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麗
摘要: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有村村聯盟、鎮街片區聯盟、特色聯盟、縣級聯盟等,各有優勢和短板。功能要素互補型、資源優勢顯著引領型的文化禮堂聯盟其發力點各有側重,才能真正提質增效,構建目標一致又各具特色的農村文化禮堂聯盟。從“云上文化禮堂”的理想模型與實際使用的差距、實體文化禮堂和數字化文化禮堂的關系定位等角度出發,發揮數字化文化禮堂對農村文化禮堂的系統重塑作用,助推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
關鍵詞:鄉村文明;農村文化禮堂;提質增效
中圖分類號:G249.27?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3(c)-0183-05
Analysis on the Strategy of Improving the Quality and Efficiency of Rural Cultural Auditoriu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mmon Prosperity
Abstract: Zhejiang Provincial cultural auditorium has village alliance, town street area alliance, characteristic alliance, county level alliance, etc., each with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The cultural auditorium alliance with complementary functional elements and significant resource advantages has its own focus, so as to truly improve quality and efficiency and build a rural cultural auditorium alliance with consistent goals and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Starting from the gap between the ideal model of the "cloud cultural auditorium" and its actual use,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ntity cultural auditorium and the digital cultural auditorium, we should give full play to the role of the digital cultural auditorium in the systematic reconstruction of the rural cultural auditorium, and promot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a demonstration area for common prosperity.
Key words: Rural civilization; Rural cultural auditorium; Improve quality and efficiency
作為浙江鄉村振興的“重要窗口”,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經過臨安試點、全省推廣鋪開、長效建設3個階段的發展,在農村文化事業中發揮了顯著作用,如切實提高農村公共文化服務,極大豐富群眾精神文化生活,延續和發展鄉村文化,成效顯著但潛力作用沒有完全發揮,還不能有效滿足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的新期待。根據《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支持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的意見》和《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實施方案(2021—2025年)》,努力成為共同富裕改革探索、精神普遍富足等方面的省域范例,2025年要實現市、縣、鄉3級文化設施覆蓋達標率100%,同時要創新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機制、公共服務優質共享機制等。因此,農村文化禮堂提質增效,是浙江省構建高品質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重要任務,是浙江省到2025年推動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取得明顯實質性進展的重要構成。
1 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聯盟的模式特點
標準化“建”、規范化“管”、常態化“用”與內涵化“育”,“建管用育”一體化發展,從參照借鑒的“學著辦”到摸索嘗試“創新辦”,浙江農村文化禮堂不斷涌現出新思路、新組合、新模式。傳統的村鎮區域劃分及“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星級評定管理辦法和評估標準”的考核導向下,各家文化禮堂各自為戰,相互間溝通交流較少,文化資源和成果難以共享。近年來文化禮堂聯盟建設改變了以往的局面,文化禮堂從“單打獨斗”走向“抱團發展”,形成資源共享、優勢互補的運作機制,有效解決了部分文化禮堂舉辦活動困難、活動內容單薄等問題。當前,文化禮堂聯盟有不同的模式類型,各有優勢特點和短板。
1.1 文化禮堂村村聯盟
以親緣關系為基礎,以“一衣帶水、同宗共祖”為核心的文化禮堂走親“村民自發”模式:鄰近的幾個村,或同一祖先,或姻親密切,或遵循同一民間信仰,在編修村志譜、舉辦宗族活動和節慶婚喪等活動時,請民間劇團演平安戲、祝壽戲、還愿戲。如麗水蓮都、縉云等地,觀賞婺劇演出依然是大多數村民最常見的娛樂方式,各村“兩委”或老人協會協商后,邀請不同婺劇團錯時演出,通過戲曲中人物的悲歡離合體驗孝敬文化、慈善文化、誠信文化。基本特點是松散性、自發性,往往是在修譜、宗族大活動時舉辦文化活動,如十年慶、二十年慶,或當地神靈紀念日,或村民老人八十、九十、百歲壽辰,由時任村委或德高望重的老人牽頭組織,動員性極強,村民參與度高。近年來,在考核機制的激勵和硬約束下,也在重陽、中秋、國慶、春節等節慶日聯合舉辦相應文化活動,但往往是形式大于內容,參與面窄。
1.2 文化禮堂鎮街片區聯盟
以地域分布為基礎,以“聯盟結親、文化走親”為核心的文化禮堂走親“基層主導”模式:杭州市余杭區組建東部崛起、中部興盛、城西騰飛、西部富美4大片區農村文化禮堂聯盟;杭州市西湖區雙浦鎮將轄區20個文化禮堂組合成2個“禮堂聯盟”;寧波慈溪市周巷鎮分南片、中片、天元片、小安片4大片區農村文化禮堂聯盟;溫州蒼南靈溪鎮以社區為單位劃分成12個片區等。基本特點是常態性、穩定性,各片區每月輪流擔任輪值禮堂,輪值禮堂牽頭策劃組織開展文化活動,其他片區文化禮堂以文化走親的形式積極參與。如溫州市平陽縣鳳臥鎮的“計劃聯排、隊伍共建、節目共享、活動聯辦、村民聯歡”的聯動抱團模式,充分挖掘和開發各村獨特的地域文化和擅長的文體項目,再如吳潭橋村的國學、鳳林村的家風家訓、鳳臥灣的戲曲等,通過文化禮堂聯盟將它們串點成線,組織其到各村文化禮堂巡演,促進文化交融發展,豐富項目內容,滿足村民們的新鮮感,提升獲得感。
1.3 文化禮堂特色聯盟
打破地域限制,以“以文會友、品鑒提升”為核心的文化禮堂走親“興趣主導”模式:以一種或某幾種文化項目為載體,強強聯合,相互賞鑒,切磋提高,如杭州余杭的書畫聯盟、笛韻茶鄉聯盟、禪茶一味聯盟等。基本特點是專業性、傳遞性,各色人士通過項目聯盟的特色活動,如文人書友通過研討會、創作分享會、專題講座、書畫展等。文化禮堂成為高品質的文化空間,引導鄉村文化向上向善,為新時代的鄉村文化提供豐厚滋養。但正因為專業性,特色聯盟在增強有研究專長群體的歸屬感、自豪感的同時,面臨高質量活動開展難、活動內容單一、參與面窄等問題。
1.4 文化禮堂縣級聯盟
以山海協作為基礎,以“資源共享、優勢互補”為核心的文化禮堂走親“共同富有”模式:2017年6月成立的浙江省第一個縣級文化禮堂聯盟是“樂清—文成文化禮堂聯盟”,樂清和文成兩地的首批五星級文化禮堂強強聯合,為處于頭部的五星級文化禮堂建設開啟了新的合作模式。基本特點是組織性、宏觀性,科學整合兩地文化禮堂豐富的活動資源,圍繞如何更好地傳承傳統文化、弘揚主流價值和豐富文體活動等,加強文化禮堂間的結對合作和跨縣域交流,把文化禮堂建設成高水平有質量的基層“文化綜合體”,推動文化禮堂常態化結對活動。而由于縣域之間差異性大,政治性強,縣級、市級等較高層級,輻射面廣的文化禮堂聯盟推進難。
2 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聯盟提質增效的發力點
在農村文化禮堂發展過程中,特別是在文化禮堂聯盟的建設中,形成了黨委政府主導有力、規劃起點高、群眾參與度高、成效明顯等特點[1],而在新時代鄉村振興實施過程中,文化禮堂聯盟在鄉村文化建設方面仍然有較大的發展空間。針對鄉村的區域特色、文化習俗、教育水平、人口構成等實際情況,文化禮堂聯盟堅定走群眾路線,沒有群眾參與的文化禮堂再美也是“擺設”“盆景”“門面”,因為“農村文化禮堂,首先是人民群眾自己的禮堂”“真正支撐起農村文化禮堂豐富內容的主力軍,是當地廣大的老百姓”[2]。
2.1 功能要素互補型的文化禮堂聯盟
2.1.1 補資源貧乏、人口不足、建設滯后的文化禮堂的短板,打造“小而精”的文化禮堂聯盟
如溫州瑞安北麂鄉,以島建鄉,分布在同一個海島上的海利村、殼菜岙村、立公村、東聯村,4個村均建有文化禮堂,由于人口(外遷瑞安陸地學習生活,幾乎沒有80歲以上老人和18歲以下青少年兒童)、地理位置等原因,各村文化禮堂活動開展少,聯合活動更少。殼菜岙村從事漁業的人多但文化禮堂建在海島東南面的地勢最高處(由駐軍營房改建);立公村整體外包開發民宿、原村民只剩下幾位老人、文化禮堂常年形同虛設;海利村商業較為集聚,游客較多但文化禮堂遠在海島的西南面;東聯村有鄉政府所在地、客渡船新碼頭的地利,但文化禮堂狹小。根據北麂鄉的開發規劃和4個村的產業發展定位,各文化禮堂在滿足村民基本需求的同時可以側重發展面向游客的差異化項目,如殼菜岙村的紅色營房文化、漁業捕撈文化等,相鄰的海利村和立公村的海島景觀文化、廉政文化,東聯村的漁業加工文化、非遺文化等。
2.1.2 變革訴求集中、人口密集、硬件不足的文化禮堂,打造“專而特”的文化禮堂聯盟
如縉云東渡鎮的雅村、東渡村、蘭口村、桃花嶺村,地緣、血緣、親緣交織,可以疊加自發的村村聯盟和鎮里主導的片區聯盟。稍遠的桃花嶺村文化禮堂以滿足村民日常需求為主;相接的雅村、東渡村、蘭口村,電商經濟、來料加工產業發達(年輕人多),外來人口多(小學、初中集聚眾多陪讀家庭),缺乏能夠容納更多人的文體項目場館,可以在雅村建設適合籃球聯賽、趣味運動會的文化禮堂;在東渡村建設適合婺劇演奏、紅色歌曲合唱的文化禮堂;在蘭口村完善適合開展老年人智能手機應用培訓,預防電信詐騙和消防安全、母嬰健康和親子關系等講座的文化禮堂。由鎮村按照一定的出資比出資,并吸納鄉賢、企業家等注資參與,發揮聯盟優勢,形成1+1>2效應,提高文化禮堂的利用效率,形成規模效益。
2.2 資源優勢顯著引領型的文化禮堂聯盟
2.2.1 借助資金充沛、智力集聚、硬件優異的文化禮堂,打造“優而全”的文化禮堂聯盟
鄉賢反哺家鄉,紹興上虞古里巷文化禮堂的建成歸功于本村鄉賢全額投資300余萬元并全程參與設計、建設[3];“校地黨建聯盟”,由杭州西湖轉塘街道和浙江音樂學院共建,高水平、接地氣的節目在文化禮堂演出成為常態;“村企共建”,中交一公局集團臨金高速第TJ06標段項目部與杭州桐廬富春江鎮大莊畬族村黨建結對,為文化禮堂購置了3臺立式空調;麗水市蓮都區麗新鄉文化禮堂聯盟,吸引麗水綠洲農業有限公司、安邦護衛、大德制藥等6家優質企業加盟。探索文化禮堂與社會治理“直通”,與德育教育“結對”,與文明實踐“互融”,與健康素養“聯姻”[4],在引領鄉村振興、重塑鄉村文明、匯聚鄉賢英才等多層次、多領域輻射擴散中發揮更大更好的作用。
2.2.2 彰顯自然景觀突出、特色文化鮮明、歷史傳承濃郁的文化禮堂特色,打造“鮮而活”的文化禮堂聯盟
文化禮堂是具有一定組織能力和凝聚力的公共空間及社會交往的重要節點,通過村史名人和鄉風民俗的展覽展示,如麗水市云和縣石塘村省民間藝人顧作良工作室、包山村省級非遺包山花鼓戲傳承基地,“留住鄉村記憶、喚醒鄉愁、提升村落認同”[5]。通過挖掘名人資源和傳承名人文化,如舟山定海小沙街道廟橋村文化禮堂推出的“三毛文學體驗之旅”、雙橋街道浬溪村文化禮堂推出的 “兩黃國學游”,打造禮堂研學游線。從旅游線路開發的角度規劃鄉村交通,從旅游體驗的視角聯動區域優質文化禮堂資源,將文化禮堂的游覽、特色活動融入旅游行程,形成“禮堂精品旅游線路”,不僅有利于提高單個村文化禮堂的使用效率,而且可以更好地吸引不同需求的群體進入并留宿景區、鄉村,帶動餐飲、住宿和相應文化產品的發展。
3 浙江省數字化文化禮堂助推鄉村公共空間重塑
根據《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實施方案(2021—2025年)》提出的,打造“文E家”“文化禮堂家”等應用場景,通過數字技術推動“萬堂互聯”,形成全省統一的文化禮堂數字大腦,構建文化禮堂建設、使用、培育、傳播、評價等全生命周期管理體系,實時測評市、縣、鄉、村文化禮堂使用效能,即時直觀呈現各地禮堂運行情況;通過“文化供給資源共享云”的建設,拓展文學、音樂、曲藝、影視、書法、美術、體育等線上線下培訓活動,提供數字閱讀、在線演藝、網上輔導等新型服務。數字化農村文化禮堂,以文化禮堂作為核心平臺,全面集成碎片化的內容,整合文化、教育、醫療、法律、金融等資源;從硬件到軟件,從內容到功能,從管理到運行,對農村文化禮堂進行系統重塑,無疑這將會極大豐富文化禮堂聯盟的活動內容,增加文化禮堂聯盟的參與主體,延長文化禮堂聯盟的服務時效。
3.1 數字化文化禮堂滿足多元化、個性化的文化需求
3.1.1 數字化技術豐富鄉村公共文化的內容資源
數字化技術讓文學、音樂、曲藝、影視等文化資源下沉到村,海量數字化新內容通過云端進入禮堂,破解因為空間距離形成的城鄉公共文化服務不平衡、不均等痛點和阻梗,從供給端有效解決“最后一公里”問題,提高服務的覆蓋面和適用性。VR 全景技術與視頻相結合,以更快捷的方式為村民獻上全新的文化盛宴,村民通過掌上文化禮堂觀看村史述說、文物來歷和村里舉辦的文化活動等。如杭州市余杭區開展了 30 余場“云上村晚”系列活動,通過直播,各類文化禮堂聯盟的“文化走親”實現了云共享,將一村一聯盟的“小歡喜”,鏈接成了全網“大聯歡”,觀看量超過 150 萬人次[6]。
3.1.2 數字化技術提升鄉村公共文化的內容質量
在實體文化禮堂和網上文化禮堂活動中,村民通過數字閱讀和點播,享有各類優質文化資源的同時,多元個性化資訊需求得到滿足;村民可以根據實際需求。在云上下單,自主選擇培訓的內容和時間,享有專業水平更高的文化藝術培訓。如提前在云菜單上選好相應的套餐,村里選妥人當演員,文化管家專職負責協調師資培訓,改變了過去每次為了籌備晚會,村民自己找視頻、跟著學,費時費力,節目質量參差不齊的狀況,村民參與的積極性更高,節目水平大幅提高。
3.2 數字化文化禮堂引領鄉村新公共空間的凝聚構建
3.2.1 數字化文化禮堂延伸了便民服務的公共空間
線上線下文化禮堂打破傳播和服務的時空限制,整合居家養老、兒童之家、婦女之家、法律、醫療、金融、社會治理等公共服務資源。文化禮堂不僅是鄉土文化的展示平臺,也是貼近村民所想、所需、所盼的便民服務中心,村民們更有效更便捷享有各項服務。如紹興市柯橋區馬鞍街道寶善橋村,村民不出村就可以預約醫院掛號,因為文化禮堂的網絡平臺上涵蓋了全市所有公立醫院的掛號資源;高考后也可以通過文化禮堂預約專家講座或現場連線來遠程咨詢。
3.2.2 數字化文化禮堂拓展了互聯共享的公共空間
通過“禮堂大腦”的大數據“配對”作用,實現村民的“需”與政府的“送”的精準匹配,以人本化、便民化、數字化為價值導向,構建未來鄰里、教育、健康、文化、體育、服務和治理等場景,村民可以掌上預約活動事項,刷臉進入文化禮堂,視頻連線其他文化禮堂在線互動,在新的公共空間增強認同感、歸屬感、獲得感。如義烏市福田街道江北下朱集村,文化禮堂更像是創業孵化園,抖音、快手、拼多多等多家平臺在這里開設公益直播間,經常舉辦直播技巧等培訓,特別吸引年輕人參與。
4 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提質增效的策略
4.1 厘清文化禮堂的標準化制度化與文化禮堂的內生動力的關系
通過“浙江省農村文化禮堂智慧服務駕駛艙”能全面監控禮堂的攝像頭、數字大屏、直播設備、音響設備等,掌握各個文化禮堂概況、舉辦活動、人流量、點單需求等信息,文化禮堂考評由人工“說話”變成數字“說話”,文化禮堂星級評定更加精準。一方面完善制度建設,發揮制度規則的硬約束作用,如蒼南靈溪文化禮堂聯盟制度包括聯絡片制、例會制、輪值制、月月主題制、文體節目點單制、民間社團結對制和市場化運作制等7大制度,保證文化禮堂聯盟之間的活動常態化運轉及退出、重組;另一方面鼓勵體制創新,發揮價值導向的軟激勵作用,實時測評文化禮堂聯盟的效能,文化禮堂星級評定與資金獎勵、運行經費補助等掛鉤,評選最美文化禮堂等,激發文化禮堂良性運作的主動自覺。
4.2 縮小“云上文化禮堂”的理想模型與實際使用的差距
從數字技術上不難將電視端、手機端、電腦端進行互聯,在文化禮堂、文化廣場等公共文化場所加裝設備,從而實現無數個場所互聯互通,操作層面上讓村民足不出村,掌上“點單”,體驗“不打烊”的文化服務、共享家門口的文化盛宴。但關鍵是實際輸出和有效浸染,以“杭州掌上文化禮堂”為例,文化禮堂的動態新聞每條僅僅幾十、幾百的點擊量,禮堂共享中的100張精彩圖片、45個大多為5分鐘、2分鐘甚至10秒左右時長的視頻,需要反思供給和需求的平衡,不能是單向性地只考慮供給端的便捷,要著重點分析村民和游客等不同需求端在內容和形式上的訴求差異,職能部門監管測評時,注意定性和定量的結合。
4.3 找準實體文化禮堂和數字化文化禮堂的關系定位
數字化禮堂“依托實體禮堂,對其表現形式和呈現內容進行了創新提升,增添了實體禮堂所不具備的功能”[7]。也就是說,實體文化禮堂是主體,數字化文化禮堂是輔助,主次、本末不能顛倒。在重視數字技術的同時,關鍵是做好文化資源,畢竟“內容為王”才是根本,無論是實體文化禮堂還是數字化文化禮堂,只有回應好群眾的文化需求——“我要知道,我要參與,我要互動,我要評價”,服務才是高效均等的,線上線下文化禮堂才能充滿生機活力,群眾才能真正成為農村文化禮堂的參與者和受益者、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建設的踐行者。
5 結語
文化禮堂的生命和價值在于村民愿意來、喜歡來,無論是實體禮堂和數字禮堂,提升村民的參與感、獲得感、幸福感,必須從各地實際出發,構建目標一致又各具特色的農村文化禮堂聯盟,發揮浙江省19911家農村文化禮堂的效能。
參考文獻
[1] 王寧.鄉村振興戰略下鄉村文化建設的現狀及發展進路——基于浙江農村文化禮堂的實踐探索[J].湖北社會科學,2018(9):46-52.
[2] 陳瀟奕. 家門口的“文化綜合體” 構筑鄉村文明共富新高地[N].浙江日報,2021-10-18(12).
[3] 陳瀟奕,孫樹芳. 濃情上虞 甜美鄉村[N].浙江日報,2020-08-27(11).
[4] 馮季紅,于薇,李慧慧. 打造全景全域式文化禮堂助推鄉村振興的實踐與思考[EB/OL].(2020-06-15)[2022-12-21]. https://dhnews.zjol.com.
[5] 蕭放,賀少雅,鞠熙.文化禮堂建設的經驗、問題與對策——基于浙江省四市九縣的調查[J].社會治理,2020 (8):9-16.
[6] 周涵維,朱海洋.數字化:浙江農村文化禮堂“新跑道”[N].農民日報, 2021-07-29(1).
[7] 葉利,丁賢勇.新時代浙江農村文化禮堂數字化發展探析[J].觀察與思考,2018(12):104-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