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揚企業家精神與國企改革

文=李 錦

理解企業家精神的基本內容與特征，優化企業家精神成長環境，對于鼓勵企業家勇于探索、敢于嘗試、擅于創新、長于實踐，發揮企業家在全面建設世界一流企業、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中的作用，非常必要。

李 錦 中國企業研究院首席研究員

黨的二十大報告在強調國資國企改革時指出，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弘揚企業家精神，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此前，企業家精神通常是作為企業精神文化建設內容出現的，黨的二十大報告把企業家精神放在國資國企改革范圍提出，明確弘揚企業家精神與國資國企改革的關系。顯然，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弘揚企業家精神，是手段和方法，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是目標。而實現這一目標的重要抓手，就是激發保護優秀企業家精神，使一批優秀企業家能夠脫穎而出。

弘揚企業家精神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要資源，是國企改革的重要抓手。理解企業家精神的基本內容與特征，優化企業家精神成長環境，對于鼓勵企業家勇于探索、敢于嘗試、擅于創新、長于實踐，發揮企業家在全面建設世界一流企業、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中的作用，非常必要。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企業家群體和企業家精神在國家發展中的重要作用，多次強調要弘揚企業家精神，鼓舞廣大企業家更加積極進取、奮發有為。

在2015年9月發布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意見》中，提出“造就一大批德才兼備、善于經營、充滿活力的優秀企業家，培育一大批具有創新能力和國際競爭力的國有骨干企業，國有經濟活力、控制力、影響力、抗風險能力明顯增強”。從這里的表述來看，“企業家”或“企業家精神”一詞，是與“國有企業”相關聯的，也就是說，黨中央在全面深化國資國企改革中倡導國有企業中的企業家精神。

2017年9月國家發布的《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于營造企業家健康成長環境弘揚優秀企業家精神更好發揮企業家作用的意見》，界定了優秀企業家精神的時代內涵：創新發展、敢于擔當、專注品質、追求卓越、誠信守約、履行責任、艱苦奮斗、愛國敬業、服務社會。這既是對企業家精神內涵的指引，也是對以往優秀企業家精神的總結。

2017年10月，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激發和保護企業家精神，鼓勵更多社會主體投身創新創業。

2020年7月21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企業家座談會，充分肯定企業家群體所展現出的精神風貌，明確提出了“增強愛國情懷”“勇于創新”“誠信守法”“承擔社會責任”“拓展國際視野”等五點希望，豐富和拓展了企業家精神的時代內涵，為新形勢下弘揚企業家精神提供了思想和行動指南。

2020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廣東考察時強調：“大家要深刻領會黨中央戰略意圖，在構建新發展格局這個主戰場中選準自己的定位，發揚企業家精神，推動企業發展更上一層樓，為國家作出更大貢獻。”

黨的二十大報告在強調國資國企改革時指出，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弘揚企業家精神，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這段重要論述，有三層意思，一是企業家精神內容屬于改革范疇；二是弘揚企業家精神與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是手段與目標關系；三是企業家精神出現國資國企改革范圍，表明是指的國有企業的企業家，是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

對于國有企業是否有企業家問題，長期以來，眾說紛紜。有人認為民營企業有企業家，而不承認國有企業有企業家。如果是這樣，則意味著國有企業沒有創新創業能力和競爭力，無法在市場經濟中依靠自身力量自主經營和發展。我們認為國有企業有企業家，這個答案是肯定的。我國國有企業不僅擁有企業家和企業家精神，而且國有企業家這一群體在我國經濟改革與發展過程中發揮了特殊重要的作用。2017年9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營造企業家健康成長環境弘揚優秀企業家精神更好發揮企業家作用的意見》正式公布。這是中央首次以專門文件提出了國有企業家概念，明確提出和肯定了國有企業家的重要地位和貢獻，明確了國有企業家精神的內涵并對國有企業家提出特殊要求。

應當承認，改革開放以前，國有企業的經營受國家行政指令的統一管理，國有企業中的經營管理人員由國家指派，等同于行政官員，國有企業的經營管理人員不具備自主經營國有企業的權力，因此確實稱不上是企業家。但改革開放后，特別是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和國有企業改革的不斷深入，大多數國有企業已經從政府附屬機構、部門或生產車間轉變為自主經營、自負盈虧、自我發展、自我約束的市場競爭主體，因而國有企業如同其他類型企業一樣為企業家成長和發展提供了廣闊的舞臺和空間，也對優秀企業家和企業家精神產生了更大、更緊迫的需求。當然，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不是天然的，也不是天生帶來的，本身也是一個改革的概念，需要在國企改革中得到發展，克服行政化色彩，增強企業家精神，在國有企業向市場經濟體制轉型中完成自身的改革與轉型。同時要認識到，企業家精神是一個動態的、具有鮮明時代性和民族性的概念。即隨著時代的變遷和地域、國情、文化的變化，企業家精神會有不同的側重點和內涵與外延。因此，弘揚企業家精神需要作為改革的內容得到發展，在新征程上有新的步伐、新的動作、新的措施。

企業家精神的基本內容與特征分析

近年來，習近平總書記在講話中多次提到“企業家精神”“企業家作用”“企業家才能”等關鍵詞。2020年7月21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企業家座談會，充分肯定企業家群體所展現出的精神風貌，明確提出了“增強愛國情懷”“勇于創新”“誠信守法”“承擔社會責任”“拓展國際視野”等五點希望，豐富和拓展了企業家精神的時代內涵，為新形勢下弘揚企業家精神提供了思想和行動指南。愛國是當代中國企業家精神的基礎價值，創新、誠信、社會責任，是企業家精神的基本內容，誠信守法和承擔社會責任使得企業家順應市場機制中的法律、制度、倫理、道德要求。這五點希望準確地闡釋了中國式現代化的企業家精神，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企業家需要努力的方向。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增強愛國情懷為首要要求。企業營銷無國界，但企業家有祖國，愛國是近代以來我國優秀企業家的光榮傳統，愛國情懷是企業家應有的價值追求。弘揚中國式現代化的企業家精神，不同于狹義的創新創業能力，還具有著對國家、對民族的崇高使命感和強烈責任感，飽含愛國熱忱。把企業發展同國家繁榮、民族興盛、人民幸福緊密結合在一起，主動為國擔當、為國分憂，帶領企業奮力拼搏、力爭一流的情懷與責任是國有企業企業家精神的價值內核。改革開放以來各行各業涌現出的企業家群體，具備愛國情懷的企業家一直通過不斷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弘揚企業家精神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作出自己的貢獻。進入新時代，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任務更加緊迫艱巨，只有大力弘揚企業家精神、推動創新發展、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才能繪出現代化企業的壯美畫卷。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創新開拓為源泉。企業家精神是經濟發展的動力源泉，其本質是創新。創新使得企業家可以不斷突破原有生產模式、經營方式和管理范式，在創造社會財富的同時推動生產力的提升。創新就是一種探險、求變、顛覆傳統，是一場深刻革命。創新就要不懼困難、敢于承擔風險，敢為天下先，勇于探險，危中尋機，化危為機，險中取勝。企業家是企業創新活動的實踐主體，也是企業核心競爭力進步的推動者。創新細分為產品創新、工藝創新、市場創新、原材料創新和組織創新，后來發現了市場競爭機制在創新過程中的決定性作用。企業家是推動創新的中堅力量，企業家在企業創新發展中扮演著探索者、組織者、引領者的作用，表現為技術的進步、資源的再配置、管理上的改變等，以此大幅度提高資源的產出、創造出新的東西，改變財物的價值、開拓了新的市場等，從而有效提升了企業的收益，增強企業的競爭優勢。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誠信守法”為準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本質上是信用經濟、法治經濟。法治意識、契約精神、守約觀念是現代經濟活動的重要意識規范，也是信用經濟、法治經濟的重要要求。從個體意義上的企業發展看，誠信經營是立身之本，守法經營是底線之規。無論在什么地方、什么情況下，誠信守法都構成一個企業立足社會、回報社會的無形資產，也是企業長足發展、贏得口碑的金字招牌。置于現代法治視野下審視，誠信守法是在全面依法治國背景下推進國內國際雙循環的重要法治支撐，也是推動全社會形成尊法學法守法用法良好法治環境的重要社會基礎。正是因為誠信守法這一法治常量為一切經濟活動提供穩定預期，企業家精神才能轉化為優化生產要素配置，促進技術進步和利用，提供潛在制度供給的重要依托力量，不斷推動企業發展壯大和社會發展進步。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承擔社會責任”為本質。社會是企業家施展才華的舞臺，只有真誠回報社會、切實履行社會責任的企業家，才能真正得到社會認可，才是符合時代要求的企業家?！顿Y本論》中有句名言，“資本家，他只是人格化的資本。他的靈魂就是資本的靈魂。而資本只有一種生活本能，這就是增殖自身，創造剩余價值”。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的追求是以人民幸福為中心的，共同富裕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實現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現代化建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理應成為“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堅決防止兩極分化”的推動者。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國際視野為現代內涵。有多大的視野，就有多大的胸懷，拓展國際視野才能提高統籌利用國際國內兩個市場、兩種資源的能力。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正加速演進，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帶來的激烈競爭前所未有，氣候變化、疫情防控等全球性問題對人類社會帶來的影響前所未有，單邊主義、保護主義抬頭，經濟全球化遭遇逆流，世界經濟在脆弱中艱難復蘇。拓展國際視野使得企業家更深刻地領會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這一深刻論斷，在更廣闊也更復雜的全球市場浪潮當中搏擊前行。企業家精神也體現在企業家需拓展國際視野、把握國際市場規則和動向、開拓國際市場，防范國際市場風險，帶動企業在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中實現更好發展。

國有企業的企業家精神以企業家能力建設為基礎?！皠撛熵敻弧笔瞧髽I存在的最基礎內涵，而社會主義企業創造財富的過程，是企業家創新引領、勞動者共同參與的過程。企業家能力建設體現在企業家應不斷提升生產組織創新、技術創新、市場創新、人力資本管理創新等方面的能力。國有企業的企業家在帶領群眾創造財富的同時，要使國有企業切實具備以下六種力量：成為黨和國家最可信賴的依靠力量；成為堅決貫徹執行黨中央決策部署的重要力量；成為貫徹新發展理念、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力量；成為實施“走出去”戰略、“一帶一路”建設等重大戰略的重要力量；成為壯大綜合國力、促進經濟社會發展、保障和改善民生的重要力量；成為我們黨贏得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偉大斗爭勝利的重要力量。

現實中，很多國企領導人都有著艱辛創業歷程，甚至白手起家，變不可能為可能。國有企業家在我國不僅大量存在、不斷涌現，更成為一支不可或缺的生力軍，他們為我國經濟發展和改革開放，為中國企業做強做優做大，為人民生活幸福作出了不可磨滅、不可替代的貢獻。

造就國有企業家精神生長與弘揚的大環境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激發市場活力，就是要把該放的權放到位，該營造的環境營造好，該制定的規則制定好，讓企業家有用武之地。”目前，我國已經形成了一個比較好的有利于激發和弘揚企業家精神、鼓勵企業家干事創業的體制機制環境。但也要看到，從經濟可持續、高質量的發展要求和標準來看，還需要進一步深化市場經濟體制改革、不斷完善有關政策法規，以期形成一個更加開放、穩定、公平的市場化競爭機制，讓要素流動更加暢通有序，也幫助企業家更好地判斷未來、保持理性預期。同時，鼓勵更多具備企業家潛質的人加入創新行列，形成普遍的創新氛圍。弘揚企業家精神是做好下階段我國國資國企改革的一個重要抓手，也是黨和人民賦予國資國企新時代的歷史使命和價值追求。今后一段時期國有企業改革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增強企業活力、激發企業家干事創業上來。為此，要積極做好以下幾項工作：

堅持以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目標，吸引企業家為偉大目標而奮斗。當今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趕超跨越的重大機遇和差距拉大的嚴峻挑戰并存。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是全體中華兒女共同的夢想。國有企業要弘揚企業家精神，讓企業家精神迸發，就必須要有相應的目標。愛國是近代以來我國優秀企業家最鮮明的特征。當下，特別是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過程中，我們看到很多企業家挺身而出，夜以繼日地復工復產，也有很多企業家慷慨解囊，他們其實都弘揚了一種愛國精神。如果說這一脈相傳的愛國精神是魂，那么奮斗則是將愛國精神落到實處的具體舉措。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企業家愛國有多種實現形式，但首先是辦好一流企業。因而，要引導企業家葆有至誠家國情懷，不斷拓展眼界和境界，把自己的人生價值與國家的前途命運緊密結合起來，把企業的奮斗進取與中國式現代化、與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緊密結合起來，努力拼搏、力爭一流，集中力量辦好自己的事，實現質量更好、效益更高、競爭力更強、影響力更大的發展。

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和治理機制，以先進的企業制度賦予企業家干事創業的能量。黨的二十大報告中鮮明地指出，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弘揚企業家精神，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這就需要從完善中國特色現代企業制度入手，支持國有企業中的企業家敢于斗爭、善于斗爭?，F代企業組織制度是在企業所有權和經營權相分離的背景下，派生出來的公司決策權、執行權和監督權等權能相互協調運轉的制度規則，并在此基礎上所形成的股東大會、黨委會、董事會、監事會和經理層的組織機構框架。激發企業家精神也需要繼續深化現代企業制度的改革。進一步建立和完善中國特色國有企業制度，實現政企、政資有效分開，關系更加規范、有序、合理。良好的政企關系是國企改革的深層目標，也是國有企業家健康成長的沃土。要本著激發、保護和弘揚優秀企業家精神、使更多優秀國有企業企業家脫穎而出的原則，深化國資國企改革并進行有關制度創新，以促進國資國企高質量發展，并為中國經濟持續健康發展作出應有貢獻。

建立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和良好的營商環境，以公正高效的市場機制選拔企業家。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和良好的營商環境是培育優秀企業家的搖籃，是優秀企業家成長的沃土。新時代發展階段繼續弘揚企業家精神，就要進一步優化企業發展環境，這就需要進一步完善國有企業領導人和經營管理者的選拔任用機制及考核評價體系。既要從國有企業內部培育企業家，又要建立競爭性企業家市場。去除束縛在企業和企業家身上的各種不合理約束、繼續厚培鼓勵勇于探索、敢于嘗試、擅于創新、長于實踐的土壤。當前我國市場經濟體制尚在完善之中，企業決策往往會受到很多非市場因素的影響。如沒有公平的選拔機制，真正熟悉市場的人才就出不來。這不僅制約了企業科學決策、長遠發展，也非常不利于企業家精神的培育和弘揚。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包括競爭中性原則的確立和要素配置的公平合理，以及市場準入、財政補貼上的公平、公開、公正等等。

依法保護企業權益，激發企業家創新創造的活力。發展主體沒有發展激情、沒有積極性，發展就無從談起。最重要的是要通過改善成長環境、確保規則公平、預期穩定，讓企業家對發展前景、社會大勢有足夠的信心。國有企業領導人不是一種身份，而是工作崗位，他們是企業高級管理人員工作崗位的勝任者，要使其從身份管理走向崗位管理。國資監管機構對國有企業履行出資人職責，依據《企業國有資產監督管理暫行條例》《公司法》《企業國有資產法》，在更大范圍大力推行經理層任期制和契約化管理。對國有企業行使股東權利。國資監管機構要牢牢把握好出資人職責定位，做到不缺位，當好國有企業的出資人，維護好企業國有資產權益；同時還要不越位，處理好同企業經營管理者的關系，讓經營管理者依法、依規充分行使權力經營管理企業，這對發展好國有企業是非常重要的。

對國有企業領導人要給予較強的激勵與約束，調動企業家的積極性。企業家承擔了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工作強度、壓力和風險，企業家的創新給社會帶來了巨大的收益，理應得到市場和社會的回報。根據國有企業分類進一步完善其經營管理者的激勵約束機制，使之更加科學合理、行之有效。解決對國有企業領導人有效激勵不足、約束過度和乏力并存的現象。此外，應該進一步樹立國有企業經營管理者的使命感和榮譽感，完善薪酬機制，精神激勵與物質激勵并重。當然，在企業家失敗的時候，社會也應給予足夠的寬容和鼓勵，讓他們卸下包袱、放開手腳，解除后顧之憂，真正增強他們的獲得感和安全感，才能使其全身心投入到創新創業的大潮中去。

堅持從全局與戰略的高度，重視建立國有企業的企業家標準。中國國有企業的企業家，首先是以企業為本位，創造財富，完善自我。更進一步，新時代國資國企發展中的中國式現代化意義下的企業家精神內核，既要與單純的以經濟利益為導向的狹義企業主相區分，也要與一般黨政領導干部相區分，正如國企改革三年行動中提出的國資國企中的企業家是“區別于黨政領導干部、符合市場經濟規律和企業家成長規律的國有企業領導人員”，國有企業中的企業家是具有鮮明的中國特色、時代特色的寶貴人才資源，弘揚國有企業中的企業家精神也要放到全局和戰略的高度加以重視。這就要求我們對國有企業領導人的管理上要區別于黨政干部，建立起適應國有企業領導人工作特點的管理辦法。

我們相信，在奮進新征程、建功新時代的今天，廣大國有企業的企業家會厚植愛國情懷，帶領企業奮力拼搏、力爭一流，實現質量更好、效益更高、競爭力更強、影響力更大的發展；做創新發展的探索者、組織者、引領者，勇于推動生產組織創新、技術創新、市場創新，重視技術研發和人力資本投入，有效調動員工創造力，努力把企業打造成為強大的創新主體；做誠信守法的表率，帶動全社會道德素質和文明程度提升；要真誠回報社會、切實履行社會責任，努力穩定就業崗位，關心關愛員工；立足中國，放眼世界，提高把握國際市場動向和需求特點的能力，提高把握國際規則能力，提高國際市場開拓能力，提高防范國際市場風險能力，帶動企業在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中實現更好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