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盆底肌訓練居家康復模式在老年女性壓力性尿失禁患者中的應用*

毛文娟，江明珠，陳文多，杜娟，肖倩

（1 北京大學國際醫院，北京，100026；2 首都醫科大學，北京，100069）

壓力性尿失禁(stress urinary incontinence，SUI)是指在無逼尿肌收縮的情況下，腹壓增高引起膀胱內壓增高，超過尿道和括約肌產生的壓力，尿液自尿道外口漏出的現象，常見于成年女性、絕經期后婦女［1］。 流行病學統計［2］，60 歲以上女性尿失禁的發生率可高達53%，其中以SUI 最為常見，并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病率呈上升趨勢。 SUI 雖不會直接威脅患者生命，但嚴重降低了患者的生活質量。尿失禁會引起皮膚糜爛、反復尿路感染、活動能力減退、認知障礙等，對患者生理、心理和社會各方面造成不良影響［3］。美國內科醫師學（American College of Physicians，ACP)推薦對輕、中度SUI 患者首選非手術治療方案，其中盆底肌訓練（pelvic floor muscle treatment，PFMT）為治療SUI 的一線治療方法［4］。 陰道啞鈴是作為PFMT 有效的補充手段，是利用重力下墜迫使陰道肌收縮，通過震動模式能反復刺激盆底肌肉和神經，從而增加盆底肌力［5］。 但由于老年患者對疾病治療認識不足，且運動枯燥單調，日常鍛煉缺乏監督和指導等，從而影響PFMT 的效果。 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信息技術與醫療服務的融合為患者帶來新的服務模式，我國健康類手機APP 研發及應用已取得一定進展。 新西蘭學者［6］開發了名為URinControl 的尿失禁管理APP，其應用于尿失禁患者中亦證實了其有效性。目前，關于SUI 微信平臺在預防產后SUI 探索比較廣泛［7－8］，但針對老年女性SUI 患者的智能APP還未見開發及應用。 本研究旨在應用手機移動應用程序（Application，APP）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解決老年女性患者SUI，以便為臨床提供一種安全、有效的治療方法，現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收集2021 年3 月至12 月在北京市某三級綜合醫院婦科門診診斷為SUI 的老年女性患者。 納入標準：①年齡≥60 歲；②診斷符合SUI 標準，程度為輕度或中度［9］；③醫生建議采用PFMT 等非手術治療方式；④無溝通障礙。排除標準：①曾有SUI 手術史者；②盆腔術后3 個月以內者；③2w 內發生過尿路感染或生殖道急性感染者；④慢性消耗性疾病及精神病患者急性發作期。 根據兩樣本均數比較的樣本量估計公式：n1=n2=2 ［（uα+uβ）S/δ］2， 假定檢驗水準α=0.05(雙側)，檢驗效能1－β=0.9，同時參考相關研究［10］對照組干預12w 1h 尿墊試驗漏尿量的變化來計算樣本量（δ=1.4，S=1.3），代入公式得出n1=n2=50，考慮20%的失訪率，計算得出兩組各62 例，本研究樣本量為124 例。采取患者單盲法，將124 例患者按看診順序編號， 按照計算機產生的隨機數字表將患者分為試驗組和對照組，最終對照組與試驗組分別62例。本研究獲得醫院倫理審查委員會審核同意，倫理批件號為2021－046（BMR），患者均知情同意參與本研究。

1.2 方法

1.2.1 對照組 ①編制盆底康復知識手冊： 在參考女性SUI 診斷和治療指南（2017）［9］，并結合臨床經驗的基礎上進行設計， 并由2 名副高以上的婦產科專家和3 名護理專家審閱指正后確定《盆底康復知識宣教手冊》。 內容包括：SUI 的概念、 對身體的危害、發病原因、盆底肌群的認識、影響肌群的因素、正確生活方式以及PFMT 的方法。 由小組成員發放手冊并指導患者。②居家PFMT 的方法：持續收縮盆底肌（即縮肛運動）不少于3s，松弛休息2～6s，連續做20min，每天3 遍［9］。 ③對照組不使用陰道啞鈴進行鍛煉。

1.2.2 試驗組 (1)試驗組應用智能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康復模式。智能APP 聯合PFMT、陰道啞鈴的開發為前期團隊已開發好的項目，APP 中的康復知識指導內容與對照組一致，但形式呈現不同。(2)居家陰道啞鈴的PFMT 方法如下：①患者在門診護士的指導下下載APP，實名認證后登入患者端界面；②進行居家陰道啞鈴的PFMT 時間設置，APP 會每日定期推送PFMT 提醒；③通過知識講堂隨時進行一對一的語音教學，學習盆底肌知識，以文字、圖片、音屏、視頻等形式呈現；④居家陰道啞鈴的PFMT 方法：患者手機藍牙連接陰道啞鈴后，取仰臥姿勢，將啞鈴外涂專用潤滑導電膏，把圓頭插入陰道，配合APP的提示放入約一個指頭深度，通過動畫語音一對一引導下實施陰道啞鈴的PFMT，會看到小鳥飛機飛起及落下即可感知盆底肌力量；⑤小鳥飛機飛到指定高度說明動作達標，如小鳥飛機停在原地，或未飛到指定高度，說明動作不達標，提示患者需調整不規范的收縮、放松肌肉動作，以保證鍛煉效果。 每次持續收縮盆底肌（即縮肛運動）不少于3s，松弛休息2～6s，連續做20min，每天3 遍，具體流程見圖1；⑥完成設定的PFMT 時間，系統自動生成鍛煉數據，包含每次收縮、放松的時間、本次鍛煉總時長，本次鍛煉評分；⑦退出APP，取出陰道啞鈴，見圖2。(3)問題解答：由研究者建立微信群，指定1 名解答疑問的專職康復護士，每天固定時間解答患者鍛煉中的疑問，每次1h。鼓勵患者分享鍛煉心得體會，增加其鍛煉積極性，每周進行電話隨訪（根據研究對象執行運動情況進行調整，糾正不規范的動作，向患者強調堅持PFMT 及改變不良生活習慣的重要性，給予心理支持等）。

圖1 智能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鍛煉操作流程圖

圖2 智能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康復模式流程圖

1.3 研究觀察終點

兩組患者均干預12w。 干預后12w 的1h 尿墊試驗測漏尿量為主要研究終點，次要研究終點為PFMT 的依從性、盆底康復知識知曉情況、I-QOL得分。

1.4 評價指標

1.4.1 lh 尿墊試驗測漏尿量 本研究采用國際尿控協會（International Continence Society，ICS）推薦的方案［11］，步驟如下：①稱重衛生巾；②排尿后患者墊上已稱重的衛生巾；③5～10min 內喝完500mL 礦泉水；④休息50min 后依次進行下列活動： 上下樓梯4 層共4 次，蹲下起立10 次，彎腰拾物10 次，原地跑步1min，冷水洗手1min，用力咳嗽10 次；⑤做完上述運動后，稱重衛生巾，并記錄衛生巾前后差值。 注意在1h 尿墊試驗期間，應無誘發急迫性尿失禁的現象。 ＜2g 為輕度漏尿；2～10g 為中度漏尿；＞10g 為重度漏尿。

1.4.2 盆底康復知識知曉情況調查表 本研究小組成員在參考文獻［9］并結合臨床經驗的基礎上設計并編制盆底康復知識知曉問卷。 內容包括患者對SUI疾病相關知識、相關生活方式與PFMT 相關知識的了解情況。 共3 個維度10 個條目，每個選項一個正確答案，答對得1 分，答錯得0 分，總分10 分。

1.4.3 PFMT 的依從性 試驗組APP 自動生成鍛煉記錄，對照組患者在PFMT 日記中記錄每天鍛煉的頻率、強度和持續時間，根據PFMT 日記和電話詢問得出依從性情況。 標準鍛煉頻率和時間為3 次/d，20min/次，鍛煉時間為60 min，每周運動總時間為420min。 患者達到每周鍛煉總時長的50%（即210 min）視為依從性好［12］。

1.4.4 尿失禁生活質量量表（incontinence quality of life instrument，I－QOL） 本研究采用王曉茜［13］翻譯的中文版I－QOL 量表， 包括行為限制維度（8 個條目）、心理影響維度（9 個條目）、社會障礙維度（5 個條目），共3 個維度22 個條目。 均采用Likert 5 等級評分(完全如此、常常如此、有時這樣、很少這樣、從未如此)，分別賦值1～5 分，總分110 分，分數越高代表生活質量越好。 本研究該量表總的Cronbach α’s系數為0.950。

1.5 資料收集方法

干預前、干預后7w 和12w，由研究小組3 名護士收集資料（均了解分組情況），收集資料前向研究對象說明研究目的和內容，取得患者同意后簽署知情意書，分別為患者進行1h 尿墊試驗測漏尿量與收集一般資料、PFMT 的依從性、盆底康復知識知曉情況、I－QOL 得分等資料。 3 個時間點均分別回收62份調查問卷，有效回收率100.0%。

1.6 統計學方法

數據應用STATA14.0 軟件進行統計分析。 計量資料正態分布采用(x±s）描述，組間比較分析采用獨立樣本t 檢驗；計數資料采用頻數和百分比描述，組間比較采用χ2檢驗。 P＜0.05 表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見表1。由表1 可見，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均P＞0.05），具有可比性。

表1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s；n/%）

表1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s；n/%）

變量年齡（歲）婚姻已婚離異/喪偶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高中大學及以上BMI（kg/m2）分娩方式陰道分娩剖宮產孕次2 次及以下2 次以上產次1 次2 次及以上總體(n=124)63.8±6.1(60～72)112(90.3)12(9.7)71(57.3)41(33.0)12(9.7)24.0±1.8（19.4～28.3）109(87.9)15(12.1)24(19.4)100(80.6)24(19.4)100(80.6)試驗組(n=62)63.4±6.3(61～72)57(91.9)5(8.1)35(56.4)21(33.9)6(9.7)24.0±1.8（19.6～27.9）55(88.7)7(11.3)13(21.0)49(79.0)13(21.0)49(79.0)對照組(n=62)64.1±5.9(60～71)55(88.7)7(11.3)36(58.1)20(32.2)6(9.7)24.1±1.9（19.4～28.1）54(87.1)8(12.9)11(17.7)51(82.3)11(17.7)51(82.3)t/χ2－0.233 0.371 0.042－0.090 0.083 0.207 0.207 P 0.946 0.542 0.984 0.930 0.783 0.649 0.649

2.2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尿墊試驗漏尿量比較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尿墊試驗漏尿量比較見表2。 由表2 可見，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尿墊試驗漏尿量均小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漏尿量， 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1）。

表2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尿墊試驗漏尿量比較（g，±s）

表2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尿墊試驗漏尿量比較（g，±s）

試驗組（n=62）對照組（n=62）時間 t P干預前干預7w干預12w干預前－干預12w 改變值干預7w－干預12w 改變值7.5±1.1 5.0±1.6 1.1±1.9 6.5±2.11 7.6±1.2 5.2±1.7 3.5±2.2 4.1±2.2 6.094＜0.001 3.9±1.0 1.7±1.3 4.196 0.003

2.3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康復知識得分情況比較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康復知識得分情況比較見表3。 由表3 可見，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康復知識得分均高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得分，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01）。

表3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康復知識得分情況比較（分，±s）

表3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康復知識得分情況比較（分，±s）

試驗組（n=62）對照組（n=62）時間 t P干預前干預7w干預12w干預前－干預12w 改變值干預7w－干預12w 改變值3.3±1.1 5.3±1.2 7.9±1.6－4.7±1.4 3.1±0.1 4.6±1.0 5.6±1.3－2.6±1.4－8.230＜0.001－2.6±0.7－1.1±0.9－0.654＜0.001

2.4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PFMT 依從性比較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PFMT 依從性比較見表4。由表4 可見，干預7w、12w 試驗組患者PFMT 依從性均高于對照組，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5）。

表4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PFMT 依從性比較（n/%）

2.5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I－QOL 得分比較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I－QOL 得分比較見表5。 由表5 可見，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I－QOL 得分均高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得分，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01）。

表5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I－QOL 得分比較（分，±s）

表5 兩組患者各時間點I－QOL 得分比較（分，±s）

注：尿失禁生活質量量表（incontinence quality of life instrument，I－QOL）。

時點干預前干預7w干預12w干預前－干預12w 改變值干預7w－干預12w 改變值試驗組(n=62)59.1±8.6 68.5±7.2 83.1±7.2－23.9±10.2對照組(n=62)57.2±10.4 66.2±10.9 73.3±11.6－16.1±8.6 t P－4.631＜0.001－14.6±6.8－7.1±5.8 7.431＜0.001

3 討論

PFMT 是預防和治療SUI 的重要方法［14］。1 項針對65 歲以上老年SUI 患者的干預研究將PFMT 聯合行為療法并進行監督，SUI 的好轉率達到90%以上［15］。 CHêNE 等［16］研究表明，以PFMT 為主的干預措施對SUI 的有效率達到65.7%。 陰道啞鈴通過自身感受有節奏收縮放松鍛煉恥骨－尾骨的肌肉群，加速盆底組織器官的血流、改善盆底肌肉微循環，有利于加強盆底肌肉力量，增強盆底支持力，改善并預防輕中度SUI 進一步發展［17］。然而，老年患者的依從性不足， 其中PFMT 相關知識缺乏被認為是導致患者PFMT 依從性不足的影響因素之一［18］。 國外利用APP 在女性SUI 患者自我管理中應用較為廣泛，不同程度提高女性SUI 患者PFMT 的依從性及生活質量，有效減少患者的尿失禁癥狀［19］。 目前，關于SUI 的APP 在預防老年女性SUI 患者還未見開發及應用， 本研究的創新點是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護理應用于老年女性SUI 患者，并取得一定的成效，具體分析如下。

3.1 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降低了患者1h 尿墊試驗漏尿量

本研究結果發現，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尿墊試驗漏尿量均小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漏尿量，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1）。 再一次驗證SUI 的診斷和治療指南［9］中指出的PFMT 需要鍛煉至少12w 以上，療效逐漸顯現。 同時，本研究結果表明，相對于傳統的健康教育模式，APP 提供的信息化健康教育模式可降低老年患者的漏尿量。 原因分析：①APP 聯合陰道啞鈴可自動將患者每次訓練收縮和放松的時間、強度等數據生成練習曲線，并生成綜合評分，以訓練日記的形式反饋給患者，提高了SUI 患者長期堅持居家康復訓練的依從性和義務感，與相關研究報道結果一致［20］；②將陰道啞鈴與PFMT 聯合可提高PFMT 的效果，利用陰道啞鈴的自身重量來促進盆底收縮，同時在聯合PFMT 中患者通過圖形、聲音等視聽信號來感受盆底的收縮，在反復訓練下達到控制神經、肌肉活動的作用，形成條件反射，從而改善尿失禁癥狀［21］，與相關研究報道一致［22－23］；③陰道 啞鈴鍛煉通過震動模式的反饋幫助患者更容易找到盆底肌位置，還能反復刺激盆底肌肉和神經［24］，同時還具有可視化的反饋功能，能及時糾正患者的錯誤動作，進一步鞏固治療的療效。

3.2 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提高了患者的盆底康復知識得分

本研究結果發現，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康復知識得分均高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得分，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01），表明相對于傳統的健康教育模式，APP 提供的信息化健康教育模式可提高老年患者盆底康復知識的掌握度。 原因分析：①APP 植入的健康知識以文字、圖片、動畫視頻的形式呈現，比傳統的文字及口頭宣教方式更加生動，且知識可隨時、反復、循環閱讀，提高患者對知識的學習興趣與信心，與相關研究報道一致［7］；②APP 中視頻及音頻針對一個特定問題宣教，針對性強，有暫停、回放等多種功能，符合老年人的學習特點， 解決了老年患者對于PFMT 方法不易正確掌握的問題；③APP 有知識學習提醒功能，自動推送信息，提醒老年患者及時參加學習。

3.3 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提高了患者PFMT 的依從性

本研究結果發現， 干預7w、12w 試驗組患者PFMT依從性均高于對照組，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5）。 原因分析：APP 為患者提供準確、可靠的鍛煉提醒，督促患者及時參加PFMT，解決了傳統PFMT 宣教缺乏提醒與監督的功能，提高患者PFMT的依從性，與相關研究報道一致［25］。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每進行一次收縮肌肉，在APP 上即可看到小鳥飛機飛起和落下，當患者鍛煉動作達標，小鳥飛機飛到指定高度；如動作不達標，小鳥飛機則停在原地或未飛到指定高度，提示患者及時調整不規范的收縮、放松肌肉動作，保證了訓練的效果。

3.4 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質量

本研究結果發現，干預12w 試驗組患者I－QOL得分均高于對照組干預前和干預7w 的得分，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01）。 原因分析：①對患者恰當的健康宣教有利于患者增加對疾病的了解及治療必要性的認識，增強患者治療的信心，緩解患者的精神壓力［26］；②老年SUI 患者生活質量與漏尿的頻率和量相關，SUI 越嚴重對患者的生活質量的影響越大［27］。 本研究中試驗組患者的漏尿情況有明顯緩解，因而其生活質量也隨之改善，與相關研究報道一致［6］。

3.5 研究不足之處與展望

目前，國內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開展尚處在初級階段，現有研究地點局限，樣本量較小，且未深入隨訪。建議今后開展多中心的聯合研究，采用大樣本隨機對照試驗設計，同時延長隨訪時間，進一步驗證基于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 居家康復模式干預對老年女性SUI 近期與遠期的效果。

4 結論

綜上所述，本研究APP 聯合陰道啞鈴的PFMT居家康復模式，提高了患者盆底康復知識知曉情況與PFMT 的依從性，減少1h 尿墊試驗漏尿量，從而也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質量。 此外，本研究的APP將患者鍛煉時間及評分自動生成數據，提供查詢統計功能，相比傳統的手動記錄模式，明顯提高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