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昆明特色文化內涵 打造昆明現代城市精神

楊 金

（中共昆明市委黨校，昆明 650500）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文化和精神的力量，曾多次強調指出，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不僅要在物質上強，更要在精神上強。在開啟“十四五”規劃和2035 遠景目標的新征程中，中國需要擁有偉大的民族精神來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的中國夢。昆明在譜寫新時代城市篇章的同時，同樣需要有自己的現代城市精神。特色文化內涵賦予了城市精神豐富的個性和鮮明的氣質，是城市發展的基礎底蘊。挖掘獨具特色的城市文化內涵，打造昆明現代城市精神，既是昆明人文化自信的心理需要，又是新時代城市發展的必然要求。中央城市工作會議明確提出了要結合城市的歷史傳承、區域文化、時代要求，打造自己的城市精神，對外樹立形象，對內凝聚人心的城市治理要求。昆明在2005年就形成了“春融萬物、和諧發展、敢為人先、追求卓越”的十六字城市精神。昆明城市精神既屬于城市特色文化范疇，更是新時代城市文化建設的精髓和與時俱進的提升。

一、昆明文化內涵滲透的城市精神

“任何城市都有自己形成和發展的過程，也就形成獨特的文化，具有特殊的城市文化內涵”〔1〕。昆明的特殊地理區位孕育出了得天獨厚的特色城市文化內涵，大體可分為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等方面。深入挖掘昆明特色文化內涵，將傳統與現代有機結合，有助于打造出多元豐富的新時代城市精神。

（一）利用傳統文化講好“昆明故事”

昆明地處中國西南邊陲，濃縮了云南省的區位優勢，集中體現了云南的美麗、神奇和多姿，獨特的氣候條件讓其享有“春城”的美譽，同時昆明也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和地方特色的文化之城。國務院公布首批24 座歷史文化名城，昆明就以其優勢位列其中。“昆明城在數千年前，古滇國人就開始依傍滇池筑城，叫苴蘭城，后來又歷經漢代的谷昌城、南詔的拓東城、大理國時期的鄯闡城、元代的鴨池（或中慶城），至明代的‘龜蛇之城’”〔2〕，奠定了今天昆明城的基礎和風貌。兩千多年前，昆明就是“南方絲綢之路”的重要陸路樞紐，如今成為中國面向南亞、東南亞開放的門戶城市。“昆明周邊也極具文化特色，有‘天南銅都’的東川區、古滇王國發源地的晉寧區、‘滇北鎖鑰’的富民縣、‘花燈之鄉’‘龍獅之鄉’的嵩明縣、紅色遺跡的尋甸縣、地質公園的石林縣、蒼峰雪頂的祿勸縣、自然奇觀的宜良縣、‘螳川寶地，連然金方’的安寧等等”〔3〕。昆明還有滇劇、瓦貓、阿詩瑪、云子等非物質文化遺產。這些歷史傳統、自然地貌、非遺文化承載了昆明獨具特色的豐富傳統文化內涵，造就了昆明人民開放包容、和諧相愛、美麗自信等精神氣度，充分體現了中華民族的精神紐帶與文化自信。昆明近幾年獲得過中國十佳綠色生態旅游城市、中國最具魅力宜居宜業宜游旅游城市、世界春城十佳、中國年度文化影響力城市等榮譽，憑借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向世界展示著歷史文化名城的特殊魅力。

（二）用革命文化精髓傳播弘揚城市精神

“革命文化兼有優秀傳統文化的精髓和中國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內核，其內涵更易于被市民所接受，更容易成為城市精神的重要因子”〔4〕。昆明革命文化精髓體現在教育救國的西南聯大精神，柯渡、皎平渡長征精神，以及不懼犧牲的革命烈士精神等等。“昆明有革命遺址164 個，其中有重要黨史事件和重要機構舊址62 個，重要黨史事件及人物活動紀念地43 個，革命領導人故居10 個，烈士墓16個，紀念設施33 個”〔5〕。其中，云南陸軍講武堂、聶耳墓、西南聯大舊址、紅軍長征柯渡紀念館等皆有著重要的歷史地位。昆明還有抗日戰爭飛虎隊的故事、忠勇戰士羅彩的故事、聶耳和張天虛的故事、革命伉儷李國柱和吳澄的故事等。現今，昆明建設中國（云南）自由貿易試驗區昆明片區、抗擊新冠疫情所表現出的勇于奮斗、熱愛家園、改革創新精神就是繼承烈士的革命精神，也突出體現了昆明人努力發展、銳意進取的紅色文化基因，對打造昆明現代城市精神具有時代意義。

（三）借先進文化價值展示現代城市精神活力

“當代中國先進文化為社會發展的重要精神支柱，有著提供指引方向、統一思想、凝聚力量及鼓舞精神的重要功能”〔6〕。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承載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精髓，同時又賦予了新時代的內涵，是昆明城市精神應該包含的內容。除此之外，昆明又突出表現為綠色發展精神和開放包容精神。

開拓創新精神、綠色發展精神和開放包容精神是貫徹“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的典型代表。“綠色發展理念是新發展理念的重要組成部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是綠色發展理念的重要體現”〔7〕。綠色發展精神是融入綠色發展理念的重要提升，也是昆明城市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昆明作為享有得天獨厚自然生態資源的省會城市，將綠色與發展和諧相融，是體現昆明特色，支撐昆明發展的重要依據，將綠色發展融入政治、經濟、社會、科技、人文等各個方面，堅持節約優先、保護優先，設定并嚴守資源消耗上限、環境質量底線、生態保護紅線，大力推進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使昆明成為人與城市、城市與自然和諧發展的生態家園，是昆明不斷追求城市發展的重要目標，同時也積極提升“世界春城花都”“中國健康之城”的城市品牌。開放和包容既是新時代中國城市發展的重要條件，又是昆明這一面向南亞東南亞開放的門戶城市和多民族匯聚融合的城市特有的基因，作為西南邊陲地區對內對外溝通交流的通道和紐帶，要充分把握好建設區域性國際中心城市這一城市定位，把區位優勢、資源優勢、環境優勢轉化為城市發展優勢，主動服務和融入“一帶一路”、長江經濟帶、京津冀協同發展等國家重大戰略，全面增強區域輻射帶動力。充分挖掘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將其融入昆明城市精神當中，能夠彰顯出時代特色，煥發出永久活力。另一方面，昆明不斷加快建設創新型城市彰顯出一種城市的文化內涵，城市的文化內涵同時也是建設創新型城市的重要基石。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是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要加快建設創新型國家，到2035年躋身創新型國家前列。報告中對創新的定位和要求，道出現代化城市發展的重點。2010年，昆明被列入國家創新型城市試點名單，昆明始終堅持把創新作為城市的內生動力，在各項指標上著力打造昆明特色的創新型試點。2020年12月26日，科技部和中國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分別公布《國家創新型城市創新能力監測報告2020》和《國家創新型城市創新能力評價報告2020》。昆明列第28 位。

二、昆明特色文化內涵在打造城市精神中的時代價值

（一）提升城市軟實力的文化價值

“文化軟實力就是一座城市無形資產的重要組成。文化軟實力已經成為衡量一座城市綜合競爭力的高低和城市發展的優劣等主要指標，也是影響著城市社會可持續發展的制高點”〔8〕。城市的特色文化內涵與城市精神高度融合，既有助于加強新時代城市文化的建設工作，又有助于提升城市的文化軟實力。充分挖掘昆明特色文化內涵，對于打造高質量的昆明城市精神，建設文化強市具有重要意義。昆明在全國率先推出“基層公共文化服務包”、創成首個“全國民族團結進步示范市”的省會城市，呈現出的春城花海和民俗風情經常在央視的新聞聯播等各大媒體上傳承佳話、榜上有名，很多華僑華人和國際友人慕名而來，同昆明市民一起感受特色文化的熏陶和城市精神，將特色文化內涵注入昆明城市精神當中，以增強昆明城市軟實力，為城市發展發揮巨大作用。

（二）促進城市發展的經濟價值

當今城市經濟的發展越來越需要文化力量的推動和支撐。文化作為第三產業的新興發展模式，結合新媒體的發展，釋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挖掘昆明特色文化內涵，有助于為文化產業注入生命活力。蘊含文化內涵的城市精神也將為城市發展帶來核心競爭力，從而推動昆明的經濟發展。與時俱進地培育和塑造城市精神是推動發展的務實之舉。昆明在打造歷史文化名城的同時，也以此作為抓手，提升了經濟社會發展，使城市精神成了城市發展的內源動力。在昆明城市精神的帶動下，滇劇《千里走單騎》、滇菜過橋米線、彝族火把節等民族風俗逐漸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熟知并喜歡，昆明的斗南花卉市場成為全國唯一一家國家級花卉交易市場，也是亞洲最大的鮮切花交易市場，同時是全國第一、亞洲第二的花卉拍賣中心。在新時代的挑戰與機遇下，昆明需要以城市精神為依托，充分挖掘特色文化內涵作為發展的新動力，把全面提升昆明“三大品牌”與經濟社會發展有機結合，互相促進。

（三）構建共有精神家園的社會價值

精神家園所反映的是市民在長期共同生活、共同奮斗和共同發展過程中形成的共同價值取向、道德規范、精神氣質、情感態度等。城市精神與城市文化的影響方式是一致的，都是在潛移默化中給人以熏陶、感化，是以一種柔性的方式給市民以精神家園。共有精神家園是城市賴以生存和發展的精神財富。昆明市以昆明精神為思想紐帶，以聚焦崇德向善、文化厚重、和諧宜居的文明城市建設為抓手，深化文明交通、文明旅游、文明上網行動，刊播“我們的價值觀”“中國夢”等主題公益廣告；成立昆明市志愿服務發展促進會，引導114 萬市民注冊志愿者，號召一批“滇池驢友”等社會化動員的方式，依托“網格滇池志愿者”平臺，廣泛開展滇池保護志愿服務工作，打造百名“市民河長”、千支“愛湖志愿服務隊”、萬名“滇池衛士”的“百千萬滇池志愿服務”品牌；建設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所、站）296 個；表彰100 名昆明好人、56 名道德模范，11 人榮登“中國好人榜”，3 人被授予“第七屆全國道德模范提名獎”，通過一系列精神文明活動舉措來構建昆明市民共有精神家園，提高社會文明程度。

三、關于昆明城市精神的幾點思考

長期以來，昆明不斷挖掘特色文化內涵，在城市精神中體現植根歷史、反映現實、引領未來的原則，在對自身的傳統、現實以及未來生存發展的思考中，提出了昆明的城市精神，這是當時昆明市民整體面貌的體現，彰顯出了昆明市民所認同的理想、價值觀和基本信念，并為昆明的現代化發展提供了較穩定的精神支撐，但結合當前的昆明市情，一方面，昆明在挖掘特色文化內涵，打造城市精神中仍然存在地方民族文化內涵挖掘不深，導致文化內涵缺乏創新。城市精神是民族文化的現實實踐形態，昆明的城市精神如果能將民族文化更好地融合進去，既能豐富城市精神，又能使民族文化以另一種形式得到更好的宣揚，也有助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另一方面，城市精神表現出的文化特質不夠鮮明和時代特征彰顯不足。昆明擁有的傳統文化、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等都有其獨特的個性，豐富而厚重，但并沒有概括出凝練、鮮明的城市文化特質，也就無法從城市精神中體現出來。其次，缺乏文化領域的優秀人才，隨著“十四五”規劃的開啟，昆明的文化建設駛入了快車道，面對文化事業、文化產業、文藝創作和文化行業管理幾大板塊，新時期昆明文化系統隊伍面臨著更大的挑戰和轉型，對高端文化領域、多樣型優秀人才群體的要求很高，昆明需要加大力度去挖掘、引進、培養相關的優秀人才。最后，缺乏對城市精神的深入研究等問題，對于省、市級啟動的課題研究里，關于“文化內涵轉化城市精神”的相關研究偏少，在城市精神的培育、塑造和傳播路徑方面研究更匱乏，導致以城市精神為主題方面的研究沒能更加深入地展開，也無法產生更強大的學理支撐，使得對于城市精神內涵的理解、實踐的意義停留在淺顯的層面，操作上重表面宣傳，缺乏深入人心的理論依據。在學理支撐不夠強大的情況下，宣傳的城市精神就會缺乏文化內涵，所定的城市精神的內容就得不到科學的概括和精準的闡述，很難讓市民對其產生共情和認可，宣傳推廣工作亦難開展下去。因此，針對這些存在的問題，昆明市需要立足于實際工作，從多方面加強文化建設，打造新時代的城市精神。

（一）鑄牢現代城市精神根基底蘊

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挖掘特色文化內涵是新時代文化自信的體現，是文化工作的中心任務，是培育和塑造現代城市精神的主要途徑。昆明應重點打響“歷史文化名城”品牌。歷史文化名城是塑造城市特色風貌的重要載體，是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的有力抓手，持續貫徹落實《關于全面提升歷史文化名城品牌吸引力的實施意見》，根據昆明市的特點，采取傳承和創新并重的方式，在文化工作中凸顯城市精神，發揮南強街巷、晉寧古滇、官渡古鎮等地標性文化和各個民族文化的優勢，大力推進以鄭和、聶耳為代表的歷史名人文化傳承創新工程，重點打造昆明市的博物館，將文化、旅游、城市建設、經濟發展有機融合，分類梳理并系統整合，讓昆明的歷史文化“活”起來。

（二）激發現代城市精神內生動力

昆明在建黨百年的重要歷史節點上，結合黨史學習教育活動已深入挖掘出了許多紅色資源，并通過多種方式弘揚革命文化精神。將革命精神轉化為昆明城市精神，既能發揚勇于奮斗、銳意進取的拼搏精神，又增強了昆明地方特色。首先，以品牌為抓手深入挖掘紅色資源。在紅色資源中凝練昆明的革命文化內涵，將其提煉成城市精神。注重在吳澄、李國柱、王復生、王德三、聶耳和西南聯大師生團體等革命先烈中找出具有代表性的革命之魂，打造出革命文化品牌，將革命先烈敢于犧牲、甘愿奉獻的革命精神融入城市精神當中，并以“一批場館、一系列路線、一批品牌”為重點，著力提升革命文化品牌和內涵，精心制作和推出一批優秀的舞臺劇、影視劇等藝術作品，打好組合拳，講好昆明紅色故事，同時加強推廣宣傳。其次，要推動昆明革命文化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研究建立市場化運作機制，加強內容建設，打造精品旅游線路，設計優質紅色旅游產品，通過發展展覽、民宿、研學游等，有效延伸產業鏈，增強紅色線路吸引力，讓革命正能量成為社會聚焦的最大“流量”，為宣傳城市精神搭建好對外平臺。

（三）體現城市精神的現代魅力

依托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先進文化，以結合昆明現代發展新理念作為打造城市精神的基礎工作，是讓城市精神注入活力的根本遵循。一是要繼續發揮“春融萬物”的特色城市精神。與時俱進地發揚昆明兼容并包、和諧發展的文化內涵。以昆明作為中老鐵路通車的起始站點為契機，響應國家“一帶一路”政策，培育和塑造出和諧包容的城市精神，為面向南亞東南亞開放的門戶城市樹立典范。二是要挖掘昆明綠色發展的文化內涵。隨著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逐漸深入人心，堅持綠色發展理念，推動形成綠色發展方式和生活方式已成為主旋律，昆明由于地理環境和自身發展情況而理應成為倡導綠色發展的主角城市之一，COP15締約方會議的選址再次說明昆明在城市綠色發展上的地位。“綠色”已深深融入昆明文化內涵之中，結合昆明城市發展定位，昆明城市精神應在此基礎上融入綠色發展理念，才能與新時代城市的發展和昆明文化內涵相匹配。三是要挖掘昆明開放包容的文化內涵。深入推進周邊國家的歷史文化、昆明地區傳統歷史文化和少數民族歷史文化與現代綠色都市建設的有機融合，突破國內大中城市文化同質化發展的困局，將昆明打造成為集多民族融合文化、綠色康養文化、邊疆國際樞紐文化和春城花都文化等為一體的特色性文化名城。

（四）夯實現代城市精神基礎保障

昆明城市精神要擁有豐富的文化內涵，需要有專業的高端人才團隊，在充分了解掌握昆明市容市貌、未來發展方向的基礎上，通過高度概括和凝練，在嚴謹的研究下而產生。一是要以研究城市精神為主題，選拔或聘請具有較高學術聲望的學術帶頭人和較強凝聚力的科研團隊，并充分吸納具有創新潛力的中青年拔尖人才，結合城市精神所涉及的文學、哲學、城市管理、社會學、新聞傳播等專業領域，打造擁有科研梯隊、專業領域全面的研究團隊。二是創建良好的科研支撐條件，以市級定向委托課題為抓手，給予充足的課題經費保障，科研團隊有良好的科研工作條件和所在單位良好的支撐環境，科研帶頭人和團隊有充分的時間和精力對昆明城市和市民進行廣泛調研了解，從事城市精神的研究。三是組織專家團隊對昆明城市精神和昆明文化展開深入的摸底研究，制定科學的問卷評判標準，對市民的思想狀況、價值觀、道德水平、綜合素質和對昆明市的印象等進行廣泛的調研，認真分析結果、總結規律、科學得出結論，供市委、市政府決策咨詢，最終產生出能夠彰顯文化內涵、掌握科學規律、把握未來發展方向的新時代昆明城市精神。

（五）實現文化與精神雙認同

城市精神是城市市民人文素養的反映，其塑造和培育的主體也是市民。廣泛開展城市精神的征集和宣傳活動，結合文化教育工作，使市民從對城市精神的認知、到認同、再到自覺培育，達到文化與精神相互認同、相互轉化。一是可以以城市精神面向全體市民征集活動為抓手，既能調動昆明市民的積極性、關注度和參與感，又能激發全體市民文化創新創造活力，吸收廣大人民群眾對于城市精神的智慧，還可助推城市精神的宣傳工作。二是建議組織編寫關于介紹昆明城市精神相關讀本小冊，效仿創建文明城市的工作方式，讓讀本小冊進學校、進社區、進農村、進機關等，讓廣大干部和士農工商學各界人士以及每個市民都能學有所依、行有所本。還可對外宣傳，讓游客等來昆的各界人士很便捷地通過了解昆明的城市精神，從而進一步了解昆明和昆明人。三是將城市精神的培育融入對市民的日常教育中，尤其是義務教育階段的中小學生。讓城市精神走進課堂、講堂，讓每個市民從小對昆明城市精神產生共情、如數家珍，在自媒體時代人人皆可宣傳昆明精神，成為昆明精神的對外傳話筒、宣傳貢獻者。

（六）創建創新型城市文化內涵

創新型城市作為以創新為核心驅動力的一種城市發展模式，以科技進步為動力、自主創新為主導、創新文化為基礎的新的城市發展形態，創新型城市建設對國家發展全局影響重大。一個城市的文化也是一個城市的靈魂，昆明要建設成為國家創新型城市必然要依靠創新文化的培育和發展。當昆明的創新文化成為城市的基礎文化，才真正夯實了創新型城市建設的基礎，才能夠支撐創新型城市的建設。昆明被列為國家創新型城市試點名單以來，創新對昆明發展的重要性更加凸顯出來。這迫使昆明不斷審視自己的創新戰略和改革方案。昆明創建創新型城市的文化內涵是持續強化創新的基礎驅動力之一，通過實施多層次創新投入機制，有針對性地加速知識、思想、科技和產業結構的整體創新，才能推動社會面的整體發展和進步。昆明市“十四五”規劃同樣指出，堅持創新在現代化建設全局中的核心地位，以建設區域性國際科技創新中心為目標，實施“創新驅動、人才領跑”戰略，推進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打造國家重要區域性創新高地。昆明正在通過積極建設創新示范區，加強支持高校、科研院所、重點實驗室、企業技術創新中心等多元化的創新聯盟，創建全面化的創新鏈，推進產學研的深度融合，全方位打造昆明的創新文化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