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理論回顧、經驗探索與政策建議

譚明交

鄉村振興戰略是“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在“三農”領域的具體體現。黨的二十大強調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回應了群眾的期待，體現了時代的進步。①中國已經如期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正團結一致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邁進，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仍然在農村。②以鄉村振興戰略為契機，解決我國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問題，滿足廣大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需求。③因此，探究鄉村振興戰略的理論支撐、經驗探索、啟示意義，并有針對性地提出對策建議，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早期農業支持工業化城鎮化發展，當工業和城鎮發展到一定階段后，也應該反哺農業農村的發展。同時，鄉村振興戰略是國家在實現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上作出的重大戰略部署。我國是農業大國，“務農重本，國之大綱。”中國共產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必須實現好、發展好廣大農民的根本利益。④在黨的十六大報告中提出統籌城鄉經濟社會發展，到黨的十七大提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到黨的十八大提出城鄉一體化發展，再到黨的十九大提出“鄉村振興戰略”，黨的二十大強調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彰顯出全黨對“三農”問題的重視⑤，鄉村發展的思路在不斷拓寬。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是新時期對農業強、農村美、農民富的新解讀，是中國共產黨立足全局、著眼長遠、與時俱進的重大戰略決策，指明了農村改革的方向重點，點亮了農民的發展遠景和未來。

一、鄉村振興戰略的理論回顧

推進鄉村振興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發生根本變化的背景下提出的，具有十分重大的意義和豐富的內涵。⑥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符合“農業必須強、農村必須美、農民必須富”“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的要求與定位。⑦

（一）鄉村振興戰略提出背景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農業農村發展取得歷史性成就，農業農村發生了歷史性變革，為黨和國家事業全面開創新局面提供了有力支撐。但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實現，農村是短板。我國社會最大的發展不充分是農村發展不充分⑧，最大的不平衡是農村的不平衡。“三農”發展面臨的問題主要表現為農業供給質量亟待提高，農業比較優勢減弱、農村缺乏活力與動力、農民持續增收困難。⑨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是黨中央對中國當前經濟社會發展的階段性特征深入分析后得出的重大判斷⑩，既是對新時代主要矛盾轉化提出的新要求，又是歷史交匯期發展提出的新要求?，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然要求。?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是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建成農業強國，特殊時期、特殊背景下的戰略需要，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夢的戰略選擇。

（二）鄉村振興戰略內涵要義

鄉村振興戰略是面向現代化的戰略部署?，是對當前社會發展中主要矛盾的準確判斷?，可以理解為“三生”+“文治”在廣大鄉村的踐行。?鄉村振興是新時代“三農”工作的主要抓手，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進程中，扎實推進鄉村產業高質量發展和可持續發展是鄉村現代化發展的關鍵。鄉村振興既要農業的現代化，還要農村的現代化?，體現的是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結合鄉村振興五大振興，產業興旺是鄉村振興的有力支撐，生態宜居是鄉村振興的關鍵環節，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的堅實基礎，治理有效是鄉村振興的基本保證，生活富裕是鄉村振興的目的。?鄉村振興戰略既是新農村建設的“升級版”，也是黨的“三農”工作一系列方針政策的繼承和發展。?鄉村振興是在過度城市化背景下實現城鄉融合發展，彰顯鄉村綠色生態生命力的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所需，旨在重構喚醒鄉村發展活力，重拾鄉村應有的“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鄉村建設運動關注“鄉村如何實現發展”，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回答“鄉村如何更快發展”，鄉村振興戰略強調“鄉村如何更好發展”。?從新農村建設到美麗鄉村建設再到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高度吻合時代發展的要求，順應宜居宜業和美鄉村建設需要。

（三）鄉村振興戰略目的意義

黨的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具有重要戰略意義。?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黨中央著眼于全面實現現代化而做出的重大戰略部署?，對農業農村發展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有利于實現農業現代化、農民生活富裕、農村和諧美麗，是“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在農村的具體落實，是解決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問題的需要，是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的現實要求。?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可為我國農業農村發展注入強大活力與動力，消解發展的不平衡和不充分?，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戰略安排，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大歷史任務?，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必然選擇，是以工哺農的體現。顯然，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和實施必將有助于化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補齊我國社會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短板，增強農業農村發展的弱項，助力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幫助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

（四）鄉村振興戰略目標任務

鄉村振興，就是要科學引領我國現代化進程中的城鄉格局及其變化。?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就是要著力解決好城鄉發展不平衡的問題?，大力推進城鄉等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走質量興農之路，推動農業由增產導向轉向提質導向。鄉村振興的核心是讓鄉村居民的生活富裕起來，特別是讓農民富裕起來?，目的是盡快補齊農業農村發展短板，力求以鄉村全面發展來解決不平衡不充分發展問題?，讓廣大農民更好、更多地分享中國發展與改革的紅利。因此，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建成農業強國是中國鄉村振興戰略的總目標。

二、鄉村振興戰略的經驗探索

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人、地、錢”是主線，體制機制是保障，要素流動和產業融合是路徑，城鄉分工體系和新型農業體系是核心。?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是綜合農業、農村、農民三方面，統領產業、文化、人才、組織、生態五要素的系統工程。

（一）鄉村振興的路徑模式

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過程，是人口與產業在城鄉之間優化配置、城鄉良性互動和城鄉元素融合發展的過程。產業是鄉村振興的基礎，生態是鄉村振興的前提，鄉風是鄉村振興的象征，治理是鄉村振興的保障，富裕是鄉村振興的目標。轉換農業發展動能、支持農民創業就業、融合發展等一、二、三產業，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路徑。?鄉村振興，需要農業技術進步模式轉變、農地保護模式轉變、城鄉區劃模式轉變、城鄉社會治理模式轉變、實施土地產權變革。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努力將小農戶生產與現代農業有機銜接起來，實現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通過產業發展路徑助力鄉村振興，通過科技創新路徑高效振興鄉村，通過人才培育路徑引領鄉村振興。?

（二）鄉村振興的主要抓手

實現鄉村振興目標，必須發揮農業多功能性，促進農村第一、二、三產業的產融合發展，構建產業融合發展體制機制，推進農業由“速度時代”向“質量時代”的轉變，實現鄉村產業振興，夯實鄉村振興的基礎，加快實現農業大國向農業強國轉變。實現鄉村產業興旺，構建產業融合的鄉村產業體系，解決誰來種地的問題，加快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圍繞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標和“四化同步”發展要求，以農村第一、二、三產業融合為紐帶，大力發展新產業新業態，構建富有中國特色的鄉村產業發展新格局。鄉村振興的關鍵在于振興小農，鄉村振興戰略力求實現小農生產方式與現代農業平行主體地位的有機銜接。立足鄉村資源稟賦優勢與特色，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促進農村產業轉型升級，構建產業城鄉融合發展的體制機制。?此外，需注重技術創新、理論創新和制度創新，推動農業發展方式轉變?，從注重數量向注重質量轉變，拓展農業多功能，促進農村第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拓寬農民增收渠道，促進農民增收致富。?

（三）鄉村振興的現實困境

鄉村振興主要面臨的困難很多，主要體現為“人地錢”的有關問題。當前，實施鄉村振興主體的結構和能力與鄉村振興的要求不盡匹配，土地制度改革滯后不能滿足鄉村振興需要，農村產業融合內生動力不強，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的市場條件還未成熟?，城鄉融合發展程度不高。因此，鄉村振興必須清除阻礙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和城鄉融合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需要鞏固和完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深化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實現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等制度。同時，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形成工農互促、城鄉互補、全面融合、共同繁榮的新型工農城鄉關系。?可以看出，振興鄉村首要的是營造一個想振興、能振興的人文環境，激發鄉村振興的內在最大動力，其次結合鄉村振興的五大振興各自需求，提供滿足需要的要素配置和制度供給。

（四）鄉村振興的戰略措施

鄉村振興戰略需置于城鄉融合、城鄉一體的架構中推進，建成“以城帶鄉”“以城興鄉”“城鄉互促共進”融合發展的鄉村振興格局。?通過深化農村體制機制創新，構建起現代農業生產體系、產業體系、經營體系。同時，要以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建設為主攻方向，構建自治、法治、德治相結合的農村社會治理機制?，使鄉村充滿活力又和諧有序。其中，產業發展是基礎、政府支持是關鍵、人才培養是根本、資金投入是保障、項目落實是重點。此外，明確戰略目標，抓住關鍵要素，聚焦關鍵難題，以市場為導向，盤活農村資源，實現最優化配置，助力鄉村振興。?以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促進農村第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使中國鄉村發展由數量型邁向質量型，由農業大國轉變為農業強國。?

（五）鄉村振興的遠景趨勢

鄉村振興是全面的振興，強調的是農村的全面發展。鄉村振興戰略時間跨度大，要瞄向21 世紀中葉，去謀劃目標與實現計劃，完成一幅綠水青山的藍圖。因此，需堅定不移推進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加快建立鄉村振興用地保障機制，深化農村土地制度改革。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要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建立和完善城鄉融合的政策體系，加快推動農業現代化建設的步伐。?同時，著力為中西部農村地區雪中送炭，為缺少進城機會與能力的農民在農村的生產生活提供保障。最后，應以改革創新的思路，不斷為農業農村發展注入新動能。新時代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要注重新理念、新模式、新技術的靈活運用，走城鄉融合發展之路、共同富裕之路、質量興農之路、鄉村綠色發展之路、鄉村文化興盛之路。

三、促進鄉村振興的政策建議

鄉村振興是中國共產黨建設現代化強國的重大戰略構想，對解決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鄉村振興是厚植中華文明根基、發展現代文明的需要，是實現中國充分發展的必由之路，最終全面促進農村經濟、社會、文化振興和生態文明進步，使廣大農村居民能夠與全國人民一道實現小康，最終實現城鄉共同繁榮和農業農村現代化。

（一）研究啟示

在鄉村振興戰略推進過程中，要把實現鄉村百姓“生活富裕”作為鄉村振興的根本目標，把鄉村“治理有效”與“鄉風文明”建設緊密結合起來，通過“治理有效”促進“鄉風文明”建設，把“產業興旺”與“生態宜居”有機結合起來，使“生態宜居”既成為鄉村百姓“生活富裕”的重要特征，又成為“產業興旺”的重要標志。同時，充分發揮市場在鄉村振興尤其是在實現產業興旺中的作用，激活鄉村振興中的經營主體，發揮政府作用彌補“市場失靈”。實現鄉村振興戰略目標，需要建立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配置振興鄉村相關要素，支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推進，城鄉同步協調發展相關要素的配置，鄉村振興也將具備越來越成熟的條件，城鄉差距也將越來越小，農業農村現代化必將實現，農業強國必將展現。

（二）中國鄉村振興的建議

結合鄉村振興20 字方針，將治理有效與鄉風文明結合起來，將產業興旺和生態宜居結合起來，將產業興旺和生活富裕結合起來。以此為前提，首先，讓農民成為鄉村振興的主人而不是旁觀者，讓政府發揮指導和引導作用，讓企業發揮引領作用，讓科學技術發揮支撐作用，讓全社會參與到鄉村振興中。其次，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要制定科學合理的鄉村振興規劃、分類有序推進鄉村振興、發展鄉村新產業新業態、振興鄉村集體經濟，不斷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五大系統。最后，需全面深化農村改革，通過機制創新路徑推進鄉村振興，加快振興農村產業，通過產業發展路徑助力鄉村振興，發揮科技引領作用；通過科技創新路徑高效振興鄉村，打造鄉村人才隊伍，通過人才培育路徑引領鄉村振興，為鄉村振興的近期、中期、遠期目標助力。

1.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產業系統

鄉村振興，“產業興旺”是根本，“產業振興”是基礎，有利于推動鄉村經濟建設與社會發展。實施鄉村振興，需要實施“以農為本”發展鄉村產業。基于此，需依靠農村產業發展實現“造血功能”，多渠道尋找產業發展機會，不斷創新鄉村產業新業態，完善鄉村產業鏈、供應鏈與創新鏈，創新農村產業發展的“農超對接”“農社對接”“庭院經濟”等模式，以鄉村產業振興助推鄉村規劃建設的長遠發展。首先，需完善國家農業科技創新體系，農業產業技術體系，農業推廣服務體系，大力發展農產品加工和新型服務業，依靠科技創新激發農業農村發展活力，為農民持續增收提供堅實的農村產業支撐。其次，需建立一個讓農民自覺采取綠色生產方式的內在激勵機制，完善綠色農業政策支持體系，實施耕地輪作休耕制度試點，減少農產品化肥農藥用量，推進農業廢棄物的可循環利用，以綠色農業產業帶動改善農業農村生產生活環境，建立一個從田間地頭到餐桌的綠色產品流通體系。最后，要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走質量興農之路，建立現代農業的產業體系、生產體系、經營體系三大體系。具體而言，要發展適度規模經營，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注重現代農業產業鏈延長、價值鏈提升和利益鏈完善，突出產業發展的綠色化、優質化、特色化和品牌化，實現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共同分享農業農村現代化成果。

2.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人才系統

鄉村振興，“人才供給”是關鍵，“人才振興”是支柱。人才是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一資源，打造鄉村人才隊伍，為鄉村振興播下能夠形成星火燎原式鄉村繁榮局面的種子。因此，要改造鞏固和建好鄉村黨支部，搭好鄉村振興好班子，打下治理鄉村的良好組織基礎，培養造就一支懂農業、愛農村、愛農民的工作隊伍。與此同時，要加快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就地培養新型職業農民，使部分高素質的農業生產經營者隊伍在農業中創業、致富和發展，解決“誰來種地”的現實難題，“怎樣種地”的深層次問題，夯實發展現代農業的人才基礎，實現農民從身份到職業的轉化。此外，需激勵更多優秀的城市人才下鄉創業，支持和鼓勵農民就業創業，為鄉村產業興旺播下希望種子，打造鄉村信息人才隊伍，打造鄉村科技人才隊伍，依靠科技人才、現代科技成果，改造傳統農業和農村，依靠現代科技發展現代農業，促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培育鄉土文化人才，促進鄉土文化傳承和文化創作，實現鄉風文明與產業興旺、生態宜居、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內涵與標準的高度融合統一。

3.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文化系統

文化創新是文化富有生機和凝聚力的保證。因此，需加強鄉風文明建設，促進農村形成新文化新風尚。“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的重要舉措，要實現鄉村振興，鄉村文明是保障。“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的文化基礎，文明的鄉風不僅讓農村社會更加和諧，還為鄉村振興提供動力支撐。鄉風文明，意味著充分認識鄉村文化價值，以文化人，把優秀的文化風尚融入鄉村建設的方方面面。鄉村振興必須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成為農民的主流意識，實現鄉風文明必須通過大力發展農村教育，弘揚農耕文化和優良傳統，提升農民綜合素質和文明程度。在鄉村振興中實現“鄉風文明”，既要體現具有中國特色五千年歷史傳承的農耕文明，更要彰顯與現代工業化、城市化、信息化社會發展相適應的現代文明。因此，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促進鄉風文明，傳承發展鄉村優秀傳統文化，培育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的良好風氣，建設鄰里守望、誠信重禮、勤儉節約的文明鄉村，推動鄉村文化振興，傳承發展提升農耕文明，走鄉村文化興盛之路，逐漸構筑起一個鄰里友善、互幫互助、文化豐富、志趣高雅的生機盎然、和諧與共的美好鄉村景象。

4.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生態系統

生態宜居就是要加強農村資源環境保護，統籌推進山水林田湖草保護和建設，意味著創造宜居的生活環境，建設美麗家園，促進農村人居環境進一步優化，建成生態宜居的美麗村落，保護好綠水青山的田園風光。良好的生態環境是農村最大的資源和優勢，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讓良好的生態環境成為鄉村振興的優勢。實施鄉村振興，需要按照農業農村優先發展要求，加快補齊農村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存在的各種短板，改變農村落后面貌。做大做強綠色種養業，特色農產品加工業，以綠色為底色的農業休閑文化業，以綠色發展引領鄉村振興，讓良好生態成為鄉村振興的支撐點。宜居的鄉村生態環境不僅僅針對鄉村百姓宜居的生態環境，更是城鄉互通的“生態宜居”。因此，需大力推行農村綠色生產生活方式、加快鄉村生態環境保護修復、建立健全生態保護體制機制等路徑，讓鄉村成為城鄉群眾向往的美麗鄉村。同時，要加強治理農業生態突出問題、以更大力度推動農村人居環境整治和美麗宜居鄉村建設，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走鄉村綠色發展之路。

5.構建促進鄉村振興的組織系統

鄉村振興必須健全鄉村治理體系，不斷完善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重塑城鄉關系，走城鄉融合發展之路，創造城鄉要素雙向流動、相互融通的格局。振興鄉村，形成鄉村自我發展能力很重要，自我發展能力的提升關鍵在于形成具有戰斗能力的干部隊伍，依靠干部隊伍領導農民、管理農村、發展農業，為富裕、美麗、文明、和諧的農村發展提供堅強的堡壘。因此，要實現治理有效，需要建立健全的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鞏固和完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和構建現代農業體系、健全鄉村治理體系。同時，深化農村產權制度改革，保障農民財產權益，不斷壯大集體經濟，發展多種適度規模經營，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健全社會化服務體系。此外，需以構建農村基層黨組織為核心，自治、法治、德治“三治結合”的現代鄉村社會治理體系為重點，促進鄉村有效治理，把夯實基層基礎作為固本之策，建立健全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的現代鄉村社會治理體制，實現政府治理、社會調節和村民自治的良性互動，提升村民的自治能力。最后，進一步鞏固和完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切實發揮農民在鄉村振興中的主體作用，縮小城鄉居民生活水平差距，創新鄉村治理體系，走鄉村善治之路，走共同富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