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研究
——基于高質量發展背景下

裴文新，易露霞，黃嘉浚，李 航

（1.佛山科學技術學院 經濟管理學院，廣東 佛山 528000；2.廣州工商學院 商學院，廣州 510850）

一、引言

廣東省是我國家電制造業大省，其生產的家電產品在全國及國際市場上都占有重要地位。家電產業一直以來是廣東省的戰略性支柱產業之一，擁有產值超萬億元產業集群，加快家電產業發展是促進廣東省戰略性支柱產業發展的重要工作之一。根據《廣東省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十四五”規劃》以及《廣東省發展智能家電戰略性支柱產業集群行動計劃（2021—2025 年）》要求，到2025 年，廣東家電產業年營業收入突破1.9 萬億元，工業增加值超過3700億元，經濟效益全面提升，利潤總額比2019 年增加30%，形成全球領先的智能家電產業集群。雖然在國際市場上廣東省家電產業出口額排名第一，但廣東家電產業存在著產業結構發展不均衡、核心零部件對外依賴高、自主品牌實力偏弱、原材料成本與人力成本上升、貿易壁壘妨礙智能家電產業進入國外市場等問題，同時廣東省制造業也面臨著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兩端擠壓”的問題，國際競爭形式嚴峻，亟須加快重塑競爭優勢。本文在利用技術復雜度指數測算，并比較分析廣東省與我國家電產業出口額排名前五的省以及世界上家電產業出口額排名前五的國家的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并具體分析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影響因素，進而提出綜合性解決方案，對實現廣東省家電產業高質量發展具有現實意義及指導價值。

二、文獻綜述

目前，學者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研究主要涉及以下方面：一是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評價：韓鐘演（2006[1]）、安靜（2009[2]）、李湘軍（2009[3]）利用貿易競爭指數、顯示性比較優勢指數、國際市場占有率、進出口價格對比等指數分析測算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二是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孫一鶴（2013[4]）、徐建紅（2011[5]）、常海申（2012[6]）基于鉆石模型的六個方面對可能影響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因素進行定性分析，并對其國際競爭力的提升提出相關政策建議；朱云濤（2016[7]）運用層次分析法得到每個具體指標的權重，測算出影響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主要因素，從而提出對策建議。三是從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角度分析：房海燕（2006[8]）、周懷峰（2007[9]）通過對國際需求提升產品國際競爭力的內在機理，分析國內需求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影響程度；陶婷（2007[10]）從反傾銷指控的角度分析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提升路徑；劉皓玥（2019[11]）從對外直接投資的角度分析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提升路徑；潘淑清（2006[12]）認為企業之間的競爭實際上是供應鏈之間的競爭，并分析了家電產業實施供應鏈管理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指出家電物流是實際家電產業供應鏈管理的突破口，可以作為我國家電產業提升競爭力的途徑之一；任俊義（2006[13]）認為，國際競爭體現為科學技術的競爭，并以家電產業為例探討了提高家電產業科技競爭力的邏輯框架；胡禮江（2006[14]）、楊帆（2007[15]）以技術創新為視角分析了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王新玲（2000[16]）從品牌競爭力的角度分析了我國家電品牌競爭力的形成過程及影響因素；何應成（2012[17]）從低碳經濟的視角分析了我國家電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縱觀以往的研究發現，學者們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研究內容十分豐富，但在對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評價上較多采用顯示性指標來表示競爭力，考慮到廣東省家電產業雖然出口量在國際市場上占比大，但是技術含量較低，僅用進出口數據表示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并未真實反應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現狀，因此本文采用技術復雜度指數來表示廣東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并以波特的鉆石模型為框架，采用因子分析法實證分析影響廣東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主要因素，在此基礎上為廣東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提升提供對策建議。

三、廣東省家電產業現狀

（一）貿易規模

作為制造業大省，廣東的家電產業一直以來在國內市場和國際市場上占有重要地位。由表1 可知，截至2021 年廣東省家電產業出口額達到530.32 億美元，廣東省家電出口占全國家電出口的41.85%，占全球家電出口的21.05%，家電產業貿易規模在國際市場上處于領先地位。但是伴隨著國內其他省份家電產業的發展，廣東省家電出口占全國家電出口的比重呈下降趨勢，由2010 的52.21%下降到2021年的41.85%，說明廣東省家電產業面臨激烈競爭的壓力。

表1 2010-2021 年廣東省家電產業貿易情況（單位：億美元，%）

（二）產品結構

參考《國民經濟行業分類》GB/T4754-2002 注釋以及GTF 全球貿易觀察數據中的2022 年重點產品（機電）中的家電及零件細分部分，本文主要選取電冰箱、空調、電風扇、吸排油煙機、微波爐、洗衣機七類主要家電產品進行分析。根據表2 可知，截至2021年廣東省產量最高的家電產品為電風扇，其次為微波爐，產量最低的產品則為洗衣機；2011 年至2021年產量增長最高的產品為吸排油煙機，增長率為75.94%，其次為微波爐，增長率為72.67%，增長速度較為緩慢的是空調，僅增長5.67%，而吸塵器2021的產量較2011 年下降了18.35，增長率為負。以上數據說明廣東省家電產業細分商品發展存在著發展不協調、產品之間發展差距較大等問題。

表2 2011-221 年廣東省主要家電產品產量（單位：萬臺）

（三）貿易方式

一般來說，對外貿易方式包括一般貿易、加工貿易、保稅物流和其他貿易，其中一般貿易與加工貿易是我國對外貿易的主要方式。一般貿易是指單純或絕大部分使用本國資源和材料進行生產和出口的貿易方式。加工貿易是指從境外進口全部或部分原材料經境內企業加工后再出口的貿易方式，分為來料加工和進料加工兩種。

由表3 可知：2010 年至2021 年廣東省家電產業貿易方式為一般貿易的比重逐漸上升，而貿易方式為加工貿易的比重逐漸下降；2015 年之前加工貿易的比重大于一般貿易，而2015 年之后一般貿易的比重超過加工貿易，并且差距逐漸加大；截至2021 年，一般貿易的比重比加工貿易多出36.91%，相比2010 年增長58.27%。加工貿易的發展是“形成特定產業、帶動經濟增長、促進一般貿易”的動態過程，廣東家電產業正是在這種動態過程中發展壯大（張曙霄，2002），[18]隨著廣東省本土家電產業發展，家電產業對外貿易結構也發生了變化，一般貿易比重逐漸上升，雖然一般貿易與加工貿易都與經濟增長呈正相關關系，但是一般貿易對經濟增長的推動作用比加工貿易顯著（彭斯達，2008），[19]因此廣東省家電產業的產業結構也在實現良性轉變。

表3 2010-2021 年廣東省家電產業貿易結構占比（單位：%）

四、以技術復雜度指數分析比較廣東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

由于傳統表示國際競爭力的指數如國際市場占有率（IMS）、貿易競爭力指數（TC）、顯示性比較優勢指數（RCA）、顯示性競爭優勢指數（CA）都是基于進出口數據計算，衡量的只是出口國家或地區在家電產業上的相對比較優勢，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間接反應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而出口技術復雜度指標被廣泛用于測度一國出口產品、產業、國家總出口的技術含量，體現了該國出口產品所處層級，可以更好地反映一類產品發展技術水平。出口技術復雜度可以客觀反映各國或地區某產業國際競爭力（戴翔，2014），[20]出口技術復雜度不僅直接影響經濟高質量發展，而且通過技術水平、人力資本和貿易競爭力產生中介效應，進而間接影響經濟高質量發展（劉亞雪，2020）[21]。故本文采用技術復雜度指數來比較分析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

（一）數據來源及處理方法

本文在研究家電產業技術復雜度時，選取2021年家電產業出口量排名前20 的國家或地區（包括中國、德國、韓國、美國、波蘭、泰國、土耳其、馬來西亞、意大利、中國香港、日本、荷蘭、瑞典、西班牙、捷克、法國、印度、中國臺灣、比利時、匈牙利）的數據進行測算，這20 個國家或地區的家電產業出口額占2021 年世界家電產業出口額的95.67%，并選取電冰箱、空調、電風扇、吸排油煙機、微波爐、洗衣機七類主要家電產品進行分析。

（二）產品層面復雜度的測定

Hausmann（2005）認為，出口商品技術復雜度與出口國經濟發展水平正相關，對于某個商品來說，其所有出口國加權平均收入水平越高，該商品技術復雜度就越高。[22]

第一步，先計算家電產業產品出口技術復雜度（PRODY），計算公式為：

在公式（1）中，PRODYb表示家電產業b 產品的出口技術復雜度指數，b 表示家電產業中不同的家電產品，a 代表20 個樣本國和地區（根據2021 年家電出口額全球排名前20 的國家及地區，這20 個國家及地區家電產業出口全球占比95.67%，數據具有代表性），Xab表示a 國家電產業b 種產品的出口額，Xa表示a 國出口總額，Xab/Xa表示國b 種家電產品出口份額，Ya表示a 國實際人均GDP。PRODYb的值越高，則代表該類產品技術復雜度指數越高，該類產品的國際競爭力越強。

根據（1）式可得家電產業各分類產品的技術復雜度如表4 所示。技術復雜度指數最高的產品為抽煙機，其次為吸塵器，微波爐與空調的技術復雜度指數呈下降趨勢，洗衣機的技術復雜度指數呈上升趨勢，技術復雜度最低的產品為電風扇。

表4 2010-2021 年主要家電產品的技術復雜度指數

第二步，計算各國及各省家電產業出口復雜度。

在公式（2）中，EXPYg表示各國及各省家電產業出口技術復雜度。Xgb表示b 產品在g 國或地區的出口額，bΣ Xgb表示g 國或地區的家電產業出口總額，PRODYb表示b 類產品技術復雜度指數。

根據（2）式可得主要家電出口國或地區的家電產業技術復雜度指數如表5 所示。德國家電產業的技術復雜度指數最高，美國、波蘭、中國江蘇省次之，而廣東省家電產業技術復雜度指數最低，這與僅用進出口數據測算出的競爭力指數差距很大，說明廣東省雖然家電貿易在國際市場上占有很大比重，但是技術復雜度低，國際競爭力弱，而技術復雜度對經濟高質量發展有顯著的正向影響效應（劉亞雪，2020），[21]因此廣東省家電產業要想實現高質量發展，需通過轉變生產結構、轉變貿易結構、提高技術創新能力的方式提高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

表5 2010-2021 年主要家電出口國或地區家電產業技術復雜度比較

五、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的主要影響因素——基于因子分析法

（一）模型設定與指標選取

基于系統整體性、科學先進性、規范可比性、可行性和可操作性，同時基于廣東省區位因素，本文在波特“鉆石模型”[23]的基礎上，選取了從2011 至2020 年廣東省家電產業發展現狀的原始數據，建立了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綜合評價指標體系（見表6）。這些數據由歷年《廣東統計年鑒》《中國統計年鑒》以及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數據庫（UNCTAD）整理所得。

表6 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基于鉆石模型

由于九個二級指標中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程度相關性特點，并且對這些指標進行逐一分析也存在一定難度，因此本文采用以數據降維為核心的綜合評價方法對各指標進行降維處理。由于因子分析模型的近似比主成分分析更為精細（Johnson and Wichern，2007），[24]且因子分析更能客觀地描述多個變量對樣品的聯系性影響（林海明等，2019），[25]因此認為其更適用于本文對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影響因素分析。

（二）數據預處理及適用性檢驗

在因子分析之前，需要進行數據的預處理，即對原始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

其中，xi表示原始數據，σ 表示標準差，n 表示年數，x-i表示平均值。九個指標進行描述性分析如下見表7。

表7 描述性統計

進行相關性分析發現，指標之間相關性較高，進行KMO 檢驗和Bartlett 球形檢驗時得到KMO 值為0.6932（見表8），符合因子分析的適用條件。

表8 KMO 檢驗與Bartlett 球形檢驗

（三）找出公共因子

對上述九個指標進行因子分析，根據各因子的特征根和方差貢獻率提取各變量的主成分，并構造因子變量。根據特征根大于1 的原則，本文選了兩個公共因子，其累計方差貢獻率為86.25%，特征根如表9 所示。

表9 各因子特征根、方差貢獻率和累計方差貢獻率

（四）進行因子分析

因子旋轉能更清晰地體現公共因子對各指標載荷量分布情況，通過stata 軟件輸出的因子載荷矩陣可以反映旋轉前后兩個公共因子的對比（見表10）和其與指標之間的關系：

表10 旋轉前后因子載荷

在企業R&D 人員、研發投入、國際市場需求、勞動生產率這四個指標中的載荷量平均高達95%，另外在資本密集度指標上也占據70%的載荷量。生產某種產品的勞動生產率是顯示這種產品技術含量的最好指標（姚洋、張曄，2008），[26]同時研發投入和企業R&D 從業人員也能從側面反映某產業和產品技術含量；短期來看，高資本密集度產業往往采用更先進的生產技術和設備，客觀上需要高技能勞動者，有利于創造更高勞動生產率；長期來看，產品的高技術含量能有效轉化成其產品質量，在滿足國內需求的前提下也為國際市場所接受。因此這五個指標不僅具有高度相關性，在經濟意義上也是一脈相承的，可以將因子命名為技術創新能力因子。

在鋼鐵產業的顯示性比較優勢、企業管理效果這兩個指標上的平均載荷量也達到了80%。鋼鐵產業作為家電產業的產業鏈上游端，也是家電產業相關支持產業，相互之間呈現出一種縱向延伸的專業化分工格局。根據產業聚集理論，鋼鐵產業與家電產業之間的相互溢出效益有利于資源、技術、信息等要素的充分共享，聚集于該區域的企業也能獲得由于產業聚集帶來規模經濟效益。另一方面，產業聚集也有利于降低交易費用，以企業內部機制替代外部市場價格，在一定程度上規避了信息的不對稱，從而降低交易費用。因此產業聚集也與企業戰略息息相關，企業管理效果的好壞直接影響其企業戰略，從而傳導至其相關支持性產業鏈，進一步影響產業競爭力。因此，可以把產業集聚定義為企業戰略與企業管理能力因子。

綜上，產業集聚反映了產業的技術創新能力，是宏觀層面影響因子；反映了企業戰略和管理能力，是微觀層面的影響因子。

（五）計算因子得分，進行回歸分析

旨在更全面地分析兩個公共因子對技術復雜度絕對量和相對量的影響，分別構造半對數回歸模型和雙對數回歸模型如下：

其中，PRODY 表示廣東省家電產業技術復雜度，F1、F2代表兩個因子變量，α1、α2、β1、β2代表技術復雜度變動對各因子變動的敏感度，σ 和代表殘差項。

由于用stata 軟件計算出來的因子得分存在負值，需要進行數據處理方可取對數。在現有文獻經驗基礎上，本文采取對原始數據同時加一個常量使負值轉正方法，由于常量選擇不會改變兩個因子之間關聯數據結構，因此不會影響最終回歸結果。考慮到兩個因子得分值域均處于（-2，2），本文將常量設定為2，得到可回歸數據見表11，回歸結果見表12。

表11 技術復雜度與公共因子得分

表12 回歸結果

根據表4 回歸結果，可分別得到技術復雜度變動絕對量和相對量對于兩個因子變動相對量之間的函數關系式如下：

其中：式（3）表示當技術創新能力因子變動1%時，技術復雜度將變動0.8854 個單位，當企業戰略與企業管理能力因子變動1%時，技術復雜度將變動0.6397 個單位；式（4）表示當技術創新能力因子變動1%時，技術復雜度將變動0.2549%，當企業戰略與企業管理能力因子變動1%時，技術復雜度將變動0.4554%。

六、結論與對策建議

（一）結論

本文得出如下結論：一方面，由于技術創新不僅能提高勞動生產率、減輕勞動強度，還有利于提高勞動力和資本配置效率，從而進一步提高產業全要素生產率（李勤昌等，2019）。[27]因此，當產業技術創新能力提升時，產品技術含量與技術復雜度提升，產業國際競爭力提升。另一方面，企業管理能力提高有利于控制管理成本、交易成本和生產成本，促進產業內各企業利潤增長和規模經濟收益，加劇產業內企業的競爭從而倒逼企業轉型升級、開拓創新能力以擺脫價值鏈低端處境。因此長期來看企業戰略合理配置和管理能力的完善也必然提高其產品技術復雜度，進一步提高產業國際競爭力。

（二）對策建議

根據廣東省家電產業貿易現狀及存在的問題，同時結合本文的研究結論與高質量發展背景下廣東省家電產業提高其國際競爭力目標，提出以下對策建議。

第一，提高廣東省家電產業的技術創新能力。廣東省家電產業需要把科技自立自強作為發展的戰略支撐，以科技創新催生新發展動能，加大對家電產業科技研究投入、改善家電產品質量，提高家電產品附加值，實現廣東省家電產業高質量發展。具體做法是加大研發資金投入，政府可加大對家電制造企業研發支持，根據家電制造業特點制定相應資金扶持政策來激勵家電制造企業提高技術創新能力；企業要增加研發資金投入、培養和引進更多研發人才、重視基礎研究和原始技術創新、增強企業科技產品核心競爭力，不斷提高企業自身技術創新能力以及加快家電產業轉型升級，提升廣東省家電產業在國際分工中的位置。

第二，提高家電企業管理能力。廣東省雖然擁有一些如美的、格力、海爾、TCL、格蘭仕等知名品牌，但一些以貼牌生產（OEM）為主的“無名”家電企業占很大一部分比例，對這些家電企業來說應重視自身的品牌建設。家電產品作為消費品，企業應以個性化、數字化、智能化、綠色化、健康化、高端化為方向制定家電企業發展戰略，學習一些國際知名家電品牌成功經驗，提升家電產品的質量，提高家電企業品牌競爭力水平，實現“家電產品”向“家電品牌”轉變，提高企業利潤及規模經濟收益，從而促進廣東省家電產業高質量發展，提高廣東省家電產業國際競爭力。

第三，比照國際先進標準，提高出口質量。符合國際標準是家電產品擴大出口的通行證，也是實現家電產業高質量發展的必要條件。廣東省家電產業相關企業不僅要維持原有的國內市場份額，還需要進一步擴大對其他貿易伙伴國的出口，尤其是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成員國。家電產業需要根據國際貿易規則和制度的變化逐漸調整產業內分工結構和產業鏈格局，使其產品、零部件、原材料等滿足國際標準，逐步提升廣東省在全球家電產業價值鏈的地位，輸出更高附加值的中間產品以最終實現高質量出口。同時，在國家“十四五”高質量發展戰略部署下，廣東省需緊隨國家戰略步伐、響應國家政策號召，與國內其他自由貿易試驗區（FTZ）、其他自由貿易協定（FTA）成員國以及以粵港澳大灣區（GBA）為核心的經濟灣區加強貿易往來與合作發展，進一步加強家電產業標準化方面的國際交流合作，使得廣東省家電領域標準的技術先進性、經濟合理性、國際協同性在長久的將來也得到進一步提升。以合作共贏為宗旨，建議相關家電企業利用產品、市場等優勢，積極采用適用于廣東省的國際標準，持續提升國際先進標準轉化率；同時，如美的、格力、海爾、TCL、格蘭仕等具備實力的龍頭企業也要堅持依托技術優勢實質參與國際標準制定，不斷提高廣東省家電產業標準的國際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