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永磊
(遼寧省林業調查規劃監測院,遼寧 沈陽 110122)
保護區的天然側柏林主要分布在柏山核心區及其緩沖區,分布面積達951.3 hm2,約有側柏70 萬株。按照《中國植被》(1980)的分類系統和《遼寧植被區劃》,將保護區植物群落按灌木層優勢種的有無或種類不同,分為6 個群叢組[2]。分別為荊條-側柏林、小葉白臘樹(胸徑小于5 cm)-側柏林、多花胡枝子-側柏林、螞蚱腿子-側柏林、毛榛子-側柏林和禾草-側柏林[3]。
在天然側柏林主要分布區內,并有代表性的群叢組處設置30 塊樣地。樣地面積400 m2,規格為20 m×20 m,同時在樣地4 個外角分別設置1 個樣方用于調查灌木,規格為2 m×2 m,再設置1 個樣方用于調查草本,規格為1 m×1 m[4]。
采用α多樣性指數法對各植被類型群落總體多樣性進行分析。分析指標和公式如下。
2.2.1 Margalef物種豐富度指數
Dma=(S-1)/1nN
(1)
式(1)中,S表示物種數,N表示所有個體數。
2.2.2 Simpson優勢度指數(辛普森指數)
(2)
式(2)中,pi表示第i種物種的個體數Ni占所有個體總數N的比例,即pi=Ni/N。
好逑湯其實是荷葉筍尖櫻桃斑鳩湯,本來就細嫩的斑鳩肉,得荷葉之清、筍尖之鮮、櫻桃之甜,雖然荷葉是苦的,配入清湯未必味美。但其取自《詩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意思,倒是很有江南菜附庸風雅的味道。
2.2.3 Shannon-Wiener變化度指數(香農-威納指數)
H′=-Σpi1npi
(3)
式(3)中,pi表示第i種物種的個體數Ni占所有個體總數N的比例,即pi=Ni/N。
2.2.4 Pielou物種均勻度指數
Jsw=(-Σpi1npi)/1nS
(4)
式(4)中,S表示物種數,N表示所有個體數,pi表示第i種的個體數Ni占所有個體總數N的比例,即pi=Ni/N。
30塊樣通過樣地調查結果匯總,按照上述公式計算。得出6個植被類型的群落總體α多樣性指數,如表1。
依表1制作柱狀圖,見圖1~4。
表1 6個植被類型的群落總體α多樣性指數
圖1 總體物種豐富度指數(Dma)比較
由圖1可以看出,“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豐富度指數(Dma)最高,“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是第二,“螞蚱腿子-側柏林”植被類型豐富度指數(Dma)最低。結合表1分析,“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不僅灌木層種類多,而且草本層種類也很多。“螞蚱腿子-側柏林”植被類型與“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正好相反,灌木層種類少,而且草本層種類也很少。“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群落結構不完整,雖然沒有灌木層或者灌木層灌木極少,但是林下草本層植物豐富,種類繁多,所以豐富度指數(Dma)高。通過物種豐富度指數(Dma)上分析,“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和“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森林物種種數為最多,多樣性較高。
圖2顯示,“荊條-側柏林”植被類型優勢度指數(D)值最高,而“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和“毛榛子-側柏林”植被類型僅次于“荊條-側柏林”植被類型,相差不算大。說明這幾種植被類型種數多,各種個體分配均勻,多樣性高。而“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優勢度指數(D)值最低,說明這種植被類型各種個體分配不均勻,多樣性較低。
圖2 總體物種優勢度指數(D)比較
H′為變化度指數,受群落物種數量和物種均勻程度的雙重影響。對于物種數一定的群落,各物種間個體數量分布均勻時,多樣性最高;對于物種個體數量分布越均勻的群落,物種數越多,多樣性越高。圖3所示,其變化規律與圖2基本一致,“荊條-側柏林”植被類型的H′值最高,同時與“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毛榛子-側柏林”這兩個植被類型的H′值差異不大。說明這些植被類型下的物種個體數分布均勻,且物種數多。“禾草-側柏林”的H′值最低,說明該植被類型下的物種個體數分布不均勻,多樣性程度低。
圖3 總體物種變化度指數(H′)比較
從圖4可以看出,“荊條-側柏林”植被類型的Jsm值最高,僅僅與“螞蚱腿子-側柏林”植被類型的Jsm值相差很小。“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的Jsm值依然是最低的。
圖4 不同植被類型總體物種均勻度指數(Jsm)比較
在天然側柏林核心區域,山西呂梁山側柏林共調查得到39個物種,山西陽城37個樣方共調查得到60個種[5],山西霍山天然側柏林物種多樣性較為豐富,共有維管束植物82種,其中蕨類植物1科1屬1種,裸子植物2科2屬3種,被子植物30科64屬78種[6]。
南界的云南德欽,物種更為豐富,共調查得到84個物種[7],而在西北界的陰山,雖然群叢組類型單一,但群叢類型豐富,立地類型也包括了溝谷和山坡,所以物種組成最為豐富,共記錄維管植物96種。
青龍山保護區天然側柏林喬木層僅有側柏1種,即為側柏純林;灌木層以小葉白蠟為優勢,伴生有螞蚱腿子、荊條、多花胡枝子、花木藍等,合計13個物種(包含側柏、大果榆、山杏等喬木種幼苗);草本層優勢種為披針葉薹草和叢生隱子草,伴生白葉委陵菜、卷柏、中華卷柏,合計9個物種。即該保護區天然側柏林物種總數為21個。
白狼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天然側柏林30個樣方共調查得到63個種,物種多樣性較為豐富,其中喬木層9種,灌木層以為荊條優勢,伴生有小葉白蠟、螞蚱腿子、多花胡枝子、花木藍等,合計17個物種(其中不包含側柏、大果榆、山杏等喬木種幼苗)。草本層優勢種為低薹草和叢生隱子草,伴生白葉委陵菜、野古草、白羊草等,合計37個物種。
通過綜合分析,可以看出“荊條-側柏林”植被類型是分布最廣泛的植被類型,個體分配均勻,數量多,但是物種種類一般。從總體上看,該植被類型的多樣性較高。“多花胡枝子-側柏林”植被類型下的物種種類豐富,物種數多,分配較均勻,該植被類型的多樣性較高。“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分布較少,只有草本層物種種類較豐富,但是個體分配很不均勻,該植被類型的多樣性低[8]。從總體上看,“荊條-側柏林”“小葉白臘樹-側柏林”“多花胡枝子-側柏林”和“毛榛子-側柏林”這4種植被類型的多樣性相對較高,“螞蚱腿子-側柏林”植被類型的多樣性較低,“禾草-側柏林”植被類型物種多樣性則是很低[9]。
遼西地區,尤其是山區的陽坡,石灰巖母質,土層較薄或裸巖外露,一般以荊條灌叢自然生長較多。遼西大部分地區人工側柏林群落結構比較單一,生長緩慢,多樣性較差。通過研究表明,可以利用人工促進,選擇栽植側柏等本地鄉土樹種,與原有植被合理搭配,逐漸演替形成以側柏為優勢種的喬木林,灌木及草本層接近天然側柏林群落結構,實現自然修復,達到側柏頂級群落。減少其他人為干擾,促進植被演替進程。而加快由灌草叢到灌樹叢的植被演替,是遏制當地自然植被逆向演替的有效措施[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