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徳飛
(貴州民族大學,貴州 貴陽 550025)
中國自古以來便是農業大國,而鄉村治理問題也由來已久,只是在不同時期,鄉村問題也有所不同。而今中國又進入新時代,中國各方面的情況已作出重大的調整,隨著各地方機構的改革和調整,過去的農村問題有的已得到解決,但新的問題也已經出現,為了更好地實現全面小康社會,中國通過精準扶貧和產業政策扶持等措施來解決中國的經濟不平等等問題。由于各地方農村發展情況不一樣,在因地制宜的過程中,則會發展出不同的鄉村治理方案。筆者想通過梳理近些年來關于鄉村治理方面的文章,以便能夠對中國鄉村的發展狀況以及具體解決措施有所了解。
默菲·羅茲認為,由于季風氣候中國的灌溉業相對發達。這種氣候已經形成了一個由家庭組成的小型農民經濟,而高人口密度形成的小村莊是這一時期的最大特點(2004)。
當村落形成之后,村民便會形成一個能夠維護當地基本生活秩序的組織,這就會產生鄉村治理問題。賀雪峰認為在傳統的農村社會中,農民的流動性比較小,而那些超出了家庭的公共事務,大多是與地理有關,因此村莊已成為重要的基本身份單位(2007)。賀雪峰,董磊明根據該村的獨立生產能力和該村是否有資源,可將其分為三類:強鄉弱村,鄉強村和弱鄉弱村(2005)。耿國階,王亞群從城鄉關系的角度,認為有必要先穩定農業和農村地區的發展,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服務供給,促進城鄉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2019.6)。
陳錫文認為目前的中國它的農業自然資源稀缺的國情資源很難改變,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仍然有很多人長期生活在農村的現象(2012)。袁忠、劉雯雯認為鄉鎮政府一般按照它的“策略主義”選擇已成為鄉鎮政府生存的主要邏輯,村民自治組織的“權力上移、事務下移”管理傾向引起了突出的農村治理問題(2019)。李冠鵬在研究指出,一些地方政府在發展經濟建設過程中,存在著重視經濟發展,卻忽略黨建在引領經濟建設過程中的作用(2019)。
徐勇就鄉村治理的結構性從“散”“統”“分” “合”四個特點提出了建立農村治理體系的基本結構性轉變也就是“縣政、鄉派、村治”三級結構治理方法(2002)。印子在探討政府治理方式時指出,在壓力系統的環境下,鄉鎮政府將規范市場化后農村社會的治理需求,動員農村社會,幫助發展產業平臺,規范小規模項目指標資源,重點是優化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基礎設施建設項目的投資重點是當地的寄宿家庭行業(2019)。劉利利、楊英姿,認為在當前的美麗鄉村建設中,存在“政府越位、企業錯位、農民缺位”等層次不同的問題應建立“政府搭臺、企業支持、村主體演戲”的良好治理模式(2019)。
筆者通過梳理近年來關于鄉村問題文獻的梳理發現,關于鄉村基層問題主要存在幾下幾點:發現鄉村主要存在鄉村經濟產業落后,沒有特色產業、鄉村關系緊張,無法形成有效的治理體系以及鄉村主體地位沒有得到重視和發展的幾個問題和原因,進而提出通過利用鄉村的比較優勢,發展具有當地特色的產業經濟,和以產業經濟帶動鄉村關系發展,然后注重鄉賢文化的發展,以突出農村發展的主體地位等幾個方面的解決措施。
目前城市化進程加快,導致很多的鄉村空心化,大部分的農村人向城市靠攏,這些搬向城市的人,大都為青壯年,他們在城市落戶之后便在城市生存發展。而鄉村則為空巢老人和留守兒童,他們不能構成主要勞動力,因此,鄉村的產業依然靠農業為主,而這些農業只能維持個體戶的生存和發展,無法形成有效的產業鏈和經濟特色。而一個鄉村的資源無論再好再多,也得靠人集思廣路,才能將資源變寶,而人才的缺失,則是鄉村資源無法形成資金的最大問題,再者,鄉村干部的不作為則會讓國家的政策無法惠及農民,即使村民有心想發展產業,也無政策和資金的利用。
根據賀雪峰的鄉村類型分析,可知由于當地鄉村沒有形成特色產業,當地鄉村關系由于沒有很強的自主生產價值而容易讓村干部形成“撞鐘者”,或者形成次生秩序的強鄉弱村關系,由此,鄉干部就會想方設法向村干部施加壓力,讓他不得不成為鄉干部的代理人,從而有悖于村干部為民服務的宗旨,這不僅會形成寡頭治理,也極易于鄉干部和村干部合謀村民的合法利益。讓本來沒有經濟基礎和勞動力的農村,更缺乏發展的延續性,從而讓村民對村干部形成懷疑態度,而村干部由于不敢得罪鄉干部,又怕村民的上訪,由此不得不盡力收攏村里精英人才與村干部一起把控政治資源,從而損害其它弱勢群體的利益,由此,更容易加強村民對政府的敵意和不信任。讓他們不敢相信政府的政策和利民用意,從而容易引發鄉村關系緊張狀態。
隨著城鄉二元結構的消解尤其是新一代農民工已經完全適應城市里的生活,他們對于鄉村的感情已經淡化,甚至于不愿意回鄉村發展,這就讓農村大部分青壯年和人才逐漸往城市遷移,而不是回鄉發展產業或者借助政策扶持發展經濟,導致鄉村的主體地位不能得到有效的重視,形成一種城市幫扶鄉村的慣性思維,將鄉村看做是被扶持和幫助的對象,而不是應該看重鄉村自身的優勢,從而將鄉村的自然資源轉化成經濟優勢。讓鄉村自身的資源得到有效的利用,讓村民增加自身優越感的信心,才能保證國家的政策與鄉村的資源有效結合,從而才能實現鄉村經濟產業優勢。因此,鄉村主體地位的確定是最主要的問題。
無論一個鄉村的價值文化有多強,在現在化的沖擊下,各種鄉村文化已經受到沖擊,呈現所謂的以核心家庭為主的原子化家庭,不再具有原先的鄉村共同體單位的概念。因此,應發揮鄉干部以國家的產業政策帶動鄉村經濟發展,有意識的培養農民集體意識和產業意識,讓他們擺脫先前的小農思想,用發展的眼光看生存和經濟發展問題。當產業經濟給農民帶來好處的時候,農民就會增加對政府和產業經濟的信任,這樣,產業經濟一旦發展起來,農村的各項機制就會自然而然得到解決。從而實現農村經濟主體地位的發展,以增強在社會的話語權和經濟發展權。
一個鄉村經濟的發展,不僅要靠當地居民經濟意識的提升,村民與村干部的關系也是至關重要的,只有官民一心,鄉村經濟才能快速發展。因此,在實際鄉村關系中,居民要跟村干部處理好日常生活中的角色關系,我們既要理解村干部作為鄉鎮代言人的角色,也要明白他作為農村保護者的角色,村干部也要自身處理好這個角色,畢竟,只有鄉村經濟真正的發展起來,他才能獲得真正意義上的村干部角色,以及增加收入,這是村干部應該處理的事情。
對于鄉鎮而言,最重要的資源是“人力資源”,它必須處理好上面指定的“事物”和下面的農村干部的要求。還必須充分調動和合理分配鄉鎮干部的人力資源,包括領導干部過度使用勞動力等問題,因此,為了充分調動和合理配置鄉鎮人力資源,有必要在治理機制上進行靈活創新,通過治理機制創新激活鄉鎮干部和人員,實現對“物聯網”的有效治理。最有效的方法是發展鄉鎮圣人的文化,通過各種尋求家庭的文化活動,指導該領域的成功企業家返回該村進行投資和創業。它還可以幫助村干部提供合理的建議,并利用他們的專業知識成為村干部和農民之間的溝通的橋梁。
筆者通過對中國農村鄉村治理問題原因的分析,發現鄉村主要存在鄉村經濟產業落后,沒有特色產業、鄉村關系緊張,無法形成有效的治理體系以及鄉村主體地位沒有得到重視和發展的幾個問題和原因,進而提出通過利用鄉村的比較優勢,發展具有當地特色的產業經濟,和以產業經濟帶動鄉村關系發展,然后注重鄉賢文化的發展,以突出農村發展的主體地位等幾個方面的解決措施。從梳理國內外關于鄉村治理的文獻,筆者覺得鄉村下一步的重點應該是通過人才戰略發展,以促進鄉村產業發展,同時鄉村干部要處理好與農民的關系,這樣鄉村經濟才能發展,鄉村治理問題才能得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