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蘇琪
(鄭州工程技術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河南 鄭州 450044)
2016 年英國開始公投“脫歐”,意大利公投修憲,美國特朗普當選總統,2018年法國爆發“黃背心”運動,全球化遭遇一系列沖擊,特別是美國政府頻繁“退群”,先后退出了《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定》《巴黎協定》《伊朗核問題全面協議》《中程導彈條約》《開放天空條約》等一系列國際協議,并且退出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萬國郵政聯盟等一系列多邊組織,致使世界貿易組織被迫“停擺”,使“逆全球化”呈現愈演愈烈之勢。
“逆全球化”是歐美國家共同啟動的,來源于資本全球逐利、利益分配格局發生了變化,全球化紅利主要偏向發展中國家;發達國家資本獲利更大,但主要集中在少數資本擁有者或精英階層,他們獲利比例越來越高,廣大勞動階層分配比例越來越低,歐美領導人利用全球化和貧富差距的相關性,禍水外潑,轉移矛盾。這種狀況不會因為某個領導人的退出而改變其趨勢[1]。
“逆全球化”首先是從經濟方面凸顯出來。2017 年,美國總統特朗普簽署備忘錄,指示美國貿易代表辦公室(USTR)對中國開展 301 調查開始,美國針對中國的貿易戰拉開序幕。2018 年,USTR 發布《基于1974 年貿易法301 條款對中國關于技術轉移、知識產權和創新的相關法律、政策和實踐的調查結果》,宣布對中國部分商品加征 25% 的關稅,征稅商品集中于高端裝備制造、高鐵設備、工業用機器人等中國新興核心競爭力行業,中國相對應的也將部分美國進口商品關稅提高25%,中美貿易戰打響。2019年中美貿易摩擦進一步升級,從經濟領域蔓延到科技領域,在深海、航天、5G信息化等高科技領域展開博弈。
2016—2017年歐盟針對中國的光伏反傾銷一波未平,2018年接著宣布對中國不銹鋼無縫鋼管反傾銷稅延長5年,涉案產品征收稅達48.3%—71.9%;2020年3月又對產自中國的鋼制車輪加收費用,費率最高達66.4%;4月起對玻璃纖維加收費用,最高費率達99.7%,期限為5年。
在西方發達國家掀起的貿易戰中,同為發展國家的巴西,四次對來自中國的陶瓷餐具、尼龍紗線、摩托車輪胎和自行車輪胎等多種產品收費;越南對中國的彩涂鋼鐵產品加收為期5年的費用,費率最高達34.27%。除了東西方對全球“制造工廠”中國的限制,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以及兩個陣營之間貿易摩擦也在升級。美、歐兩大飛機制造商早在2016年就開始對峙,先是美國對歐盟的空客飛機生產國英國、法國、德國及西班牙加收75億美元專項稅,2020年美國又將歐盟進口飛機關稅從10%提至15%,還對加征25%關稅的產品名單進行擴充。從數字稅到飛機稅、從農業到科技、從制造業到大工業,美國和歐盟之間的貿易摩擦步步攀升,歐盟也不停調整反制政策,全面反擊美國。
各國為了維護經濟利益,掀起貿易保護主義,在爭奪國際經貿領域的話語權中,本土主義盛行,為搶占科技領域制高點,不惜損害多邊關系。這不僅造成了國際關系的緊張,也將全球經濟增速拖入了泥潭。根據世界銀行發布的世界發展數據庫的統計,2000—2007年,世界經濟平均增速為4.48%,2008年金融危機時,經濟增速還保持在3.70%,但2009至2018年,世界經濟平均增速3.41%,降低了1.07個百分點,預計2019年全球經濟增長將下滑到3.3%,2020—2022年繼續下降到3.2%左右。[2]中國經濟的增速,在21世紀前十年,保持在雙位數高位,印度每年的GDP增速也在7.50%左右。2010—2019年,中國穩定在6.6%—7.2%之間,發展中國家迅速崛起,導致世界經濟利益格局發生新變化。發達國家為開脫自己經濟發展無力、國家治理的無能,將國內分配不平等產生的民眾不滿情緒,轉嫁給全球化,將資本尋求全球利益的最大化,利用發展中國家資源和廉價勞動力的資源配置,遷移到發展中國家所造成本國經濟空心化,就業機會轉移而失業率高漲,也嫁禍給其他國家,以平息國內民怨,以大國經貿博弈頑守全球價值鏈頂端。
為配合經濟政策,在政治方面布局造勢,強調國家利益至上,在意識形態上大肆宣揚民粹主義。在全球,以熱愛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做盾牌,維護自我利益,反對、排斥其他國家和民族;不僅具有排他性,而且把這種民族情感異化成對其他民族的憎恨,反移民,反難民,具有滅他性特征。在國內,將“純粹的人民”和“腐敗的精英”對立起來,主張政治是人民普遍意志的表達,強調平民的統一、全民公決、人民的創制權等,這既是中產階級萎縮、貧富分化加劇的現實反映,也是真正的精英階層隱藏只為“精英”謀利的政治危機、制度危機的一種策略,從而在政治上達到對國內民眾實施有效的控制和操縱。在國際上,地緣政治風險急劇上升,影響了市場、企業、國家的未來信心和政治決策。
在社會管理上,共建共享意愿降低,在享有權利的同時,卻不愿承擔相應的責任,削弱或降低全球管理責任,隨意性增大,表現出非理性和不可控性。公共破壞性事件頻出,造成全球公共領域管理和治理的難度加大,增加了國際合作的成本。美國不斷退出國際組織,逃避自己的義務,對全球的氣候變化、海洋治理、核管理、外太空及南北極地管理等國際公約,都造成了一系列負面影響,也使全球公共管理機構公信力失威,全球環境治理和公共管理領域面臨危機。
經濟、政治和社會治理上的政府政策與表征,必然通過文化表現出來。全球化中的文化是多元的,但文化的多元化正在遭受侵蝕。美歐的移民文化是包容的,但隨著移民數量的增加,特別是拉美和非裔的人口大量入美,對社會穩定安全的破壞力增加;沖擊歐洲的難民潮,盡管帶來了一定的勞動人口,但同時也帶來了治安的壓力和犯罪率的上升,本土文化在反噬中抬頭,文化的本土主義和民粹主義擴張,對政府政策形成壓力,美歐國家對來自非洲、墨西哥、中國、印度、越南等地的移民者,采取排擠和限制措施,表面上是平衡人口數量和觀念的沖突,實質上是西方文化軟實力的同步衰減,文化影響力的下降,文化凝聚力的渙散,民族精神取向的疲軟。
我國并不是全球化的主導者,而是全球化的跟隨著,并在全球化中展現出自己的優勢,在全球風口轉向“逆全球化”,我們同樣面臨著機遇和挑戰。
在全球增速緩慢的情況下,我國經濟發展一枝獨秀。在國內,保證了可持續發展勢頭,經濟結構得到改善,供給側改革成效顯著,社會生產力水平持續提高,就業率穩步上升,人民的幸福感不斷提升。在國際上,我國改革開放的基本國策與全球化高度契合,市場容量和潛力巨大,成為提振全球經濟發展的強大動力,帶動全球經濟正向驅動,為發展中國家提供了發展樣本,也為全球經濟擺脫衰退帶來信心,更是為全球產業鏈的搭建、調整提供了回旋空間,為世界經濟發展貢獻了中國力量。但在“逆全球化”的裹脅下,我國也受到發達國家經濟衰減的下拉力,增速放緩。2017—2019年中國經濟增速分別為6.9%、6.7%和6.1%,增速逐年回落[3]。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盡管我國最先從疫情防控中復工復產,但經濟復原緩慢。根據國家統計局最新數據顯示,2020年一季度為GDP增速為-6.8%,二季度增長3.2%,三季度經濟增速為4.9%,帶動前三季度總體增速由負轉正,呈現穩定恢復增長態勢。
經濟的全球化使國內經濟與全球經濟共振,美國和歐元區作為中國兩大主要貿易伙伴,它們的經濟狀況直接對中國經濟產生影響。2020年1月的《全球經濟展望》發布了世界銀行的預測:2020年,中國經濟預計增長5.9%,比2019年實際增速低0.2個百分點;美國經濟增長預計為1.8%,比2019年實際增速低0.5個百分點;歐元區經濟增長1.0%,比2019年實際增速低0.1個百分點(World Bank,2020)。全球經濟增長萎縮,使我國經濟負重前行,想要短期內“康復”,在保持自己的中高速增長之外,既要拉動低增長的同向共進,又要抵御負增長的消耗,壓力巨大,困難重重。
在全球政治格局中,我國是處于初級階段的社會主義國家,堅持人民至上,以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為宗旨,以人的全面發展為目標,促進人民共同富裕,讓人民共享發展成果,擁有更多、更直接、更實在的獲得感、幸福感。但我國的社會主義性質與西方發達國家服務于少數利益集團不同,它們在國內保證集團的利益、權力和資本的安全,并在全球獲得超額利潤。這兩種意識形態的對立從來都沒有消除,為詆毀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排除異己,對中國政治制度“污名化”,是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慣常的手段,把我國作為轉嫁政治危機、轉移國內矛盾的“替罪羊”。美國善用“人權高于主權”對我國政治制度橫加干涉、指責,在公共事件中,更是抹黑、誣陷,手段層出不窮。在全球抗疫斗爭中,美國的政客和媒體罔顧事實,將新冠肺炎說成是“中國病毒”,在全世界散布病毒是“中國制造”“黃禍”,甚至指責武漢封城是“侵犯人權”“缺乏民主觀念”。盡管現實給予這種言論響亮回擊,世界人民對中國抗疫的貢獻也給出了公正的評價,但美國從沒有停止對公共衛生事件在內的任何事件進行政治化操作,窮盡手段打壓和遏制中國的發展,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排他性和滅他性的本質,決定了他們仍會繼續采取顛覆社會主義國家的舉動。
在社會治理上,中國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我們不逃避自己的責任,積極承擔國際事務,秉承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觀,把建設一個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美麗清潔的世界作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目標,這與“美國優先”包裝之下的利己主義完全不同。歐盟雖然對美國的舉措有所腹誹,但它與美國政治上合作,軍事上依賴、經濟上競爭的關系框架基本沒有動搖。當美國以自己為國際社會提供公共產品,消耗了大量的財力和人力而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為由,不反思制度失調、分配失公、政策失衡,而將國際經濟影響力和國際地位降低嫁禍于全球化時,歐盟集體噤聲,并快速跟從,致使某些國際管理機構癱瘓,協調貿易、社會、生態、氣候、海洋、國家關系的某些領域出現“真空”,為極端主義、恐怖主義的滋生埋下隱患;同時美國主導的單邊主義政策加劇了地緣政治緊張,以鄰為壑加大了全球治理的難度,將全球社會治理和解決人類共同面對的全球問題帶入不確定狀態,增加了全球風險。
中華民族文化,經過幾千年的融合和發展,形成了包括愛國主義傳統、集體主義本位觀念、民族認同感、國家主權神圣感的核心內容,表現出來的特征就是尚和合、重民本、守誠信、崇正義、講仁愛、求大同,它不僅能夠滿足人們的精神需求,還能產生廣泛的創造創新能力。講好中國故事,利用文化傳承,創造文化精神產品,進行傳播和交流,并通過文化產品和規模化的文化服務進行價值創造,將民族的、獨特的精神力量通過文化產業展示出來。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文化,形成了實用主義、物質主義,個人本位的文化屬性,表現出來的開拓冒險、追求民主、平等自由的特征。東西方文化各有千秋,文化互鑒共融是全球化的必然結果。但美歐習慣于西方文化中心論,自工業革命以來暫時領先的優越感,使西方文化難以容忍中國崛起帶動的文化反超,拒斥、貶低、排擠中華文化態勢凸顯。
全球化大勢不可抵擋,“歷史地看,經濟全球化是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客觀要求和科技進步的必然結果,不是哪些人、哪些國家人為造出來的。經濟全球化為世界經濟增長提供了強勁動力,促進了商品和資本流動、科技和文明進步、各國人民交往。……想人為切斷各國經濟的資金流、技術流、產品流、產業流、人員流,讓世界經濟的大海退回到一個一個孤立的小湖泊、小河流,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符合歷史潮流的”[4]。但全球化也遵循事物發展的一般規律,按照矛盾規律的否定之否定邏輯,熟悉其全程,把握其脈搏,洞察其起伏,利用其優勢,駕馭其趨向,在全球化與“逆全球化”的嬗變震蕩中,我們應該主動作為,深入分析,積極應對。
全球化能夠得到發展中國家的支持,是因為全球化過程中吸引了大量國外資本投資,擴大了國內就業,改善了經濟結構,提升了經濟實力,但發展中國家也要看到,粗放經營型經濟增長已經過去,依靠生產要素投入的規模增長正在被生產要素優化組合和提質增效的集約型經濟增長所替代,政府的經濟調整是關鍵,政策的頂層設計成為未來制勝之器。歐美國家的資本外流、國內經濟體空心化、國際公共負擔份額大、負擔重的現狀,致使政府政策會繼續抵制全球化,“逆全球化”仍會擴張,兩種流向的碰撞與深度對抗,不僅決定了經濟增速的走勢,還決定了各國在全球價值鏈中的位置。全球治理來彰顯了政府責任,各國政府對全球的責任承擔和財政付出,不僅預示著未來國際話語權和公信力,也向世界展示了人類對地球家園的道義和正義,予少取多、不予反取,不僅是短視的、狹隘的,而且也是不負責的,是絕路一條。從科技的迭代看,信息化的物聯網與智能制造(人工智能、數據產業、機器人)為代表的第四次科技革命,席卷了幾乎所有的產業,各國的安全邊界被科技上的邊界安全所模糊,人們內心的民族認同和國家觀念面臨著二重奏。一方面,多元化文化趨同文化融合進一步加深;另一方面民族性的文化會更加清晰、更加堅定。民族性的文化不是封閉的、保守的,而是開放的、變化的、發展的。它在自己的歷史行程中總要吸納外民族文化的精粹,融于自己的血肉之中。全球文化互鑒與共融,必定會使人們觀照自己的精神內核、文化價值,反思全球化帶來的觀念沖突,回望民族文化中蘊含的潛力,振興民族文化,復興本土文化已經嶄露頭角,民族文化復興成為一種態勢。
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任務就是立德樹人。習近平總書記在多個場合深刻回答了思想政治教育“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這一根本性問題。要求在思想政治教育中,首先要使我們培養的接班人和建設者,了解自己國家的“家底”,包括當前的現狀、國家大勢、國家戰略,加強對我國經濟政策新發展格局的理解和掌握。
發展才是硬道理,無可置疑,正確處理改革、發展、穩定的關系首當其沖。我國14億多人口的福祉,依賴經濟的發展;“十三五”計劃的收官和“十四五”規劃的制定,都需要經濟增速來保障;建設小康社會,國富民強,進入中等收入國家行列,經濟實力是物質基礎。發展離不開與時俱進的改革、調整,更依賴安全穩定的發展環境,維護和平與發展的國內外環境,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基調,也是深植愛國主義的基礎。經濟要增長,必須理解、支持國家的重要戰略選擇,深入領會當前“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構建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深入理解在全球經濟衰退現狀中,增加我國經濟抗風險的韌勁,挖掘國內國外兩個市場的潛力,培育我國參與國際合作和競爭新優勢。同時,擴大和深化對外開放,保障經濟持續發展的區域化優勢,高質量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加快完成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中日韓自貿區談判、中歐投資協定談判,以區域經貿協定促進我國雙循環格局的構建,打造合作共贏的產業鏈、供應鏈,因“鏈”施策,順勢而為,多維度構建合作緊密的產業鏈、供應鏈網絡。[5]
保持政治自覺,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突出我國的“四個自信”,堅定“兩個維護”是重中之重。將我國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貫徹到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過程。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把馬克思主義理論作為思想武器,以中國化的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作為指導,對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充滿信心,增強民族文化、中華文化的自豪感。維護黨的核心地位,維護黨中央的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這是我們凝聚力量的所在。鄧小平曾指出:“評價一個國家的政治體制、政治結構和政策是否正確,關鍵看三條:第一是看國家的政局是否穩定;第二是看能否增進人民的團結,改善人民的生活;第三是看生產力能否得到持續發展。”[6]目前,我國的政治體制集中表現為五個“顯著優勢”:堅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堅持黨的科學理論,保持政治穩定,確保國家始終沿著社會主義方向前進的顯著優勢;堅持人民當家作主,發展人民民主,密切聯系群眾,緊緊依靠人民推動國家發展的顯著優勢;堅持全面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切實保障社會公平正義和人民權利的顯著優勢;堅持全國一盤棋,調動各方面積極性,集中力量辦大事的顯著優勢;堅持各民族一律平等,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實現共同團結奮斗、共同繁榮發展的顯著優勢。
以全球視野彰顯人類情懷,維護世界公義是應盡之份。在國內,推動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厘清國家治理體系的制度體系、結構層次、執行監察和運行效能,加強系統治理、依法治理、綜合治理和源頭治理。堅持從我國的國情出發、從實際出發,充分認識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國家治理體系歷經實踐檢驗,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三者的統一,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國家治理體系的本質特征,也是有效運行、充滿活力的根本所在。改革創新是推動我國經濟社會持續快速發展的根本動力,也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必由之路,我們正在進行固根基、揚優勢、補短板、強弱項的治理體系現代化建設,奮力提升科學規范、運行有效的社會治理能力,不斷增強國家治理和社會治理水平的效能。在國際上,積極踐行世界人民的共同理想和美好追求,“一帶一路”開啟全球治理模式的地域探索。以“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為承載,從中國出發,一頭連著活躍的東亞經濟圈,一頭通向發達的歐洲經濟圈,不把中亞作為東西方貿易、文化交流的過道和經濟發展的“洼地”,而是依托運輸大通道,以沿線中心城市為支撐,以重點經貿產業的區位合作為平臺,致力于維護開放型經濟與全球自貿體系,實現各國經濟提速發展的宏大愿景,使區域基礎設施更加完善,國家經濟潛力充分彰顯,政治互信更加深入,人文交流更加廣泛,文明互鑒更加多元,共同打造經濟融合、政治互信、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倡導所有國家求同存異,同舟共濟,超越狹隘的一國私利,以天下為公之道,共同呵護和建設好榮損與共的地球村,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推動建立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
我國與發達國家的科技經濟實力差距主要體現在創新能力上,科技要創新,首先要注重基礎教育,打好基礎,要用優秀的人去培養更優秀的人。科技的發展離不開基礎研究,只有基礎研究充分、牢固,創新創造才能展開,科技發展才能行穩致遠。其次,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要養成學生批判性思維。批判性思維并不是對任何人和任何事持否定態度或吹毛求疵,而是保持敏銳的思維、好奇的探究,全面考慮各種可能的觀點和解釋,不拒絕非流行的觀點,同時保持反省,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偏見歧視,自覺避免或減少這些對判斷的影響。在追索問題中,嘗試用不同角度看待問題,通過評估、比較、分析、探索,理性的批判倫理道德或學術觀點,識別推理和邏輯過程中的錯誤,愿意用多種方法解決問題,并更加關注尋求真理。培養學生的辨別力、洞察力、判斷力是批判性思維的核心,是科學探索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科技創新的源泉。最后,培養學生頑強拼搏和越挫越勇的意志,敢于接受挑戰,不怕失敗,敢于戰勝前進道路上的一切困難和挑戰。在國家容錯糾錯機制保障下,既不知難而退,也不半途而廢,而是敢于擔當,敢啃硬骨頭,敢涉險灘,保持逆流而上的勇氣和愈挫愈勇的堅韌,將“幸福都是奮斗出來的”作為信念,始終秉持“有風有雨是常態,風雨無阻是心態,風雨兼程是狀態”,具有攻堅克難、頑強奮斗的意志和樂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