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萍
摘要:表演是一種虛擬的象征性的藝術活動,其目標在于產生審美的幻想。文學作品是通過語言來重建行為,以行動來表現其意義,從而賦予了文學的表演性質。先秦時期的文學作品,記載了不同的人的不同的藝術活動和生活活動,這就使先秦文學的文學表達方式呈現出明顯的特點:一方面,從這些文獻中的記載可以看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行為是由語言構成的,因而與實際的行動之間的關系更為疏遠。它的特殊性,為人們對文學表達的研究提供了一個天然的機會。先秦文學中的表演性體現在兩個層面:第一,從禮樂演出的視角來審視其象征與虛擬;第二,語言和行為的關系,詩歌是一種綜合性的藝術創造,情感和虛幻。
關鍵詞:先秦;文學;表演性;虛擬;禮樂
表演是一種虛擬的、象征性的藝術活動,其目的在于營造一種普遍存在的美學錯覺。從文學的淵源來看,文學的表演有很多方面的規定:“模仿”論把藝術的行為放在語言媒體的下面,既是模仿的手段,又是模仿的客體;博弈理論強調了藝術活動的美學與虛實,強調了游戲與欣賞的完整性與封閉,并將其視為文學與藝術。行為的動機和目標。從語言藝術的角度來看,在藝術表現中,存在著行為和行為兩種表現形式。從行為到行為,是語言發展的必然。在這段時間里,作為語言的行為付出了意象、即時性和熱情。文學語言的主要任務就是以語言為基本的行為。從文學和表演的關系出發,認為,作為一種具有虛擬象征意義的藝術行為,其產生的是一種具有審美錯覺的藝術形式,則文學作品對其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文學的重建,是以行為來表現其意義,從而賦予其表演的性質。
然而,僅從文學的淵源、文學的語言藝術這一角度來探討文學的表演,還不足以說明其在文學中的地位與存在。要對這個問題進行深入的剖析,就需要把它融入到文學的研究中去。其實,國內外不少文學理論家對文學演出的問題都有不同程度的重視。從中國文學的角度來看,先秦文學是一種獨特的、全面的、有表現力的文學。這一特點在相關的文學理論作品中也有較好的表現。比如,《樂記》是我國最早、最系統、最深刻的一部著作,它在先秦時期的戲劇演出中也有其獨到之處。同時,“音樂”也包含了先秦文學,“從理論上說,“文”是一種普遍的文學觀念,而“樂”則是一種綜合性的詩學,因此,舞蹈始終與禮儀相關聯。所以,不管是對其起源、本質、功能的理解,還是對其藝術特性的詮釋,都與儀式的原理與精神密不可分。依據上述對表現的認識,以及先秦文學的特殊情形,其表現形式主要有符號和虛擬、語言和動作、感知和意象。
一、從禮儀表演的角度看,文學的符號和虛幻
禮儀音樂有著悠久的歷史,而民間的歌舞也是一種社會生活的符號。所以,儀式音樂是一種表現形式,是一種社會、生命的符號。若要深入探討,禮樂是怎樣產生的?其原因在于儀式與音樂的虛擬化,并產生了美學的錯覺。《呂氏春秋》中的《葛田家樂》即為典型。這段經文有兩種解釋:一是三個人在牽著一頭母牛的尾巴,一邊唱一邊跳;另外一幅畫是三個男人在牽著一頭母牛的尾巴,一邊唱一邊跳。但是,不管是哪一種理解,都無法用事實來解釋。這是一種真實的、由人在工作后所形成的一種美學錯覺。它是通過行為而存在的,反過來也是對某種期待的符號。《山海經·大荒西經》中所述的“九辯”、“九歌”亦是如此。“夏后旗三妻于天,可下“九辯”、“九歌”,這片高達2000多米的荒原,是“九辯”、“九歌”的開端,據有學者稱,這是一種神話,反映了君主的欲念,他們假借上帝的旨意,將音樂和舞蹈作為自己的私欲獻給上帝,讓音樂和舞蹈不僅僅是為王權服務,更是為自己的欲望服務。在日常生活中,除禮儀、音樂之外,還能產生一種美學幻象,使之具有象征性。
禮節與音樂的含義無處不在。在典禮中,音樂也具有象征意義。“周人尊禮”在西周時代的音樂層次和規模、儀式與音樂的對應、人物地位和儀式的運用上都有很大的差異。嚴格意義的表達往往是通過特定的形象來表現的,但是在民歌中又有所不同。他們是真實的生命,沒有經過特別的藝術加工。民歌的熱情是一種貼近原生態、質樸的熱情。明確的歌謠所表現的行為都是一致的,而歌謠中所表現的真實生活正是人們的真實生活,并且始終與具體的生產活動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二、文學整合視域中的語言和行為
僅僅是構成文學演出的一種元素。要研究文學的表演,必然要注意到文學這一基本的語言規范。也正是這種規范使我們能夠把文學與禮儀、音樂、文化這一復合藝術形態分開,并對其進行分析。但是,因為不能證實和獲取口頭語言,所以只能從現存的文字中去尋找。這次討論的目標是要說明一個問題:在宗教和音樂文化中,語言是十分豐富的。我們只要從現存的文本中找出這個問題。我國某些文學史家認為,“未至夏末,遺物已失”(《宋書解凌云傳》),由于先秦時期的詩詞都是以口頭形式存在,如今已不能復原,故其最初的產生是有思考性的。他們把原詩分為勞動召喚、宗教巫術、抒情詩三個階段。這三個時期的詩歌都處在藝術的全面發展階段,是基于語言的藝術形式的獨立發展的基石。文學是人的一種心理行為,它是從人的生活實踐中產生的。生產實踐不僅促進了人類的思想發展,而且也促進了人類的語言的生產。“詩是人的思想、語言發展到了一定的歷史時期,思想、語言是在勞動中產生并發展起來的。原始的語言非常簡單,大多數情況下,這僅僅是人類表達感情的一種表達,用來表達一些簡單的溝通。但是,隨著語言本身的豐富和相對穩定的表達形式的不斷涌現,語言所表達的不僅僅是現存的東西和行為,而是更廣闊、更超出了現存的范疇,最后形成了一種象征體系。在此過程中,語言的位置也在發生著改變:最初的叫法也許并沒有什么實際的含義,只是單純的情緒和情緒的表達,而這些僅僅是人類更廣泛的一部分;但是,隨著人們使用的工具越來越多,語言的作用也越來越大,最后,它成了一種綜合性的藝術形式。
結語:
隨著詩歌和其它形式與綜合表演藝術的分離,尤其是某些專門從事文學創作的學者的出現,使文學逐漸脫離了表演的范疇,并脫離了現實生活的實際,而文學也開始以文字和符號來構成自己的世界。但是,文學作品中也有一些文學演出的元素,比如在文學世界里的角色表演,以及角色的表演。《詩經》的很多章節都是以演出的形式出現的,但是,在它結束之后,某些章節的表現卻被削弱了。《詩經》的這種特性,使得它從以表演的形式發展到以文學形式演出的形式出現。《楚辭》中的很多章節也來源于表現形式豐富的民間歌曲,但是在很多章節里,卻很難把它和表現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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