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輝
(呼倫貝爾學院 歷史文化學院,內蒙古呼倫貝爾 021008)
非物質文化遺產研究是目前我國學界研究的熱點問題之一。關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國外遠比國內成熟。早在1790年法國國民議會就已設立遺產保護機構,至今已有200 多年的歷史[1]。國外研究較多關注遺產立法和管理經驗,重在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體系。而國內研究則經歷了從其概念內涵、特征價值、搶救整理到傳承保護、開發利用的過程,并有諸多論著問世。呼倫貝爾地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數量豐富、種類繁多,這既是呼倫貝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特點和優勢,也是保護研究的困難和劣勢。根據目前調查所能收集到的資料,在吸收借鑒前人中文研究成果的基礎之上,對21 世紀以來的呼倫貝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成果做一系統梳理,以利于今后的深入研究。
主要有崔航的《呼倫貝爾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現狀和對策》[2],杜輝等的《呼倫貝爾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研究》[3],徐興銳的《呼倫貝爾鄂溫克族非物質文化遺產變遷研究》[4],烏曉梅、石雙柱的《呼倫貝爾布里亞特蒙古族文化變遷研究》[5]等文章,分別從呼倫貝爾市、少數民族、鄂溫克族、蒙古族文化等角度,對呼倫貝爾非物質文化遺產歷史變遷及保護現狀等方面進行論述。
伊敏的《民族地區圖書館參與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定位與思考——兼談呼倫貝爾市圖書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6]一文指出,民族地區圖書館需要加強的重要工作就是搶救與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馬倞的《敖魯古雅鄂溫克民族文化遺產的法律保護》[7]一文在把握鄂溫克敖魯古雅民族文化遺產的基礎上,提出了法律保護對策;百秋等的《呼倫貝爾市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地方立法保護研究》[8]一文從法律角度對呼倫貝爾非遺保護進行研究; 汪立珍的《保護與發展鄂溫克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思考》[9]一文論述了保護發展鄂溫克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途徑之一是建立科學系統的教育機制。
敖登高娃的《論巴爾虎蒙古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10]一文對呼倫貝爾巴爾虎蒙古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提出對策建議; 孫姝慧的 《中國俄羅斯族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建設問題——以中國內蒙古額爾古納市巴斯克節非物質文化遺產為例》[11],則從數據庫建設的角度來探討巴斯克節的傳承;孟春榮、張姍姍的《基于文化基因理論的蒙古包建筑傳承研究》[12]一文在理清蒙古包建筑文化基因原點的基礎之上,面對蒙古包技藝失傳的危機,對蒙古包進行深入研究,探索其多種形式的傳承模式。
包路芳的《布里亞特蒙古族的服飾文化》[13]一文論述了布里亞特蒙古族服飾具有游牧文化特點、歐化特征,以及鮮明時代特色;蒲子琛的《呼倫貝爾蒙古族傳統服飾藝術的演變與傳承現狀》[14]一文介紹了呼倫貝爾蒙古族服飾文化的現狀與歷史變遷;龔宇的《使鹿鄂溫克傳統服飾與傳承保護》[15]一文介紹了瀕臨失傳的傳統服飾制作技藝使鹿鄂溫克傳統服飾;孫薩茹拉的《鄂溫克服飾的地域色彩》[16]一文指出,受地理環境影響,鄂溫克服飾具有森林文化和草原文化的特點;隋巖的《呼倫貝爾薩滿神服藝術造型與象征研究》[17]一文對薩滿神服的選材及造型、顏色、裝飾,以及象征意義進行了論述。
佟占文的《傳統的延續——呼倫貝爾巴爾虎長調民歌田野調查》[18]一文對呼倫貝爾巴爾虎長調民歌傳承人寶音德力格爾進行了調查采訪; 靳立軍的《呼倫貝爾蒙古族民歌藝術價值研究——以巴爾虎、布里亞特民歌為例》[19]一文主要論述了巴爾虎、布里亞特蒙古族民歌在呼倫貝爾音樂文化中的地位、價值和影響;張閱的《莫爾格勒河畔的天籟——解析呼倫貝爾陳巴爾虎蒙古族短調民歌》[20]一文論述了陳巴爾虎蒙古族短調民歌的特質、困境,以及保護和傳承的措施;田曉琴的《簡析呼倫貝爾地區少數民族的音樂傳承途徑——以達斡爾族民歌為例》[21]一文對達斡爾族民歌的特點、 價值及其在中小學音樂課堂中的傳承進行了研究。
蔣玉華的《非遺視界下呼倫貝爾民俗文化旅游開發研究》[22]一文論述了呼倫貝爾非遺民俗文化旅游開發現狀及存在問題,并提出解決思路; 王艷的《呼倫貝爾民俗旅游資源開發研究》[23]一文對呼倫貝爾的民俗旅游資源開發進行了研究;朱玉福、伍淑花的《內蒙古恩和俄羅斯族民俗家庭游發展狀況的調查與思考》[24]一文在對恩和俄羅斯民俗家庭游進行調研的基礎上,分析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關對策建議。
關于那達慕節慶研究,高旸的《節慶轉型與特色定居點培育——基于呼倫貝爾那達慕節慶的案例研究》[25]一文以牧民定居點特色旅游小鎮為研究對象,論述了民族節慶對特色小鎮文化特征塑造的積極作用;郝延省的《蒙古族“那達慕”品牌建設與推廣策略》[26]一文分析蒙古族“那達慕”品牌建設與推廣策略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應解決對策。
關于蒙古包文化研究,巴拉金的《時代變遷下蒙古包文化的旅游開發研究——以呼倫貝爾地區為中心》[27],文章在論述蒙古包的歷史變遷的基礎之上,分析了蒙古包文化與旅游業發展的雙向互動關系,并提出相關良好建議。
關于樺樹皮文化研究。主要有盧博的《呼倫貝爾地區鄂溫克族樺樹皮器物研究》[28]一文對內蒙古呼倫貝爾地區考古發掘出土的和近現代的樺樹皮器物進行分析和研究;曹莉、郝建輝的《呼倫貝爾“四少民族”樺樹皮藝術的特色與傳承》[29]一文論述了“四少民族”樺樹皮裝飾藝術的特色與價值,以及保護傳承的重要性。
關于傳統民居的研究。齊卓彥、張鵬舉的《森林文化體系下內蒙古呼倫貝爾少數民族傳統民居》[30]一文對達斡爾族、鄂倫春族、鄂溫克族,以及俄羅斯族的傳統居住方式進行了調研;晫蘭、蘇根成的《民族原始建筑的應用——以呼倫貝爾地區部分少數民族建筑為例》[31]一文主要介紹了呼倫貝爾蒙古族、鄂溫克族、俄羅斯族等特有的富于民族特色的建筑等。
關于宗教信仰及敖包祭祀的研究。寶朝魯門的《呼倫貝爾市蒙古族宗教信仰現狀研究》[32]一文論述了呼倫貝爾蒙古族民眾宗教信仰的現狀及特點;吳紅的《當代呼倫貝爾草原的敖包祭祀》[33]一文對呼倫貝爾草原敖包的不同特征、 地理分布和族群分散定居情況及當代牧民的敖包祭拜活動進行了研究。
關于薩滿鼓類型的研究。劉桂騰的《呼倫貝爾薩滿鼓之類型——鄂溫克、鄂倫春、達斡爾等族薩滿樂器的地域文化特征》[34]一文對鄂溫克族、鄂倫春族、達斡爾族薩滿鼓類型進行了調研。
2021年8月2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進一步加強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意見》,指出:“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中華文明綿延傳承的生動見證,是連結民族情感、維系國家統一的重要基礎。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非物質文化遺產,對于延續歷史文脈、堅定文化自信、推動文明交流互鑒、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具有重要意義。”[35]
目前,呼倫貝爾市有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17 項,自治區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119 項,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190 項;傳承人400 人左右,其中國家級傳承人10 人;自治區級非遺生態保護區4 處,非遺博物館5 座,各類非遺傳習所36 處。非遺相關文字資料保存300 多萬字,非遺項目圖片、高清視頻資料3 萬多G,國家級、自治區級非遺保護項目專題片40 多部。從2012年至今,呼倫貝爾市非遺保護中心已征集非遺實物476 件(套)等[36]。相對于數量眾多的非遺項目而言,有關呼倫貝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績。近年來,呼倫貝爾市大力加強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傳承,使 “非遺+研學”、“非遺+旅游”、“非遺+扶貧”相結合,加強非遺文創產品、文藝作品的創作創新,加強非遺民俗生活用品、旅游紀念品的設計開發,推動當地人民致富發展,對于呼倫貝爾的繁榮穩定和經濟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