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產生、阻滯與創新發展

劉衛華

吉首大學體育科學學院，湖南 吉首 416000

湘西民族地區（指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是一個少數民族聚居地，地處湘、鄂、黔、渝四省市交界處，根據第七次人口普查數據，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常住人口為2488105人，境內有土家族、苗族、回族、瑤族、蒙古族、白族、壯族和侗族等多個少數民族，以土家族、苗族為主，其中少數民族人口占到了總人口的77% 左右。湘西民族地區的人們依山而居，與山為伴，主要居住在崇山峻嶺之中，因其獨特的生活區域、地理環境、風俗習慣、宗教信仰以及生產、生活方式，而發明和產生了大量優秀的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文章通過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產生、發展、現狀以及面臨的問題進行系統研究，并提出發展對策和建議，期望為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有所裨益。

1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產生的文化生態

湘西民族地區歷史悠久，文化燦爛，是武陵文化的發源地之一，位于湖南省西北部，地處湘、鄂、黔、渝四省市交界處，介于東經109°10′——110°22.5′，北緯27°44.5′——29°38′之間。主要聚集著土家族、苗族、侗族、瑤族、白族等多個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極其豐富，是湖南省唯一的少數民族自治州。2010年5月根據《國家“十一五”時期文化發展規劃綱要》，經文化部批準，建立了“武陵山區（湘西）土家族苗族文化生態保護實驗區”，并于2019年12月26日正式入選為國家級文化生態保護區。湘西民族地區的人們是生活在老、少、邊、窮的山區，依山而居，與山為伴，林業資源豐富，生產勞動方式以種植業和畜牧業為主。據有關史籍記載，湘西少數民族地區先民們在我國的秦漢以前，長期處于漁獵經濟，以狩獵為生。由于獨特的生活區域、地理環境、風俗習慣、宗教信仰以及生產、生活方式和歷史文化積淀，而產生了大量優秀的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

1.1 產生于人的生理需求

美國心理學家馬斯洛認為，人只有滿足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后，其他的需求才能成為新的激勵因素。生理需求是人類生存和生活的首要要素，而食物、水是人類生存的首要問題，正所謂“民以食為天”。原始的湘西少數民族人們是以狩獵的方式來獲得食物。在原始社會，生產力非常落后，湘西少數民族先民常以拋打石頭、木棒來驅趕和獵殺各種飛禽走獸，當時的棒打棒、竹弓、竹筒槍、打石子就是湘西少數民族先民射殺獵物的工具，后來的打飛棒、打罰碑、漂石子、射弩就是在此基礎上改進、繼承和發展而來的。同時，很多打野獸的動作也形成了各種體育項目，比如“打禾雞”，是由最早的狩獵活動逐步而產生，演變到現在成為男女青年增進友誼、播種愛情的媒介。

1.2 產生于人的安全需求

《戰國策·秦》高誘注，“蚩尤是九黎之君”；梁啟超在《太古三代載記》中所說：“三苗、九黎，一族兩名”；伍新福、龍伯亞在《苗族史》中也肯定了“三苗、苗民是蚩尤九黎之后，二者是一脈相承的”。很多史料都佐證了蚩尤是苗族人們的祖先。蚩尤是兵家始祖，蚩尤帶領族人率先從新石器時代進入金屬時代。戰國時期文獻《尸子》一書中明確記載：“造冶者，蚩尤也?！薄霸煲薄保窗l明金屬冶煉術?！豆茏印さ財灯窌幸灿涊d：“蚩尤受金作兵”“蚩尤受廬山之金，而作五兵”，蚩尤是最早把冶金技術運用到制作兵器上，這也奠定了蚩尤在兵器發展史上的地位，被后人尊稱為“天下兵主”。蚩尤為了保護部落和族群的安全，把“五兵”，即“刀、劍、弓、戟、大弩”傳授給后人。同時，蚩尤還以古代苗民體育游戲“角抵”為基礎，創造了一個拳種，因為技擊性強、殺傷力大、功法穩，成為苗民先人自保、保族、保寨、克敵制勝的法寶，后苗民為紀念這位先祖，就把此拳種稱之為“蚩尤拳”，蚩尤拳至今還流傳在湘西苗族地區。苗族蚩尤拳作為湘西苗族武術于2006年6 月7日成為湖南省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相交于湘、鄂、渝、黔四省邊界，是歷朝歷代統治最薄弱地區，由于各種自然災害頻繁，經濟文化落后，匪患不斷，又加上封建社會的不平等待遇，朝廷時不時欺壓湘西少數民族人民，因此，戰爭時有發生。勤勞、善良、勇敢的湘西少數民族人民素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不畏強暴，不怕犧牲”的精神，如有外來勢力進犯和壓迫，必定奮不顧身極力抗擊，反抗欺壓的大小戰爭，歷代有之。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人們為了反對壓迫，組織民眾，就地取材，用山上的石頭、竹木、棍棒制作成“武器”進行反擊和自衛。很多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就是模仿這些“反擊戰”和“自衛戰”中使用的戰術、武器和戰斗情形，如“搶山頭”“苗族神鞭”“土家族武術”“八合拳”“五形拳”“雞形拳”“抱石磨”“舉石”、“拋石頭”“抵杠子”“摔抱腰”、“宮天梳”“煙斗桿子”等等，這些都產生于湘西少數民族人們的安全需要。

1.3 產生于人的心理需求

湘西少數民族人民為求取平安健康、消災祈福等心理需求，發明了很多體育文化。比如“椎?！被顒泳褪瞧砬蟆芭Ｉ瘛钡谋佑?；湘西土家族尊“八部大王”（土家族遠古先祖，即八個部落的酋長。）為本民族祖先，在紀念“八部大王”的時候以毛古斯、銅鈴舞、擺手舞等身體活動來表達；湘西苗族以楓樹作為自己的圖騰，創造了“苗族鼓舞”、苗族歌舞等身體文化和語言文化來表達心里紀念；上刀梯也是紀念苗族人們心里的英雄；還有湘西苗族接龍舞也是意味深長，在清代乾嘉時期因為不能忍受清朝政府的殘酷統治，湘西苗族民眾爆發了著名的“乾嘉苗民起義”。起義雖然以失敗而告終，但是給予了清朝統治者們沉重的打擊，使清朝由中興走向了衰亡。清朝統治者們對苗族民眾起義帶來的負面影響甚是懼怕，所以就特意派人到苗疆進行“劈山斬龍”斷苗族同胞的龍脈，讓其永世都出不了真龍天子，消除他們統治的威脅，而苗族人們為了永葆“龍脈”生機與反抗統治者的鎮壓，就針對性的進行了一種接龍活動，慢慢的這種活動就演變為了現在獨具特色的接龍舞，通過接龍舞的形式反應出湘西苗族人民的心靈寄托。湘西少數民族人們通過這些身體活動和體育文化展演來表達對祖先、英雄和神靈的紀念、膜拜，體現出對祖先和神靈力量的心理依賴，使心理上不僅得到了慰藉，而且由心理暗示還會產生信仰和信心。

1.4 產生于自我實現需求

湘西少數民族地區人們聚居于山區，交通閉塞，長期過著一種封閉或半封閉的生活，人們很難走出去體練本區域以外更高層次的生活，也很難實現自身的才能、品質和能力，長期以往，人們的精神生活受到極大的壓抑。因此，在閑余時季，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人們為了自我表現、自我展示、自我實現，產生和發明了一系列民族體育文化活動，如苗族打三棋、苗族跳方桌、百獅會、土家族梯瑪絕技、土家族跳馬節等等。尤其是“百獅會”，在每年的正月初，來自各個村寨的獅子匯集在一起，聯歡比賽，競逐彩頭，人們舞著近百頭獅子云集在村寨或者集鎮比拼才藝，斗智斗勇，觀看百獅會的群眾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正所謂萬眾矚目。還有土家族的跳馬節，在農歷春節后第一個馬(午)日舉行，歷時三天三夜，由“許馬、扎馬、跳馬”三個階段組成，村寨青壯為了顯示力量，祈望年豐，每年春節后第一個馬(午)日舉行跳馬活動，相傳至今，觀看的人也是里三層外三層。湘西土家族跳馬節于2008年被列入湖南省第二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2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現狀

2.1 缺乏科學的理論指導

由于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產生的歷史原因和特點，再加上湘西大部分少數民族沒有自己的文字，因此，在其發展歷程中沒有訓練、開展、展演的計劃和總結等文字記錄；在動作內容上既沒有教授的理論方法，也缺少圖文記載。很多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到現在，還停留在民間傳授的階段，單一的傳承方式和落后的教授學方法，嚴重阻礙了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和技術水平的提高?？茖W的理論指導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因此，應加強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系統科學的理論研究和規范，推動其科學化、系統化、文本化發展，使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獲得更大的發展推廣空間。

2.2 生態環境日益惡化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典型的農耕社會產物。新中國成立后，特別是改革開放以后，黨和國家為了解決我國經濟和社會健康發展的全局性問題，開始在少數民族地區實施新政策，比如政府在湘西農村地區大力開展科學普及和義務教育，使湘西少數民族貧困地區的人們能科學、客觀、全面的認識世界、事物；國家為了解決“三農”問題，大力推進新農村建設和城鄉一體化發展，湘西農村地區自然而然地、或是主動或是被動地開始了城鎮化進程；新的歷史時期，小康社會的實現，和諧社會的到來，致使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所依附的祭祀、節慶、軍事等原始功能開始淡化和轉變。其次，隨著時代的發展和社會的不斷進步，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人們對物質需求加大，加上交通越來越便捷、通訊越來越發達，出現大量外出務工人員，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年輕人大批涌入城里，成了時代的“打工仔”、“農民工”，進而造成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和保護主體出現斷層、斷裂現象，大大地削弱了族群文化的根基。可見，誕生于農耕社會，且具有濃厚祭祀、節慶、軍事等原始功能的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由于社會的變遷、時代的發展、鄉村生活的城市化、村民意識的改變，其依賴的原生態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屬于他們的自然生態和社會環境也逐漸被打破。

2.3 外來文化入侵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原有的發展空間和場域本來就很窄，再加上網絡信息流量之廣，文化傳播速度之快，使得湘西民族地區避免不了受外來文化的影響和沖擊。比如籃球、羽毛球、跆拳道、麻將、桌球、馬拉松、攀巖、戶外運動、足球、山地車、野外拓展、蹦極等外來體育文化在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盛行。同時，外出打工的人在城市和發達地區不可避免的接受到新的文化、新的事物，當他們回到家鄉時，不僅背離了本民族文化習俗，也影響到其他人的文化選擇，無形之中就沖擊了本民族文化體系。外來文化在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盛行導致湘西少數民族地區的人們，尤其是新生代，對于本民族的歷史文化知之甚少，甚至都不知道哪些民族文化是本民族文化，更不用說去傳承和保護。與現代體育文化相比，其發展空間越來越小，競爭難度越來越大，很多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逐漸沒落，有的甚至處于命懸一線的境地。

2.4 傳承后繼乏人

毋庸置疑，傳承人是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承載者和傳遞者，是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代代相傳“接力賽”中當代的“執棒者”。然而，老弱與后繼乏人正困擾著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續。實地調查發現，新中國成立以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人主要集中在巫師和消災祈福的民眾，這些人的身份比較特殊，且湘西地區人口基數本來就很小，這些巫師和消災祈福的民眾所占比例就更小。改革開放以后，城鄉二元結構的逐漸淡化，使得湘西地區農村剩余勞動力不斷向城鎮轉移，在加快新農村建設和城鎮化建設進程的同時，也造成湘西地區農村青壯年群體日益減少，“離鄉”人口逐漸增多。另一方面，很多老一輩傳承人年事已高，不能再身先士卒，也很難再繼續示范、演繹，而年輕一代不是讀書考學“魚躍農門”了，就是為了生計外出打工了，且現在的年輕人喜歡追隨時尚，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少有駐足回眸，基本是不喜歡、沒興趣。即使是傳承人自己的子女，也不愿意子承父業、繼承衣缽。社會結構變遷所帶來的負面效應使得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后繼乏人。

3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對策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有其自身的特點和優勢，我們只要合理、科學的利用其優勢和特點，可以在服務全民健身、鄉村振興中發揮巨大作用。

3.1 加強理論創新，提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認同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同其它文化遺產一樣，屬于民族的精神財富。地方政府要組織相關部門對這些珍貴的遺產進一步加以發掘、整理、記錄保存和研究提煉，使其得以科學化、清晰化、條理化、客觀化、系統化、文本化地展現給世人；另一方面，地方政府要激勵學術界致力于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及其文化底蘊的研究與繼承，依托地方高?？蒲袡C構和地方學術團體，凝練和抽象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要義和精神及其基本理論，出版相關教材、專著，發表相關學術論文，提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理論水平，使其更規范地進行推廣，而且能融入到地方學校中，補益地方校園文化。進而使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獲得更強的生命力和社會認同度。

3.2 建立數字化數據庫，推進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與傳承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發展，必須要緊跟時代的步伐，要充分利用現代信息化技術和數字化技術建立統一的數字化影像數據庫。首先，建立數據平臺，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數據采集，對傳承人口述采訪及現場表演進行記載，推動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進程。其次，構建數字庫，在數字化存儲記錄中，把對關于記載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獻、圖片、影像等進行詳實整理，做好分類、分層數字轉化，構建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然后，結合最新數字化技術，及時更新實踐動態，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全面數字化存儲；同時，逐步優化數字化存儲云平臺，使數據庫內存空間有保障，建立相應的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專題型數據庫。最后，在數據庫信息完備的前提下，可以建立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博物館。讓觀眾或受眾通過VR漫游、5G全息投影秀等數字技術體驗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不僅能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而且能激發廣大數字用戶和青年群體傳播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熱情，進而引導其積極主動參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播。

3.3 納入學校課程，強化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校園傳承

前文提到，社會結構變遷所帶來的負面效應使得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后繼乏人。因此，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要發展和傳承，必須提前搶占“人才市場”，主動吸引青少年參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繼承和弘揚，否則就真的要斷層了。要充分發揮學校培養人才的主陣地作用，以各種形式把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納入到地方大、中、小學中。首先，湘西民族地區的高校，如吉首大學、湘西民族職業學院，應該積極開設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相關課程，加強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方面的人才培養；其次，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的目標指向地方中小學生，在中小學作為體育教學內容和非遺文化推廣，實行體教結合、文教結合，創建更多以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為基礎的體育特色項目學校，使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在學校體育中常態發展，借助學校陣地推動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

3.4 融合地方資源，拓展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路徑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要創新發展思路，與地方資源融合發展。湘西民族地區有歷史古跡、地質標志、風景名勝、古鎮苗寨、濕地公園、地質公園、森林公園、水利風景、紅色基地等多個類別的上百處旅游景點景區，旅游資源極其豐富，品位及開發條件居于全省前列。2015年，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入選國家首批全域旅游示范區創建單位。2016年，湘西有世界文化遺產1處，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2處；湖南省文物保護單位12處，A級景區11家，其中4A級高等級景區4家。除此之外，還有軍政、教育、軍事、政治、文藝、科學、藝術、體育等各界鄉賢名士資源和地方經濟資源。因此，通過：（一）地方景區合作，在景區進行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展演，以及利用多媒體在景區宣傳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名氣，讓更多人在旅游的同時了解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現狀。（二）與各大公司進行商業合作，參與商業演出，在賺取利潤的同時，擴大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知名度；同時還可以尋找商家投資，讓社會資源為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進而實現合作共贏。（三）在名人資源方面，可以挖掘名人后面的故事、趣事、軼事，把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融入其中，增加其神秘色彩，為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宣傳造勢。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通過融合地方資源，發展之路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廣。

3.5 引入社會資本，擴大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經費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離不開當地政府的支持與管理，但也離不開社會積極的參與。特別是在經費投入上，經費的多與少關乎著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的好與壞。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經費，不能僅靠政府一己之力，社會大眾、地方企業都有義務和責任共同參與，社會各界力量要積極支持，共同使勁，為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比如，地方政府可以通過宣傳引導、政策支持，凝結社會各種資源、提供平臺，讓社會力量積極參與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社會各界通過贊助、冠名的方式支持地方參加和開展各種民族體育競賽、民族體育文化節、民族體育展演等活動；社會各界也可以與地方政府聯合舉辦各種民族體育比賽，讓大眾有更多鍛煉和交流的機會，同時也進一步增大地方民族體育人口。只有獲得社會上大多數人的認可和支持，才能不斷促進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創新發展。

3.6 加大宣傳力度，打造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特色小鎮

在信息化時代，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離不開現代通信、網絡、數字化技術的融入和宣傳。因此，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通過網絡渠道及時向外界宣傳、介紹建設情況與發展動態，讓新媒體迅速成為外界了解與認識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窗口。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應該充分利用當今新媒體的優勢，注冊“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微信公眾號，使大家能更加快捷地了解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動態，還可以注冊“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抖音號，定時發布相關動態以及直播。在加大宣傳力度的同時，也要與當地企業、政府一起打造在全省、全國有影響力的民族體育品牌賽事，地方政府和相關部門應該積極申請民族體育比賽承辦權。

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只要把握時代政策，合理利用地方資源，通過聯合社會力量、加大宣傳力度，在湘西民族地區完全可以建設成全國知名的民族體育特色小鎮。

4 結語

通過對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現狀調查研究，其發展道路任重而道遠。在當前多元化的時代背景下，湘西少數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應把握新時代政策，堅定發展信念，積極服務到地方全民健身、文化建設、經濟建設、鄉村振興中來。但也不可生搬硬套，要因地制宜，加強理論創新，提升文化認同；建立數字化數據庫，推進數字化保護與傳承；納入學校課程，強化校園傳承；結合地方旅游、文化、鄉賢名人等資源，拓展發展路徑；聯合地方企業、社會大眾等社會力量，擴大經費來源，增加發展經費；利用現代通信、網絡、數字化技術等手段，加強宣傳，打造全省、全國有影響力的民族體育品牌賽事，造就全國知名民族體育特色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