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動中國與越南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 建設廣西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

●劉文娟

2018 年12 月28 日，經國務院同意，中國人民銀行等13個部委聯合發布《廣西壯族自治區建設面向東盟的金融開放門戶總體方案》①(以下簡稱“總體方案”)，廣西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正式上升為國家戰略。按中央部署，廣西要在未來五年完成金融開放門戶的建設任務，如何完成國家賦予廣西的使命? 最有效的途徑就是推動中國與越南兩國政府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開展貨幣互換合作是廣西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的破題之舉。

一、貨幣互換與貨幣互換協議的定義及內涵

二、中國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的基本概況

資料來源：中國人民銀行《2021 年人民幣國際化報告》

自2008 年美國發生次貸危機后，為推進區域間貨幣合作，與中國政府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的國家越來越多，截至2021 年底，與我國簽署本幣互換協議的分別是日本、英國、加拿大、俄羅斯、瑞士、澳大利亞、歐洲央行、新加坡、新西蘭、韓國、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白俄羅斯、阿根廷、冰島、泰國、巴西、烏茲別克斯坦、蒙古、哈薩克斯坦、巴基斯坦、土耳其、阿聯酋、烏克蘭、匈牙利、阿爾巴尼亞、斯里蘭卡、卡塔爾、蘇里南、埃及、南非、智利、摩洛哥、塔吉克斯坦、塞爾維亞、亞美尼亞、尼日利亞、老撾等38 個國家和中國香港、中國澳門等地區，簽約總金額已超過4 萬億元人民幣③（見表1）。

表1 中國人民銀行和境外中央銀行雙邊本幣互換一覽表

從以上貨幣互換一覽表可知，近十年來，凡是與中國外交關系良好、經貿關系密切的國家幾乎都與中國政府簽署雙邊本幣互換協議。盡管這些年越南與中國經濟貿易往來日益頻繁，雙方貿易規模和跨境直接投資規模迅猛增長，但直到今天，中國與越南都沒有簽署雙邊本幣互換協議，以至于人民幣在越南的使用存在不少障礙，越南政府規定人民幣只準在中越邊境地區20 公里范圍內的貿易結算中使用，導致現在越南的一般貿易進出口和大宗商品交易主要用美元計價和結算，這對廣西跨境貿易人民幣業務的創新，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非常不利。因此，推動中國與越南兩國政府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是廣西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非常關鍵的一步。

三、我國與越南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越南盾不值錢，越南盾貶值速度很快？與越南簽署貨幣互換協議，中國會吃虧？這是大家最疑惑的問題，也是對越南主權貨幣——越南盾匯率波動幅度的偏見。根據2018 年《國際統計年鑒》（世界銀行數據庫），2010—2015 年間越南盾年均貶值幅度為3.31%；近三年越南盾的年平均匯率為：2015 年，1 美元合21697.57 越南盾；2016 年，1 美元合21935.00 越南盾；2017 年，1 美元合22370.09 越南盾④；由此可計算出：2016 年越南盾貶值幅度為1.09%，2017 年越南盾貶值幅度為1.98%，遠遠低于阿根廷比索、埃及埃鎊、尼日利亞奈拉、哈薩克斯坦堅戈、蒙古圖格里克、土耳其里拉、俄羅斯盧布、烏克蘭格里夫納、斯里蘭卡盧比、南非蘭特、巴西雷亞爾、泰國泰銖、馬來西亞林吉特等主權貨幣的貶值幅度⑤。目前，中國與這13 個貨幣貶值幅度超過越南盾的國家都簽署了雙邊本幣互換協議，同理，中國與越南開展貨幣互換合作是可行的，不會帶來新的金融風險。

2017 年中國與越南進出口商品總值為8240.74 億元人民幣⑥，與已簽署貨幣互換協議的上述40 個國家相比，中國與越南進出口規模排在第四位，僅次于中國與歐盟、中國與韓國、中國與中國香港特區的進出口貿易總額。作為東南亞區域性組織，在東亞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合作中，東盟有一定的話語權。而在中國與東盟關系中，今天的越南占有舉足輕重的位置，近三年來，中國與越南貿易規模已超過中國與馬來西亞、中國與新加坡、中國與泰國、中國與印度尼西亞、中國與菲律賓等東盟國家的貿易規模，越南對中國無論是進出口總額、出口總額、進口總額，都排東盟國家第一位⑦。越南目前正處在工業化的初級階段，是東盟地區最活躍、最具競爭力的一顆經濟增長之星。因此，中國與越南簽署雙邊本幣互換協議既有必要性也有可行性，這是中越兩國不斷深化金融領域合作的需要；無論從政治、經濟、金融、外交、文化方面分析，簽署貨幣互換協議對中越兩國都是雙贏的結果。

四、推動中越兩國簽署貨幣互換協議，促進廣西跨境人民幣業務實現新突破

我國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和跨境直接投資人民幣結算分別始于2009 年4 月和2011 年1 月，經過將近十年時間的發展，已實現了從個別城市的試點推廣至全國。根據中國人民銀行統計，2017 年人民幣跨境收付金額合計9.19 萬億元；上海、北京、廣東位列全國前三位⑧，占全國總量70%，2017 年人民幣跨境收付金額超過2000 億元的省（區、直轄市）全國有7 個，分別是上海、廣東、北京、江蘇、浙江、天津、山東；我國8 個邊境省（區）的人民幣跨境收付合計4011 億元，占比4.4%⑨；2017年，廣西人民幣跨境收付總額1249 億元，連續8 年位列西部12 省（區）和8 個邊境省（區）第一⑩。

由此可見，在中國政府大力推動下，人民幣跨境業務發展迅猛，已從港澳、東盟向全球擴展；雖然今天人民幣已是全球第五大支付貨幣，但在國際支付貨幣中份額只有1.66%，占比仍然很低，今天中國已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世界第一進出口大國，但我們的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總規模與我國進出口貿易總量不相稱；2017 年中國進出口貿易總額是27.81 萬億元人民幣?，而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金額3.27 萬億元，其中：“一般貿易”跨境人民幣結算僅為1.76 萬億元?，目前在全球進出口貿易中，許多國家“一般貿易”進出口主要還是用美元和歐元結算。當前越南政府就限制人民幣在越南境內使用，規定人民幣只準在中越邊境地區20 公里范圍內的貿易結算中使用。在2018 年12 月中央印發《廣西壯族自治區建設面向東盟的金融開放門戶總體方案》中，中央明確提出把“加快推進跨境人民幣業務創新”作為廣西建設面向東盟的金融開放門戶的首要核心任務，廣西要完成這一歷史使命，實現跨境人民幣結算量的新突破，必須解決在中越兩國經貿往來的結算中如何去“美元化”的問題。解決的辦法就是廣西首先要大量地使用越南主權貨幣——越南盾結算，未來與越南的經貿往來，無論在跨境貿易、跨境直接投資以及跨境融資中，廣西都要先使用越南盾計價、用越南盾結算，只有我們先大量使用越南盾，越南才會真正放開自己國內的金融市場，大量使用人民幣，否則越南政府就一直把廣西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限制在邊境小額貿易的結算上，人民幣就很難進入越南境內核心城市，也很難進入東盟其他國家的核心地區。當中國推進人民幣國際結算的同時，越南也想推進本國貨幣的國際結算；單方面推進，對方會感覺不平等而難以輕易接受，而雙邊制度安排就容易推進，最有效的辦法就從國家層面推動中國—越南兩國政府簽署雙邊貨幣互換協議，因為貨幣互換合作的前提是雙方自愿、互惠互利、機制靈活；而且中越雙邊互換的貨幣規模，互換貨幣的流通范圍、流通渠道、流通方向都是在中國央行和越南央行的監管下進行的，我們完全可以做到風險可控、金融穩定。

五、開展中越兩國貨幣互換合作，建設廣西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的對策

近年來我國與東盟經貿合作不斷深化，聯系日益密切。我國是多數東盟國家的第一大貿易伙伴和重要的投資來源國。2020 年，我國對東盟進出口總額同比增長7.0%，東盟已成為我國第一大貿易伙伴。與東盟貨幣金融合作持續深化。近年來，我國與東盟初步建立起多層次、寬領域的貨幣金融合作框架，人民幣使用環境不斷優化，人民幣使用的基礎設施逐步完善。中國人民銀行與印尼、馬來西亞、泰國、新加坡、老撾5 國央行簽署了雙邊本幣互換協議，與老撾央行簽署了本幣合作協議。與印尼央行簽署《關于建立促進經常賬戶和直接投資本幣結算合作框架的諒解備忘錄》，在本幣結算框架（LCS）下開展合作，順應市場和經濟發展需求，便利使用本幣進行雙邊貿易和直接投資結算。在馬來西亞、泰國、新加坡、菲律賓4 國建立了人民幣清算安排，人民幣跨境支付系統（CIPS）及中資銀行在東盟10 國實現了全覆蓋。人民幣對新元、泰銖、馬來西亞林吉特、柬埔寨瑞爾實現了直接交易，老撾央行在當地推出了人民幣/基普直接交易?。在上述有利條件的推動下，2020 年人民幣在東盟使用取得了積極進展。全年我國與東盟間人民幣跨境收付金額合計為4.15 萬億元，同比增長72.2%，占同期人民幣跨境收付總額的14.6%，較2019 年提高2.4 個百分點。其中貨物貿易項下人民幣跨境收付金額合計為7458.98 億元，同比增長20.2%；直接投資項下人民幣跨境收付金額合計為4250.99 億元，同比增長70.8%。

本研究包括以下變量：①自變量。針對障礙人士提出的無障礙網絡課程設計及其有效性；②因變量。實驗對象的學習興趣、活動參與積極性等；③其他變量。實驗對象本身并不是殘障人員，因此不能夠完全客觀的站在他們的角度去辨別有效性。另外還會受到遮擋物本身的影響等。

廣西與越南海陸相連、友好往來源遠流長，“打開門是越南，走兩步就是東盟”說的就是廣西與越南的關系。中央印發的《總體方案》，標志著今天的廣西金融開放已從“末梢”變成“前沿”。美元在越南有強大的影響力，中越兩國早已簽訂本幣結算協議，但因為中國缺乏越南盾頭寸，而越南缺乏人民幣頭寸，所以企業無法低成本、大規模地獲得對方貨幣，導致中越兩國大宗商品交易和一般貿易進出口至今仍然使用美元結算。今天在越南，要實現“去美元化”、推進人民幣國際化，廣西必須解放思想，大膽試驗，積極開展中越兩國雙邊貨幣互換合作，這是廣西在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歷史上邁出跨越性的一步，為此，筆者提出如下建議：

（一）從國家層面推動中國—越南兩國政府開展雙邊貨幣互換合作

成立專門領導機構，由廣西壯族自治區人民政府牽頭，會同自治區地方金融監管局、中國人民銀行南寧中心支行、廣西銀保監局、自治區外事辦、自治區發展改革委、自治區工業和信息廳、自治區國資委、自治區商務廳、自治區文化和旅游廳等相關部門，抽調專門人員組建廣西中越金融合作籌建小組，開展中越兩國有關貨幣互換的學術研究、理論探討、方案制定與論證、分工實施和組織協調工作；同時，建議吸納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專家及海外著名金融公司作為該項目的重要推導。自治區政府就要想方設法促使中國人民銀行主動發起與越南央行本幣互換的交易，啟動貨幣互換合作安排機制，這對貫徹國務院頒布《廣西壯族自治區建設面向東盟的金融開放門戶總體方案》，是五年內完成構建面向東盟的金融開放門戶的任務非常關鍵的一步。

（二）把廣西作為非國際貨幣越南盾與人民幣擴大兌換的試驗區

廣西自治區地方金融監管局和中國人民銀行南寧中心支行要承擔起啟用越南盾作為結算貨幣并進而推動人民幣國際化的歷史使命，要爭取國家外匯管理局的指導和支持。大量使用越南盾結算會受到我國外匯管理政策制約，但要在中越國際結算中達到“去美元化”目的，需要創新外匯管理體制機制，為此，廣西應請求中央把上海自由貿易區臨港新區和海南自由貿易島的金融開放政策（主要是有關貨幣自由兌換的政策），復制到中國（廣西）自由貿易試驗區。可試點限制條件下非國際貨幣越南盾與人民幣自由兌換的改革。

（三）在南寧市五象新區金融城建設中國—東盟國際金融學院

建設一所新的金融大學即：中國—東盟國際金融學院，并落戶在中國（廣西）自由貿易試驗區南寧市五象新區金融城。按照我們的改革方案，在未來中越國際貿易結算中，要打破傳統做法，本著互利雙贏原則中國先使用對方貨幣結算，這是人民幣國際化的新理念，是廣西建設面向金融開放門戶破題之舉，是跨境人民幣業務創新的大膽嘗試。無論從觀念轉變，政策出臺，實現的技術路線、熟悉國際金融規則、掌握外匯管理政策都需要開展大規模業務培訓，與此項金融改革相關的廣西政府官員、各廳局部門尤其是地方政府金融監管局、人民銀行、銀監局、商務廳、海關、稅局、市場監督局的部門領導、金融機構的中高層管理干部、銀行職員、大型國有和民營企業的高管以及相關的業務員等都要進行大培訓，而且要借用東博會的平臺，與越南各級政府或越南金融機構合作辦學，推動廣西政府與越南簽署“加強金融交流與人才培養合作備忘錄”，以中國—東盟國際金融學院為依托，培養一批具有職業道德并能獨立開展國際金融業務的國際化金融人才，把南寧市五象金融城建設成面向東盟國家的金融交流培訓基地。

(四)在中國（廣西）自由貿易試驗區重點引進境內外能經營離岸銀行業務的金融機構

在“引金入桂”項目中，重點引進在境內能經營離岸銀行業務的金融機構和引進越南排名前十的大銀行分支機構。廣西這項金融改革離不開離岸銀行業務，在《總體方案》中央賦予廣西的27 項任務中，第五項就是鼓勵有資格的金融機構在廣西開展離岸金融業務?。目前在國內僅有交通銀行、招商銀行、浦東發展銀行和平安銀行獲準境內開展離岸銀行業務，所以要想辦法引進這四家銀行中能經營離岸銀行業務的分支銀行進駐南寧五象金融城，同時利用《總體方案》給廣西的政策，推動廣西北部灣銀行申報離岸銀行業務牌照。此外，大力開展“跨國金融招商”活動，重點引進越南外貿股份商業銀行、越南農業與農村發展銀行、越南投資發展銀行、越南工商銀行、越南西貢商信銀行、越南軍隊股份商業銀行、越南技術與商業銀行、越南繁榮商業銀行、越南安平商業銀行、越南西貢河內銀行等十大銀行進駐五象新區金融城，要落實具體的對接單位和項目負責人。強調要引進越南的大型銀行，是因為大型銀行辦理國際業務有優勢，在國際市場上大型銀行評級高，募集資金有優勢，而且大型銀行更能推動越南金融改革。

（五）政府管理部門及金融機構做好擴大跨境越南盾結算的政策宣傳和服務

兩國中央銀行和商業銀行要做好擴大跨境越南盾結算和跨境人民幣結算的政策宣傳，推動廣西企業在進口越南商品時與越南企業簽訂以越南盾計價和結算的合同，而廣西出口商品到越南時，應與越南企業簽訂以人民幣計價和結算的合同；不斷擴大經常項目下越南盾結算和跨境人民幣結算規模，商業銀行要為廣西企業提供便捷的越南盾資金使用手續，如果越南盾頭寸不夠，就擴大中越兩國貨幣互換規模，只有這樣才能在中越國際經濟結算中真正實現“去美元化”目的。

（六）推動廣西企業使用越南盾在越南開展直接投資

政府相關部門和金融機構要用好用足《廣西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總體方案》和中國（廣西）自由貿易試驗區的金融開放最新政策，鼓勵廣西企業申請越南盾貸款，鼓勵越南企業申請人民幣貸款；推動廣西企業使用越南盾在越南開展直接投資，同時支持越南企業用人民幣來廣西投資。為此，金融管理部門和商業銀行要強化服務意識，主動走訪廣西區內優勢出口企業和在越南有重點建設項目的企業，廣泛宣傳使用越南盾結算的優惠政策，為先行先試的企業解答疑難問題并提供“保姆式的服務”。

（七）在中國（廣西）自貿試驗區探索出可復制、可推廣的“去美元化”的金融改革新方案

廣西此項金融改革宜早不宜遲：當前中美貿易摩擦難以解決，美國現在已經把我國高科技企業視為眼中釘??。自從1977 年美國頒布《反海外腐敗法》以來，美國政府多次利用《反海外腐敗法》作為“長臂管轄”的工具，打擊美國企業的競爭對手。十幾年來，美國在反腐敗的偽裝下，成功地瓦解歐洲的許多大型公司。美國司法部追訴這些跨國公司的高管，甚至會把他們送進監獄，強迫他們認罪，從而迫使他們的公司向美國支付巨額罰款。從2008 年至2018 年，被美國指控和罰款的企業有：德國西門子、法國阿爾斯通、瑞典電信、以色列泰華制藥、英國航空航天系統、法國道達爾、荷蘭維佩爾通訊、法國興業銀行、日本松下、巴西航空工業、德國戴姆勒、英國勞斯萊斯、法國阿爾卡特、日本日揮株式會社……等等?。2018 年3 月，我國中興通訊也遭到美國政府制裁??。未來中國企業如何應對美國“長臂管轄”的霸權主義？當務之急就是在未來國際結算實現“去美元化”，因為美國政府規定：凡是利用美元系統支付和結算的外國企業都屬于美國《反海外腐敗法》的管轄范圍。既然中央已賦予廣西建設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的歷史使命，廣西就有責任、有義務為國家探索出可復制、可推廣的“去美元化”的金融改革新方案。這對擴大廣西在全國和東盟國家金融領域的影響力意義深遠。?

注釋：

①中國人民銀行公告銀發（2018）345 號[EB/OL](2018-12-29)中國人民銀行官網

②劉文娟.中央銀行參與貨幣互換的實踐與啟示[J].人民論壇.2014，(07):86-87

③中國人民銀行.2018 年人民幣國際化報告[M].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18.

④⑤國家統計局.2018 國際統計年鑒附錄1-15[EB/OL](2019-7-30).國家統計局官網

⑥⑦國家統計局.2018 國際統計年鑒附錄11-5[EB/OL](2019-7-30).國家統計局官網

⑧中國人民銀行.2018 年人民幣國際化報告表1[EB/OL](2019-9-26).中國人民銀行官網

⑨中國人民銀行.2018 年人民幣國際化報告[M].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18:3.

⑩崔瑜.2017 年廣西金融業發展回顧及2018 年展望[J].區域金融研究,2018（01）：5.

?中華人民共和國海關總署.海關統計[EB/OL](2019-8-23 發布).海關總署官網.

?中國人民銀行.2018 年人民幣國際化報告[M].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18:3-10.

?中國人民銀行公告.銀發（2018）345 號[EB/OL](2018-12-29)中國人民銀行官網

??[法]弗雷德里克·皮耶魯齊,[法]馬修·阿倫.美國陷阱[M].北京：中信出版集團

?席悅.中越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的作用及實施策略——以廣西面向東盟金融開放門戶為背景[J].廣西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07）：10.

?弗雷德里克·皮耶魯齊;馬修·阿倫.美國陷阱(上)[J].經濟導刊，2019-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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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世祥2020 年廣西地方金融業回顧和2021 年工作思路[J].區域金融研究，2021（0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