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財政支出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量化關系

■楊瀟

（廣西師范大學）

引 言

自受疫情影響以來，關于財政影響的經濟研究再度成為熱點。如何在財政方面給予經濟最快的復蘇，也成為關注的一個焦點。作為我國疫情重災區的湖北，也明確表示了要迅速掀起重大項目建設新高潮，力圖于盡快恢復地方經濟。其中湖北省根據實際情況，為自身設立了圍繞中央投資方向而進行的項目建設被放在了經濟恢復發展的首位。其中，我們可以根據相關文件，我國今年會在市場預計今年地方政府專項債投資規模將超過3萬億元，特別國債規模或突破1萬億元，中央預算內投資也將大幅超過去年的5000多億元。除此之外，國家還進行了稅收減免。自疫情以來，國家通過支出和稅收兩方面進行經濟的恢復發展。其中重點是通過直接政府支出和稅率實施的政策。這種復興是由于今年來疫情的沖擊在很大程度上是全球經濟嚴重下滑和大規模財政刺激計劃的出現而在許多國家中作為回應的對應性措施。現在，盡管許多國家從刺激政策轉向緊縮政策，然而面對經濟復蘇的不確定性，提高稅收和政府削減開支的經濟影響問題又具有非常重要的研究意義。

1 財政乘數

財政政策效果的經濟分析通常集中在所謂的財政政策上。而財政乘數最常見的定義是造成經濟活動變化的幅度并且通過改變財政政策來測算所得結果。例如，GDP財政支出乘數1.5意味著增加1人民幣政府支出的增加會使GDP增長1.50人民幣。不同的乘數意味著投入與GDP的產出不同。

乘數一詞是指政府支出和稅收對整體經濟的廣泛影響的活動，而不僅僅是針對那些受財政政策直接影響的家庭或企業。例如，政府增加對公路的支出可能不僅會影響公路建設公司，還會影響到新雇用的高速公路工人，本地瀝青供應商和非本地人經常光顧的零售商、鋼鐵和設備生產商。此外，新政府的當前或未來融資支出可能會影響整個家庭的儲蓄和投資決策經濟。同樣，減稅不僅影響納稅人，而且影響經濟方面的所有領域，這主要是取決于這些納稅人的支出或受未來政策變化的影響支付減稅。

使用財政乘數作為分析工具有助于確保理論分析考慮財政政策的直接和間接的影響。但是，這個概念可以很容易導致一個認知型錯誤，并且容易提出一個誤導性的問題：“財政乘數是多少？”而使大家僅僅關注于財政乘數，不考慮任何其他因素。這就容易陷入片面性的思考。可見，僅僅關注于財政乘數，會使喪失關注于現實的眼光。最近有關財政政策影響的研究工作的中心主題是沒有單一的財政政策，相比較的，世界上沒有任何單一存在的事物，任何事物之間也是有存在普遍的聯系的。相反，政策的影響會隨時間推移以及在不同地理區域內變化，不同的區域擁有不同的特色。這如何進行多少取決于財政政策的類型，即稅收與支出，政府采購與轉移支付，政府投資與消費；其政府融資速度；央行的貨幣政策；以及具有地域特色化的商業周期的狀態。財政政策要與地方特色相結合，才能更好的發會財政政策的作用，這也標志著財政政策的最終實行要擁有極強的地方特色。

2 關于財政政策的理論指導

在經濟學的理論研究中，廣為人知并且都是使用兩個較為廣泛的框架來分析財政的影響。如果我們說新古典主義模型僅僅是在單一的強調政府支出的扭曲效應的話。反之我們可以看到，新凱恩斯主義理論框架則強調了政府支出在緩解這個因素方面的隱形性作用，即防止民營經濟對經濟沖擊做出快速調整。在標準的新古典主義模型之中，財政政策的變化主要通過勞動力攻擊的方面來影響經濟運行的，當然，這是至少在短期方面而言來說的。政府支出被視為對家庭的財富會產生負面性的影響，因為以家庭為單位的決策者們是只有認識到稅收必須現在或將來增加的收入才會予以進行支付。這個會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勞動，當然，既然勞動增加了，那么這也會極大的增加產出。在這里存在一個違反常規認知的東西，那就是更多稅收制度是具有扭曲性的，這會使政府支出對產出的積極影響加大。那是因為扭曲會加劇負面的財富沖擊，從而促使勞動力供應大量增加。在這種模式中，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理論是認為政府支出本來就是一種極為浪費的行為。支出對個人的福利或私營企業的生產力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可以說是在強調市場的“看不見的手”。

這個“看不見的手”被強調在市場中的作用被用于財政政策理論。也可以看出是強調政府減少對于市場的干預來，來讓經濟取得比較“自由”的運行。政府只需要做好“守夜人”經濟就能自然而然的發展。不可否認這種經濟學思想在一定階段發展的重要性，但是對于絕大大多數階段，都是有悖于現實的。比如，市場強調高價值，最終會導致市場流通領域的崩潰。在美國的經濟大蕭條時期，完全由市場去配置資源，發生了很多流通領域崩潰的現象。受疫情影響以來，我國若沒有強大的財政政策的支持，那么我國的經濟也會快速崩潰。這見于我國在受疫情影響之初對湖北的大力財政支出。可以看出，即便在財政領域，也不能僅僅堅持“看不見的手”原則。使用的同時與自己的地方特色相結合，才能更好的發揮某一財政政策的作用。

安百杰,寧辛（2019）[1]主要探索了三個偏離標準含義的新古典主義框架。首先，這其中他們主要考慮了政府投資支出，例如：基礎設施建設的投資。這種政府的投資可以提高私營企業的生產效率，在短期和長期內都又可能會改變財政乘數。其次，他們認為滯后的重要性在立法制定財政政策變更與生效之間會產生效用。他們發現這樣的滯后性可以大大減少財政支出的短期影響。第三，他們發現扭曲性稅收為政府投資提供資金可以減少其長期影響。

相比較而言，新凱恩斯主義模型的不同之處在于，它們通常假定一定程度的粘性，即人們的工資和各種商品的價格不會立即適應經濟的猛烈沖擊。汪川（2020）[2]探討了這個模型來研究財政乘數如何在多個維度上的變化。其基線模型得出的GDP財政支出乘數隨時間恒定其大約是等于1.0的。當大多數參數（例如價格或價格）改變時，乘數僅適度變化工資粘性。但是，乘數的差異是很大，具體取決于貨幣政策對經濟運行的反應情況來具體進行說明的。特別是在固定貨幣政策時，例如當央行的利率目標不同而根據具體的情況進行不同的評估。

3 進行實證估計

在過去的估算財政政策影響的標準方法是進行普遍的調查政府支出或稅收與經濟之間的相關性，主要是為了說明國家方面性的績效。從謝赤,鄧藝穎（2003）[3]的研究開始，我國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使用稱為結構向量自回歸的統計技術（SVAR）估算政府支出與其他經濟變量之間的關系，同時進行經濟理論建議的某些假設。謝赤,鄧藝穎是假設政府支出對經濟沖擊的反應滯后效應。

該假設使研究人員能夠確定政府支出本來不會發生的變化。進而進行考慮到政府支出應對經濟沖擊的一般性方式，最后進行估算GDP和其他經濟變量如何應對這些變化的。謝赤,鄧藝穎等開始使用SVAR方法的研究人員趨向于找到接近或小于1的乘數來用于測算政府支出和減稅的作用。

最近，我國學者在許多時間序列研究試圖避免基于強大的假設的方法是建立一個模型，并結合數據性的證據預測。一般而言，乘數為在峰值時介于0.6和1.2之間。高倚云,趙小川（2007）[4]在這種方法。它們使乘數的衰退和膨脹有所不同。他們找到了長期的經濟影響為正，在衰退中最高為2.5，但在擴張中最低為–1.0。可以看出，不同的數值代表了不同的方向，也有著不同的結果。

最近的一些論文使用了各省及自治區的政府支出差異，用以來識別財政政策的效果。這些研究利用了中央政府支出的一部分通常出于與地區經濟無關的原因分配給地區高度相關的建設性的需求或是效果。例如，中央對于基礎設施的建設要根據各省及自治區的經濟發展規劃以及未來的規劃進行投入，這個是主要服從于我國未來大的發展趨勢。這種變化可以用來確定中央政府財政支出對個地方經濟的影響。這些怎么對地方的影響與中央支出的國家性戰略影響息息相關，取決于是否存在溢出效應進而對其他地區的影響，根據貿易和勞動力的模式可能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流動性的影響，以及地方政府可能影響資金使用的方式，這主要取決于地方政府對于獲得中央財政投入的一種分配方式。

徐源浩（2018）[5]利用了這樣一個事實，即我國貨幣存量的擴張及其與通貨膨脹的關系。可以用來說明基礎設施建設與中央財政投資各方面的關系。可用這個來進行變體來確定我國每個省份及自治區的基礎設施建設支出中與當前支出無關的部分的經濟發展狀況，然后估算此類獨立支出對省份及自治區GDP的影響。來說明經濟的發展狀況，取得基礎設施投資的財政效果。此可以擴大到任何國家政策來推算該財政政策的可行性。

同樣，美國經濟學家威爾遜的作品《復蘇和再投資法》（ARRA）研究了2009年美國人對聯邦支出的本地影響，估計了跨州差異在多大程度上就業可以通過ARRA支出的差異來解釋。該研究充分利用了這一事實，即根據依賴于與州無關的因素的公式將ARRA資金分配給各州來分析經濟的發展情況。例如，2006年明尼蘇達州的高速公路基礎設施范圍，并且確定該州在2009年占ARRA高速公路資金的比例的公式。基于這些獨立來源的ARRA支出與ARRA后的支出之間的相關性與其相關的就業增長，這種影響從2009年夏季開始，至少持續到2011年第一季度。這種就業反應的幅度與當地GDP乘數約為1.5。

財政政策的目標實施方，與其相關產業的發展，更是不可缺少的評估對象。我國自受疫情影響以來，面對經濟發展方面的下行壓力所推行的有助于經濟復蘇發展的財政政策。不單單能夠有助于單一方面的發展，更有助于其相關產業的發展，特別對于我國的宏觀經濟政策而言，這也更有助于推動我國的就業，解決龐大的就業人員基數問題。

4 結 論

根據以上可得出結論，可以得出財政政策中貨幣乘數的令人不可否認的事實是，綜上文獻，其提供了從-1到3的大范圍乘數估計。但是，該范圍并不是僅僅反映了對一個基本參數的評估，因為它反映了本文的關鍵，即沒有可以機械性地去應用于所有情況的單個乘數。所有的事情都是存在于普遍聯系之中和運動的過程，而且任何的影響都取決于各種類型的所有問題的財政政策變更及其實施政策的環境。此外，財政政策的影響在于政府投資可能大于其他類型的政府支出。就像是向沒有太多財富或沒有借款能力的人轉移資金的影響可能大于從轉讓給其他人。可以看得出來，影響取決于政策變化如何影響對未來的期望的主要是政府支出和稅收。它還取決于更改實施政策的速度以及是否在授權之前就預料到它們的即將實施。此外，影響取決于貨幣政策是抵消還是補充了財政政策。最后，取決于狀態商業周期規律。就像是任何事物都是有其規律而言的，規律在這方面的表現主要是經濟衰退期間的影響更為積極。其中的重要教訓是要清楚地了解財政政策的運作環境，即可能導致經濟影響的因素以及乘數的大小發生變化。經濟學的稅收理論如何在新時期的經濟發展中做出貢獻，仍然需要各方積極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