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楊瑾 陳雪
隨著經濟全球化及一帶一路的發展,中國積極拓展東歐、歐盟及一帶一路的新市場,2019年我國跨境電商交易規模達到十萬八千億元。從傳統貨代企業與跨境電商物流的差別來分析轉型的動力以及面臨的問題,跨境電商物流有兩大優點:一是服務鏈較長使得盈利點增加;二是客戶粘度較強。轉型面臨的最大問題在于整合資源提供精細化的服務。在市場變化的情況下,企業要根據本企業的經營發展狀況做出合理的預估是否要進行轉型。
現有的相關文獻主要是針對貨代企業轉型問題以及外部效應對物流發展產生的影響,并未將兩者結合探討外部效應對傳統貨代企業轉型跨境電商物流的影響。朱明(2019)[1]運用并聯耦合共生理論,構建基于國際貨代企業和海外倉協同管理的跨境電商物流產業鏈。諸裕祥、陳恒(2018)[2]分析在外部效應影響下加劇了東西部物流業發展的不均衡。石純來和聶佳佳(2019)[3]研究了網絡外部性對雙渠道供應鏈信息分享的影響。王先甲、劉佳(2018)[4]分析外部環境對參與者行為的影響。基于上述研究,本文將從傳統外貿物流聯盟到跨境電商物流聯盟轉變過程中的穩定性出發,基于外部效應對物流聯盟成員轉型博弈的分析。
本文選取國內和國外兩個物流企業,用A代表國內物流企業,B代表國外物流企業[5-6]。
3.1 初始博弈模型的構建
假設 V11>V13,V14>V12,V21>V22,V24>V23,具體的收益矩陣如下圖所示:

假設A進行轉型的概率為α,B進行轉型的概率為β。A、B轉型、不進行轉型的期望收益分別為 R1、R2,S1、S2
3.2 外部效應量化
(1)實際情況中A是可以了解到B的選擇的。A受到B決策的影響,修正A的期望收益為R′。c1表示A受到B影響的權重;c2表示B受到A影響的權重[7-9]。修正后A、B隨市場變化轉型、不進行轉型的期望收益以及總期望收益分別為R1′、R2′、R′,S1′、S2′、S′。(2)隨著從 c1的增加,A受到 B選擇的影響越大,當c1=0時表示A的選擇完全不受B的影響;當c1=1時表示A的選擇完全跟隨B選擇。A選擇轉型的情況可以分為以下三種:當B選擇轉型的概率等于β0時,A受到微小的影響就會使選擇朝著不同的方向變化。當B選擇轉型的概率小于β0時,A會朝著不進行轉型的方向發展。當B選擇轉型的概率大于β0時,A會朝著轉型的方向發展。隨著從c2的增加,B受到A選擇的影響越大。B選擇轉型的情況可以分為以下三種:當A選擇轉型的概率等于α0時,B受到微小的影響就會使選擇朝著不同的方向變化。當A選擇轉型的概率小于α0時,B會朝著不進行轉型的方向發展。當A選擇轉型的概率大于α0時,B會朝著轉型的方向發展。


由此可得,穩定均衡點為x1:此時A、B企業都會選擇保持原有狀態;x2:此時 A、B企業均會選擇進行轉型。而 x2、x3、x5均為不穩定點,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選擇也會呈現不同的傾向。
為了更好的驗證下述理論分析,假設V11=200,V13=80,V12=45,V14=100,V21=400,V23=120,V22=170,V24=200,單位為萬元。
4.1 聯盟雙方轉型演化仿真。基于上述假設數據,圖1和圖2對比分析可以得出,當外部效應增加時,雙方企業都進行轉型的比例減小。
3) 縮小閥門口徑,由上述計算公式可知,CV值減小,qm也減小,為保證通過閥門的流量不變,必須加大閥門開度,避免了閥門在小開度工作。該方案在經費允許的情況下,可根據計算適當換成小口徑閥門。

圖1 國內外物流企業演化路徑(c1=0 c2=0)

圖2 國內外物流企業演化路徑(c1=0 c2=0.5)
4.2 外部效應的大小對轉型演化的影響。基于上述從眾效應的期望收益可得出結論,當聯盟中一方成員受到對方影響時,期望收益都會有所下降。如圖3和圖4說明即使外部效應的影響很小,當企業初始選擇轉型的概率在穩定均衡點附近時,也會使得物流企業的選擇截然不同。

圖3 無外部效應影響企業轉型演化路徑

圖4 有外部效應影響企業轉型演化路徑
結果表明,增加轉型收益能夠促使物流企業朝著市場發展大趨勢下進行轉變,增加聯盟中不進行轉型物流企業的收益則使其更加堅定地保持現狀的發展。聯盟物流企業中每一個成員在進行企業轉型的時候,要理性分析,減少聯盟中對方成員對自身造成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