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旭,馬丁丑
(甘肅農業大學 財經學院,甘肅 蘭州 730070)
新型經營主體在引領適度規模經營、帶動農民發展產業、提高農民收入等方面扮演著日益重要的角色。作為重要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之一的農民合作社,在新時期服務農民、提高農戶生產效益、助力脫貧攻堅等方面充分發揮了其功能作用,為推進鄉村全面振興和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提供了強有力支撐。黨和政府十分肯定了農民合作社在農村經濟和農業發展過程中發揮的不可替代的作用,為鼓勵農村合作經濟的發展,出臺了一系列的指導政策和激勵措施,2017 年重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民專業合作社法》進一步推動農民合作社積極健康發展。近幾年來,農民合作社得到了快速發展,以甘肅省為例,甘肅省相繼出臺《甘肅省人民政府關于進一步加快農民合作社發展的意見》等一系列的配套政策,建立了農民合作社發展省級聯席會議制度,出臺了示范社及家庭農場認定標準,協調推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規范有序發展的機制體制已初步形成,推動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快速發展。通過發展土地規模經營和專業化社會化服務,農民合作社的規模經營水平得到了有效提高;通過保底分紅、按股分紅、二次返利等利益分配制度和利益聯結機制,將農戶、基地、龍頭企業與市場緊密聯接起來,讓農民分享銷售、加工、儲藏等環節的增值收益,帶動農民持續穩定增收。截至2020 年底,農民合作社存續數量已經達到10 萬多家,帶動農戶的數量超過全省總農戶的60%。但是在數量迅速增長的同時,合作社的運營管理過程中也暴露了一些突出的問題,并沒有達到所預期的效果,其中如何提高甘肅省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水平是一直面臨的發展難題,也是影響著甘肅地區農民合作社持續健康發展的關鍵。
農民合作社作為同時具有企業屬性和共同體屬性的多元社會經濟組織,如何選取對其進行有效的組織績效評價方法一直在探索中[1]。國外學者較早開始了對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的研究,Hailu 和Godda(2005)[2]使用參數法,基于隨機前沿模型對本國的水果蔬菜農民合作社的成本效率進行了研究。Clinch(2000)[3]借助C-D 生產函數模型對國家林業計劃方案實施的社會效率進行了一系列相關的評估。Theriault 和Serra(2014)[4]運用三階段DEA 方法分析了外部制度環境和技術效率對農業合作社效率的影響,估算出了相對準確的合作社效率。目前,國內相關專業領域的學者對于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測度問題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對于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的經驗研究,主要集中在非參數法和層次分析法等計量方法上。崔寶玉等(2016)[5]通過選取2014 年安徽省的299 家農民專業合作社,運用DEA 與SFA 相結合的三階段DEA 方法對其效率問題進行了測度。扶玉枝和黃祖輝(2012)[6]則是從農民合作社效率的定義、衡量標準等層面對營銷合作社效率問題提出了理論框架,并評價和分析了產品差異的營銷合作社效率及其影響因素。梁嵐清和漆雁斌(2018)[7]基于DEA 模型,測算分析了四川省5 大經濟區35 家不同類型的農機合作社經營效率的差異問題并給出了針對性的建議對策。黎莉莉(2017)[8]通過重慶市農民合作社的調查數據,運用DEA-Tobit方法,對農民合作社的總體以及細分產品類型效率進行了測度,并詳細分析了影響其效率的各種因素。楊丹等(2015)[9]運用三階段方法,通過去除異質性的環境因素和其他隨機因素的影響,運用交叉效率,對合作社的競爭合作進行效率評價。
還有一部分學者則是從農民合作社的內部治理、組織結構、社會網絡關系等角度來探究對合作社經營績效的影響。吳晨(2013)[10]通過粵皖兩省440 個樣本農戶的問卷調查,從投入、產出以及合作社的穩定性角度比較分析了六種不同模式農民合作社的效率高低。楊丹和唐羽(2019)[11]從合謀行為的角度研究分析農民合作社績效以及農民合作社評級。萬俊毅和曾麗軍(2020)[12]通過對農民合作社產業化經營組織特征分析,提出了要妥善運用合約治理與關系治理這兩類機制,以此來提高合作社經營績效。張琛和孔祥智(2019)[13]是從嵌入性新視角,通過結構性嵌入和關系性嵌入兩個方面,對多家農民合作社案例的實證分析,探究組織嵌入性對農民合作社經營績效的影響。梁巧等(2014)[14]基于實地合作社調研,通過對農民合作社的外部社會網絡分析,得出結構社會資本對農民合作社的經營績效有正向影響相關結論。侯佳君等(2020)[15]運用結構方程模型,對農民合作社的自生能力和交易環境進行詳細分析,探究其對農民合作社經營績效的影響,從經濟、管理和社會效益三個方面來衡量合作社的經營績效水平。
目前現有的文獻主要探究了農民合作社效率測度以及發展的制約因素,主要從合作社的成員異質性[16]、合作社的內部治理問題[17-18]、社會資本差異[19-21]等方面進行分析,并且多傾向于對經濟效率問題研究。不同地區的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存在著較大的差異,但是大多的假定是在相同的外部環境的前提下對合作社經營效率進行測度,很少考慮不同地區的實際外部環境,尤其是在像甘肅省這種欠發達地區。對此,本文在借鑒已有文獻的基礎上,基于甘肅省五縣132 家農民合作社的調查數據,運用DEA 模型,測度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同時結合當地實際具體分析其影響因素,以期提高甘肅省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更好地適應市場,推動農民合作社朝著持續健康規范方向發展,充分發揮合作社的經濟和社會功能。
數據包絡分析(DEA)是評價多指標輸入輸出,衡量系統有效性的方法。將屬性劃分為投入項、產出項(成本型、效益型指標),不預先設定權重,只關心總產出與總投入,以其比率作為相對效率。DEA作為一種有效性評價方法,在理論方面已經得到了不斷充實和完善,應用方面已廣泛深入到各個相關的專業領域范圍,它不需要設置具體的函數形式,但是能夠有效地處理分析多個投入和產出的關系,模型如下:

該模型中把每一個的農民合作社看作是一個單獨的生產決策單元(DMU),x0表示農民合作社投入要素的投放總量,y0則表示合作社產品的產出總量,并使用DEA 模型方法中的CCR 模型和BCC 模型來測算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水平θ,以此為依據來對農民合作社經營問題進行研究。BCC 模型可以用于分析在可變規模報酬條件下的技術效率問題,并且將技術效率(TE)分解成為了純技術效率(PTE)和規模效率(SE),且TE=PTE×SE。CCR 模型可以用于判定技術有效和規模有效是否同時成立問題,若滿足θ*=1 且S*+=0,S*-=0,則決策單元為DEA 有效,說明農民合作社的經營管理運行同時為技術有效和規模有效;若滿足θ*<1 時,則是說明農民合作社不是DEA 有效,合作社的經營管理運行不是技術有效,也不是規模有效。
對于指標的選取,本文在參考徐旭初(2009)[21]、Theriault 和Serra(2014)[4]、楊丹等(2015)[22]、崔寶玉等(2016)[16]、楊林和李崢(2021)[23]等學者對農民合作社投入和產出指標的選擇的基礎上,并且根據農民合作社自身具有的屬性、運行狀況以及數據信息的可獲取性,選取資產總額、營業支出作為農民合作社的投入變量,資產總額能夠用來說明農民合作社在資金、廠房建設、生產加工設備等資本化的投入。此外,農戶參與到農民合作社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能夠獲得合作社提供的他們需要的服務,這些服務涉及產前、產中、產后的內部服務和外部服務,從農民合作社提供的技術培訓指導、市場信息、管理等方面的服務支出單獨列出,也作為投入指標之一。而營業支出則能夠反映農民合作社在生產資料、勞動力和技術等要素投入。產出變量則是選取農民合作社的營業收入、凈利潤和帶動的農戶數,營業收入、凈利潤是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問題最關注的產出指標,同時考慮到農民合作社在農民增收、解決農村人口就業等社會功能與責任方面,選擇將帶動農戶數也作為一個產出指標。除了以上客觀性變量指標,最后再選取主觀性指標社員對農民合作社的整體滿意度作為一個變量,社員的滿意程度能夠較直接地反映出農民合作社的經營狀況,回答的選項設置“非常不滿意”“不滿意”“一般”“滿意”“非常滿意”,分別對社員的答案賦值1、2、3、4、5,得到的分值越高,說明受訪者社員的滿意程度越高。

表1 變量指標說明
本文數據來源于2020 年在甘肅省宕昌縣、岷縣、莊浪縣、臨洮縣和清源縣5 縣的調研,選擇隨機抽取132 家農民合作社,通過深入當地進行交流訪問、填寫調查問卷的方式,調查的主要對象為各個農民合作社的管理負責人(社長或理事長)以及骨干,其中關于社員滿意度的數據獲取,選擇的是對農民合作社的普通社員的交流談話,根據受訪者的回答,調查者判斷、統計社員對合作社滿意程度問卷。數據的處理采用列表刪除法,去除信息不全和關鍵解釋變量數據缺失以及不符合DEA 數據處理要求的問卷,調查一共發放問卷147 份,最后獲得有效問卷132 份,問卷有效率為89.8%。并根據當地農民合作社的生產類型統計,將其劃分為畜禽養殖類、中藥材種植類、食用菌類、中蜂養殖類、果蔬類,以此進行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的評價、檢驗和分析,其中,畜禽養殖類農民合作社34 家,中藥材種植類農民合作社36 家,食用菌類農民合作社28 家,中蜂養殖類農民合作社16 家,果蔬類農民合作社18家。
根據調研所獲得的數據,對本文選取的相關變量指標進行描述性統計發現,不同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在投入和產出上有著較大的差異,具體結果(見表2)。樣本的描述性統計顯示,農民合作社的資產總額均值為536.2 萬元,營業支出均值為216.7萬元,服務支出均值為21.84 萬元,營業收入均值為328.01 萬元,凈利潤均值為58.14 萬元,帶動的農戶數均值為79.52 戶,社員對農民合作社滿意度均值為3.62。五類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的投入產出變量存在較大的異質性,其中中藥材種植類農民合作社的帶動農戶數均值最大,均值為129.54,食用菌類農民合作社的資產總額均值最大,均值為339.28,并且食用菌類農民合作社社員的滿意度最大,均值為4.32,畜禽養殖類和中藥材種植類農民合作社的服務支出相較于其他三類均值較大,分別為27.32 和24.59,果蔬類農民合作社的各項標量指標大多處于居中水平,畜禽養殖類農民合作社的營業支出、服務支出、營業收入、凈利潤的均值都遠高于其他四類合作社。

表2 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樣本投入和產出指標描述性統計表
本文選擇使用DEAP 2.1 軟件,首先對甘肅省五縣調研的132 家農民合作社總樣本的經營效率進行測度,基于規模報酬不變的條件下對技術效率進行計算,基于規模報酬可變的條件下對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進行相關的計算,最后對全部農民合作社的整體效率作出分析。純技術效率是用來測度農民合作社經營運行的效率狀況,規模效率則是主要用來反映農民合作社的最優規模狀況。
1.農民合作社總體效率分析。通過表3 可以發現,在規模報酬不變的條件下,所有類型的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均值為0.419,這表明甘肅省五縣132 家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水平在總體上處于較低水平,這可能是由于農民合作社在運行過程中缺乏有效的規范化管理、缺少專業化人才支撐、技術水平較為落后,多重因素阻礙了經營績效的提高。在規模報酬可變的條件下,通過把技術效率細分成純技術效率、經營效率,然后由測度結果可知,132家所有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的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平均值分別為0.428 和0.612,農民合作社的純技術效率水平明顯的低于規模效率水平,這說明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水平較低主要是由合作社的純技術效率水平較低造成的,原因可能是現階段甘肅省農民合作社的生產管理大多仍舊采用比較簡單粗放的方式,相關農業生產技術水平較低,資源的有效利用率較低,多方投入的各種資源并沒有得到充分使用,合作社相關負責人和骨干的管理水平不高等。

表3 農民合作社總體效率均值
再通過分析表4 可以發現,62.88%的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水平小于0.4,56.06%的農民合作社的純技術效率水平小于0.4,表明資源配置合理優化和管理水平的提高對合作社效率提升的空間很大。從表5 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規模報酬狀況看,規模報酬遞減的合作社一共有29 家,占全部農民合作社的28.01%,遞增的合作社有87 家,占比65.91%,不變的有16 家,占比12.12%,表明絕大多數的農民合作社是處在規模報酬遞增的壯大發展階段,有著較大的增產潛力,因此可以通過采取增加投入擴大規模等措施來提高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水平。

表4 農民合作社總體效率具體分布狀況

表5 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規模報酬狀況
2.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的內部效率分析。運用DEA 模型分別測算畜禽養殖類、中藥材種植類、食用菌類、中蜂養殖類、果蔬類五類農民合作社經營效率均值,通過分析比較這五類農民合作社均值效率的大小,據此可以分析得出不同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內部經營效率水平存在的差異。根據表6的結果顯示,從總的來看,這五類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水平較低是由于純技術效率水平總體不高所致,這突出反映了目前甘肅省農民合作社的經營管理水平不高,技術應用水平較低,投入的資源并沒有得到充分的利用,在對現有的資源進行充分綜合利用的基礎上進一步優化農民合作社的運營發展績效來提高產出水平。在這五種不同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中,畜禽養殖類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的均值相較于其他四類合作社處于較高水平,分別為0.619、0.593 和0.646,其次是中藥材種植類農民合作社,這說明中藥材種植類和畜禽養殖類農民合作社內部在管理經營、技術利用、規模優勢發揮等的效率差距較小。然而食用菌類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和純技術效率均值都處于比較低的水平,分別為0.418 和0.481,這說明食用菌類農民合作社內部在管理經營、相關技術利用等方面的效率存在著較大的差距,果蔬類農民合作社的技術效率、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相較于其他類型合作社,整體處在居中位置,說明果蔬類農民合作社正處在集中發力階段,合作社的總體經營效率水平較好,中蜂養殖類農民合作社的規模效率均值則是處在這五類合作社中最低水平,均值為0.364,表明調研中的16 家中蜂養殖類農民合作社之間的規模效率差距最大。

表6 不同類型農民合作社內部效率均值
基于上述分析,得出的主要結論:本文通過運用DEA 模型測算出甘肅省五縣132 家五類不同生產類型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技術效率、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通過分析可知,這五類農民合作社的整體經營效率狀況都處在比較低的水平上,主因是農民合作社的純技術效率水平都比較低。純技術效率水平較低是由于當地農業合作社的經營缺乏專業的管理人員,技術較為落后,綜合利用現有資源的能力仍需要加強,未來改進和提升的空間大。從規模報酬看,規模報酬遞減的農民合作社一共有37 家,占全部農民合作社的28.03%,遞增的農民合作社有86 家,占比65.15%,不變的有9 家,占比6.82%。從整體來看,132 家五類不同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水平較低是由純技術效率水平較低造成的,但是從個體看,某一類合作社的經營效率低可能是由規模效率低造成的;不同類型的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存在著明顯的差異,中藥材種植類農民合作社的經營效率明顯高于其他的不同類型的農民合作社,表明各類農民合作社內部在管理經營、技術使用、資源整合、規模優勢發揮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
農民合作社在促進農民穩步增收,推動農業適度規模經營,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助推鄉村振興戰略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而經營效率水平高低對能否推動農民合作社的良好運行和構造升級以及農民增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2021 年的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要大力推進現代農業經營體系建設,著力推進農民合作質量的提升,基于上述結論和農民合作的實際發展狀況,因此本文認為提升農民合作的經營效率應該著重從以下幾方面展開。
不同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應繼續推進合作社的規范化建設。健全的法律法規能為農民合作社持續健康發展提供良好的制度保障,地方政府應該根據區域特色制定符合當地發展條件的法規等,對農民合作社的成立、經營和管理出臺細致的政策文件。此外,還要繼續完善內部管理機制,進行合理頂層設計,要積極開展農民合作社示范社建設活動,全面提高農民合作社的規范化水平,不斷完善合作社的內部管理制度,打破合作社領辦者憑借經驗管理合作社的經營方式,政府積極出面組織加強對合作社組織成員的培訓力度,提高組織成員自身素質,積極引導合作社成員履行合約,遵循市場經濟的法則和現代農業經營的要求,充分運用市場化的經營手段,嚴格按照標準進行農業生產經營活動。
繼續完善農業社會化服務體系的建設,重點加強對合作社的農業技術推廣指導服務和農業信息化服務。生產性服務對于提高農民合作的生產技術效率有顯著作用,信息化服務可以幫助農民合作社降低農業生產的信息獲取成本,迅速了解市場環境變化,對合作社的經營策略能夠做出及時有效的調整。金融服務是農民合作社功能拓展的重要領域,隨著合作社的不斷發展,農民合作經營主體對于金融信貸擔保服務的需求更加強烈,當前合作社為入社農戶提供的金融服務僅限于賒銷農資等較低水平的金融活動,鼓勵通過政府購買服務等方式為農民合作社經營主體提供財務制度優化服務,幫助合作社提高財務透明度、可信度和規范性,增強信貸獲取能力,增強合作社的金融承載力。政府應進一步推動農業社會化服務發展,緩解農民合作社在生產經營中面臨的信息、技術、農機和金融等環節的制約。
從調研結果來看,所調查的農民合作社的負責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合作社的快速發展受到負責人知識水平和技術能力的制約,并且問題還會進一步突出。因此,要對合作社的帶頭人和核心社員給予適當的激勵措施,充分挖掘當地優秀的管理人才,吸引外部專業的管理人員參與到合作社的經營管理之中,進行人才培養體系建設,組織開展多種形式、多元層次的相關業務培訓,提高合作社的人力資本,突破農民合作社負責人依靠經驗管理的阻礙,通過各種形式的組織學習以此來不斷提高農民合作社經營管理者的管理水平。此外,還應積極建設與以政府為主導的相關部門的聯動工作機制,強化以農業院校、科研院所、農業科技相關部門為主體的經營創新人才培養,不斷提高經營管理人才的培育質量。
農民合作社經營風險高也是經營效率難以提升的一個重要原因。因此,要積極探索構建覆蓋財政補貼基本保險、商業保險和附加保險等的農業保險產品體系,加快建立農業保險保障水平動態調整機制,及時對保險費率進行動態調整,健全科學高效的損失確認機制。要根據當地實際制定政策性農業保險補貼種類和擴大補貼范圍,更好滿足農民合作社經營主體多層次、多元化風險保障需求。創造條件設立地方特色險種補貼基金,創新相關保險產品,根據農民合作社保險訴求及工作成效,動態安排特色險種補貼;加大財政對一些費用較高的險種的補貼力度,激勵農民合作社購買新型的農險產品,有效發揮保險的保障作用,提高農民合作的經營效率。
農民合作社要自覺強化利益聯結機制,通過產業鏈橫向一體化拓展、縱向一體化延伸和多維一體化整合等,積極探索緊密型的利益聯結機制,加強產業融合向更深層次更多角度發展,積極推進同類生產類型的農民合作社組建聯合社,吸引同類的合作社進行聯合,擴大生產的優勢,充分利用規模優勢來降低生產管理成本提高利潤,形成穩定的利益聯結,密切不同環節協作,統一開展市場、技術和信息等服務活動,降低生產成本,實現經營效益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