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鄉村振興績效評估綜合指標體系構建及實證研究
——基于晉江市54個樣本村的追蹤

楊昌霖, 帥姍姍, 黃 翔, 劉飛翔

(福建農林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一、引言

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三農”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必須要把解決“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中的重中之重，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工作的“總抓手”。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頒布了《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中發〔2018〕1號)和國家《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并對鄉村振興戰略進行了全面部署，圍繞“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5大總要求，構建了5個一級指標和28個二級指標，對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進行評價，隨著鄉村振興戰略實踐不斷深入，國家各個層面不斷完善和補充已有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因此，晉江市建立一套科學且行之有效的鄉村振興村域層面的評價體系和評價方法是勢在必行的，這樣既可以對其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進行預警和糾偏提供數據糾偏，還可以為其建立和完善激勵約束機制提供借鑒和參考。

自黨的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以來，各界學者、政府部門和社會各界人士對于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關注度不斷提高，研究也不斷深入。國內關于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指標體系構建和評價的文獻日益豐富，主要集中于以下三方面：第一方面，從研究對象上來看，我國鄉村績效評估的對象主要集中在省市一級。周平、楊阿維、胡玲、屈楠楠、上海市鄉村振興指數研究課題組、華宇佳、郭豪杰[1-7]等人分別以山東、西藏、陜西、新疆、上海、江蘇、云南各省區市為研究對象進行指標體系構建和發展結果進行評價，但是這些學者的研究范圍都比較宏觀，往往忽略了對農村的研究，而鄉村振興的主體卻是農村。第二方面，在指標體系的選取方面，由于鄉村振興成為了很多專家和學者關注的熱門，關于鄉村振興指標體系的構建各個學者們從不同角度進行選取。孫晨晨等從一級指標鄉風文明方面選取了90個二級指標，指標中高頻出現的詞語多與村文化服務中心的數量以及文化支出占生活支出的比例比有關[8]；尤杰舜、李才森、閆育滿等人從鄉村社會治理方面結合當地實際情況分別構建3個一級指標和15個二級指標、5個二級指標和27個三級指標以及1個一級指標和4個二級指標和17個指標體系構成各具當地特色的鄉村治理績效評價指標[9-11]；蘆風英基于鄉村振興視角下產業興旺與生活富裕之間的耦合協調方面以產業興旺和生活富裕作為基準層選取了6個一級指標和18個二級指標[12]；費紹金、于志華、孫蕊、鄭家琪等人以鄉村振興的20字方針為依據，分別將“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這個方面作為一級指標體系，然后根據各省市或者鄉鎮的實際情況，并分析其內涵，然后刷選出符合當地實際的二級指標體系，形成具有當地特色的鄉村振興綜合績效的評價指標體系[13-16]；郭翔宇等依據黨和國家大政方針，將鄉村振興的五大總要求與“五位一體”的總體布局緊密結合在一起，深刻理解其內涵，并構建出由6個一級指標、21個二級指標、55個三級指標構成的鄉村振興水平績效評價指標體系[17]。第三方面，從研究和評價方法上來看，各個學者對鄉村振興績效評價所采用的方法也各有不同。易小燕、王磊玲采用了熵權法對鄉村振興發展進行了評價[18-19]；申云、賈晉等人采用熵權TOPSIS法對我國(除香港、澳門、臺灣和西藏地區外)30省市及自治區的鄉村產業振興發展水平進行了定量評價和對比[20-21]；沈劍波等首先根據層次分析法與德爾菲法確定各個指標體系的權重，其次采用綜合評價法構建鄉村振興水平評價模型，最后計算出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指數并對其進行測度和分析并提出對策建議[22]；王建英采用因子分析法，根據特征值來確定各主成分的方差貢獻率，計算出各主成分的得分，然后根據主成分得分計算出綜合得分來對鄉村振興發展水平進行測度[23]；張挺等采用了層次分析法和熵權法相結合的方法對11省35個樣本的鄉村振興發展績效進行了評價[24]；毛錦鳳通過改變原有的熵權—層次分析法，然后依據其改進后的熵權—層次分析法來計算出各個指標的權重，最后采用熵權TOPSIS法計算指標水平得分并對其進行測度以及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25]。張謀義等以晉江市磁灶鎮為例，分析磁灶鎮域內25個行政村村規民約發展面臨的困境并提出對策建議，并指出村規民約是鄉村治理有效化的重要組成部分[26]；王科科指出深入推進鄉村振興的關鍵在于農村基層黨組織的領導力是否得到提升，分析制約農村基層黨組織能力提升的因素并提出對策建議[27]；寧鑫等指出基層組織是鄉村治理現代化推進的核心領導力量，但在這個過程中存在著諸多問題，想要實現鄉村治理現代化必須進行制度創新、組織結構調整，更好地發揮基層黨組織的先鋒模范作用[28]。

通過對已有文獻的總結和梳理不難發現,人們對于鄉村振興績效評價的研究對象主要集中在省域和市域層面。在指標體系構建上，在指標的選取方面雖然涉及比較全面，但是其中部分指標在數據獲取卻比較困難。在研究和評價方法上，大部分專家采用的是TOPSIS法、熵權法、層次分析法、德爾菲法等方法，但是這些方法在使用上存在一定的主觀性。因此本文將以晉江市54個樣本村為例，構建5個一級指標體系和25個二級指標體系，運用熵權法和模糊綜合評價法對村域一級的鄉村振興綜合績效進行評價，并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推動晉江市鄉村振興的高質量發展。

二、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估評價指標體系構建與研究方法

(一)指標體系構建

本文根據《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和國家《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福建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泉州市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實績考核暫行辦法》和《晉江市省級鄉村振興試點村、市級鄉村振興試點村、農村人居環境整治試點村績效考評辦法》等文件。依據指標選取的科學性、有效性以及可操作性原則構建了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和生活富裕5個一級指標體系，以及25個二級指標體系。詳見表1。

表1 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估評價指標體系

第一，產業興旺指標。產業興旺是鄉村振興的基石，是實現鄉村振興的關鍵。該類指標主要是用來反映農村產業結構調整、集體經濟改革、農業現代化發展情況。包括村(社區)集團經營性收入、村集體經濟組織股份改革完成率、一村一品特色產業培育個數、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培養數等4個二級指標。

第二，生態宜居指標。生態宜居是實現鄉村振興的保證，是提高農村人居環境質量和農村發展質量的保證。該指標主要用來反映鄉村振興中農村人居環境治理、農業生產污染治理狀況。包括生活垃圾有效治理情況、農業廢棄物處理狀況、農村廁所革命完成率、農村污水治理情況完成情況、農房整治完成率、人居環境整治工作宣傳次數等6個二級指標。

第三，鄉風文明指標。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的靈魂，是提高農民思想文化素質、豐富精神世界的助推器。該指標主要是用來反映在鄉村振興實施過程中社會進步、思想觀念轉變以及文明程度。包括思想道德建設開展情況、移風易俗活動開展情況、文化基礎建設完成率、兩大場所建成數、三好評選開展次數等5個二級指標。

第四，治理有效指標。治理有效是鄉村振興的核心，治理效果越好，鄉村振興戰略在農村中實施效果也就越好。該指標主要是用來反映鄉村振興實施過程中村務公開次數、村民參與率、自制水平和能力、村規民約覆蓋率情況。包括農村基層組織建設情況、自治能力和水平、三務公開次數、村級公眾號開通數和更新頻率、村級法律顧問設置個數、鄉賢參事會、促進會、基金會設置情況等6個二級指標。

第五，生活富裕指標。生活富裕是鄉村振興的目標，該指標主要是用來反映鄉村振興發展過程中農民生活、醫療、教育、收入水平變化情況。包括便民服務窗口運行效率、城鄉基本養老保險應保盡保率、村級敬老院建設個數、長期護理保險參加率等4個二級指標。

(二)研究方法

關于效益評價方法,當前采用較多的是先確定指標權重，然后再結合各指標所獲得調研數據進行綜合評價。確定指標權重較為通用的是AHP法、層次分析法等方法，由于AHP法和層次分析法等方法主觀性太強，為客觀性地獲得更高可信度和精確度，本研究故選用基于各項指標觀測所提供的信息大小來獲取權重的熵值法；而對于綜合評價我們則選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因此，本文將采用熵權法和模糊綜合評價法相結合的方法對晉州市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估進行研究。

1.熵權法

熵權法是一種客觀計算指標權重的算法，熵權法相對于層次分析法、德爾菲法等其他主觀性較強的方法具有客觀性和適應性等優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層次分析法和德爾菲法在確定權重過程中主觀性較強的缺點。熵是系統無序程度的一個度量；根據信息熵的定義可知，若某項指標信息熵越大，包含的信息就越少，權重也就越小，反之，某項指標信息熵值越小，包含的信息就越多，權重也就越大[29]。計算各項指標體系權重具體步驟如下。

第一步，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采用極差法對數據進行無量綱化，其中正向指標屬于越大越好型，負向指標屬于越小越好型。具體公式如下：

(1)

第二步，計算第i個村在第j個指標上所占比重。

(3)

第三步，計算第j項指標的信息熵ei

(4)

第四步，計算各項指標體系的權重wj

(5)

式中，一級指標層對目標層的權重集為wj=(w1,w2,w3,w4…wj),其中wj為一級指標目標層的影響權重。一級指標層權重所對應的二級指標權重集wij=(wi1,wi2,wi3,wi4…wij)，其中wij為二級指標對應的一級指標的影響權重。

2.模糊綜合評價法

模糊綜合評價法是一種以模糊數學為基礎的綜合評估方法，其原理是依據隸屬度原理把定性評估轉化為定量評估，這種方法具有結果簡單明了、能對蘊含信息呈現模糊性的資料做出比較科學、合理、貼近實際的量化評價，評價結果包含的信息比較豐富，既可以比較準確地刻畫被評價對象，又可以進一步加工得到參考信息[30]。

第一步，建立綜合評價對象的因素集,本次研究需要對一級指標和二級指標進行評價，因此需要建立兩個評價集，所以

一級指標的評價集為:

Ei=(E1,E2,E3,…，Ei)

(6)

二級指標的評價集為:

Ei=(Ei1,Ei2,Ei3,…，Eij)

(7)

第二步，建立評語集，評語集是描述鄉村振興發展績效評價等級的集合，參考晉江市績效評估研究經驗并結合54個樣本村的實際情況，將晉江市的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估等級劃分為四個等級，分別為優秀、良好、一般、較差，并邀請專家組成員根據等級賦予分值。所以鄉村振興綜合績效的評語集為

V=(v1,v2,v3,v4)T=(4,3,2,1)T

(8)

第三步，根據隸屬度函數建立評價矩陣

(9)

式中，rij表示第i個指標對應的第j個村對其評價所占的百分比。

第四步，建立模糊綜合評價，由各評價指標的隸屬度評價矩陣和綜合權向量相乘得到

一級模糊綜合評價為：

Y=Wij×R

(10)

二級模糊綜合評價為：

B=Wi×Y

(11)

第五步，確立綜合評價得分

S=B×VT

(12)

三、實證分析

(一)數據來源說明

課題組根據市委鄉村振興辦工作要求，按照科學性、公平性、有效性和可操作性原則在晉江市6個街道、13個鎮隨機選取54個村作為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估樣本。結合晉江市農業農村局提供的統計數據，通過對試點村進行入村(社區)走訪調查，現場考察，翻閱佐證材料，開展調研訪談，聽取村(社區)群眾對晉江市推進鄉村振興工作情況的了解度、支持度、認可度和反映靈敏度。并根據各村(社區)在各指標任務完成情況，進行賦分，根據得分情況劃分為四個等級：優秀、良好、一般、較差。詳見表2。

表2 晉江市54個樣本村(社區)詳細目錄

(二)熵權法確定各級指標權重

根據上文介紹的熵權法公式，利用公式(1)～(5)和公式(9)計算出各級指標體系的權重，以及隸屬度函數。詳見表3。

表3 指標權重及隸屬度函數

續表

根據5個一級指標來看，晉江市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價指標賦權由高到低的依次為產業興旺(0.225 9)、鄉風文明(0.222 4)、治理有效(0.190 1)、生活富裕(0.185 5)、生態宜居(0.176 1)，意味著村民對產業興旺和生態宜居發展評價的認知差異要高于其它3項。

具體來看，產業興旺方面，隸屬度結算結果評價優秀的為8.91%，良好的為41%，一般的為28%，一般及以上的為78%，表明78%的人對產業興旺的發展比較認可，主要是由于村集體經濟收入提高、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個數增加等原因導致的，但在走訪過程中得知，農業發展仍然存在內生發展動力不足、產業鏈條不完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培育基地少等一系列問題。

生態宜居方面，隸屬度計算結果評價優秀的為6%，良好的為54%，一般的為34%，一般及以上的為94%，表明村民對生態宜居的發展效果認可度較高，主要是由于人居環境整治提升五年行動的實施所帶來的，例如“廁所革命”，農村生活垃圾分類、污水治理、房屋整治等。但在實地調查過程中仍然存在，如“廁所革命”不徹底、人居環境整治知識宣傳不到位、農業廢棄物處理不合理等問題。

鄉風文明方面，隸屬度計算結果評價優秀的為43.3%，良好的為22%，一般的為32%，一般及以上的為97.3%，表明村民對鄉風文明的發展績效極為認可，主要是由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宣傳、移風易俗活動的開展、文娛基礎設施的建設和公共基礎設施的不斷完善所導致的，但在入戶訪問中仍然發現許多問題，例如，文娛場所較少且建設位置偏僻、移風易俗思想宣傳未實現全覆蓋等一系列問題。

治理有效方面，隸屬度計算結果評價優秀的為13.36%，良好的為43.19%，一般的為36.68%，一般及以上的為96.23%，表明96.23%的人對治理有效的發展績效認可度較高，這主要是由于自治水平能力的提升、基層黨組織結構不斷完善、村級融媒體中心開通等所導致的，但是在走訪村民過程中得知，依然存在第三方參與社會治理方面仍有待提高、中老年人在新媒體運用方面存在盲區、部分村級法律顧問點處于閑置狀態等一系列問題。

在生活富裕方面，隸屬度計算結果評價為優秀的為16.82%，良好的為39.67%，一般的為32.88%，一般及以上的為89.37%，表明89.37%人們對生活富裕的發展績效較為認可，這主要是由于城鄉基本養老保險應保盡保率的提高、便民服務窗口的建設、收入水平的提高、村級敬老院個數的增加所導致的。但是在實地調研中得知存在養老院不投入使用、收入差距較大、部分便民窗口運行效率較低等一系列問題。

(三)模糊綜合評價法與熵權法計算綜合評價分數

第二步，根據公式(5)的權重向量指標和公式(9)的綜合模糊評價矩陣求出一級指標的模糊綜合評價。

Y1=W×R=

(0.060 0,0.057 1,0.058 0,0.050 8)×

第三步，根據公式可得產業興旺的權重向量為Y1=(0.056 3,0.056 4,0.056 1,0.056 3),同理可得，其他一級指標的權重向量分別為

Y2=(0.010 7,0.094 3,0.060 0,0.011 1)
Y3=(0.096 4,0.048 5,0.070 1,0.007 5)
Y4=(0.025 4,0.087 8,0.069 6,0.007 2)
Y5=(0.031 2,0.073 6,0.061 0,0.197 1)

在公式(11)的基礎上進行二級模糊綜合評價,得出鄉村振興績效評估的權重向量為

B=(0.183 7,0.396 9,0.324 6,0.094 8)

第四步，根據公式(5)、公式(8)和公式(12)確定各個一級指標的綜合得分和鄉村振興綜合評價的總分。

P1=(0.089 1,0.410 6,0.282 2,0.218 1)×(4,3,2,1)T=2.373 0。同理可得

P2=2.593 1；P3=3.050 9；P4=2.691 4；P5=2.626 8。

綜合評價總體得分為S=B×VT=(0.183 7,0.396 9,0.324 6,0.094 8)×(4,3,2,1)T=2.669 6。

四、研究結論與對策建議

(一)研究結論

本文基于晉江市54個樣本村的鄉村振興績效研究，構建了5個一級和25個二級鄉村振興發展綜合績效評價指標，利用熵權法求出其各個指標的權重以及隸屬度函數并結合模糊綜合評價法分析了晉江市54個樣本村的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并測算出各個一級指標的綜合得分和鄉村振興綜合評價得分。研究發現，從測算評分來看，晉江市鄉村振興綜合績效評價總分為2.669 6，從總體來看晉江市鄉村振興績效水平屬于一般偏好的水平。一級指標得分由高到低依次為鄉風文明(3.050 9)、治理有效(2.694 1)、生活富裕(2.626 8)、生態宜居(2.593 1)、產業興旺(2.373 0)。其中，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的得分均高于綜合評價總體得分，表明54個樣本村的鄉風文明和治理有效的發展水平較高；生活富裕、生態宜居得分低于綜合總體得分，但整體差距不大，表明晉江市“生活富裕和生態宜居”的發展處于一般水平，仍然需要政府加大對其的扶持力度；產業興旺的得分在5個指標一級指標中得分最低且與綜合整體得分差距明顯，表明晉江市內部在鄉村振興發展過程中不平衡、不充分，5大一級指標間的發展水平存在較大差距，其中鄉風文明(3.050 9)與產業興旺(2.373 0)的差異尤為顯著。雖然晉江市鄉村振興發展的總體得分處于一般偏好的水平，但仍然存在諸多問題需要改進。

(二)對策建議

1.從產業興旺方面

第一，推動經濟向高質量發展轉型，打造經濟發展新引擎；堅持優質高效生態農業目標模式，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延伸農產品全產業鏈的“長度、寬度、厚度”。第二，積極發展農產品深加工和精加工，開發多樣化產品，提升鄉村特色產業的附加值。第三，積極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充實產業新業態，重點扶持一批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等新型經營主體，搭建小農戶與現代農業連接橋梁，推動兩者緊密銜接，提高農民收入水平。

2.生態宜居方面

第一，聚焦重點難點，開展人居環境治理攻堅活動；全面開展“干干凈凈迎小康活動”，推行農村生活垃圾分類、規范農戶畜禽散養行為、消除黑臭溝渠、開展裸房整治、清理廢棄線路，拆除房前屋后亂搭亂建，全面開展生活污水管網建設。第二，深入研究謀劃，完善人居環境治理機制；堅持以自治為基礎，發揮村民主體地位，鼓勵村民協商將人居環境治理細則寫入村規民約，做到有章可循、有約可守，構建教化與引導、獎勵與懲罰、監督與被監督相結合的治理機制。第三，美化村容村貌，建設美麗宜居鄉村；堅持整村規劃、管理、統籌、布局一盤棋，推動村容村貌建設工作，持續推進“五微五營雙創”活動。

3.鄉風文明方面

第一，加強理想信念教育，鞏固思想陣地；深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國夢、革命文化的宣傳教育。第二，大力實施公民道德建設工程，加強“四德”教育，創建樹立社會文明和諧新風尚。第三，大力開展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創建活動，深入推動移風易俗活動；建立健全村級“民主評議會、紅白理事會、陽光工程、村民聽證會”等村民自治組織。第四，完善公共服務設施，搭建文明平臺，以村綜合性文娛服務中心文化依托，借助鄉村文化資源，開展富有地域性、民俗性的節慶文化活動。

4.社會治理方面

第一，堅持組織建設，夯實發展基礎；堅持黨建引領，緊緊圍繞“五個基本”，提升基層組織力。深入推進黨支部標準化、規范化建設，以開展達標創星活動為載體抓手，不斷提高黨的組織覆蓋、工作覆蓋質量。第二，抓好人才建設，凝聚鄉賢反哺農村；大力探索建立鄉賢議事會、促進會，打通鄉賢回饋家鄉、參與家鄉發展建設的具體通道，匯聚人才智慧，共同為鄉村振興獻言建策。第三，完善機制建設，提升群眾自治能力；制定村民(居民)自治章程，強化群眾在基層自治中的主體地位，激發群眾“主人翁”意識。同時，進一步創新治理方式，利用積分制結合互聯網、微信小程序等技術手段，確立積分評定標準，將群眾身邊的每一件小事都納入村莊發展中來，增強群眾參與感，提升村民自治能力。第四，加強法制建設，增強群眾生活安全感；全面深化網格化服務管理工作，以網格為基礎，保障服務水平。通過構建“一約多會”工作格局，健全聯動化解機制，完善“1+3+N”調解格局。

5.生活富裕方面

第一，織密公共服務網，大力增進民生福祉。建立和完善便民服務場所，為村民提供了更為高效與標準的服務。第二，嚴格執行“兩評議、兩公示、一公告”程序，規范管理貧困戶，村干部掌握村(社區)貧困對象的“生老病醫學”等情況，做到精準幫扶、精準施策，穩定實現“兩不愁、三保障”；通過生活救助、急難救助、醫療救助等8項幫扶措施，為符合條件的特殊困難群體提供兜底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