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天

上期封面
(2022年 第10期)
近期,上海的疫情還未結束,我們都在等,等一個趨于常態化的上海,等一個春暖花開的上海,等一份內心的平靜。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我住在被封控的小區,此時內心很寧靜。窗外是社區防疫人員在雨中奔波,謝謝我們的“戰士”。小區保安和物業人員因為小區被封控,也回不了家,住戶們紛紛為他們捐睡袋。愛滿人間,在我們可以安逸地呆在家的時候,他們在守護這個小區,而這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什么是愛的保護色?是人世間的美好,是“雪中送炭”。
其實兩周前,我沒有這么淡定,作為一個孩子需要去隔離的媽媽,我也曾慌張。
3月初,班級群收到學校通知,有可能會成為隔離家庭,大家都束手無策,腦海里一片空白。要去酒店隔離,應該準備些啥?十四天的隔離生活,究竟該怎么度過?大家開始陷入了疑惑中。平常家長群挺安靜的,此時忽然像“熱鍋上的螞蟻”。事已至此,只能從容面對,有家長準備好了瑜伽墊,有家長準備好自己的switch和網球拍。這次隔離中,有爸爸陪孩子去的,帶著孩子看電影《美麗人生》,還有媽媽在酒店里做起了家務,擦桌子擦地。有家長說:就把這次當作是娃的一次軍訓,讓他們更加好好珍惜當下的生活。
隔離結束,孩子們對這段特殊的生活居然有所不舍,孩子們的正能量深深地感染了父母。
什么是愛的保護色?父母的愛是彩色的,而孩子是父母的底色。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
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
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
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古時通常以為瘟疫由瘟神或疫鬼帶來,而面對解放初期依然威脅人民生命安全的血吸蟲病,毛澤東在1955年發出了定要滅之的號召。至1958年6月30日,讀罷《人民日報》報道江西省余江縣除蟲大戰的通訊《第一面紅旗》,潤之“浮想聯翩,夜不能寐。微風拂煦,旭日臨窗,遙望南天,欣然命筆”。
《七律二首·送瘟神》的第二首,自有一股豪邁氣象,且不乏幽默。士氣高昂,精神振奮,瘟君何足懼?山河終無恙。
我們已經戰勝了血吸蟲病,如今,面對肆虐的新冠疫情,則沒有理由不拿出“送瘟神”的勁頭,共克難關。“……主要是黨抓起來了,群眾大規模發動起來了。黨組織、科學家、人民群眾,三者結合起來,瘟神就只好走路了”——恰如毛澤東曾經總結的,齊心協力,總能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