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助力鄉村振興
——黑龍江省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現狀研究

□李英姿，芮凡茜，侯東妤，張 雪

（黑龍江大學政府管理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00）

1 相關概念

在一定的物質技術條件下，農業勞動力的供給量大于生產一定數量的農業產品所需勞動力的需求量。農村剩余勞動力是指在一定時期及一定經濟發展水平下，農村勞動力供給量超過農村經濟必要勞動量的那部分勞動力。我國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是指在現行統計口徑的農村勞動力中，扣除農業勞動力（包括農、林、牧、副、漁）和向農村經濟中非農產業轉移的勞動力后的剩余部分。

由于農業生產自身的季節性，即受氣候、地域等因素影響產生的周期性農忙與農閑，隨之造成農閑時農業勞動力剩余。因此，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的顯著特征是農閑時外出打工，農忙時返鄉務農。勞動力季節性轉移中的“轉移”，在文章中僅代表轉移目的為外出務工，而非旅游、探親等其他相關事宜。勞動力在農閑時即剩余勞動時間內季節性地從事其他非農生產活動，學界多稱之為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而鮮有農村季節性剩余勞動力轉移的表述。

鄉村振興是指通過優先發展農業農村，達到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總要求，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

此外，國內外學者在研究農村富余勞動力時所用表述以農村剩余勞動力居多。因此，文章在進行敘述時，主要采用農村剩余勞動力的表述。若偶有文獻采用農村富余勞動力的表述，則在引用時沿用。在此，對農村剩余勞動力和農村富余勞動力這兩個概念不作區分。

2 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現狀

受地理因素影響，黑龍江省冬季寒冷漫長，農業生產方式單一，農忙時期集中在夏季，大量農民在冬季閑暇在家。調研發現，哈爾濱市臨近村莊近70%農民在冬季農閑在家無所事事，更有甚者參與聚眾喝酒、打麻將等不利于文明鄉村建設的不良活動。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轉移以“就地轉移”為主、“異地轉移”為輔，大多持“不離土不離鄉”“離土不離鄉”的態度，其轉移方式沒有充分體現季節性這一獨特之處。因此，考慮到黑龍江省農村剩余勞動力在轉移過程中的特殊性，選擇與黑龍江省經濟發展相適應的正確轉移措施，對于增加農民收入、縮小城鄉貧富差距、促進城鄉融合發展、推動鄉村振興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據統計，黑龍江省農村勞動力總數約981 萬人，農村勞動力轉移每年大體穩定在600 萬人。其中，常年轉移務工228.6 萬人，季節性務工372.4 萬人；省外務工約178.4 萬人，省內務工約422.6 萬人。

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人群中，男性占比很高。根據黑龍江省統計局數據，黑龍江省外出務工勞動力中，從性別上看，男性勞動力占73.6%，女性勞動力僅占農村剩余勞動力的26.4%，可見男性勞動力在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中占比非常大，而女性在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中占比較小。從黑龍江省整體情況來看，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人員的數量上仍有很大提升空間，季節性轉移潛力未被全部激發。

當前，黑龍江省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以自發性轉移較多，通過人力資源部門以及各鄉鎮政府的不懈努力，農村剩余勞動力有組織地進城打工的比例有了很大提高。以黑龍江省雞西市密山市裴德鎮為例，市政府積極推進農村勞動力轉移工作，要求轄區內各部門發揮職能作用，不拘形式地廣泛利用資源為農民群眾服務，拓寬勞動力轉移渠道，打開城鄉勞動力市場，為增強農民勞動技能和增加農民收入提供機會。當前黑龍江省內還有很多農村剩余勞動力外出務工是類似于“無頭蒼蠅”的低計劃性務工，僅局限于利用親緣關系或伙伴關系找工作，就業渠道狹窄，就業目標不清晰，具有隨機性和不穩定性。

同時，由于對農村勞動力的非農產業就業服務管理不到位，使得其合法權益得不到保障，且城市生活成本較高，大大影響了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的積極性和穩定性。農村勞動力資源具有數量多、素質低的特點。因此，農村勞動力受自身素質和能力的約束在就業競爭中處于劣勢地位，大多在報酬較低的產業部門就業，如建筑業、制造業、居民服務業等所需技術含量低的勞動密集型行業，主要向社會生產中的第二、第三產業轉移。根據黑龍江省社會發展研究所的調查數據，外出務工人員從事的職業占比明顯，在第一產業工作的外出勞動力僅占所有務工人員的2.3%；在第二、第三產業中，從事重體力勞動的勞動力的占比最高，占32.3%，排名第二的是從事餐飲行業以及其他種類的服務行業。

勞資雙方地位不平等、用人單位追求自身效益、農民工判斷認知不到位、缺乏勞動風險意識和維權意識等問題的存在，使得在外務工的農村勞動力中近30%人員沒有簽訂任何形式勞動合同，出現勞動糾紛時這部分人的利益很難得到保障。

3 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存在的問題

東北地區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的主要驅動因素有增加家庭收入、改善生活質量和合理利用時間等。農村剩余勞動力認識到，不安于現狀就必須到傳統農業以外的行業尋求更大發展，但農村剩余勞動力在轉移過程中依然存在許多限制性因素。

3.1 沖突觀念疊加，轉移人口有限

2018 年黑龍江省勞動力人口平均年齡全國最高，平均年齡40.19 歲，較2017 年提高0.50 歲；50 歲及以上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2.40%，較2017 年提高了1.10%。相對而言，年齡越大的農村勞動力，其鄉土情懷越深，越不利于轉移。黑龍江省作為東北三省之一，農村勞動力老齡化現象加重，且仍有部分農民老舊觀念根深蒂固，細數“三畝地一頭牛”，不敢往外走也不想往外走；加之“兩免三補”一系列惠農政策的實施，使得種地成本降低，效益提高，一些農民不想出去奔波并且有些已轉移的農民也要回鄉種地。

調研顯示，部分村干部由于害怕人口流失加劇，造成“空心村”現象，也不支持農村剩余勞動力進行轉移。而采取農村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的措施后，使農民一年中在家里待上幾個月，可以減緩這種戀家思想的束縛，并減少人口流動，最終達到即便農民季節性轉移后，也只是增加農民收入而不影響鄉村正常運轉的目的，從而讓工農相促、城鄉互補，進而推動發展欠佳的村莊或鄉鎮脫貧攻堅有效銜接鄉村振興。

3.2 農村勞動力轉移穩定性較差，轉移渠道不通暢

黑龍江省的農村勞動力轉移多為“兼業”型流動，而非“離土離鄉”。戶籍是農村勞動力實現市民化的重要衡量標準，縣域、市域就業的農村勞動力未享受到相應的社會保障，因此將土地視作外出務工的最后退路和生存保障，導致眾多剩余勞動力在外出轉移務工時求職心態并不迫切，而安全感因素又使其轉移行為并不穩定，勞動目的地、目標工作、薪酬等不固定。同時，由于這是一種主觀自愿行為，故其轉移速度慢、不成體系、組織化程度較弱。

勞動力在轉移時易受務工途徑的限制，包括找不到合適工作、單打獨斗缺少同行工友、對所需從事的工作了解較少等。多數外出務工勞動力是通過朋友介紹、社區或村內的相關務工組織聯絡、個人親屬在當地介紹等，不僅限制多，還影響勞動力務工方式。

部分勞動力通過網上的招聘平臺或中介機構進行季節性的求職，但相關平臺缺少面向季節性勞動力的求職專欄，并且一些網絡招聘平臺、傳統中介機構存在信息不透明、溝通不方便、篩選機制不夠細化等不足，缺乏對求職人員的身份定位和驅動導向的調查。相關政府平臺缺乏對招聘信息的收集、分類和公布，數字鄉村建設發展和綜合服務智能化水平有待提升。

3.3 農村勞動力自身人力資本積累差

農村勞動力文化素質低、專業技能偏弱等因素影響了轉移過程。農村勞動力常年務農，缺乏對工業、服務業等領域專業技術的掌握，受教育程度偏低，缺乏專業技術學習，創新能力、適應能力較差，難以滿足城市高效運行及科技進步背景下對大量新興產業崗位的需要，因此勞動力就業范圍窄、就業難度大。

農村勞動力在季節性外出務工時并非想從事自己長期從事的農業領域，工業、服務業、旅游業等都是其就業目標，但是勞動力缺乏專業的培訓或學習，地區缺乏相關的技能大賽或創新大賽，技能學習氛圍欠佳，勞動力在求職或任職以后的工作熟悉度及效率方面存在困難，因而勞動力缺乏相應的工作經驗，在后續求職和獲取更高勞動報酬時都面臨一定困難，不利于農村勞動力整體素質提高和人力結構優化，同時影響所在地區的鄉村產業體系，導致缺乏優勢特色產業集群。

3.4 就業服務管理體系不健全，合法權益不受保障

在二元戶籍制度中，城市人員和進城務工農村勞動力無法達到基本平等的待遇。同樣是下崗，在稅收、行政性收費等優惠政策方面，城市戶口職工用人單位給予其職工優厚的優惠政策，甚至還會得到政府給予的一定賠償，而農民工卻享受不到優惠政策。即使吸納農民工，但農民工和城市工人相比，干的是比較臟、累、重的工作，他們的工資水平被壓到最低點，且相關農村務工人員接受地缺乏對安置區、勞動園區配套設施的完善，以及教育、保險等公共服務的考慮，使得戶口在農村的農民工在子女教育方面受到了限制，其子女被部分師資力量雄厚、條件優越的學校拒之門外，農民工不愿意接受進城后的這些不平等待遇。

此外，在用工合同方面，多數農村勞動力不懂法，盲目簽訂用工合同，在出現工傷、工資未及時發放等糾紛時無法得到妥善解決，最終導致個人權益受到侵犯。這必定會影響一部分農民工的季節性轉移就業積極性，不利于城鄉融合及勞務季節性輸出的良性組織與發展。

4 以“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助力黑龍江省鄉村振興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是借助新興互聯網技術直接鏈接農村剩余勞動力，建立網上就業幫扶管理平臺，幫助解決農村剩余勞動力外出務工以及社會保障等問題的綜合性方法。

4.1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在黑龍江省實施的研究意義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對研究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具有學術價值。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不斷深入，很多學者在鄉村振興領域中開拓進取，取得眾多學術研究成果，但在勞動力的季節性轉移方面仍缺少深入挖掘。黑龍江省作為農業大省，農民占比大、農忙時期短，為大量勞動力在農閑時期外出再就業創造了條件。研究“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對黑龍江省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的作用有利于拓展研究的方向，同時有利于豐富“互聯網+”對鄉村振興相關的理論研究。雖然政府重視鄉村發展，關心勞動力外出務工情況，也出臺了相關的政策支持，但有關“互聯網+”相關理論應用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將“互聯網+勞動力”模式作為研究對象，不僅能為鄉村振興提供方向，還能豐富該模式下的勞動力季節性外出務工相關理論知識，對全國所有的勞動力季節性輸出集中地區范圍內有重大經驗借鑒作用。

4.2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在黑龍江省實施的實際意義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對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有實際意義。

第一，“互聯網+勞動力”模式以網絡技術為依托，側重于構建多層次就業幫扶管理平臺，幫助黑龍江省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就業。不同于傳統中介式就業模式，該模式構建的平臺以政府為主導并實施全過程監管，包括實時就業招聘信息發布、就業政策解讀、職業技能和素質教育、勞動者社會保障等多個模塊。雖然當前勞動力市場結構仍然是以買方市場為主，但該模式的應用能有效解決黑龍江省勞動力市場信息不對稱問題，為供需雙方搭建了一站式信息交流渠道。一方面減少了勞動者尋求就業機會而耗費的時間成本和經濟成本，減輕了企業等用工單位用工荒、雇傭成本問題；另一方面幫扶管理勞動者，增強轉移務工人員維權意識，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用工不規范行為的產生，緩解了勞資關系不對等造成的農民工缺失工資水平定價權、無法獲得平等的勞動報酬權等問題，減少了勞動者尋求就業機會而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同時，該模式對幫助勞動者就業的權責關系提出明確界定，有利于完善黑龍江省政府主導的就業市場行業規則，使就業透明化，擴大就業容量，提升就業質量，促進充分就業，保障勞動者待遇和權益。

第二，“互聯網+勞動力”模式要求黑龍江省各級政府加大農村人力資本投資力度，廣泛開展技能培訓，將基礎教育與技能提升相結合，提升農民素質，增強農村人口的非農就業能力。在“互聯網+”背景下，創新型靈活用工模式的出現，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國勞動力的組織結構。“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為轉移的剩余農村勞動力提供有償和免費的技能培訓，將培訓內容與用人單位需求相結合，實現訂單式培養，能豐富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業手段。按農民層次特點，分職業傾向設計相應課程，基于工作過程設計情境式課程體系，幫助農民接受新思想、新事物并發現自身發展的不足，有利于提升農民自身素質與勞動價值，提高人力資本存量，使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非農轉移就業更加有效，避免農村人口流失過于嚴重，進而為實施鄉村振興提供高素質人才，推動黑龍江省共同富裕的探索與實踐。

第三，“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對促進黑龍江省積極探索土地、戶籍、勞動保障和公共服務等相關領域制度改革，促進農村勞動力的有秩序轉移，幫助解決季節性外出務工勞動力社會保障問題有重要作用。該模式要求黑龍江省委、省政府深化改革，在堅持中央關于土地承包規定的基礎上，深化土地流轉制度改革，通過數字政務形式建立全省統一聯網的農用土地使用權流轉市場，打破原本二元化戶籍管理模式，并在黑龍江省范圍內建立完善的城鄉社會保障體系，聯網登記，實行網絡動態管理。其中，“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尤其注意省內勞動力季節性外出務工人員的社會保障訴求，保證其享有與城市勞動力一樣的基本社會保障待遇，如工傷險等保險體系。要求各級政府應依據財政狀況，撥付專項資金用于農村剩余勞動力社會保障，促進農村勞動力季節性有序轉移。

第四，“互聯網+勞動力”模式注重研究黑龍江省鄉鎮企業、小微企業對省內季節性剩余勞動力的吸納功能。該模式借助互聯網技術，結合地區資源，培育具有特色和優勢的產業經濟，加快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營商環境，推動鄉鎮企業創新，促使企業適當拓寬行業發展方向并有效擴大生產規模，增大勞動力需求容量，強縣富民。

4.3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在黑龍江省實施的針對性和可行性

黑龍江省是國家糧食安全產業帶和農業大省。作為我國東北振興戰略的重要一環，黑龍江省經濟平穩向好。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同鄉村振興有效銜接，實施鄉村建設行動，是黑龍江省鄉村振興的新發展理念。近年來，黑龍江省積極響應“中蒙俄經濟走廊”的國家政策，并努力構建“黑龍江東部陸海絲綢之路經濟帶”，因此存在一定量的勞動力缺口，省內第二、第三產業缺乏高素質勞動人群。該模式可以精準開展職業技能培訓，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將扶貧與扶技、扶智相結合，幫助提升勞動者素質，搭建勞動力輸出地和輸入地溝通網絡，在黑龍江省發展互聯網技術以促進第三產業結構優化，加大運輸、存儲和郵政業、教育、居民服務及其他服務業發展力度，為農村剩余勞動力非農就業創造便利條件。同時，利用云計算技術和大數據技術，針對黑龍江省自然環境造成的季節性剩余勞動力，提供具有共同職業需求和勞動能力的群體相互交流信息的平臺、零工崗位等，滿足黑龍江省農村勞動力季節性、就近、就地、短期靈活就業需求。

4.4 “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在黑龍江省實施的適應性和靈活性

隨著我國經濟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化，勞動用工的形式和勞動關系的本質都發生了變化，傳統密集型勞動模式向信息化、知識化、技術化勞動模式轉變。黑龍江省“十四五”規劃大力倡導優化營商環境，肯定“互聯網+”在促進就業方面的重大作用，支持農村勞動力創新創業融合農村一二三產業。“互聯網+勞動力”模式在黑龍江省的應用不單在種植業、林業、養殖業、農產品加工業等第一產業及其附屬產業鏈內，還在流通產業、農業社會化服務業、鄉村休閑旅游餐飲業、勞務產業、建筑業等第二、第三產業領域內開展就業幫扶。黑龍江省人民政府辦公廳《關于支持返鄉下鄉人員創業創新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實施意見》指出，要通過發展農村電商平臺，實施“互聯網+”現代農業行動，開展網上創業。同時省農委、人社廳、水利廳、住建廳、交通運輸廳等部門組織農村富余勞動力圍繞大型水利工程、新農村建設工程、縣域經濟開發區、城鎮化建設項目、交通、港口等基礎設施建設工程項目等開展季節性打工。政策支持為該模式在黑龍江省的開展提供了保障，促進了省內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的進程。

5 結束語

文章指出黑龍江省現行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政策忽視了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作用、農民自身素質難以提高、農村剩余勞動力社會保障缺失等問題，使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的道路越走越窄，造成農村空殼化現象日益加重。以鄉村振興視角，創新性提出通過推行“互聯網+勞動力”模式，構建集就業信息公布、政策咨詢、職業指導、職業技能培訓和勞動保障于一體的非農就業勞務體系，有效解決“有人轉”“有崗轉”“有效轉”“有序轉”的問題，實現更大規模、更高質量的農村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就業。

受黑龍江省新冠肺炎疫情反復的影響，針對省內縣區剩余勞動力季節性就業的調研較少，數據不夠充足，研究仍有很大提升空間。目前對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的研究表明，“互聯網+勞動力”模式未來可能成為解決黑龍江省剩余勞動力季節性轉移問題的有效途徑，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