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艷杰



摘 要|目的:探討孤獨感對低頭行為的影響,以及社交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方法:采用孤獨感量表(UCLA)、低頭族行為通用量表(GSP)和社交自我效能感量表(PSSE)對 902 名個體進行問卷調查。結果:(1)個體低頭行為總分偏高的比例占 41.1%。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得分男性顯著高于女性、獨生子顯著高于非獨生子。在年齡方面,18 ~ 25 歲和 51 ~ 60 歲個體的低頭行為顯著高于其他年齡階段;(2)孤獨感與低頭行為呈顯著正相關(r=0.38;p<0.01),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和低頭行為呈顯著負相關(r=-0.51 ~ -0.12; p<0.01);(3)孤獨感正向預測低頭行為(β =0.38;p<0.001)。社交自我效能感在孤獨感與低頭行為關系間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益的 16.10%。結論:孤獨感不僅直接影響個體低頭行為,而且還可以通過降低社交自我效能感間接影響低頭行為。
關鍵詞|孤獨感;低頭行為;社交自我效能感;中介作用
根據 2019 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大學生的手機依賴率達到了 85.4%[1],而手機依賴是導致低頭行為的重要因素[12]。有研究發現,89% 的人在最后一次社交活動中都有低頭行為[2],在群體中低頭行為成了一種普遍現象。在社交互動過程中,只關注使用智能手機而不是關注另一個人或多個人的現象稱為“手機冷落行為”或者“低頭族”[3]。現有研究主要從個體特征(性別、年齡、神經質、孤獨感、抑郁、 措施恐懼、缺乏自控力)和問題性移動技術使用(手機成癮、網絡成癮等)兩個方面對手機冷落行為影響因素進行了初步探討[4]。因為個體進入青春期以后,就處在埃里克森人生發展過程中的自我同一性 階段和獲得親密感克服避免孤獨的階段[5]。根據調查顯示,大學生和已進入工作崗位的個體孤獨感水 平較高[13,48],是個體成年后較為普遍的一種情緒體驗。孤獨感描述了個體感知到對社會交往的渴望與實際情況上存在巨大的差距而體驗到的消極情緒[6]。因此本研究主要探索個體孤獨感與低頭行為的關 系及其中介機制。根據補償性互聯網使用理論可知,消極的生活體驗會使個體產生上網的動機,以此緩解消極情緒[7]。正處在克服孤獨感階段的個體,可能會通過使用手機的方式來避免孤獨感。有研究表明, 孤獨感可正向預測問題性手機使用[8]。手機功能的互動性和虛擬性可以緩解個體因孤獨所產生的焦慮[9], 可能使個體的孤獨感得到充分的緩解而形成低頭行為。同時孤獨感也會增加個體的手機依賴傾向[10], 使其在人際互動的過程中出現低頭行為。智能手機成癮又可以預測低頭行為。有調查顯示,影響低頭行為最重要的因素是手機成癮[11,12]。所以個體可能會通過使用手機的方式避免孤獨感,從而在人際互動 中呈現低頭行為。本研究提出假設 1:孤獨感可正向預測低頭行為自我效能感被定義為個體在執行某一行為操作前對自己是否能夠完成該行為活動的信念、判斷或自我感受[26]。
社交自我效能感,是指個體對自己參加社交活動、維持人際關系能力的自信心和信念[14]。班杜拉指出, 自我效能是一個層級結構[21],社交自我效能是一種任務相關的自我效能,處在自我效能層級結構之下[22]。因此社交自我效能感是自我效能感結構的一部分。根據班杜拉提出的自我效能感理論,自我效能感的形成主要取決于四個因素,分別為行為成就、替代經驗、言語勸說、情緒和心理狀態[15]。而孤獨感作為 個體需要克服的一種負面情緒,可直接影響個體情緒和心理狀態導致情緒障礙[16]。同時較高的孤獨感 會抑制人際關系能力[17],使個體在社交活動中的行為成就受挫。有研究表明,個體孤獨感越高人際關 系困擾程度越高[18],而且孤獨感與社交自我效能感之間存在雙向相關[19]。因此孤獨感的體驗可能會 降低一個人的社交自我效能感。根據病理性互聯網使用的認知行為模型指出,個體較低的自我效能感是其非適應性認知的重要內容,也是病理性互聯網使用的近端影響因素[20]。因此社交自我效能感可能會 在認知行為模型的理論框架中,導致病理性互聯網的使用,而呈現低頭行為。有研究顯示,大學生的人際適應和社會適應能力與手機依賴呈顯著負相關[14],同時低社交自我效能感是網絡成癮的原因之一[23]。因此社交自我效能感可能會導致個體的低頭行為。以往研究也表明,孤獨感可通過社交自我效能感,影響問題性社交網絡使用和手機依賴[24,25]。
綜上所述,本研究提出假設? 2:孤獨感通過社交自我效能感影響低頭行為目前國內外對低頭行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產生的作用,例如對關系質量的影響、對情緒和生活滿意度的影響和不同情境下低頭行為造成的結果等[27]。而對于低頭行為預測因素的探索,主要表現在手機成癮、網絡成癮等問題性技術使用[12]和個體特征兩方面[29]。對于預測因素導致低頭行為的內部機制研究相對較少。國內至今沒 有研究者對于孤獨感與低頭行為關系進行探究,對孤獨感的研究主要停留在與手機依賴[28-32]或問題性 技術使用[30,31]的水平。因此本研究進一步從人際關系的角度探討個體孤獨感對低頭行為的影響,揭示個體孤獨感在低頭行為中的內在機制。一方面為深入探究個體特征與低頭行為的關系提供研究依據,另一方面為調整個體因避免孤獨感導致的低頭行為提供理論依據。
1??? 對象與方法
1.1 對象
2022 年 1 月對B 市市民進行問卷調查。共計發放問卷 965 份,剔除無效問卷 59 份,有效問卷 902 份,有效率為 93%。被試年齡范圍在 18 歲~ 60 歲。其中,男生 506 人,女生 396 人;獨生子女有 549 人,非獨生子女有 353 人。本研究取樣的被試人數為 902 人,能夠達到計劃樣本量。
1.2 方法
1.2.1??? 孤獨量表(loneliness scal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los angel,UCLA)[33]
由 Russell 等人 1987 年修訂,本研究采用孤獨感量表中文版。該量表共包含20個題目,4點評分(“1”表示從不,“4”表示經常),得分越高表示孤獨感程度越高。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信度良好,系數為 0.86。
1.2.2??? 低頭族行為通用量表(generic scale of phubbing,GSP)[34]
由瓦羅斯·喬皮塔亞蘇南德和卡倫·M·道格拉斯請補充中文譯名 Varoth Chotpitayasunondh 和 Karen M.Douglas 2018 年開發,本研究采用張璐等 2020 修訂的中文版手機冷落行為通用量表[36]。該量表共 15 個題目,4 個維度,分別為無手機恐懼維度、人際沖突維度、自我隔離維度和問題認知維度。采用7 點計分(“1” 表示從不,“7”表示總是),得分越高說明低頭行為越明顯。在本研究中,該量表信度良好,系數為 0.91。
1.2.3??? 社交自我效能感量表(the scale of perceived social selfefficacy,PSSE)[35]
由希瑟·M·史密斯和南希·E·貝茨 Heather M.Smith 和 Nancy E.Betz 在 1999 年編制,本研究采用孟慧和范津的中文修訂版。本量表共包含 18 個項目,采用 5 點計分(“1”表示完全沒有信心, “5”表示完全有信心),量表為單因素結構。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信度良好,系數為 0.93。
1.3 統計處理
采用 SPSS22.0 軟件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相關性和回歸分析分別用 Pearson 相關和線性回歸分析。
2??? 結果
2.1 描述統計及人口學差異檢驗
結果顯示,有 370 人(41.1%)低頭行為得分均分在 4 分以上,低頭行為得分偏高。有 779 人(85.8%) 處在中等偏上的孤獨狀態。
對個體孤獨感、社交自我效能感、低頭行為及其四個因子(無手機恐懼癥、人際沖突、自我隔離、問題認知),在性別、年齡和獨生子女的得分上進行方差分析。結果顯示:(1)在性別方面,無手機恐懼癥維度得分女性顯著高于男性。在社交自我效能感、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的得分男性顯著高于女性;(2)在獨生子女方面,社交自我效能感、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的得分獨生子顯著高于非獨生子,無手機恐懼癥維度的得分非獨生子顯著高于獨生子;(3)低頭行為在不同年齡段存在顯著差異。18 ~ 25歲個體低頭行為得分顯著高于 26 ~ 40 歲,51 ~ 60 歲個體低頭行為得分顯著高于 50 ~ 18 歲以下個體。
2.2 個體孤獨感、社交自我效能感與低頭行為的相關性
表2 顯示,孤獨感均分與低頭行為及其四個因子均分呈顯著正相關。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低頭行為及其四個因子呈顯著負相關。性別與社交自我效能感、無手機恐懼癥維度、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呈顯著負相關。年齡與問題認知維度呈顯著負相關。
2.3 個體社交自我效能感在孤獨感與低頭行為之間的中介作用分析
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低頭行為呈顯著負相關,孤獨感與低頭行為呈顯著正相關,這基本符合中介作用的前提條件,可以進行中介效應檢驗。
如表3 所示,孤獨感對社交自我效能感(β =-0.51,t=-18.18,p<0.001)及低頭行為(β =0.38, t=12.63,p<0.001)有顯著的預測作用。當低頭行為做因變量時,納入社交自我效能感后,孤獨感對低頭行為的預測作用增加,但仍然顯著(β =0.44,t=12.42;p<0.001);且社交自我效能感能顯著預測低頭行為(β =-0.12,t=-3.68;p<0.001),表明在孤獨感與低頭行為之間,社交自我效能感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百分比為 -0.51×-0.12/0.38=16.10%。
3??? 討論
本次研究結果顯示,個體低頭行為得分較高的比例占 41.1%,相較于國內相關研究,本次低頭行為檢出率較低[1]。這可能是因為以往國內研究主要通過手機成癮來判斷低頭行為。雖然有研究表 明,手機成癮是低頭行為的重要影響因素[11],但能夠預測低頭行為的因素還有很多,例如情緒、自控力等[47]。因此單純通過手機成癮來判斷低頭有可能使其的占比增加,而本研究直接對低頭行為進行測量。同時本研究統計的是低頭行為得分偏高的個體占比。因此低頭行為的占比會出現下降趨勢。低頭行為總分在性別上沒有顯著差異,這與以往研究發現女性的手機冷落行為頻率顯著高于男性的結果不同[37]。2016 年瓦羅斯·喬皮塔亞蘇南德(Varoth Chotpitayasunondh)等人研究發現, 性別在低頭行為與低頭行為社會規范之間具有調節作用[2]。因此在本研究中低頭行為在性別上之所 以沒有顯著差異,可能正是受到性別因素的調節,導致個體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低頭行為的社會規范。 從這個角度上講,本研究結果支持了以往研究。但是在無手機恐懼癥維度得分女性顯著高于男性, 是因為無手機恐懼癥狀與手機依賴或者手機成癮的意義相同,以往研究中發現,女生比男生手機依賴的程度更高[38],因此在這一維度上得分女性顯著高于男性與以往研究一致。在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的得分男性顯著高于女性。以往有研究表明,女性使用語言來促進社交交往,但男性更常用語言來傳遞信息[43]。所以從性別層面上來講,男性相對于女性更不擅長通過語言建立社會交往,而使用手機溝通的信息也是一種語言。一項美國研究發現,女性與男性相比,發送電子郵件更多用來加強與家人和朋友的聯系[44]。因此在手機使用方面男性與女性相比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偏高。在獨生子女方面,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得分獨生子顯著高于非獨生子。這可能是因為獨生子與非獨生子相比,善于通過使用手機的方式回避人際關系中的困擾。有研究發現, 獨生子女比非獨生子女在人際交談上的困擾更高[45]。所以獨生子女可能因為不善于人際交談,通過低頭行為的方式來進行自我隔離形成人際沖突,導致獨生子女在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的得分比非獨生子高。無手機恐懼癥維度的得分非獨生子顯著高于獨生子,這與以往研究發現獨生子女的手機成癮傾向顯著高于非獨生子女結果不同[39]。在年齡方面,18 ~ 25 個體低頭行為得分顯著高于 26 ~ 40 歲個體。這與以往研究發現年輕人手機冷落行為更加普遍一致[40]。但本研究還發現51 ~ 60 歲個體低頭行為得分顯著高于其他年齡段。已有研究表明,手機成癮現象在中老年人群中也越來越普遍[41]。可能因為目前智能手機使用起來越來越簡單方便,可以幫助中老年人獲得更豐富的信息和滿足社會交往的需要。而其他年齡段的個體對于手機的使用已經習以為常,不會有太多的新鮮感。所以導致中老年人低頭行為更明顯。同時低頭行為在青年群體和老年群體中更為普遍, 這種兩極化的現象,可能說明其他年齡段的個體更愿意將注意力投入到現實活動中,而青年和老年群體更不容易在現實生活中建立人際互動而表現出低頭行為。根據社會情緒選擇理論[46],可能青年人更容易被新鮮事物吸引,從而選擇注重當下手機使用所帶來的滿足感,而無法在現實生活中建立人際關系。中老年人雖然更重視建立關系,而現實中的社交圈越來越窄,所以他們更傾向于通過手機使用保持與外界聯系。所以導致低頭行為出現兩極化的現象。
相關分析發現,孤獨感與低頭行為顯著正相關。也就是說,當個體感受到孤獨的時候,可能會更渴望建立社會互動,但由于孤獨感本身會抑制人際關系的能力[19],使個體在社交活動中的行為成就受挫。
因此個體可能會更加傾向于使用手機來建立社會互動,從而緩解孤獨感所帶來的負面情緒,導致低頭行為的增加。而明顯的低頭行為又會破壞現實的人際關系,從而加深個體孤獨感的體驗形成惡性循環,這與劉紅和湯森(A M Townsend)等人研究結果相吻合[10,42]。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低頭行為呈顯著負相關。即社交自我效能感得分高的個體其孤獨感程度和低頭行為會顯著降低。當個體相信自己有能力應對各種人際社交情況時,可能會更加積極主動的進行社會互動,就不會產生明顯的孤獨體驗。有研究表明,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存在顯著負相關[19],本研究結果與以往研究一致。因為孤獨感減低, 也不會依賴于通過手機使用來滿足自己的社交需求和由于孤獨感導致的負面情緒,因此低頭行為表現也會減少。
本研究結果還表明,孤獨感不僅直接影響個體低頭行為,而且還可以通過降低社交自我效能感間接影響低頭行為。也就是說,孤獨感得分越高的個體其社交自我效能感低,社交自我效能感越低,低頭行為會越嚴重。當個體體驗到較高的孤獨感時,人際關系的困擾程度也會增加,會抑制人際關系能力,破壞個體在人際關系互動中的自信心,可能使個體脫離現實通過手機使用來滿足社交需求緩解負面情緒, 導致低頭行為增加。
4 結論
本研究結果表明:(1)個體低頭行為總分偏高的比例占 41.1%。人際沖突維度和自我隔離維度上得分男性顯著高于女性、獨生子顯著高于非獨生子。在年齡方面,18 ~ 25 歲和 51 ~ 60 歲個體的低頭行為顯著高于其他年齡階段;(2)孤獨感和低頭行為以及社交自我效能感相互之間相關顯著,孤獨感與低頭行為呈正相關,社交自我效能感與孤獨感和低頭行為呈負相關;(3)孤獨感可通過社交自我效能感對低頭行為產生間接作用,社交自我效能感在這一關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益 的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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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diating Role of Social Self-efficacy Between Individual Loneliness and Bow Behavior
Qu Yanjie
Sanya college, Sanya
Abstract: Objective: We aimed to explore the effect of loneliness on phubbing and the mediating role of social self-efficacy. Methods: Taking 902 individuals as subjects, they completed the loneliness scale(UCLA), the phubbing scale(GSP) and the social self-efficacy scale (PSSE). Results: (1) The proportion of individual with high total score of phubbing accounted for 41.1%. The scores of interpersonal conflict dimension and self-isolation dimension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in men than in women, and the scores of only child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only-one children. In terms of age, the phubbing of 18~25 years old and 51~60 years old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other age stages; (2) Loneliness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hubbing(r=0.38; p<0.01), social self-efficacy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loneliness and phubbing(r=-0.51~-0.12; p<0.01); (3) Loneliness positively predicts phubbing (β=0.38; p<0.001). Social self-efficacy played a partial medi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oneliness and phubbing, The mediating effect accounts for 16.10%. Conclusion: Loneliness not only directly affected the individual phubbing, but also indirectly affects the phubbing by reducing social self-efficacy.
Key words: Loneliness; Phubbing; Social self-efficacy; Medi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