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寧關于宣傳思想工作的重要論述研究

胡思雨

（中央民族大學 北京 100081）

作為無產階級的杰出領袖和意識形態思想的偉大旗手，列寧在對馬克思、恩格斯宣傳思想的繼承和發揚的基礎之上，從俄國實際出發，領導并親自參與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無產階級政黨宣傳工作。列寧在不同的時期、針對不同的對象和具體情況，曾交替使用“宣傳”“教育”“政治教育”“政治文化”等概念來指稱黨的宣傳思想工作，在他的論著中有著眾多關于宣傳思想工作的重要論述，這些精辟的論述為新時代無產階級政黨的宣傳思想工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宣傳思想工作應堅持嚴格的黨性原則

馬克思恩格斯認為意識形態是有階級性的，并不存在超越階級之意識形態。列寧在此基礎上進一步指出，意識形態除了有階級性，還應具有鮮明的黨性原則。他認為“黨性是社會主義思想”[1]，非黨性則是資產階級思想。面對俄國無產階級政黨內外復雜且多變的形勢，列寧強調宣傳思想工作“必須發展嚴格的黨性”[2]，堅決地同非黨性進行斗爭。

（一）宣傳思想工作應“接受黨的領導和監督”

通過宣傳對廣大的工農群眾進行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灌輸，并不是無條件的、隨意的。其首要前提就是能夠有個堅強政黨的領導，并且這個政黨要能夠身先士卒地領導群眾進行自覺地運動。列寧指出，對于俄國來說，社會民主黨就是這樣一個政黨。因為他們具有堅定頑強的社會主義信仰，“他們將用全力來傳播這個學說，使它不受曲解”[3]。

首先，各宣傳機器應堅持黨的領導和監督。列寧強調出版物應成為黨的出版物，新聞媒介也應成為黨的新聞媒介，二者都應成為黨的組織、事業的重要部分，接受黨的領導與監督。在充分保證個人言論自由以及出版自由的基礎上，列寧主張限制并堅決去除那些在黨的招牌上宣傳反黨觀點的現象，以防止黨內的思想混亂和組織分散。其次，宣傳工作者應接受黨的領導和監督。列寧認為無產階級作者要有嚴格的黨性，服從監督，要有組織、有紀律，“要參加到各個黨組織中去”[4]，主動地接受黨的監督，自覺地向黨報告工作。宣傳工作者作為意識形態領域的工作者，應自覺維護黨的利益，通過作品表現無產階級的生活，為無產階級事業服務。他莊嚴宣告：“無黨性的寫作者滾開！超人的寫作者滾開！”[5]。

（二）宣傳思想工作要“做人民意志的執行者和人民利益的捍衛者”

黨性和人民性是統一的，堅持人民性其實也就是堅持黨性。為人民謀利益，“自覺做人民意志的執行者和人民利益的捍衛者”[6]是衡量黨性堅強的根本標志。列寧堅持宣傳為了群眾、宣傳貼近群眾。

宣傳的目的是為了群眾。列寧認為宣傳就是為了讓群眾覺悟，教育群眾為實現自己的經濟和政治地位做斗爭，進而“組織廣大群眾去積極地參與革命以及建設活動”[7]，最終教會人民如何取得實際的結果。為實現上述目的，就必須實現群眾與理論相結合。列寧認為宣傳工作不僅使群眾與理論更好地結合，也是共產黨領導廣大群眾的前提與基礎。宣傳為了群眾，本質上由共產黨為人民服務的這一宗旨所決定。宣傳工作應貼近群眾。列寧指出：“階級政治意識只能從外面灌輸給工人，即只能從經濟斗爭外面，從工人同廠主的關系范圍外面灌輸給工人……社會民主黨人應當到居民的一切階級中去，[8]”此外還強調革命黨人要“兼具多重身份”[9]，既是“理論家”，也要是積極聯系群眾的“宣傳員”。列寧還強調黨報想要擴大影響力，也要聯系群眾日常，語言通俗易懂。總之，宣傳并不是簡單膚淺的說教，而要深入廣大人民群眾中去了解他們的生活狀況和思想狀況。

（三）“革命的運動需要有革命的理論”

列寧重視用科學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宣傳工作。“沒有革命理論，就不會有堅強的社會主義政黨。”“沒有革命的理論，也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11]” 針對當時俄國社會民主黨內部思想的混亂以及各種意見的分歧，列寧提出應用馬克思主義的方針以及黨的綱領去鞏固黨的內部思想一致。 俄國的無產階級不打算把自己的機關報變成觀點的簡單堆砌，而是本著明確嚴肅的方針去辦報。“一言蔽之，這個方針就是馬克思主義。”[12]

19世紀末，機會主義思潮泛濫于國際無產階級的內部，許多人認為馬克思主義已不符合時宜，需要進行修正。由此產生了伯恩斯坦等人為代表的“修正主義”，此外還有經濟派和民粹主義的毒瘤等，它們這些形形色色的錯誤的思潮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社會民主黨內部、削弱了社會民主黨的戰斗力。要建立起一個真正統一起來的政黨，列寧強調必須首先保證思想上的統一，須在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前提下去組織起來，用組織的統一去鞏固無產階級的思想一致。只有這樣才能把無產階級緊密地團結起來，堅定地進行反對專制制度、資本主義的頑強斗爭。

二、利用宣傳向工人階級灌輸社會主義意識形態

列寧意識到工人階級不能自發地形成社會意識，主張依據工人的接受特點和思維習慣將馬克思主義理論通俗化，通過外部力量進行灌輸。在此過程中他還重視并發揮了工會對于工人階級宣傳教育的積極作用。

（一）“工人本來也不可能有社會民主主義的意識”

列寧在與經濟派的斗爭中，意識到了向工人灌輸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極端重要性。“革命的運動需要有革命的理論”[13]，受自身的局限性，工人階級不能自發地產生社會主義思想，這需要通過外部力量進行灌輸，進而才能使工人階級提高政治覺悟，最終使工人運動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因此，列寧認同考茨基的觀點：認為“社會主義意識是一種從外面灌輸到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中去的東西”[14]。

工人階級缺乏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指導，并且革命意識模糊，通過宣傳向工人灌輸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是十分必要的。第一，這是對工聯主義進行駁斥的需要，通過灌輸可以使工人逐步意識到自身利益與資產階級利益的本質對立，頭腦中逐步形成社會主義意識。第二，這是傳播社會主義學說的需要。只有將社會主義學說與工人運動聯系起來，通過宣傳將其灌輸到工人階級中去，馬克思主義才能更大程度上發揮指導作用。第三，這是反對工人自發運動的現實要求。資產階級的思想體系和宣傳工具遠比社會主義多，自發的工人運動更容易受資產階級的操控與影響。列寧還強調，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的，它能夠滿足當時俄國和廣大工人群眾的需要，社會主義理論相比其他一切理論，可以更深刻、通俗地揭示工人受苦的原因，這些也為“灌輸”提供了可能性。

（二）主張向工人灌輸“通俗化” 的馬克思主義理論

列寧指出，工人群眾的政治素養和知識水平較低，對于一些難懂的理論難以提起興趣。因此在對工人進行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宣傳的進程中，應基于他們現有的知識和理論水平，將馬克思主義理論通俗化。

通俗化就是，拋棄晦澀難懂的理論術語、舶來的專業詞匯和一些說不通的大道理，將馬克思主義從高處拉到工人階級中間。因為只有被接受和需要的理論，才是真正有價值的理論，否則就會束之高閣。如何做到通俗化？宣傳工作者要善于將高深的理論與工人生產生活中的簡單事例相結合，運用簡單通俗的語言，讓工人明白社會主義理論，逐漸確立社會主義思想。關于文章的文風，政治宣傳家要靈活地引用而不是機械地搬運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此外還要根據本國人民的接受習慣和思維方式，宣傳馬克思主義。

倡導通俗化的同時， 列寧還嚴厲地批評了宣傳的庸俗化這一問題。《自由》雜志打著通俗讀物的旗號，卻高談闊論那些有意被陳腐化、庸俗化的社會主義思想。對于這一做法，列寧斥責道：“這不是什么通俗，而是卑劣的嘩眾取寵。[15]”。 “通俗化”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才能使普通民眾更好地接受，才能更有生命力。

（三）發揮工會在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灌輸中的積極作用

列寧認識到工人的自發運動不能形成社會主義意識，為了進一步用科學的理論武裝工人大腦，將工人運動與社會主義相結合，列寧主張建立工會。工會不僅可以加強黨對工人運動的領導，還可以在對工人群眾的宣傳教育中發揮積極作用。工會是屬于工人階級的群眾組織，要使其走上反對資本主義的斗爭之路，無產階級政黨就必須通過灌輸使工會中的工人掌握馬克思主義理論。如此一來，工會才能在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的科學指導之下，自覺抵制資產階級思想腐蝕，走上推翻資本主義、取得社會主義的勝利之路。

無論是在哪個歷史時期，列寧都重視工會對工人群眾宣傳教育的重要作用。革命時期，列寧就要求廣大黨員在各領域工會中加緊工作，以便于向工人群眾宣傳馬克思主義理論和革命意識，為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灌輸造就堅強的堡壘。通過對工會的宣傳教育，工人群眾變得更加團結，工人群眾的斗爭精神得到了激發。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后，列寧應時而變，隨即要求工會轉變其目標任務。要求工會對勞動群眾進行細致的社會主義教育和社會主義勞動教育，從而使廣大工人能夠自覺主動地勞動，成為社會主義建設的主人翁。

三、運用“典型”而不是空洞的說教進行宣傳

宣傳不是萬能的，“一種思想觀念并不能僅通過宣傳就可以輕易轉化為大眾的思想與行為”[16]。它還需要一些特殊巧妙的藝術以及手段。列寧在宣傳中就從組織傳播的這一角度善用了正反典型在宣傳中的特殊作用。

（一）肯定了“榜樣的力量”在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中的積極作用

列寧認為在不同的制度之下榜樣所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同的。榜樣在資本主義制度之下，其意義是有局限性的；而在無產階級剝奪了剝奪者并掌握政權后，這樣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榜樣的力量第一次可能表現自己的影響”[17]。此處，列寧其實強調了，榜樣只有在消滅私有制以后、在社會主義的制度之下才能發揮力量。因為在社會主義的條件之下，人民是社會的主人，社會主義建設屬于人民自己的事業，這樣一來當他們看到一些人和事有利于社會主義建設之時就會去模仿；而在私有制制度之下，統治者只能依靠暴力去維護統治。在經濟文化條件都較為落后的俄國，那時的群眾缺少參與國家建設事業的經驗，需要學習先進典型。同時，無產階級的計劃、組織在社會主義制度之下可以使自身作用得到充分的發揮，并讓榜樣的力量輻射得更加廣泛、更加深遠。

報刊應發揮“榜樣的力量”。在《論我們報紙的性質》中，列寧對報紙如何發揮“榜樣的力量”作了詳細的闡述。他認為要“用現實生活各個方面存在的生動具體的事例和典型來教育群眾”[18]。隨著新經濟政策的實施，列寧主張通過報刊進行宣傳典型事例來指導實際的工作，他指出用言語并不能有效地說服工人和農民，只有用榜樣的力量才能可以很好地達成這一目的。1922年，列寧最后一次談及報刊工作之時，再一次提到了榜樣的作用。

（二）重視發揮無產階級政黨和黨員的先進典型作用

列寧認為想要實現對群眾的領導，想要教育并引導廣大人民自覺地投身于社會主義的建設事業之中，無產階級政黨就必須發揮自己的先鋒模范作用。無產階級政黨要走在群眾的前列，引領前行的方向，不能僅滿足于在群眾后面開展各項運動。列寧曾對布爾什維克黨所起的先鋒模范作用進行了高度的贊揚，認為他們忠誠于勞動者的利益、與勞動者的敵人進行了堅決斗爭、奮不顧身地反擊帝國主義侵略者；這種種行為都為勞動者樹立了很好的榜樣，模范宣傳的力量使政黨創造了偉大的奇跡。

為了進一步發揮黨員的模范作用，列寧號召廣大共產黨員從自身做起，遵守紀律。在黨中央的號召之下，俄國涌現出了大批黨員先進典型，最有代表性的則是喀山鐵路分局的各工人黨員和入黨積極分子。為了支持本國的經濟建設事業，他們自覺并主動地組織了“星期六義務勞動”。對于這一做法，列寧給予高度評價，稱其為“偉大的創舉”。在此基礎上，他號召廣大的青年團員視杰出的鐵路工人為自身的榜樣，學習他們的樂于奉獻精神，積極開展“星期六義務勞動”。列寧還以身作則，親自參加義務勞動，在全國掀起了學習先進模范的熱潮。

（三）避免緘默不語，重視“壞典型”的警示功能

除了設“紅榜”，發揮榜樣的激勵作用之外，列寧也較為重視揭發“壞典型”。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俄國，殘留著許多資本主義的陋習，隨著建設事業的進一步推進，其弊病也逐漸顯露出水面。但針對這些問題，許多報刊卻保持沉默并在態度上呈現出官僚式的敷衍。對此，列寧主張各報刊設“黑幫”揭發壞典型和一些落后的工廠。他號召報紙應該成為勞動者加強自覺紀律、改造資本主義社會偷懶方法的強有力工具；報紙應當去揭示并無情抨擊勞動公社的經濟生活中出現的種種缺點；報紙應當公開披露并讓勞動者的輿論根治經濟生活中的弊端。列寧認為報刊如果不同“資本主義傳統的保持者”進行堅決斗爭，那就屬于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如果緘默不語地容忍這樣的工廠，那就不算是共產主義的合格刊物。

四、列寧關于宣傳思想工作重要論述的當代啟示

列寧關于宣傳思想工作的論述，不管是在革命戰爭時期，還是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都為中國共產黨提供了借鑒與指導。站在新的歷史起點，我們要重新去把握和理解這些重要論述，做好新時代的意識形態領域工作以及宣傳思想工作，團結全社會為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而奮進。

（一）宣傳思想工作要堅持黨性與人民性相統一

列寧宣傳思想工作發展了嚴格的黨性，他強調黨的報刊要旗幟鮮明地去宣傳黨的理論與觀點，不允許用黨的招牌鼓吹反黨的觀點，并提出宣傳思想工作要為千萬的人民大眾服務。黨性與人民性二者之間的關系，是關系到宣傳思想工作的一個重要原則性問題，對此我們必須有清晰的認知和理智的把握。習近平指出，“黨性和人民性從來都是一致的、統一的”[22]。這就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即堅持人民性本質上是堅持黨性，堅持黨性也是堅持人民性。在嶄新的輿論格局下，宣傳思想工作要堅持把人民之心聲與黨之主張統一起來。

首先，宣傳思想工作要高舉旗幟講黨性。宣傳思想單位以及當中的個人要堅守正確的政治立場和政治方向，接受黨的領導，堅持黨管媒體、管意識形態不動搖。報紙刊物和媒體都要在黨的要求之下，合法合規創辦以及運行。作家也不能把寫作看作個人的事情而與社會主義事業相脫節，他們也應堅持黨性原則，“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觀察社會現象，從事寫作活動”[23]。

其次，宣傳思想工作要堅持人民性。要樹立“以人民為中心”的宣傳工作理念， “以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24]。要多報道人民生活以及在人民生活中出現的模范人物，豐富人民的精神層次、滿足群眾的精神需求。要對人民群眾密切關注的問題設議題、答疑惑、勤宣傳，促進社會的美麗和諧。總而言之，宣傳工作想要讓黨放心，就必須堅持黨性和人民性相統一。

（二）宣傳思想工作應堅持正面宣傳與輿論監督的辯證統一

目前國際國內形勢復雜多變，思想道德領域矛盾凸顯，我國宣傳思想工作也面臨眾多挑戰和困難。歷史和現實告訴我們：越是面臨困難挑戰、越要攻克艱難，越要壯大社會主流思想輿論，越要堅持正面宣傳。

除了正面宣傳，我們也不能丟掉輿論監督。中國共產黨歷來都主張將正面宣傳與輿論監督統一起來。二者既是輿論引導的重要手段，也是宣傳思想工作中不可缺少的一環。習近平就指出：“輿論監督與正面宣傳是統一的，而不是對立的”[25]。我們強調發揮正面宣傳的作用，并不意味著要放棄輿論斗爭，二者其實是辯證統一的。

對于如何做到正面宣傳與輿論監督的統一，這不僅是個理論問題，更是個現實問題。首先，要堅持“服務大局，以人為本”，二者要有整體意識，在此基礎上才能更好地協調關系。正面宣傳與輿論斗爭是以黨的領導為基本點和立足點，正面宣傳除了有熱情謳歌之外，還要有對假惡丑的真實揭露；輿論監督除了要對有公權力的組織和個體進行監督之外，還要對有先進示范作用的公眾人物進行監督。其次，正面宣傳與輿論監督要注重發揮各自所長，進而取長補短。要加強對國家主題活動和典型模范人物的正面宣傳報道，將輿論監督與反面事件有機結合，使輿論監督在新時代發揮獨特的價值。最后，不管是正面宣傳還是輿論監督，在其宣傳過程中都要把握“度”，以弘揚社會凜然正氣為價值導向。

（三）堅持以變革和創新提升宣傳的質量與水平

如今，“事”與“時”有了深刻的變化，導致宣傳思想工作的外部條件、工作對象以及工作環境也都發生了變化。立足時代局勢的新變化、新要求，宣傳思想工作應發揚“時不待我的創新精神”求變求新；肯定、尊重、支持一切改革創新的理念、舉措和成果；在把握時代規律的基礎上提升宣傳的水平和質量，把宣傳思想工作做大做強。

第一、促進宣傳理念創新。我們要善于打破傳統陳舊的思維定勢，樹立真實、及時、公開、客觀的正確輿論引導理念，將解放思想視為改革創新的關鍵鑰匙，打開宣傳思想工作的新局面。 第二、促進宣傳手段創新。要認識并學會利用這個信息化社會，使傳統媒體與新興媒體形成創新融合式發展；運用新興技術和新型應用拓展宣傳陣地，構筑宣傳思想工作的新格局。第三、促進宣傳內容創新。運用典型的力量進行正面宣傳，學會利用各種形式進行宣傳，豐富并加強主題教育宣傳，使宣傳內容可親可近、真實信得過、并能引起大眾共鳴。第四、推進宣傳方法創新。要推進宣傳話語轉變，依據受眾的心理特點和習慣，多講淳樸、有活力的新話；要注重傳播規律，把握宣傳藝術；扎實做好基層宣傳思想工作方法創新，服務基層，落實到基層。

（四）強化主流媒體在宣傳思想工作中的責任擔當

列寧非常重視媒介在宣傳思想工作中的重要作用，他認為黨的各級組織機構都應通過報刊之宣傳，把黨的聲音迅速傳至普通民眾。列寧一生中創辦或主編過《火星報》《真理報》等三十余種報刊，為當時的俄國打造了有力的宣傳陣地。如今，輿論生態復雜多變加之互聯網信息魚龍混雜，我黨的宣傳思想工作面臨著諸多困難。越是面對荊棘，我們越要學會披荊斬棘，越要重視主流媒體在宣傳思想工作中的應承擔的社會責任和歷史使命。作為中國歷史發展的見證者和記錄者以及當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者和參與者，主流媒體必須強化其社會責任意識。

首先，主流媒體應發揮自身在宣傳思想工作中的“定海神針”功能，自覺對主流意識形態進行正面宣傳，為實現黨的偉大目標營造和諧美好的輿論氛圍。其次，加大主流媒體向新媒體進軍的力度，深入研究新型網絡媒體的發展規律，學會采用新機制和新途徑有效管理并引導互聯網輿論。積極推進內容創新，主動打造一批新型主流媒體，壯大主流思想輿論。最后，在“大眾麥克風”時代，傳統的主流媒體要依據宣傳對象、環境、范圍等的轉變，增強自身的危機感、緊迫感，提升責任感，努力改革創新，不斷提高應變能力和宣傳水平，適應時代發展的需要，積極應對意識形態領域的新問題和新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