分餐飼喂，以便觀察采食量。保育舍、育成舍以欄為單位記錄采食量，公豬站、限位欄、產房以頭為單位觀察采食量。采食量減少，要重點觀察，并仔細觀察耳型、臥姿有無異常，對減料、腹部干癟、耳型和臥姿異常的，立即做好記號。一旦出現不吃料、精神差的立即實施二次、三次等拔牙。

特別注意拔牙時豬只處于“不吃料、發燒、皮膚泛紅”發病階段的欄舍，觀察第二次出現不吃料、精神差的豬只的間隔時間，如是3～5d，則說明是強毒株感染，如是8～10d，則說明是中等毒力株感染，如是19～30d，則是疫苗毒株感染。

（1）如是強毒株，連續觀察7d，未出現新的病例，則說明拔牙成功，結合環境監測，如果是陰性，再過7 天無異常即可逐步恢復生產；

（2）如是中等毒力株，連續觀察14d，未出現新的病例，則說明拔牙成功，結合環境監測，如果是陰性，再過14d 無異常即可逐步恢復生產；

（3）如是疫苗毒株，連續觀察30d，未出現新的病例，則說明拔牙成功，結合環境監測，如果是陰性，再過30d 無異常即可逐步恢復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