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港澳大灣區背景下地方智庫的發展研究

張晉鶴 林婷

摘要：[目的/意義]本文對珠海市智庫建設的對策進行研究，旨在為珠海市在粵港澳大灣區發展中提供智力支撐，并助力珠海市國際化城市的發展。[方法/過程]本文采取問卷調查、實地考察、訪談法等主要方法，對珠海市智庫的建設現狀和近期規劃進行了調查，經信息收集和統計分析后，獲悉珠海智庫建設現狀主要表現為整體發展實力不強、“各自為戰”建設模式為主、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工作滯后。[結果/結論]本文從加強頂層制度設計、打造珠海智庫聯盟、創新信息資源建設、加強人才隊伍建設等方面，提出了珠海智庫建設的策略。

關鍵詞：粵港澳大灣區 ? ?地方智庫 ? ?智庫聯盟 ? ?信息資源

分類號：G250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22.01.11

1 ?引言

智庫（think tank），又被稱作“思想庫”“腦庫”或“智囊團”，是從事公共政策研究、提供決策咨詢服務的非營利性研究咨詢機構。智庫體現著國家軟實力和競爭力。黨的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高度重視智庫建設，2015年出臺的《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中，明確提出了“要健全中國特色決策支撐體系，大力加強智庫建設”，自此地方新型智庫建設進入了新階段。2019年2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了《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2021年3月，《中共廣東省委廣東省人民政府關于支持珠海建設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國際化經濟特區的意見》發布。在智庫建設已成為國家戰略的大背景下，珠海地方智庫如何更好地為珠海市發展建言獻策以助力大灣區建設？珠海地方智庫的建設如何走出具有地方特色的新型智庫之路？本文在對珠海市智庫建設現狀的調查研究基礎上，就所發現的現存問題以及對策進行了探討，以期為地方新型特色智庫的建設工作提供有益參考。

2 ?概念界定及相關文獻回顧

2.1 ? 概念界定

地方智庫是智庫的一種特定類型，是指在以跨省區域、省級及省級以下特定區域為對象開展政策研究和決策咨詢工作，在特定行政區域范圍內為黨委和政府及其職能部門發揮參謀助手作用的區域性智庫，根據地方智庫法人資格登記注冊機構的級別，可將地方智庫分為跨省區域智庫、省級智庫、地市級智庫以及縣區級智庫等[1]。依據智庫與黨和政府的關系屬性和資金來源，地方智庫主要由各級政府下屬的政策研究室、黨校/行政學院、高校智庫、社科院及社會智庫等組成。

2.2 ?相關文獻回顧

本文在中國知網“中國學術期刊庫”數據庫中進行檢索，由于2015年出臺了《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因此，檢索時間設為2015—2021年，以關鍵詞“地方智庫”進行檢索，去除與研究不相關的文獻，共得到相關文獻187篇。其中，研究國外地方智庫的文獻2篇，約占1%;研究國內地方高校智庫的文獻59篇，約占32%;地方社科院智庫文獻27篇，約占14%;地方黨校智庫文獻11篇，約占6%;地方各類圖情機構（高校圖書館、公共圖書館、醫學圖書館、情報機構）智庫26篇，約占14%;地方智庫綜合性研究文獻51篇，約占27%;以具體某個省或城市作為案例研究的文獻11篇，約占6%。本文對187篇文獻進行了深入統計分析，發現研究的智庫類型較為全面，從上文可知，高校智庫、社科院智庫、地方綜合性智庫的研究文獻數量較多，同時還有人大智庫、政協智庫、社會智庫、專業智庫、科技智庫、媒體智庫的研究文獻。研究的具體案例中，省級及以上區域的包括西部欠發達地區及四川省、山西省、廣西壯族自治區、山東省、海南省，城市案例包括溫州、黃山、沈陽、杭州、株洲;從研究的主題上來看，包括智庫機制體制建設、智庫聯盟建設、信息資源建設等。

涂華忠等[2]認為，中國特色地方新型智庫過于關注微觀、地區性事務，國際化程度不高，為了避免地方智庫在制定本地區發展規劃時與國家級智庫的宏觀框架性設計出現結構矛盾，應加強地方智庫與國家級智庫之間的交流與溝通，并加大地方智庫的國際化步伐。李凌等[3]認為，廣西智庫發展緊密結合地方社會經濟發展特色，體現在桂學研究、扶貧研究與東盟研究之中，使地方智庫建設與地方發展融為一體。趙魯晉[4]通過對南京、蘇州、廣州和深圳四個城市新型智庫建設與管理方面的經驗進行分析，認為新型智庫建設應定位高、以體制內智庫建設優先作為基點，且應當有開放和多元化建設的創新思路。劉陽[5]通過對南京智庫聯盟網、陜西“一帶一路”網等8個地方智庫聯盟的調研，提出人才隊伍構建、內部治理和信息服務三大保障機制。黃曉斌等[6]通過對廣東地方智庫信息資源建設現狀進行調研，提出做好需求規劃、打造特色資源內容以及建立信息合作機制等策略。

在粵港澳大灣區智庫的研究方面，林志鵬等[7]認為，智庫建設關鍵在于明確發展定位，打造“粵港澳大灣區智庫聯盟”，探索“人才+智庫+媒體+產業”的創新發展之路。黃仁剛[8]以粵港澳大灣區教育智庫作為研究對象，認為高校智庫建設要明確目標定位、深化對外交流、創新人才管理機制和加大創新成果的轉化。劉景松[9]在分析廣東和澳門智庫發展歷程的基礎上，對澳門智庫提出建立智庫辦公室、設立公益專項基金、推動科學決策等路徑。楊愛平等[10]以世界三大灣區的代表性“灣區智庫”為研究對象，提出粵港澳大灣區應在發展智庫聯盟的基礎上，嘗試推動開放型或獨立第三方型的“灣區智庫”建設。

3 ?珠海市智庫建設基本情況

本項目調研組通過問卷調查和實地考察的方式對珠海市各類型智庫的情況進行了調研，通過網絡、數據庫文獻檢索等方式，去除未發揮咨政功能的組織機構，最終確定選取13家智庫，包括珠海市委政策研究室、華南理工大學珠海現代產業創新研究院、珠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等智庫的運行數據（調研數據時間截至2021年3月31日）作為本次調研的統計對象，經過對13家智庫的初步了解，其中5家智庫接受了課題組的深度訪談。

從調研獲取的數據上看，珠海市智庫類型較為全面，服務范圍以公共領域、教育領域為主，可歸納為四種類型：①黨政類智庫，如珠海市黨校、珠海市委政策研究室、珠海市政府辦公室研究室、珠海市決策咨詢委員會、珠海警察公共關系研究所;②社科院類智庫，如珠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珠海市經濟社會發展研究中心;③高校智庫，如華南理工大學珠海現代產業創新研究院、暨南大學“一帶一路”與粵港澳大灣區研究院珠海分院及橫琴研究中心;④社會類智庫，如珠海市民營經濟發展研究院、珠海市橫琴創新發展研究院、珠海市嶺南大數據研究院、珠海市天源粵港澳大灣區發展研究院等。盡管珠海地處粵港澳大灣區的西岸樞紐位置，但從所獲悉的情況來看，尤其是與粵港澳大灣區的其他城市（如廣州、深圳）相比，珠海的智庫建設尚處于初級階段。

總體而言，珠海市地方智庫建設已具雛形，但在調研過程中，仍發現存在一定的問題。

4 ?珠海市智庫建設存在的主要問題

在本次調研中，本文通過數據統計分析，并與我國其他地區智庫或地方特色智庫進行了對比，立足大灣區建設的主要規劃，發現珠海市智庫建設仍有待進一步的改善與提升。其中，尤為突出的問題包括智庫發展與建設的體制機制不完善、信息資源共建共享不足。其具體可歸納為以下三大方面。

4.1 ?總體發展實力不強

從規模上來看，珠海智庫建設與粵港澳大灣區西岸樞紐城市的定位存在差距，現存的智庫呈現少、散、小、弱的特點。例如，在本次調查中，從“智庫的本質并不在于非營利性和獨立性，而在于提供高質量的思想產品”這一觀點[11]出發，去除未發揮咨政功能的組織機構，如珠海市博士聯誼會、珠海市港珠澳大橋與城市發展研究會、珠海市普蘭尼斯空間大數據人工智能技術研究院等，研究發現，能真正“提供高質量的思想產品”的智庫數量較少，而高校智庫的參與度更低，僅有兩個。同時，智庫建設基礎薄弱，尤其從時間上來看，普遍成立時間不長，例如，在本次調查樣本中，38.46%的珠海智庫成立于近3年，79.92%的智庫調查對象經費依賴財政經費，課題經費規模偏小，7.69%智庫課題經費在30萬元以下，專職人員偏少，38.46%的智庫機構其專職人員在10人以下，30.77%機構的研究人員沒有海外學習工作經歷，智庫高端人才較為短缺，特別缺少“大師級”的高端人才，尚未形成地方特色突出的品牌智庫，與珠海城市粵港澳大灣區國際化的定位差距較大。

4.2 ?各自為戰的建設模式

從回收問卷和訪談筆錄來看，珠海市智庫的建設尚未形成統一的協調機制，整體的統籌性不高，各類智庫呈現各自為戰的狀態，尤為突出的問題是：研究課題重復，研究力量分散，缺乏有效的整合，綜合性、跨學科的大型共享平臺缺乏，缺乏明確的管理評價體系，成果利用度、共享度都較低。例如，2017年7月珠海市成立了珠海市決策咨詢委員會（簡稱“市決咨委”），特聘顧問和委員72名，其主要任務是組織對珠海市經濟社會發展戰略和工作全局中的重大問題、重要政策、重要規劃以及重大項目進行咨詢論證，負責重大調研課題的開展、政策建議的征集和決策咨詢成果的轉化工作等[12]。但本文通過調研訪談獲知，市決咨委與珠海市經濟發展研究中心兩個牌子共用一套人馬，其尚未能達到對珠海市智庫進行組織管理的預期目標，沒有真正地發揮出智庫的作用。2019年7月，珠海市政協開展“建設新型高端智庫助力珠海深度參與大灣區建設”的調研[13]，目前尚未出臺智庫發展的相關政策或指導文件。

4.3 ?智庫信息共建共享工作滯后

在大數據時代背景下，地方智庫的發展必須要打破“信息孤島”的狀態，而在本次的調研過程中，珠海智庫在該方面的建設整體呈現滯后的問題，具體表現為以下三個方面。

4.3.1 ?網站建設落后 ? ?部分智庫未建設智庫網站主頁，調查統計的13家智庫中，共有8家智庫沒有建設網站主頁。例如，珠海市政府政策研究室沒有單獨的網站，頗具特色的珠海警察公共關系研究所也沒有官方網站[14];珠海市橫琴創新發展研究院，是粵港澳大灣區中極具影響力的智庫機構，參與了廣東自貿試驗區跨境信用平臺建設、中國（云南）自貿試驗區產業規劃研究、橫琴新區（自貿區）“十四五”經濟和發展規劃等重要課題，但沒有建設網站及其他宣傳平臺。另外5家智庫建有網站（見表1），這些網站都設有“科學咨政”“成果展示”或“科研中心”欄目，并借助這些欄目發布智庫的研究成果，如珠海市黨校（珠海市行政學院）的“科研咨政”欄目下設有“科研動態”“科研成果”“咨政研究”;珠海市民營經濟發展研究院官網“科學研究”專欄下設有專題成果、民營經濟發展決策參考、成果匯編等;珠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官網上成果展示欄目有著作、論文、調研報告。然而，這些網站幾乎沒有介紹智庫專家的欄目，即使設置了欄目，內容也是空的，例如，珠海市民營經濟發展研究院的“專家智庫”欄目。

4.3.2 ?對已有研究成果的宣傳力度不足 ? ?忽略開發現有研究成果，只是將智庫成果按照文獻類型（圖書、論文、研究報告）進行簡單羅列，發現這些智庫資源更新較慢，且內容不夠完善。同時，利用新媒體進行宣傳力度不足，只有3個機構開通了微信公眾號，分別是珠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珠海市民營經濟發展研究院、珠海市嶺南大數據研究院。調查中沒有發現智庫建設獨有的專題數據庫，特色資源少，缺乏地方特色。

4.3.3 ?資源建設合作意識較弱 ? ?根據調研顯示，珠海地方智庫對信息平臺建設不夠重視，沒有開展共建共享，也沒有相應的管理信息系統，缺乏智庫信息共享平臺，難以解決目前存在的研究課題重復雷同、智庫成果共享困難等問題。

5 ?推進珠海市智庫發展建議

針對上述珠海市智庫現存問題，本文從頂層設計、共建共享等方面提出以下建議，以期為珠海市智庫發展提供有益參考。

5.1 ?提高珠海政府對智庫的重視程度

國內各先進地區的建設經驗中，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地方黨委政府的高度重視。例如，2013年南京市出臺了《關于強化“智庫”支持功能提高決策科學民主化水平的意見》，2014年1月南京市政協牽頭組建了“南京智庫聯盟”，為黨委、政府決策貢獻智慧[15];2017年9月蘇州市制定了《關于加強蘇州新型智庫建設的實施意見》;2017年深圳市下發了《關于加強深圳市新型智庫建設的實施意見》，并列入全市“十三五”規劃中[4]。珠海市委市政府應高度重視珠海智庫的建設，意識到智庫是促進珠海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因素。因此，建議將珠海智庫建設列入重要議事日程，召開智庫建設的專門會議，出臺珠海智庫建設的政策和文件，正式確立智庫參與政府公共決策過程的制度和程序。

5.2 ?加強頂層制度設計

制度設計引領智庫的發展，智庫建設發展的頂層設計關系著地方城市智庫未來的走向與成敗，以智庫建設較為突出的城市為例，南京市、廣州市政府均明確由市委宣傳部牽頭統籌城市智庫建設，蘇州市明確由蘇州市社科聯統籌全市智庫建設的工作[4]。因此，借鑒國內智庫發展較好的城市，本文建議由珠海市委宣傳部牽頭珠海市特色新型智庫建設工作，并明確市決咨委統籌協調的角色定位，統攬珠海全市的研究需求與計劃，建立常態化的信息溝通渠道，建立珠海市決策咨詢網，發布珠海各單位的研究需求與課題，避免各智庫重復性研究的資源浪費問題，由珠海市決咨委定期召開會議，研究討論珠海市重大課題、決策理論、跨學科研究等問題，設立智庫建設專項經費，突出珠海市決咨委在成果評價中的主體作用，組織編制“珠海市特色新型智庫建設方案”。

5.3 ?打造珠海智庫聯盟

智庫聯盟，是指智庫類研究機構基于研究領域、地域及機構等共同屬性而組建的非法人學術團體，其中一類是根據行政區域劃分的省、市、縣和跨地區的智庫聯盟，例如由連云港、青島、廈門、寧波等32 個相關城市組建“全國‘一帶一路’沿線城市智庫聯盟”[16]。近年來，國內組建了多個智庫聯盟，如“全國‘一帶一路’沿線城市智庫聯盟”、廣東智庫聯盟、南京智庫聯盟。2020年11月，由51家智庫機構共同組成的“深圳智庫聯盟”正式成立，標志著深圳探索特色新型智庫建設路徑邁出堅實一步[17]。本課題組調研顯示，92%受訪智庫從業人員認為有必要建立智庫聯盟以解決上述問題，同時，珠海作為大灣區發展中的重要一極，對標深圳和廣州，應著手建立珠海智庫聯盟。本文建議珠海智庫聯盟由珠海市決咨委負責組建，遴選研究實力較強的智庫機構，設置章程、組織機構、共享機制等，吸納各類智庫入會，打造服務市委市政府決策參考的智庫平臺載體，開展課題研究，暢通智庫聯盟單位發聲渠道，舉辦各類研討培訓活動，開展優秀智庫成果遴選。

5.4 ?創新信息資源建設

創新信息資源建設主要有三個方面。第一，地方智庫應完善官方網站建設，建設多元化發布渠道，在確保不泄露國家秘密的基礎上，完善已有成果的揭示與優化整理。例如，除了及時更新研究成果信息，還要對智庫成果按照文獻進行分類（論文、期刊、研究報告、圖書等），提供文章全文閱讀或免費下載渠道，提供圖書專著簡介和購買鏈接等。第二，建立專門的綜合數據平臺。影響我國智庫研究水平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缺乏開展定量分析和實證研究所需要的大規模專題研究資源與數據[18]。例如，深圳市政府政策研究室的官方網站設置了“深圳數據”欄目[19]，包含了統計年鑒、統計分析、數據發布、政府工作報告、數據開放平臺以及宏觀經濟運行情況，專門提供了全面、可靠、及時的深圳數據，而這些數據能夠更好地支撐咨政科學研究。第三，加大智庫研究成果共享平臺建設力度。建議由一個專門機構組織平臺建設，統一協調各個智庫機構人力、物力、財力等資源的投入，共同對已有信息資源進行整合、組織、加工，解決研究過程資料過于分散的問題，實現信息互通、成果共享[20]。

5.5 ?加強智庫人才隊伍建設

加強智庫人才隊伍建設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建設人才合理流動機制，推動黨政機關、事業單位（高校、圖書館等）與智庫之間實現人才無障礙流動。例如，推薦智庫領軍人物擔任政協委員，完善智庫人才到黨政部門掛職鍛煉機制，推動解決某些政策不接地氣、智庫研究成果與決策需求之間脫節的問題。二是建立更具彈性的智庫人才管理機制。探索建立智庫的機動編制，用于引進智庫領軍人物。例如，允許智庫在一定程度內超編引進高層次人才[21]，將智庫人才納入“珠海英才計劃”，同時立足珠海實際需求，有針對性地培養智庫人才。

5.6 ?穩步推動各類智庫均衡發展

穩步推動各類智庫均衡發展需要：增強黨政智庫的服務能力，注重加強智庫的內涵建設，圍繞黨和政府的重大戰略部署、珠海經濟社會發展的實際問題，選擇研究領域和主要方向;推動高校智庫的發展壯大，鑒于珠海高校智庫數量偏少，要加強與母體高校智庫共建智庫，積極爭取和利用珠海市外智庫資源，與珠海市外高質量的研究機構建立起多渠道的聯系，探索聯合研究的新途徑;重視社會智庫的發展，營造公平競爭的環境;創新發展思路，實行開放和多元化發展，在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要求下，加強對外交流，通過智庫講好珠海故事。

6 ?結語

珠海在粵港澳大灣區中承擔著重要門戶樞紐、共建粵港澳大灣區澳珠極點的重大使命，其地位和作用要求其必須在智庫建設上有與之相稱的更大作為。因此，珠海特色新型智庫建設，要立足珠海市深度參與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的戰略背景，及時地、積極地、有效地解決珠海在經濟社會發展實踐中遇到的問題，加快構建符合珠海實際、富有珠海特色的新型智庫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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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貢獻說明：

張晉鶴：設計內容框架，組織調研，撰寫論文，修改定稿。

林 ?婷：確立選題，撰寫部分文字。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Local Think Tank in the Context of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Think Tank Construction in Zhuhai City

Zhang Jinhe1 ?Lin Ting2

1 Zhuhai City Polytechnic， Zhuhai ?519090

2 Guangdong Polytechnic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Zhuhai ?510640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is paper studies the countermeasure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Zhuhai’s think tanks， aiming to provide intellectual suppor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Zhuhai in the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and boost the development of Zhuhai’s international city. [Method/process] In this paper， questionnaire survey， field investigation， interview and other main methods are used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recent planning of Zhuhai’s think tanks construction. Through information collection and statistical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Zhuhai’s think tanks construction is mainly manifested as the overall development of strength is not strong， “each fighting for itself” construction mode， lagging of information resources sharing. [Result/conclusion]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strategie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Zhuhai’s think tanks from the aspects of strengthening the top-level system design， building Zhuhai’s think tanks alliance， innov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information resources， and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talent teams.

Keywords：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 ?local think tank ?think tank alliance ? ?information resources

收稿日期：2021-07-06 ? ? ?修回日期：2021-08-20

3588501908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