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園
(鄭州工商學院 河南 鄭州 451400)
進行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時,不僅需要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特色表現出來,也需要演奏者根據自身情感表達方式和音樂曲目藝術表現確定適當的演奏方式,避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在實際演奏過程中出現藝術特色難以彰顯的情況。同時遵循合理要求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全面發揮出來,增強演奏者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以及相關信息的掌握力度,使得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水平和藝術觀念傳播力度得以提高。
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是指以民族打擊樂為主的重奏曲目,與民族打擊樂獨奏曲相比,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對于演奏者的技術和肢體語言表現情況等方面有較高的要求。這就應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地域性和民俗性等特點清楚表現出來,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特色,借助民族打擊樂以及相關重奏曲展現出每個地區的風土人情和生活習性。加上不同地區的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表現存在一定差異,這也應從各項差異表現入手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特色展開有效分析,使得不同地區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特色和風格特點得以彰顯,這對于弘揚我國各個地區的民族音樂以及藝術傳承也有重要作用。
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進行音樂處理時,也需要強化原作品譜曲和詞匯藝術內涵研究力度,按照實際研究結果確定民族打擊樂處理方式,使得民族打擊樂獨奏曲可以向著重奏曲方向轉變,確保聽眾可以在獨奏曲基調支持下獲得更強烈的民族打擊樂音樂感悟,借此強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表現效果和節奏評估水平,推進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傳承順利開展,使得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蘊含的藝術特色可以得到全面彰顯。進行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時,也需要保證演奏者對音樂節奏把握的準確性,并在具體細節一致性和藝術特色追求力度的條件下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問題進行有效處理。而且不同演奏者對于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理解存在一定差異,這就應根據各項差異表現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過程中面臨的限制進行有效處理,確保演奏者可以通過協調的動作和適當的表情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特色完美呈現出來。
不同地區的音樂藝術特色和傳承情況等存在明顯差異,這就應在考慮各項差異表現的情況下借助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將其地方特色全面發揮出來。而且民族打擊樂內容多表現為當地農收和民族文化傳承等信息,這就應從當地文化傳承和實際發展角度出發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地方特色進行有效研究,賦予民族打擊樂重奏曲一定生命力和地方特色支撐,繼而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主題和音樂形象等結合到一起。進行民族打擊樂重奏曲集體創作時需要以主題、旋律和情景再現等方式塑造可靠的音樂形象,其中民族打擊樂重奏曲主體部分采用遞增傳遞的方式演奏,并對鼓面進行不規則敲擊動作,巧妙吸引觀眾的視線,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內容和所表現出來的情形通過樂器打擊和肢體動作變化表現出來。有效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地方特色和藝術內涵,繼而為觀眾帶來耳目一新的體驗。呈現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地方特色時也應從傳承地區藝術發展趨勢入手強化特色演奏技法在其中的滲透力度,使得演奏者可以通過獨特的表演技法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蘊藏的地方藝術特色和文化內涵清楚全面地呈現出來。
比如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滾核桃》,其與原始版《滾核桃》曲目相比,作者在保留原始曲目鼓樂風格和旋律表現的情況下對原有表演方式和樂曲結構進行有效調整,將“花敲鼓”地方特色全面融入《滾核桃》音樂曲目中,在樂曲演奏中只使用鼓、板類的樂器,金屬類的樂器一概不用,因此,“花敲鼓”又稱為“干鼓”。《滾核桃》的演奏中,就是將“花敲鼓”的演奏技巧淋漓盡致展現出來,如左右手的交叉演奏、鼓面不同位置的演奏、鼓幫不同位置的演奏以及鼓幫和鼓面的演奏等,還可以通過敲擊速度的不同控制樂曲演奏的節奏和感覺,推動整個演奏走向高潮,展示演奏者卓越的演奏技藝,繼而將山西絳州的地方特色和樂曲文化傳承趨勢等信息表現出來,改善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過程中因為地方特色難以表達而出現的問題,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與地方文化傳承發展之間的關聯性和協調配合力度,并在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內容以及簡單生活現象等信息支持下賦予音樂曲目新的生命力。再如,《老虎磨牙》同樣也是一部富有創新意義的作品。作品受到西安鼓樂的影響在樂曲中融合了演奏者的審美態度,并將特色文化背景和地域風情也融入其中,通過多組曲體的配樂方式,為聽眾展示了一只靈性十足的山林之王的形象,西安鼓樂的歷史厚重感和文化韻味也在此體現。
民族打擊樂的發展歷史比較長,不同民族打擊樂曲目所表現出來的內容和藝術價值等存在一定差異,這就應在充分考慮民族打擊樂曲目藝術相互交融情況和結合方式的條件下確定演奏肢體表現,借此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肢體特色表現出來,并通過演奏者肢體動作詳細表達出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內容,借此保證觀眾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所表達的藝術內容和相關信息有清楚的了解。而且民族打擊樂曲目不僅需要從聲音上進行模仿還原,還需要在動作上表演到位,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藝術內涵和具體內容表現出來。比如《滾核桃》這一民族打擊樂曲目,需要演奏者在開頭集體敲打鼓棒,從而渲染農民曬核桃的情景,幫助觀賞者在短時間內體會到農忙時節曬核桃的情景,加深觀賞者和演奏者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表達內容的了解。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分解動作進行分析,了解到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分解動作表現在擊打鼓面,這一肢體動作需要小臂帶動手腕,這就可以避免鼓聲過于沉悶,并在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肢體藝術表現特色的情況下,增加一定細節動作。同時還應避免演奏者因為動作過于拘謹而出現細節動作混亂和實際演奏水平下降等問題。
從音樂美學思想的角度出發,演奏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時應遵循合理要求將音樂曲目的本質、特征和音樂內容等信息和關聯性表達出來,并按照各項基礎要素將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肢體動作與音樂曲目的實際內容有效結合到一起。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進行演奏時也需要強化音樂曲目與舞蹈動作之間的關聯性,這就可以增加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美學價值,使得觀賞者和演奏者可以在清楚掌握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美學思想和相關藝術內涵的情況下,落實現代社會藝術發展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提出的各項要求。
我國各地區民族打擊樂重奏曲在傳承發展過程中清楚表現出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與肢體動作之間的緊密聯系,這就應按照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表現情況對實際演奏過程中涉及的肢體動作進行有效調整,并將肢體動作在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傳承發展中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在確定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肢體動作時也需要對樂器的規模形態和實際編排形式等方面進行有效研究,并按照樂器形態和編排形式確定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肢體動作,避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過程中肢體動作規劃和具體展現過程中出現問題。例如,場景化形象化的山西絳州鼓樂《牛斗虎》就是由民間舞蹈演化成由打擊樂重奏的形式,樂曲中依舊包括埋伏、相遇和相斗三個場景,兩位演奏者要通過一系列的肢體動作展示牛和虎的特點,以及要在不同階段展示不同的情態性格,其中最為精彩的演奏片段是相斗,這一階段中演奏者展示了豐富的演奏技巧,如擊鼓心、刮鼓丁、燜擊、雙擊等,再融合演奏者形象的肢體表演,將牛斗虎的激烈場面展示出來,將整個演奏推向高潮,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定格,這是演奏者將打擊樂演奏和肢體表演融為一體的最好體現,也取得了更好的舞臺表演效果。
同時也應根據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情緒表達情況和演奏者對音樂曲目內容理解程度對各種樂器的擊打方式和肢體動作協調配合情況進行有效調整。強調演奏者的形體美,找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旋律與形體表現之間的契合點,并保證各種肢體動作貫穿到民族打擊樂重奏曲音樂旋律中,這對于實現音樂曲目旋律與肢體動作高度契合顯得至關重要。
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所表現出來的節奏特色也較為明顯,這也應針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節奏旋律進行有效調整,做好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節奏音色處理工作,使得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節奏因素可以貼合音樂曲目表達的內容,這就可以帶動演奏者與觀眾之間的音樂律動,使得觀眾和演奏者可以更加細致地體會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內容和情感表現。例如,《戲》和《炫》兩部作品是轉變西方音樂的作曲和思維方式,利用中國打擊樂器進行演繹,碰撞出了更加精彩的火花。郭文景以其獨特的創作方式為世人展示了這兩部作品,在作品《炫》中最具創新性的就是其音色的豐富度,演奏者通過11 種不同之地的鼓槌演繹或朦朧、或響亮、或堅定、或寒冷的音色,音色的變化豐富了樂曲的層次和藝術張力;此外,通過鑼擺放的不同方式改變鑼的音色,這些演奏的方式的探究分析是演奏者對極限化銀色的追求。面對沒有固定音高的民族打擊樂器鑼,郭文景在原有的控制打擊節奏、速度和力度的基礎上進行了新的音色探究,使得沒有固定音高的打擊樂曲表現力達到了極致,將民族樂器在音樂演奏中的地位提升了一個高度,也是打擊樂藝術的創新和發展。
同時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的節奏靈感在很大程度上來源于日常生活,這就應從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節奏音色細節表現入手,進行深層次創作。加上民族打擊樂獨奏曲與重奏曲在節奏因素表現和旋律優化調整等方面存在較為明顯的差異,這就應根據各項差異表現保證民族打擊樂音樂曲目重奏處理效果,確保同一民族打擊樂演奏者團體可以在相互配合的情況下進行樂器重奏。在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過程中還可以在其中應用獨奏知識,這就應在演奏者全面掌握獨奏知識和樂器演奏形式的情況下強化自身重奏意識和綜合技能訓練,借此保障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的全面性和藝術呈現效果。
從節奏特色角度出發,也需要對音樂曲目樂器重奏過程中的力度變化和強弱調整情況進行有效調整,保證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主旋律與輔助旋律之間協調配合效果,并按照音樂曲目實際表現和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者情況做好相應準備工作,繼而為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練習和實際演奏提供有效參考依據。例如,選擇技能水平相當的演奏者,明確排練紀律,以及根據演奏需求挑選樂器,這些都關系到演奏訓練的效果。而在對演奏者開展民族打擊樂曲目重奏技能訓練培養時,也需要強化相關人員對相關內容和樂器擊打技巧的掌握力度,改善演奏者重奏訓練和相關技能實際學習過程中面臨的限制。在全面突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節奏特色的情況下也應要求演奏者多次聆聽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找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旋律節奏點,在最初進行練習時,要注重進行慢速練習,慢速練習能夠幫助演奏者在練習的同時感受樂曲的節奏、表現風格等,使得演奏者加速對樂曲的熟悉,是一種更有效的練習方式,在演奏者完全熟悉樂曲之后逐步回到原速。重奏中還要求演奏者具備集體觀念,在演奏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時適當調節自身氣息和樂器擊打動作,調整民族打擊樂重奏曲不合理的節奏表現,并在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節奏特色的情況下進行富有情緒的演奏。
為保證民族打擊樂重奏曲演奏力度和藝術內涵,不僅需要遵循合理要求,強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目音樂處理效果,也應從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入手,確定合理的演奏模式,強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與中國傳統音樂之間的協調配合程度,借此彰顯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藝術內涵和音樂傳承特色。對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進行細致分析,針對性強化民族打擊樂重奏曲藝術特色分析力度,確保民族打擊樂重奏曲的魅力得到全面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