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賦能網球文化建設提升北京城市形象競爭力

徐麗 李云博

一個城市的競爭力，不僅有硬實力，還有軟實力，城市形象之文化建設就是軟實力。博物館承載著文化，是文明傳承的平臺，也是城市文化建設、競爭力的標志。網球文化的發展已經給世界不少城市帶來了獨特的魅力，當博物館賦能網球文化建設，將有助于北京城市形象競爭力的進一步提升。

今年5月18日是第46個國際博物館日，此次博物館日的主題是“博物館的力量（The Power of Museums）”，旨在強調博物館擁有影響人類世界的巨大潛力和強大能力，呼吁各界共同建設更美好的未來。北京正大力倡導打造博物館之城，且認定了一批特色博物館，網球博物館就是其中之一。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網球運動及其文化在發展過程中一直與北京城市形象密切聯系，除了通過官方的品牌賽事中國網球公開賽帶動網球文化的傳播，更有通過民間特色博物館賦能網球文化，豐富網球文化傳播的途徑和內容，促進北京城市形象競爭力的提升。

軟實力、博物館與城市形象競爭力的關系

（一）概念厘析

“軟實力”（Soft Power）最早是一個國際政治學概念，它與“硬實力”（Hard Power）相對，由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 · 奈（Joseph Nye）首先提出并進行闡述。他認為美國的綜合國力除了擁有經濟、軍事等硬實力優勢外，還擁有文化吸引力和設定國際規則與政治議程的能力等軟實力優勢，如果能夠將這些潛在的權力資源轉化為實際的影響力，美國將能繼續主導世界。[1]可見，約瑟夫 · 奈提出的軟實力概念主要應用于國際政治語境中，目的在于進一步擴大在世界的話語權和主導權，最終實現美國國家利益的最大化。現如今國內學者在對此概念的使用中，“軟實力”的內涵與外延已逐漸發生了變化，尤其是弱化了“軟權力”所帶有的政治色彩，而是從社會全面發展的戰略層面出發，更強調基于各種文化長期發展形成的吸引力、凝聚力，以及由此產生的影響力和競爭力。

進入新時代，文化軟實力越來越成為一座城市形象綜合實力的重要標識。對于城市形象（City Image）的概念，有的學者認為城市形象是一種可以設計的文化表現與文化符號;有的學者認為城市形象是城市給予人們的綜合印象和觀感，是城市性質、職能和文明的外在表現;還有的學者認為城市形象是審美主體的人對審美客體存在的對象物。[2]總的來說：城市形象是城市各種自然和人文方面各個因素對受眾留下的印象和記憶。

博物館不僅是一個收藏、保護、研究藏品的機構，而且具有傳承歷史傳統、傳播文化形態、傳遞民族價值觀的功能。近年來，博物館“由內而外”的力量不斷積蓄，文化軟實力的作用越發凸顯。它既是城市建設參與者，更是城市形象競爭力的重要標志。很多城市往往與其擁有的著名博物館交相輝映，相得益彰，如法國巴黎之盧浮宮，英國倫敦之大英博物館，美國紐約之大都會博物館，博物館有效提升了城市形象展現，促進了城市文化建設。北京現大力推進“博物館之城”建設，直接將博物館與城市建設相結合，更是體現出博物館在打造城市形象文化軟實力的重要性。

學術界普遍認同博物館對城市文化建設、文化遺產的保護和研究、文化傳承所起到的重要作用。單霽翔詮釋了博物館作為城市文化的重要內容，認為其見證了城市發展的歷程，在城市記憶的保持、特色形象展示、鄉土情結維系、文化身份認同、生態環境建設等方面具有重要價值[3]。鄭奕指出，博物館在提升城市教育及創新價值、構建地方特色與城市形象、培育地方認同等方面，對城市的可持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4]。現今，博物館如何將人與城市連結，實現更具特色的可持續發展，無論是內容還是方式方法都還有待提升，值得進一步研究。

（二）博物館功能提升城市形象競爭力

一是喚醒城市記憶，獲得身份歸屬感。社會的發展非常快速，為什么還需要博物館？用一句歌詞來形容是“日新月異早換了天地，未來的人回歸它才會有未來。”博物館就是人們在發展過程需要回歸的地方，這個地方承載著我們先輩的過去，這些對過去的記憶需要通過博物館來喚醒。在博物館與城市的互動中，民眾會更加理解所在的城市，知道自己的“根”在哪，知過去才能向未來，即才會產生自己身份的認同感和歸屬感，才會認同當地城市文化。

二是優化城市教育，推動城市發展。美國博協首席執行官小愛德華 · 埃博認為：“博物館第一重要的是教育，事實上教育已經成為博物館服務的基石。”目前，越來越多的博物館開始致力于博物館的教育功能，增加與所在城市周邊學校、社區的合作，改善教育結構，補充教育資源;普及科學文化知識，發揮“以文化人”、“以文化城”的作用;培育更和諧的人與城市的關系，以吸引更多的游客以及更多的投資;改善城市環境，助推城市發展。[5]

三是體現人文關懷，傳遞城市精神。近年來國內大多數博物館發展迅速，綜合實力和專業化水平都有了很大的提升，然而這些展覽在體現人文關懷和傳遞價值觀方面還有待提升。博物館承載的是歷史、文化、場景，營造的是情結、人文、氛圍，促進的是溝通、交流、對話（與歷史、現實、未來）。博物館展出的不只是一個個物件，它是有生命的，有靈魂的，它的背后是人，是人的喜怒哀樂，是一個個事件（動人的故事）。[6]因此，當一個博物館里的展品體現出“人文關懷”的溫度時，與觀眾最能產生共鳴，博物館自身的軟實力就能得到充分的發揮，并自覺傳遞出城市精神。

體育文化、網球文化軟實力與城市形象的關系

（一）體育文化、網球文化促進城市發展

有學者在梳理了體育文化形成發展過程后，提出體育文化是指以身體活動為基本特征的一種生活方式，以一定的體制或制度形式表現出來，反映出特定民族的價值觀。[7]網球文化作為體育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廣義上指在網球方面創造的一切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的總和，是為豐富人類生活，滿足生存需求，以身體為媒介，把滿足人類需求的網球活動進行加工、組織和秩序化，形成獲得社會承認的，具有獨立意義和價值的文化。狹義往往指有關網球的精神文明或觀念文化。[8]2008年法國一家咨詢公司公布的“歐洲最受歡迎的運動項目”調查結果顯示，足球37%位居第一，網球34% 位居第二。[9]因此，人們把現代網球運動稱之為“世界第二運動”。

這項在國際上關注度甚高，職業市場成熟、高度商業化的體育項目，其最高水平的標志賽事四大網球公開賽（四大滿貫），鮮明地體現出賽事舉辦城市的文化形象特點。

一是溫布爾頓網球公開賽，它是四大滿貫賽中歷史最悠久、最負盛名的網球賽事，1877年創辦，以草地網球為媒介，創造一種文明、高雅、禮儀、公平競賽的氣氛，以其民族文化的審美情趣和文化價值觀念體現英倫網球文化。二是美國網球公開賽，始于1881年，通過有組織地將美網比賽與紐約城市景觀結合起來，使紐約的地域特性突出，進而宣傳了紐約的城市形象， 提升了紐約城市知名度和美譽度。三是法國網球公開賽，始于1891年，慢速紅土場成為一道獨特風景，法網作為一種社會文化存在的載體，強調自身浪漫、休閑、時尚的符號價值， 與巴黎法蘭西文化同在、共進。四是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1905年創辦，網球運動習俗化、大眾化使得澳大利亞人所創造的民族文化與精神，在墨爾本以一種更富參與性和共創性的生活方式流傳。[10]

（二）中網賽事文化成為北京的城市名片

在北京城市總體規劃（2016年-2035年）中，北京城市戰略定位是全國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國際交往中心、科技創新中心。其中的文化中心與國際交往中心要求加大國際性體育文化包括網球文化在內的文化軟實力建設。2022年，北京通過舉辦冬奧會，成為全球第一座先后舉辦夏季奧運會和冬奧會的“雙奧”城市。“雙奧”遺產除了場館等硬件遺產外，更重要的是“雙奧”體育文化精神給北京各項運動帶來了可持續發展的動力和更美好的未來。

網球作為北京體育運動項目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奧運會，北京見證了中國網球在競技體育層面的騰飛;通過北京網球協會的促進，尤其是北京中國網球公開賽的發展，北京市網球得到了全面發展。中國網球公開賽在京創辦于2004年，由國家體育總局、北京市人民政府主辦，圍繞北京“四個中心”的城市發展定位，為北京打造“文化中心”、“國際交往中心”貢獻力量。它目前是中國唯一以國家命名的國際網球賽事。通過18年發展，中網品牌逐步成為北京市標志性的城市名片和重要的體育資產。[11]

中網賽事在發展過程，致力于讓網球運動成為更多人的生活方式，并以“建設網球文化生態，引領中國體育產業發展和網球運動時尚”為使命，積極打造自身的文化軟實力。中國宋慶齡基金會中網公益基金在2016年10月正式成立，中國網球運動及文化的普及推廣由此開啟了一個新的里程碑。[12]其開展的中網球童赴國外交流、中網小畫家（包括特殊兒童群體）等一系列活動，取得了非常好的影響。2019年，中網公益基金西藏行公益計劃，通過普及和推廣青少年網球運動、傳播網球文化的形式，以全球頂級賽事平臺為載體和介質，幫助青少年拓展了解世界多元文化的視角，關愛青少年成長，傳遞體育精神。[13]

博物館賦能網球文化對北京城市形象的機遇與挑戰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一個博物館就是一所大學校，要讓歷史說話，讓文化說話，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不斷發揚光大。首都北京擁有204家備案博物館、561家“類博物館”，構成了立體、多維度的博物館“百科全書”，是世界上擁有博物館資源最多的城市。21世紀的博物館擁有巨大的潛力和影響力，可以將世界變得更美好。[14]

近年來，北京大力推進“博物館之城”建設，開展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國家文物局也加大了對北京建設“博物館之城”的支持力度，這標志著北京“博物館之城”建設將進入快車道，向全國領先、國際一流的博物館集群聚落快速推進。同時，“博物館之城”建設和維護需要大量可持續的經費投入，光靠政府是不夠的，需要動員全社會各方力量共同參與。因此，民間特色博物館對于博物館之城建設有著特別重要的意義，它會成為一個城市多姿多彩的反映，也是城市形象競爭力的重要指向。“建立網球文化相關的博物館，可以讓網球愛好者們凝聚在一起，能夠與歷史對話、與現實對話，促進共情，是我們講好故事傳承文明的重要途徑。”[15]

（一）網球精神本土化，講好中國網球故事

很多人認為網球運動是舶來品，但實際上乒乓球、羽毛球、排球等項目也都屬于外來運動，它們在中國大力發展后，已經擁有了中國體育文化精神，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網球文化精神也需要在中國“接地氣”。去年，為慶祝中國共產黨百年華誕，弘揚紅色體育精神，從網球的視角展示中國共產黨的光輝歷程，北京云匯網球木拍博物館參與舉辦了“網球中的紅色記憶”文化展，展覽涵蓋紅軍時期、延安時期、新中國建設時期和改革開放時期四個部分。通過展覽可知，網球運動是紅色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陜甘寧地區，網球就曾擔任起國際傳播媒介的角色，成為西方了解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的一個重要窗口。今年5月18日，博物館又舉辦了“博物館的力量-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這是中國網球人第一次集體參與世界博物館日，對于中國網球文化事業推廣，建設北京“博物館之城”，具有示范引領的意義。

（二）連結網球人是博物館可持續發展的源泉與動力

網球不是只有職業賽事、職業運動員，還有眾多的網球愛好者，講好網球人和網球的故事，這是網球文化建設、網球博物館建設生生不息的動力和源泉。北京云匯網球木拍博物館收藏展示的每一把球拍背后都有著不一樣的故事，博物館通過系列活動，將球拍等展品以更柔和的方式對孩子進行網球啟蒙，同時為家長提供更多切入點，讓親子攜手推開網球之門。博物館還與中國老年雜志社合作，成立新老年網球推廣中心，增強多元網球群體的凝聚力，以高質量文化供給和精細化分眾服務，提升老年網球愛好者的滿意度和獲得感，這些都將有助于構建和諧良好的城市民眾關系。

（三）博物館借助科技創新，實現網球文化更快發展

數字化轉型是當今博物館發展的一大趨勢，也是博物館融入社會文化發展的重要舉措。北京云匯網球木拍博物館的數字博物館已經上線，所有展品均已放到網上，借助小程序，觀眾還可以享受語音解說服務。今年，博物館又聯合中網賽事公司將去年的“網球中的紅色記憶”進行云展覽，借助VR虛擬現實、三維全景虛擬現實、三維網頁引擎等數字技術的幫助，給觀眾提供自主選擇、操作圖像、移動看景、視角切換的便利，給廣大網球愛好者帶來了更多互動性強、趣味十足的沉浸式體驗。

目前對于中國網球發展階段尚缺系統深層次的梳理，對中國網球文化精神內核的挖掘和提煉還未完成，對中國網球文化宣傳的責任思考還需要進一步加強，尤其是在網球文化宣傳中社會力量調動不足。如何讓網球文化在城市中更加普及推廣，讓社會更多力量介入網球文化推廣中來，加強網球文化軟實力建設，并將其融入北京城市發展，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去做。

結語

現代社會，文化是體育的靈魂，任何體育運動的可持續發展都有賴于文化內涵的豐富，城市形象競爭力也有賴于體育文化的大力發展。北京是網球運動發展走在前列的城市，通過博物館賦能網球文化，尤其是近一年來在北京舉辦的一系列重大網球文化傳播活動中，官方與民間緊密合作，共同擔負起網球文化傳播中的責任和使命，這都將有助于提升北京城市形象的競爭力，實現北京“雙奧”遺產的文明傳承，推動首都博物館之城的建設，最終實現中國體育強國之夢。

注釋

[1] NYE J. Bound to lead： the changing nature of american power[M]. New York： Basic Books， 1990.

[2]劉青.公共管理視域下的廣州城市形象研究[J].柳州師專學報，2009，24（6）.

[3]單霽翔. 博物館的社會責任與城市文化[J]. 中原文物，2011（01）：91-106.

[4]鄭奕. 博物館提升城市軟實力研究[J]. 東南文化，2019（04）：121-128.

[5]張琦. 博物館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的思考[J]. 文物鑒定與鑒賞，2019.12（上），149.

[6]郭惠民.“博物館的力量-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中國網球公開賽官方公眾號，2022-05-18.

[7]黃莉，李佛喜，鄒先怡，文善恬. 體育文化研究40 年的回顧與展望[J]. 南京體育學院學報，2022年第3期.

[8]王凱軍. 科技創新與網球文化發展.“博物館的力量-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中國網球公開賽官方公眾號，，2022-05-18.

[9]胡美玲. 中外網球運動員培養方式研究[D]. 武漢： 武漢體育學院，2012年第5期.

[10]王凱軍， 董取勝. 四大網球公開賽的文化解析[D]. 西安體育學院學報，第25 卷第6 期 2008 年11月.

[11]中國網球公開賽. “網球中的紅色記憶”云展覽. 中國網球公開賽官方公眾號，2022-05-18.

[12]騰訊視頻.體育公開課第一課 張軍慧分享中網的成長. https：//v.qq.com/x/page/x0534pjh45i.html， 2017-08-07.

[13]孫曉晨. 宋慶齡基金會中網公益基金西藏行活動火熱啟動[N]. 中國日報，2021-11-11.

[14]北京市文物局. 2022年北京5 · 18國際博物館日活動暨首屆“北京博物館節”工作方案. http：//wwj.beijing.gov.cn/bjww/362679/362686/325789377/index.html， 2022-04-13.

[15]中國網球公開賽， 這一次，在中國網球界尚屬首次. 中國網球公開賽官方公眾號，2022-05-19.

CIPRA副會長、學術工作委員會主任郭惠民教授在2022.5.18“博物館的力量

——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上的致辭

今天是國際博物館日，首先我在這里對2022“博物館的力量——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表示熱烈祝賀。我講三點：

第一，2021年北京市的GDP首次超過4萬億人民幣，人均GDP也有2萬多美元（國內人均GDP剛過1萬美元），這是北京硬實力的體現。但是放眼全球，一個城市的競爭力，不僅僅有硬實力，還有軟實力，文化建設就是軟實力。博物館承載著文化，是文明傳承的平臺。博物館也是城市文化建設、競爭力的標志，大家提到盧浮宮，就會想到法國巴黎，提到大英博物館，就會想到英國倫敦，提到大都會博物館，就會想到美國紐約，提到故宮，就會想到中國北京。博物館與城市交相輝映、彼此襯托，有效提升了城市形象展現，促進了城市文化建設。美國盲人作家海倫 · 凱勒在《假如給我三天光明》一書中寫道，如果擁有三天光明，她會選擇一天去博物館。因為通過博物館可以體會人類的進步、歷史和文明，它是人類智慧的精華版、濃縮版。

第二，博物館的建設既有賴于國家的規劃和投入，也需要社會民間力量的積極參與。如果說國家（城市）博物館的建設，要綜合考慮社會大眾的需求及對其的引領，而社會民間辦博物館則應更有特色，在此我也要祝賀北京云匯網球木拍博物館獲得北京朝陽區首批特色博物館稱號（一共四家）。北京云匯網球木拍博物館作為中國第一家網球（木拍）博物館，相比較國家大型博物館，專注網球文化力建設，看似小眾，但輻射大眾，貼近人們對美好健康生活的向往，特色鮮明，豐富了城市博物館的建設，此類模式值得倡導，也是現代化（社會治理現代化）的方向。今年國際博物館日主題是“博物館的力量”（The Power of Museums），我們在power前加上em，變成empower（動詞），我們即看到了今天論壇的內涵，那就是探討如何通過博物館這個載體賦能網球文化。

第三，工業化、城市化令人類漸漸失去了“家鄉”的概念，或者說有“家”無“鄉”。“家”更多的是一個點，適合“宅”;“鄉”則是古往今來由面到線、從線到點所建構的一個豐滿的網狀生態，充溢著“流動”，形成了“鄉土情結”、“鄉土人文”、“鄉土氛圍”。博物館這個平臺承載的歷史、文化、場景，營造的就是情結、人文、氛圍，促進的是溝通、交流、對話（與歷史、現實、未來）。博物館展出的不只是一個個物件，它是有生命的，有靈魂的，它的背后是人，是人的喜怒哀樂，是一個個事件（動人的故事）。網球不是只有職業賽事、職業運動員（明星），還有業余賽事、業余運動員、更多的網球愛好者，在一起促進共情，向未來追逐夢想，講好網球人和網球的故事，這就是網球文化建設、網球博物館建設生生不息、綿綿不斷的動力和源泉。

最后預祝今天的論壇取得圓滿成功。

注釋：

1.郭惠民教授，中國大學生體育協會第五屆網球分會常務副主席、原北京市大學生體育協會網球分會會長

2.照片：郭惠民副會長出席“網球中的紅色記憶文化展”、“博物館的力量——網球文化力”高端論壇并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