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娟娟 呂劍平
摘? ?要:生態安全與鄉村振興相輔相成,和諧共生,良好的生態環境惠及民生福祉。通過研究現有關于生態安全與鄉村振興的理論基礎,基于2010-2019年甘肅省統計數據,構建二者的綜合評價指標并運用熵值法計算其權重及綜合得分進行分析,最后計算二者的耦合協調度來反映其耦合協調關系。結果表明:2010-2019年,甘肅省鄉村振興水平綜合得分一直保持良好的上升趨勢;2010-2016年甘肅省生態安全綜合水平得分波動上升,2017年開始下降且下降幅度較大。兩系統耦合狀態由最初瀕臨失調-勉強失調-初級協調-良好協調發展。目前兩系統交替上升,但是增長勢頭減弱。因此,甘肅省依舊要以保護生態安全為首要,在此基礎上推動鄉村振興,促進二者協調發展。
關鍵詞:鄉村振興;生態安全;耦合關系;甘肅省
中圖分類號:X2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8-2697(2022)01-0033-08
生態安全是在2000年國務院發布的《全國生態環境保護綱要》提出的,泛指人們對生態環境的過度使用會對經濟的可持續發展造成不利影響,表現在環境質量和自然資源的供給量下降對經濟的支撐能力減弱[1]。中共十九大報告中提出了鄉村振興的戰略,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我國建設美麗中國的重要舉措。同時,鄉村振興戰略中明確提出,鄉土社會是“三生合一”,即有什么的自然生態就會依賴于自然生態的生產和生活方式[2],因此鄉村振興也是貫徹我國生態文明戰略的重要基礎。目前甘肅省在國家鄉村振興政策引導下,開啟鄉村振興之路,推動了農村社會的發展,使人民生活質量得到提升,甘肅省農村經濟與群眾生活發生了顯著變化,但是目前甘肅省的農村經濟發展依舊不平衡,生態環境現狀滿足不了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特別是隨著人類的過度活動、鄉村生活空間的不斷擴大以及農業生產強度與規模的增加對生態環境破壞日益嚴重。所以甘肅在發展經濟的同時注重生態安全尤為重要,要實現人與自然共生,空間生態資源共享,才能促進經濟與社會和諧發展。
人地系統耦合是人類經濟社會系統與自然生態系統交互作用、相互滲透,并形成人地耦合系統(“人地圈”)的綜合過程[3]。學者吳傳鈞提出人地科學,認為人地關系各個系統是相互作用的,旨在研究人地關系多因素的耦合協調來促進區域可持續發展[4]。目前,我國實施生態文明建設、鄉村振興戰略的主要目的就是調整和改善人地耦合關系,推進生態脆弱區實現人地、人與自然共生。鄉村以農業生產為主要經濟基礎且具有生態功能、社會功能以及經濟功能[5],我國在大力推進鄉村振興的同時,也在積極促進鄉村生態系統的不斷發展,進一步確保我國生態安全。
在現有關于鄉村振興與生態問題(含資源環境問題)的討論中,學者們從生態環境的角度研究了鄉村振興與生態環境二者的治理模式[6-7]以及鄉村生態保護下的鄉村振興模式與路徑[8]。從生態文明方面來看,研究了生態文明建設及鄉村,振興戰略之間的關系[9-11];在生態治理方面,提出了生態治理在鄉村振興中的重要性[12-16]。其中,學者李娟認為二者存在依賴關系:生態文明既是鄉村振興的重要表現,更是鄉村振興的必要前提,沒有農村的生態文明建設就不可能實現真正的鄉村振興[17]。趙金科,李娜認為生態安全是鄉村生態振興的邏輯起點與目標指向,鄉村生態振興是維護生態安全的有力舉措,二者都是我國生態文明建設的重要內容[18]。溫鐵軍認為生態文明與農業都具有多樣性,是直接相關的。生態文明與鄉村振興,兩者之間是緊密相關的[2]。綜上所述,生態安全與鄉村振興二者之間存在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的關系。
“耦合”源于物理學當中,用于描述系統中兩個或多個變量之間彼此作用并相互影響的現象和動態關聯關系[19]。耦合度反應系統相互影響的程度,耦合協調度是系統間相互影響的和諧程度[20]。耦合協調度模型目前在各領域應用較為廣泛,特別是在研究生態問題,如分析生態安全與城鎮化兩個系統的作用關系[21-23]。三個系統之間的協調關系,如人口-經濟-農業生態資源的耦合協調關系[24-25]。但目前尚未有直接運用此模型來分析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的相互作用關系,生態安全與鄉村振興兩大系統通過某種方式相互作用產生影響,直接影響當地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因此本文嘗試通過建立耦合協調度模型來研究二者的關聯關系。特別是甘肅作為我國西部生態安全的重要屏障,生態環境脆弱,生態安全問題突出,鄉村經濟落后且發展不協調,因此分析甘肅省生態安全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關系具有重要意義。
一、研究區域概括
甘肅位于西北內陸,黃河上游,地處黃土高原、內蒙古高原和青藏高原交匯處,地形復雜多樣,呈現東西狹長狀分布。近幾年以來,甘肅積極開展鄉村振興與生態保護,2019年年末甘肅省有農村人口1363.69萬人,2019年全省農林牧漁及農林牧漁服務業增加值比上年增長5.6%,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629元,比上年增長9.4%,全省糧食總產量達到1163萬噸,比上年增長1%。全省鄉村旅游收入達到340億元,游客接待量達1.27億人次,同時甘肅省打造“甘味”農產品品牌,建立地方優勢特色農產品,農產品網上銷售額達162億元。甘肅省堅持倡導綠色可持續發展,大力發展節水農業、旱作農業等,加大生態環保治理力度,圍繞河西祁連山構筑國家西部生態安全屏障,積極推進山水林田湖草的生態保護修復及大力實施生態保護源頭管控。
二、數據來源及指標體系建立
(一)數據來源
基于數據的研究需要與可獲得性,本文數據主要來源于《甘肅農村統計年鑒》、中國城鄉建設統計年鑒》以及《甘肅統計年鑒》。
(二)指標選取
由于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兩系統涉及因素較多,自身都具有復雜性,二者緊密相連且相互作用,單一指標無法體現鄉村振興或者生態安全的綜合水平,因此指標選取應具有代表性、科學性以及系統性,能夠全面真實客觀反映二者的水平。
1. 鄉村振興指標體系
關于鄉村振興指標體系的構建許多學者都進行了大量研究,其指標體系已相對成熟,在借鑒前人的基礎上[26-27],在結合甘肅省經濟社會與生態資源情況,本文構架一級指標和二級指標,主要從“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五個方面共計20個指標來反映鄉村振興水平見表1。
2. 生態安全指標體系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生態安全是新時代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目前國家對生態安全的重視及關注體現的是在新理念的指引下,尊重自然,人與自然的共生、和諧共處,有利于維護生態安全,實現生態文明建設取得新進步。但是生態安全是一個龐大的系統具有綜合性與復雜性,在選取指標時需要綜合全面考慮影響生態安全的任何一影響因素,指標的選取要多方面考慮,不僅要科學還要能如實反映人類生存與社會發展存在的環境壓力、狀態及其變化。本文在借鑒已有的成果的基礎上[28-30],根據PSM模型及其原理,從生態安全壓力系統、生態安全狀態系統及生態安全響應系統三方面建立指標體系來反映甘肅省生態安全狀況。具體指標見表2。
三、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水平評價
(一)研究方法
熵值法是以指標信息量的大小確定各指標的權重,主要用來評價指標的信息是否有用,如果指標能呈現較多有用的信息,其權重就越大。熵值法與其他評價方法相比,客觀性強、可信度高。因此本文運用熵值法對甘肅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和生態安全水平分別進行綜合評價分析。
在構建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指標體系后,由于各個指標單位不統一,差異較大,無法直接進行比較,因此為了使評判具有科學性,獲得標準化的數據,必須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同時為了防止標準化后的數據無意義,統一對初始標準化加0.0001。主要計算方法如下:
1. 極值法進行標準化處理:
2. 熵值法確定指標權重
(1)計算第i年第j項指標的權重
(2)計算每個指標的信息熵值。
(3)計算每個指標的權重
3. 分別計算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綜合得分
i, j分別表示鄉村振興系統和生態安全系統中的指標數量;xi,xj 分別表示的是鄉村振興系統和生態安全系統中指標的標準化;wi,wj 為指標的權重,由此函數來計算獲得鄉村振興綜合水平 Ux和生態安全綜合水平Uy,Ux,Uy的值越高,表明兩系統的綜合水平越高,反之,表明兩系統的綜合水平較低。
(二)結果分析
從表3可以看出,甘肅省鄉村振興綜合發展水平得分一直處于上升趨勢,從2010年的0.082增長到2019年的0.890,增長0.808,說明甘肅鄉村發展能力不斷增強,發展速度較快,特別是在2017年增長幅度較大,達到0.7以上,由此可見甘肅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取得了一定成效。從圖1可以看出在五個子系統中,產業興旺系統、治理有效系統、鄉風文明系統以及生活富裕系統發展水平都在逐年上升但各年得分都較低且五個子系統得分差距較大,發展不平衡,這說明在整個戰略實施中,沒有統籌好各方面的同步發展。主要是由于甘肅資源配置效率不高,起步晚,受到經濟資源限制,使得各方面發展不協調。但生態宜居系統在2015年后呈現出良好發展勢頭。2015年以來甘肅省響應國家政策號召加大農村人居環境治理,重點進行農村改水、改廁,同時實施生態扶貧與生態移民,大力加強美麗鄉村建設初見成效。
從表4可以看出甘肅省生態環境綜合水平得分從2010年的0.325降低到2012年的0.209之后又開始增長到2019年的0.651,這說明在2013年后生態安全水平呈現上升的良好趨勢。主要得益于甘肅省2013年起開展“祁連山生態治理”、“兩江一水”區域綜合治理以及定西渭河源區生態保護與綜合治理,發展循環經濟,大力推進生態環境建設。
從圖2可以看出,在四個子系統中,壓力系統得分從2010年的0.272降低到2014年的0.081之后又增長到2019的0.191,這表明甘肅省在推動農村經濟發展,鄉村發展的同時,依舊伴隨著較大的環境壓力問題。狀態子系統得分整體上有所提高,但出現波動,且在2017年下降較大,說明2017甘肅省生態狀態的維持能力開始減弱,主要是經濟發展需要,甘肅經濟建設用地面積擴大,大量耕地、林地被占用為住宅、工業用地,而甘肅綠地面積總量不足,綠化率不斷下降。響應子系數得分逐年在上升,從2010年的0.042上升到2019年的0.236,這說明甘肅省生態環境治理取得成果。主要是因為2010年以來,甘肅省加強森林資源保護和自然保護區建設,并實施人工造林,增加森林面積和蓄積量。此外還得益于甘肅省在鄉村實施綠化行動,美化農村居住環境。
從表3和表4中可以看出在2012-2015年之間生態安全綜合水平得分低于鄉村振興綜合水平得分,這主要是因為農業發展過渡使用大量農藥化肥以及地膜,加之城市工業的“三廢”在一定程度上轉移到監管不嚴的農村地區,造成農村地區水污染、資源破壞以及固體廢棄物污染嚴重影響了農業農村生產與生活居住。在2016和2017年,甘肅省生態安全綜合水平得分高于鄉村振興綜合水平得分,這主要得益于甘肅省加強了資源保護和生態修復,在推動農業綠色可持續發展方面開展了大量工作,推動人地的可協調持續發展。但在2017年到2019年,生態安生態安全綜合水平得分又開始低于鄉村振興綜合水平得分,這說明生態安全問題依舊突出,這是因為在促進農村經濟發展的過程中,人類活動對環境的破壞,工業污染依舊嚴重。
四、耦合協調度模型估算及態勢分析
為了分析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的協調發展水平,本文運用物理學研究中的容量耦合概念和容量耦合系數[19-20]構建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的耦合度模型,具體公式如下:
(一)耦合協調度模型
T表示為協調指數;C表示為耦合度;Ux是鄉村振興綜合指數值; Uy是生態安全綜合指數值,取值范圍0-1。a和β為待定系數,結合目前文獻研究來看,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同等重要,因此取值a=b=0.5。D為耦合協調度,反映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綜合效益最大時,兩者的協調程度。借鑒目前對耦合度研究的文獻,本文以傳統的耦合協調度評判作為標準如表5。
根據前文算出的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綜合得分運用公式計算獲得二者的耦合度并劃分了甘肅省2009-2019年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的的耦合度等級如表6及折線圖3。
(二)結果分析
2010-2012年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耦合度在0.404-0.492之間,處于瀕臨失調狀態。2010年以來甘肅省積極引導資金、技術、人才等要素向農村流動,引導多方力量投入農村建設,在農業生產、農業科技投入、農業基礎建設、農村改革都投入了人力物力。但是甘肅作為西部欠發達地區,基礎差,起步晚,經濟發展緩慢,各方面都遠遠落后于全國平均水平。自然方面,鄉村土地貧瘠荒蕪,生產力落后,人居環境惡劣,鄉村發展處于較低水平。生產技術方面,由于沒有技術支撐,技術人才,產業結構不合理,導致資源浪費與環境污染十分嚴重,生態安全問題制約著農業農村的發展。
2013-2015年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耦合度有所提升介于0.586-0.673之間,耦合協調狀態由2013年的勉強協調轉變為2015年的初級協調。2013年至2015年甘肅省農業基礎不斷強化,農村水電路建設進程加快。在此期間按照“千村美麗、萬村整潔、水路房全覆蓋”的要求,甘肅省年內分層次推進了農村人居環境的整改,同時實施天然林保護、退耕還林還草。加強水資源用水管理,在改革農村的同時,生態環境也得到了多方面保護。
2016-2019年,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耦合度上升到0.8以上,耦合協調狀態達到良好協調,二者呈良好協調發展趨勢,這是甘肅省長期以來貫徹“青山綠水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堅持“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堅持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首位,堅持建設美麗鄉村取得的顯著成果。尤其是2019年二者耦合度達到0.873,這主要是甘肅省積極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堅持生態振興、產業振興,大力開展美麗宜居鄉村建設,實施農村生活垃圾處理專項行動,啟動村莊綠化工程,大力建設新農村。在提升農村居民收入的同時,生態環境問題也得到了較好的解決,農業、農村、生態和資源問題也進一步緩解。但2018年二者耦合協調度有所下降,增長減緩,主要是生態安全綜合得分降低,這說明在發展農村經濟的同時,生態問題依舊是最大問題,因此鄉村振興中生態振興是首要,要始終把建設生態文明省,維護生態安全作為目標。走生產發展、生活富裕、生態良好的文明發展道路是甘肅省今后解決“三農”的必然選擇。
五、結論與建議
(一)結論
本文以西部欠發達地區甘肅省為主要研究對象,在構建鄉村振興指標與生態安全指標的基礎上,運用熵值法計算權重及最后綜合評價得分,運用耦合協調度模型計算二者的協調度,分析了2010-2019年甘肅省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二者的耦合協調發展關系。根據不同年份呈現出來的不同耦合協調狀態,清晰地分析了兩系統間從瀕臨失調-勉強失調-初級協調-良好級協調的變化過程及原因。結果表明:甘肅省鄉村振興水平不斷提高,綜合得分從2010年0.082上升到2019年的0.890;生態安全綜合評價得分雖有所上升,但波動較大,特別是在2017年出現拐點,2018、2019年下降幅度較大。二者的耦合度從最初0.404上升到0.873,耦合狀態實現了由瀕臨失調到良好協調的轉變。由以上可以看到隨著鄉村振興水平的提高,生態文明建設的加強,環境執法力度的加強,甘肅省鄉村振興水平與生態安全之間的耦合狀態在進一步改善。兩大系統綜合水平更替上升,兩者的整體水平及耦合協調度都朝著一個良好的趨勢發展。但是目前甘肅省生態安全綜合指數依舊低于鄉村振興綜合指數,且生態安全綜合水平得分呈現下降趨勢,生態壓力子系統得分上升,這說明甘肅省日后需繼續加強環境治理,推進鄉村生態振興,生態保護與鄉村振興都需下更大氣力,同時只有實現二者的良好互動,才能不斷促進鄉村振興與生態安全的協調發展。
(二)建議
1. 加強環境治理,加大執法力度
環境污染依舊是影響農村長期發展的最突出因素。生態安全的健康持續,必須有嚴格的法律作為保障,因此甘肅省要健立健全生態保護地方法規,特別是加大對飲用水、森林、耕地、濕地等生態“紅線”的法律保護,讓環境治理有法可循。除此之外,甘肅省要建立強有力的環境監管機制,提高排污標準;其次要嚴厲打擊各種無證施工、無證開采及無證占用農用地林地進行生產的違法違規行為,嚴格把控不達標重污染的工業企業進入農村。
2. 發展壯大特色生態產業
全面推進鄉村振興,保護生態安全甘肅省必須利用技術發展生態產業,生態產業振興是實現鄉村振興的重要路徑。甘肅省要持續推進農藥化肥的減量增收效益,支持綠色技術創新,發展鄉村環保產業;要促進農業資源高效利用,保障產品質量安全、構建可持續長久發展、生態系統穩定的農業發展新格局,實現從生態農業到生態產業的轉型。鼓勵農村基層組織探索發展生態環保型農業產業和循環農業,構建與區域特色相結合且與生態保護相適宜的產業布局。
3. 加大基礎設施投入,改善農村居住環境
要以建設美麗宜居鄉村為主導,統籌生產生活生態,不斷滿足廣大農民過上美好生活的期待。甘肅省首先要促進城鄉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建立村莊保潔機制,開展生態文明示范村建設;其次要加大對農村道路整治、農村綠化、景觀美化、改水改廁的財政支持力度,大力開展“三清”、“三整治”工作,要清理村巷道亂堆亂放的生活垃圾及丟棄的生產工具、清理堆積在村道周圍及房屋的雜草雜物;禁止向渠道內排放生活污水、同時清除渠道河道內的臭水體、漂浮物和障礙物。還要積極動員農村居民參與美麗鄉村建設,發揮農村居民的主導地位、內生動力,繼續加大對農村生活污水集中處理、農業生產廢棄物資源化再利用,確保各種污染現象得到有效管控。除此之外,嚴禁工業和城鎮污染向農村農業轉移,發揮農民主體地位加強對農村農業的綠色生態環保建設。
4. 推進鄉村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要完善鄉村級黨組織建設,加強黨對鄉村的領導,積極引導和幫助農村居民參與鄉村建設和環境保護治理。要充分利用現代傳播媒介對村民進行鄉村振興教育知識普及,積極營造保護環境的氛圍,提高村民參與建設美麗鄉村的積極性。各鄉村基層組織要制定相關村規村約,以此來增強村民自我教育管理的能力。利用現代信息網絡,建立資源與環境保護信息共享平臺,實現隨時隨地共享交流。同時實施獎勵制度,開展農村環境專項整治,健全村莊保潔隊伍以及農村地區環境整治的處理設施建設。
參考文獻:
[1] 鄧麗娟,李永前,肖洪磊.鄉村振興背景下我國農村生態安全研究綜述——基于核心和CSSCI期刊檢索論文的分析[ J ].農村經濟與科技,2019,30(24):1-3.
[2] 溫鐵軍,劉亞慧,張振.生態文明戰略下的三農轉型[ J ].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18(01):40-46+149.
[3] 劉彥隨.現代人地關系與人地系統科學[ J ].地理科學,2020,40(08):1221-1234.
[4] 陸大道,郭來喜.地理學的研究核心——人地關系地域系統——論吳傳鈞院士的地理學思想與學術貢獻[ J ].地理學報,1998(02):3-11.
[5] 黃國勤.我國鄉村生態系統的功能、問題及對策[ J ].中國生態農業學報(中英文),2019,27(02):177-186.
[6] 張志勝.多元共治:鄉村振興戰略視域下的農村生態環境治理創新模式[ J ].重慶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26(01):201-210.
[7] 鞠昌華,張慧.鄉村振興背景下的農村生態環境治理模式[ J ].環境保護,2019,47(02):23-27.
[8] 鐘春艷,張斌,孫素芬.生態保護為主的區域鄉村振興模式與路徑——以湖北省神農架林區為例[ J ].東北林業大學學報,2020,48(10):55-60.
[9] 王曉毅.生態文明話語下的鄉村振興[ J ].南京工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9,18(05):42-48+111.
[10] 高吉喜,孫勤芳,朱琳.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推進農村生態文明建設[ J ].環境保護,2018,46(07):12-15.
[11] 溫鐵軍.生態文明與比較視野下的鄉村振興戰略[ J ].上海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35(01):1-10.
[12] 陳健.國家治理現代化視閾下鄉村生態治理新體系構建[ J ].現代經濟探討,2020(06):121-126.
[13] 文豐安.農村生態治理現代化:重要性、治理經驗及新時代發展途徑[ J ].理論學刊,2020(03):67-75.
[14] 金書秦,韓冬梅.農業生態環境治理體系:特征、要素和路徑[ J ].環境保護,2020,48(08):15-20.
[15] 文豐安.新時代加強農村生態治理的現實困境及可行途徑[ J ].經濟體制改革,2019(06):32-38.
[16] 張蘇強.鄉村振興,生態治理是關鍵[ J ].人民論壇,2019(19):60-61.
[17] 李娟,楊朔.鄉村振興與生態文明融合:邏輯、價值和路徑[ J ].治理現代化研究,2021,37(01):90-96.
[18] 趙金科,李娜.鄉村生態振興的價值邏輯與踐行路徑——基于生態安全視角的思考[ J ].長白學刊,2020(05):117-124.
[19] 黃金川,方創琳. 城市化與生態環境交互耦合機制與規律性分析[ J ]. 地理研究,2003,22(02):211-220.
[20] 陳曉紅,萬魯河. 城市化與生態環境耦合的脆弱性與協調性作用機制研究[ J ]. 地理科學2013,33(12):1450-1457.
[21] 唐志強,秦娜.張掖市新型城鎮化與生態安全耦合協調發展研究[ J ].干旱區地理,2020,43(03):786-795.
[22] 馬艷.長江經濟帶城鎮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效應測度與交互脅迫關系驗證[ J ].長江流域資源與環境,2020,29(02):275-286.
[23] 張佩佩,董鎖成,李澤紅,等.甘南藏族自治州城鎮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關系[ J ].資源開發與市場,2017,33(01):33-38.
[24] 程東亞,李旭東.貴州烏蒙山區人口-經濟-農業生態環境耦合協調關系研究[ J ].世界地理研究,2021,30(01):125-135.
[25] 宋潔.黃河流域人口-經濟-環境系統耦合協調度的評價[ J ].統計與決策,2021,37(04):185-188.
[26] 申云,陳慧,陳曉娟,等.鄉村產業振興評價指標體系構建與實證分析[ J ].世界農業,2020(02):59-69.
[27] 沈劍波,王應寬,朱明,等.鄉村振興水平評價指標體系構建及實證[ J ].農業工程學報,2020,36(03):236-243.
[28] 柯小玲,向夢,林蕓.基于主成分分析和灰色理論的武漢市生態安全評價研究[ J ].科技管理研究,2018,38(01):79-85.
[29] 張滿滿,于魯冀,張慧,等.基于PSR模型的河南省水生態安全綜合評價研究[ J ].生態科學,2017,36(05):49-54.
[30] 戴文淵,張芮,成自勇,等.基于模糊綜合評價的蘭州市水生態安全指標體系研究[ J ].干旱區研究,2015,32(04):804-809.
(責任編輯:羅湘龍)
Analysis on the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Ecological Security in Gansu Province
BAO Juan-juan,LV Jian-ping
(Colleg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Gansu Agricultural University,Lanzhou 730070)
Abstract: Ecological security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complement each other, coexist harmoniously, and a goo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benefits people's livelihood. By studying the existing theoretical basis of ecological security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based on the statistical data of Gansu Province from 2010 to 2019, this paper constructs their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es, calculates their weight and comprehensive score by entropy method for analysis, and finally calculates their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to reflect their coupling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The results show that from 2010 to 2019, the comprehensive scor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level in Gansu Province has maintained a good upward trend; From 2010 to 2016, the score of comprehensive level of ecological security in Gansu Province fluctuated and increased, and began to decline in 2017, with a large decline. The coupling state of the two systems develops from initial verge of imbalance - reluctantly imbalance - primary coordination - good coordination. At present, the two systems rise alternately, but the growth momentum is weakened. Therefore, Gansu Province should still take the protection of ecological security as the first priority, on this basis, promote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he two.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Ecological Security;Coupling Relationship;Gansu Province
收稿日期:2021-05-17
基金項目:甘肅省軟科學項目(20CX9ZA102);甘肅農業大學青年研究生指導教師扶持基金項目(GAU-QNDS-201707)。
作者簡介:鮑娟娟,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農業經濟管理、農村區域發展;呂劍平(通訊作者),男,副教授,研究方向:區域經濟。
2175501186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