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夢晗
老子有言:“順自然之理而趨,遵自然之道而行。”天道自然,順其自然,方為大道;而《菜根譚》也說:“花居盆中終乏生機,鳥入籠中便減天趣。”原本應該綻放和翱翔在自然中的花鳥,在人工的看護和馴養中,卻失去了自然的生機和天趣。可見,我們不能做“盆中花”“籠中鳥”, 要走出“花盆”和“鳥籠”,綻放生機和天趣。
走出有形的“花盆”和“鳥籠”,追求自然奔放的生命形態。
現實中,有形的“花盆”和“鳥籠”無處不在。酌古,“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官場”就是陶淵明的“鳥籠”,他“質性自然”處在黑暗的官場,卻“違己交病”,而“歸去來兮”的他看到了“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而始流”。斟今,“體制內”何嘗不是一些創業者頹廢、單調的“花盆”“鳥籠”呢?但正是馬云、任正非、董明珠等這些弄潮兒,走出狹小的環境,順勢而為,翱翔于廣闊的時代風云里,才建立起他們蓬勃發展的商業帝國,才有了他們跌宕起伏的人生傳奇!吾輩青年,當敢于走出現實中“花盆”和“鳥籠”,到更廣闊的天地中煥發生命的活力,尋找自然的樂趣!
走出無形的“花盆”和“鳥籠”,追求充滿活力的思想天地。
思想中的“花盆”“鳥籠”比現實中的“花盆”“鳥籠”可能更牢固,更可怕。“金子”就是葛朗臺思想的黃金“鳥籠”,他的心完全鉆進了錢眼里,以致家庭關系冷漠得如同冰塊一樣,他自然也失去了生命中原本應該享受的親情天倫之樂;“欹、疏、曲”成為文人畫士賞梅的思想“花盆”,以致“江浙之梅皆病”,而知識分子思想上的病態和狹小,也最終讓清王朝“萬馬齊喑究可哀”。我輩青年,一定不要被思想上的“花盆”“鳥籠”所束縛,要腳踏厚實多元的思想大地,追求深邃高遠的思想天空,融入到偉大復興的滾滾洪流。
走出“花盆”和“鳥籠”,綻放生命的活力,探尋自然的趣味。
萬事萬物,走出“花盆”和“鳥籠”,不囿于環境,不縛于舞臺,不困于名利,自有一番作為。于教育,走出“唯分數論”的桎梏,韓寒、丁俊暉、全紅嬋等在他們擅長的天地里興致盎然,翩躚起舞;于治國,走出“閉關鎖國”的故步自封,走向一帶一路的共贏共生,激活了歐亞大陸的千年沉寂;于文明,走出自我文明的孤芳自賞,走出“冷戰”“零和游戲”的自我束縛,必將迎來文明的相映成趣,百花齊放,萬紫千紅……吾輩青年,當走出“花盆”“鳥籠”,盛開在漫山遍野,翱翔于群峰之巔。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人類積攢了幾千年的財富,所有的知識、見識、智慧和藝術,像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禮物”。作為后浪的我們,有幸遇見這樣的浩瀚無垠、廣闊無邊的時代,怎么甘心做盆中之花、籠中之鳥呢?走出“花盆”和“鳥籠”,盡情綻放吧,盡情翱翔吧,中華民族的復興等著你的起舞!
[簡評]文章觀點明確,開門見山提出“走出‘花盆和‘鳥籠,綻放生機和天趣”的中心論點,三個分論點彼此獨立又構成排比,論據充實,過渡自然,最后聯系當代青年的具體做法,時代性強。
(指導教師 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