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中,段亞敏,杜 鵑,趙 楠
(河北地質大學,河北 石家莊 050031)
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中國經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2010 年中國超越日本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近幾年來,受到國際經濟形勢和中國經濟發展客觀條件的雙重影響,中國經濟發展速度下滑,2014年中央政府提出了經濟發展“新常態”的概念,指出中國已經告別30 多年的快速增長,而步入7-8%的中高速增長區間。面對新常態下經濟下行的壓力,經濟結構優化和創新驅動成為中國經濟發展的核心所在。而經濟結構優化和創新驅動需要更多的人才為之提供支撐,中國謀求人口紅利向人才紅利的轉變也至關重要,因而,高等教育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此外,經濟發展還需要兼顧好就業這一重要的民生課題,充分就業是經濟可持續發展、社會和諧的基礎條件。
河北省坐落于京津冀經濟圈與環渤海經濟圈之中,同時是資源大省、人口大省,但是在經濟建設和人才聚集上卻未能展現出良好的態勢。在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大背景下,需要持續對產業結構進行調整、優化和升級,以更好地融入京津冀一體化發展進程之中;同時,河北省應當發揮高等教育優勢努力培養現代產業人才,滿足產業調整的需求,為產業結構調整和經濟發展提供充裕的人才和智力支撐;此外,河北省還應當實施積極的就業政策,為經濟發展提供良好的環境氛圍和人力支撐。因此,在京津冀協同發展的新階段,充分運用系統思維,進行產業結構升級、發展高等教育以及穩定就業成為河北省必須同時關注的工作,而基于系統化的多系統耦合模型在這一方面具有非常契合的應用價值。
產業結構、就業結構和高等教育的關系,目前已經引起了一起學者的關注。如劉芳(2019)[1]分析了江蘇省1999-2016 年高等教育結構、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的演變規律,應用相關分析和距離協調度模型探討了高等教育結構與產業結構、就業結構之間的關聯性和協調度;湯建(2018)[2]應用主成分分析法和灰色關聯法對安徽高等教育結構、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之間的相關關系進行了兩兩分析,提出以高等教育結構調整為龍頭促進三者互動與關聯的設想;袁曉夏(2017)[3]從高等教育結構視角研究就業結構與產業結構的關系,分析高等教育結構、就業結構、產業結構對廣西經濟的貢獻率,并應用Moore 結構變化值和灰色關聯度分析法探討三者時間上的關聯性,結果顯示:廣西高等教育普及不足,且當前高等教育結構和人才存量不足以支撐經濟結構產業升級;馬力(2017)[4]應用MRW 模型驗證了高等教育結構、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三者之間的邏輯關系,并運用面板數據回歸和門限值回歸的方法檢驗了三者之間的實際相互關系,結果表明在經濟增長的低級階段,以產業結構調整的“拉動”為主,在經濟增長的高級階段以教育結構調整的“推動”為主;王巧玲(2015)[5]應用灰色關聯分析法對河南省高等教育與產業結構、就業結構之間的關系進行了探討,總結了河南省高等教育對經濟貢獻的因素;石麗(2014[6])應用VAR估計、Granger 因果檢驗、中介效應等方法實證分析了我國1996-2012 年教育水平、就業結構與產業結構的聯動關系,結果表明:產業結構調整對就業結構演變和教育水平提升起決定作用,就業結構和教育發展水平之間存在雙向的Granger 因果,就業結構在產業結構和教育水平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郭繼強(2014)[7]提出構建教育結構與就業結構、就業結構與產業結構的“雙聯動”,以提高勞動力供求信息傳遞效率,增強教育結構與產業結構的協調性,進而提升勞動力供求結構匹配;漆向東(2005)[8]提出教育結構改革與產業結構調整相適應,就業結構優化在實行產業導向的同時要兼顧就業優先的策略;安果(1999)[9]分析了新疆教育事業對產業結構狀況、就業結構的影響和不足,提出加大教育人才儲備和提升科技人才水平的建議。定位河北省的相關文獻較少,劉靈會(2017)[10]應用Moore 結構值對河北省1999-2014 年產業結構、就業結構以及高等教育結構變動程度進行分析,并應用灰色關聯分析法對三者調整的時滯進行了測算,得出教育結構滯后就業結構2 年,就業結構相對于產業結構調整時滯為6 年,高等教育結構調整后引起產業結構調整的滯后期為5 年;金福子(2009)[11]分析了河北省三次產業的勞動生產效率以及就業彈性,并與全國及部分國家的三次產業結構、就業結構和教育結構進行對比分析,明確了河北省與發達國家的差距以及就業結構與教育結構和產業結構的不相適應性。
眾多學者還探討了經濟發展與教育的關系問題。楊欣淼(2015)、孔慶華(2013)[12-13]等驗證了經濟發展與教育的雙向影響關系;張志祥(2020)、左勇華(2017)、尹亞紅(2012)[14-16]等探討了高等教育對經濟發展的正向影響;劉莉(2020)、孫路通(2018)、鄧峰(2013)[17-19]等證實了地區經濟水平對教育支出的顯著影響等。
此外,趙佳渝(2019)、金紅麗(2018)、王海俠(2012)[20-22]等學者對經濟增長的就業效應進行了研究。李子聯(2020)[23]測算、驗證并分析了高等教育發展給就業帶來的“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朱曼(2005)[24]則認為高等教育促進就業的正面效應是良性、長期的,但是高等教育政策取向、發展、自身特點等對社會產生的影響也會對就業產業負面效應。
總體來看,產業結構、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關系具有比較扎實的理論基礎,但是,已有研究往往只集中于對其中兩項內容的關系研究,體現三者系統整合效應的研究較少,而且研究方法相對單一,在這一領域目前沒有應用耦合協調模型的文獻。把握河北省經濟發展、民生就業和人才培養,探討產業結構、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關系具有較強現實意義,而基于系統論的耦合理論與方法在這一方面具有非常契合的應用價值。
根據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大系統的特征,參考相關文獻,遵循評價指標的目的性、可操作性、科學性、可獲得性、客觀性等原則,本文建立了包括3 個一級指標(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9 個二級指標、33 個基礎指標的指標體系。具體指標見表1。

表1 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系統評價指標體系

本文選取2010-2018 年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和高等教育的相關數據,指標數據來源于《河北經濟年鑒(2011-2018)》、《中國統計年鑒(2019)》、《河北省2018 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
因為各評價指標數據的單位不一致,為了消除計量單位差異對評價結果產生的影響,需要對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以方便比較。在標準化之前需要判斷指標的正逆性,指標的正逆性如表1 所示,正向指標代表數值越大越好,逆向指標則代表數值越小越好。常用的去量綱的方法有極值化處理法、標準化處理法、均值化處理法、標準差化處理法等。本文采用極值化處理法,公式如下:

本文運用客觀賦權法中的反熵法對指標進行賦權。反熵法具有有效規避指標失效以及減少人為賦權所造成的主觀誤差的優點,其具體計算步驟如下所示:


耦合度是對系統之間相互影響關系、配合以及良性循環的度量。從協同學維度來看,耦合作用及耦合協調程度決定了系統在達到臨界區域時向何種程度或結構發展的趨勢,也就是說決定了系統由無序狀態向有序狀態發展的趨勢。系統由無序狀態向有序機理發展進步的關鍵在于系統內部序參量之間的協同作用,它決定著系統相變的特征和規律,耦合度正是反映這種協同作用的度量。耦合度計算的基本公式為:


借鑒王琦等(2008)[35]對耦合度數值的區間劃分,把耦合度分為四個階段。具體劃分見表2。

表2 耦合度階段劃分
耦合度C 是反映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之間影響程度與協同關系的重要指標。然而在有些情況下,它又很難準確反映出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的建設程度,例如兩個區域的耦合度C 可能出現數值相同的情況,但是這可能一個是高水平協調,另一個是低水平協調,也就是說耦合度C 僅反映子系統之間的耦合程度,不能真實反映出子系統之間的協同效應和協調程度,即當子系統同時處于較低水平的時候,也可能得出較高的耦合度值。為了解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之間的真實協同程度,進一步構建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的耦合協調度模型,計算公示如下:

公式(11)中D 表示耦合協調度,D 值越大,表明耦合協調關系越強;公式(12)中T 為綜合協調指數,、、為權重系數,、、之和等于1。
耦合協調度模型綜合了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者的發展水平協調狀況,以及三者所處的相對水平。與耦合度模型相比較,耦合協調度模型具有更高的穩定性以及更廣泛的適用范圍,對于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耦合的定量評價與相互比較更為適用。耦合協調度越高,說明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整體發展水平越高,也說明了三者之間協調效應越顯著。
借鑒廖重斌(1999)[36]的劃分標準,把耦合協調度劃分為10 個階段,具體劃分見表3。

表3 耦合協調階段劃分
耦合度模型可以反映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的耦合狀況,而耦合協調度模型則可以準確評判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者之間的協調水平,但是不論是耦合度模型還是耦合協調度模型都難以體現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系統之間的落差關系。為了探究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之間的相對發展程度,引入相對發展度模型,以測算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的相對發展度()、產業結構和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度()、就業結構和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度()。

相對發展度各區間及特征見表4。

表4 子系統間相對發展度特征
采用綜合評價方法,按照公式(1)至(8)的演算步驟可以計算得出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個子系統2010-2018 年間各自的系統綜合評價值,具體結果見表5。

表5 子系統綜合評價值

2010-2018 年,就業結構子系統的綜合評價值均值為0.170 984 為三系統中最高,其次為產業子系統的0.161 749,高等教育子系統綜合評價值均值最低,為0.156 413。從系統評價值均值維度來看,就業結構子系統為三者中最優,發展態勢最好,這與就業結構子系統歷年綜合評價值相對穩定具正相關的關系,但是應當注意到就業結構子系統波浪式發展的態勢,并且需要關注2017 年拐點后的增長是否具有可持續性。
從綜合評價值的發展態勢上來看,產業結構子系統呈現穩定上升的態勢,就業結構子系統呈現震蕩上升態勢;高等教育子系統則是三大系統中增長幅度最明顯的。
從綜合評價值變化速率來看,不考慮2010 年的數值躁動,產業結構子系統以年均22.23%的速率增長;就業結構子系統以年均9.88%的速率增長,且2014-2017 年間為負增長;高等教育子系統年均增長率為43.29%。三個子系統綜合評價值變動趨勢如圖1 所示。

圖1 子系統評價值變動趨勢
從圖1 可以看到,產業結構子系統保持了相對穩定且持續的增長態勢,說明河北省產業結構持續優化,經濟發展的態勢良好;就業結構子系統在2014 年到達一個小高峰,之后的2015-2017 年持續下降,2018 年則有高速增長;高等教育子系統則是三個子系統中增幅最為明顯的。整體上來看,產業結構子系統的發展態勢較好的反映出河北省近幾年來經濟相對良好的發展態勢和京津冀協同為河北省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所帶來的機遇;就業結構子系統的發展態勢,則反映出近幾年來河北省的整體就業走勢,應當注意到在“經濟新常態”理念和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提出之后,河北省就業結構經歷了3 年負增長,這是河北省產業結構調整、經濟集約發展、驅動要素轉變等要素適應的陣痛期;高等教育子系統的發展態勢展現了河北省高等教育較好的發展態勢,這與當前高等教育的普及化發展趨勢、為緩解就業壓力而實施的擴招政策,以及河北省高等教育機構博士點申報、雙一流大學建設所導致的師資力量的增強、科研的重視和科研成果數量增長等因素具有直接關系。
根據耦合度計算公式(10)、耦合協調度計算公式(11)和(12),可以計算得出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個子系統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具體結果見表6 和圖2)

圖2 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耦合協調度圖

表6 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

2011-2018 年,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的耦合度值均處于高水平階段,尤其是2012年以后,其耦合度數值穩定在0.96-1 的范圍,說明三大系統之間在這個時間區間具有相互影響能力較強、配合相對得當,具有良性的循環。耦合協調維度,三大系統呈現出協調能力不斷增強的發展態勢,同時也應當看到,三大系統的耦合協調度值相對較低,即使在數值最高的2018 年也僅達到0.541 055 的基本協調程度,另外還應當注意到三大系統耦合協調數值的增長幅度在2010-2016 年間呈現出不斷下降的趨勢,2016 年之后則不斷上升,未來三大系統的耦合協調走向和發展速度值得關注。
整體來看,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目前仍處于相對較低水平的耦合;而耦合協調能力的不斷加強,則說明河北省在三大系統的建設過程中逐漸向更高水平的良性互動和協調方向發展;在經歷了2016 年耦合協調增長的拐點之后,我們應當對三大系統的耦合協調增長趨勢進行持續關注,以把握三大系統未來耦合協調的正確走勢。
(1)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相對發展分析
根據相對發展度公式(13)中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相對發展度計算方法,可以進一步計算得出河北省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子系統之間的相對發展度值(具體結果如表7 所示)

表7 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相對發展度

河北省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相對發展度數值在2010-2017 年間呈現出逐年增長的態勢,2018 年則略有下降。從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相對發展特征來看,兩者經歷了“滯后-同步-超前”的過程,即2010-2013 年,產業結構滯后于就業結構,說明相對于就業結構系統的水平,產業結構相對滯后,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成為其發展的主要內容;2014-2016 年,產業結構同步于就業結構,這是由河北省產業結構優化和就業結構能力下降雙重因素影響所導致的;2017-2018 年,產業結構超前于就業結構,這與河北省產業結構的持續優化、就業結構的變動具有直接關系,應當注意到2018 年河北省就業結構能力有所提升,推動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向同步方向發展,但是,在經歷了2017 年的拐點之后這種良性互動的持續性還有待進一步關注。
(2)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分析
根據相對發展度公式(13)中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度計算方法,可以進一步計算得出河北省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子系統之間的相對發展度值,具體結果如表8 所示。

表8 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
從表8 可以看到河北省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數值震蕩下降的過程,以及其從“超前”到“同步”協調的特征走勢。2010-2014 年,河北省產業結構超前于高等教育,說明相對于高等教育系統的發展水平,產業結構系統發展水平相對更高;2015-2018 年,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數值下降為同步水平,說明兩大系統之間發展水平處于相對平等的高度。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從“超前”發展到“同步”,其原因在于高等教育的快速增長使其與產業結構進入同速增長時期,而導致高等教育迅速增長的原因則是2015 年“雙一流”建設成為繼“985 工程” “211 工程”之后又一個以國字頭命名的高等教育發展戰略,“雙一流”戰略的提出對高等教育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促進了高等教育投入、師資、科研等方面的全面提升。
(3)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分析
根據相對發展度公式(13)中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的相對發展度計算方法,可以進一步計算得出河北省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子系統之間的相對發展度值,具體結果如表9 所示。

表9 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

河北省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數值震蕩下降的過程,以及兩者“超前-同步-滯后”的特征變化。2010-2014 年間,河北省就業結構超前于高等教育,說明相對于高等教育系統,就業結構系統處于更高的發展水平;2015 年,就業結構同步于高等教育;2016-2018 年,就業結構滯后于高等教育。造成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相對發展度數值整體下降的原因,一是就業結構系統不穩定和相對緩慢的發展態勢;二是高等教育相對高速的增長,而造成這種增長的原因既包括“雙一流”建設的推動,也包含有為減輕就業壓力實施的高校擴招政策。
本文以系統思維為基本理論指引,構建了包含3 個一級指標,9 個二級指標,33 個基礎指標的指標體系,采用反熵法確定了指標的權重,然后對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進行了綜合評價,并進一步分析其耦合度、耦合協調度和相對發展度。
從綜合評價結果來看,河北省產業結構和高等教育子系統的整體上升趨勢非常明顯,其中,高等教育子系統的增長速率更快;而就業結構子系統則呈現震蕩的態勢,并分別在2014 和2017 年達到峰值和峰谷。整體來看,河北省產業結構和高等教育子系統綜合發展力穩步提升,尤其是高等教育子系統增長明顯;而就業結構子系統則在2014 年后經歷了3 年的下滑后才實現再增長。
從耦合協調度來看,2011-2018 年間,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處于高水平耦合階段,2010 年數值躁動較大,處于拮抗階段;2010-2018 年,河北省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三大系統的耦合協調度數值相對較低,但是其數值的增長趨勢明顯,三大系統的耦合協調特征也由最初的嚴重失調發展到2018 年的基本協調。另外,三大系統耦合協調增長率在經歷20116 年拐點后的增長持續性需要進一步關注。
從相對發展度測算結果來看,河北省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經歷了“滯后-同步-超前”的發展過程,說明產業結構持續增強與就業結構增長緩慢;產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經歷了“超前-同步”的發展過程,說明高等教育在“雙一流”國家戰略下取得了較快的發展;就業結構與高等教育經歷了“超前-同步-滯后”的發展過程,說明了就業結構的不穩定和增長緩慢,以及高等教育“雙一流”和擴招政策下的進步。
在“經濟新常態”發展和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要求下,河北省應注重解決發展不平衡的問題,應當對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進行統籌協調,發揮多系統整體協調效能,避免“木桶”效應短板的制約而造成社會矛盾的加深。因此,河北省應當把握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進行產業結構的優化和升級,以產業發展帶動就業提升,以高等教育發展為產業發展提供人才保障,進而構建產業結構、就業結構、高等教育的協調發展,促進多系統乃至全社會的協調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