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四元,邵 海,聶 恒,朱 璐
(湖南人文科技學院 學生工作處,湖南 婁底 417000)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加強全媒體傳播體系建設,塑造主流輿論新格局。健全網絡綜合治理體系,推動形成良好網絡生態(tài)[1]。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網絡文明建設要弘揚新風正氣,廣泛匯聚向上向善的力量[2]。大學生既是網絡文明的受益者,也是網絡文明的創(chuàng)建者,是弘揚網絡新風正氣的重要群體,承擔著網絡文明創(chuàng)建者的角色,因此要樹立起網絡道德責任意識。
1.大學生網絡道德責任的積極認知
大學生通過參與社會實踐傳播正能量,努力塑造網絡文明。在新冠疫情期間,大學生主動承擔了傳播網絡文明行為的宣傳員角色,他們制作了各種呼吁戴口罩、志愿服務等視頻,成為“戰(zhàn)疫”輕騎兵,這都是大學生助力抗擊疫情的重要表現;華東師范大學學生在“Z 世代青年學生講好上海故事”活動中承擔了青少年講好中國故事的使命,向全球展示了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全國1 000 余所高校開通了官方抖音號和兩微一端,創(chuàng)作了一大批對青年人具有正向影響力的短視頻作品[3],大學生在其中充當了參與者、制作者、傳播者的角色。
2.大學生網絡道德責任的消極認知
網絡傳播的碎片化特征將完整的事情切割成小片斷,大學生難以窺見事件的全貌,進而影響道德判斷。大學生受一些不良價值觀影響,出現了網絡侵權、網絡黑客犯罪、網絡暴力、裸貸等網絡行為,更為嚴重的是對網絡道德失范行為缺乏清晰的判別能力,在不自知中出現傳播不良網絡信息等網絡道德失范行為。大學生對部分網絡失范行為視而不見甚至認為失范行為是正確的、可以理解的,缺乏主動甄別網絡信息真?zhèn)蔚囊庾R。網絡世界滿足了個體的多種心理需求,在心智不成熟的情況下,大學生容易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表現為一種不自主的、長期強迫性使用網絡的行為。
筆者根據大學生網絡道德責任認知的雙重向度,以上海、湖南、廣東、河南四地4 000 名大學生為調查對象,于2022 年3 月至6 月采用紙質問卷調查的方式調研了當代大學生的網絡道德責任意識,其中有效回收問卷3 215 份。調查顯示:僅有9.70%的大學生認為自身有塑造網絡清風正氣的責任;對于網上的一些爭論,在認為他人不對時,有67.70%的大學生選擇保持沉默;68.90%的大學生不會為個人或集體的正當利益進行網絡維權;僅有20.40%的大學生對網上正義、同情和善良的表達持認同態(tài)度。這說明大學生對網絡文明維護意識薄弱,對網絡求助行為冷漠,這與錢婷婷[4]等人的研究一致。在其他方面,72.97%的大學生認為自己在網絡世界的時間過長,難以自控;有58.85%的大學生承認有過沖動消費的情況;對于抄襲論文的侵權行為,有53.34%的大學生認為其只是引用,作標注即可;49.11%的大學生不知如何甄別信息的真?zhèn)?且沒有主動甄別信息真?zhèn)蔚囊庾R。
網絡傳播具有綜合運用各種媒體優(yōu)勢的特點,多種感官刺激使人難以沉靜思考并處于一種浮躁的狀態(tài),且大學生本身情緒情感豐富,當沉浸在網絡世界時,情感體驗更為強烈。這種高情緒體驗,容易使青少年喪失判斷能力,難以理性思考,從而導致網絡道德的自我責任意識弱化,行為沖動。部分大學生因為感到迷茫、無聊甚至頹廢,對自身定位把握不準確導致不能很好地履行自身責任[5]。因缺乏成熟的責任心,又缺失理想信念,使得享樂主義和拜金主義在大學生群體中抬頭,使其過分追求個人利益,注重享受,成為網絡失范行為的傳播者與制作者。如披著道義外衣的“人肉搜索”現象,一方總以引人同情、氣憤的方式悲情地述說事件,引發(fā)大學生的極端情緒,在不辨別真?zhèn)巍⒉凰菰吹那闆r下,加入所謂“正義”的大軍中,忽略自身行為對當事人造成的巨大傷害。同時,一些通過異常途徑走紅的人催生出“要成為紅人,必定要有值得炒作的點”的價值觀,讓大學生被臆想的成功、關注、利益、收獲等吸引,影響其道德文明與價值邏輯的健康發(fā)展,使其做出無底線的道德失范行為。
大學生應積極傳播正能量,努力塑造網絡文明,但實際上僅有部分大學生承擔著清風正氣的營造者角色。還有部分大學生網絡道德失范行為明顯,缺乏對網絡道德責任行為的清晰認知。大學生網絡道德責任動機常依賴自我感覺,缺乏理性思考,容易表現為極端的非理性行為。同時,部分青少年在網絡社會中對自身思想行為消極面的羞恥體驗弱化,表現出群體冷漠,社會責任意識淡薄。有研究顯示,隨著年級升高和使用互聯網的時間增長,青少年逐漸不會再輕易相信網絡中的求助信息和求助者,并可能因此表現出越來越少的網絡親社會行為[6],而是表現為責任擴散與群體冷漠。這種責任擴散與群體冷漠同樣滲透于網絡文明建設中,表現為對網絡文明建設的不作為。
網絡空間是信息的集散地,豐富的信息資源容易導致信息過載和信息迷失。海量事實性信息被碎片化、肢解化,難以使人窺探完整、正確的面貌,存在事實被歪曲的風險。海量、豐富的網絡信息世界,弱化了信息的精細化加工,個體更多地使用了淺層加工。淺層加工往往是快速的、自發(fā)的、基于情感的思維路徑,較少啟動個體的認知資源,個體較少獨立、主動思考,且容易沉浸于被動接受的各種信息之中。被動接受信息,也就不具備對網絡信息的辨析意識,網絡的道德認知被無意識削弱,增加了網絡道德失范的可能。網絡道德不敏感,對于虛假、不文明網絡信息辨別意識就不強烈,也不能辯證地看待網絡信息,進而影響個體價值觀的形成,并出現網絡道德失范行為。
早晨,蘇穆武在和票友在唱京劇。蘇穆武唱的是《馬前潑水》朱買臣的一段:走上前來苦哀告,賢妻且把怒氣消……
大學生缺乏對傳播源及傳播動機的理性分析,容易被不良團體散播的信息吸引,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不良的道德觀念、價值體系。網絡信息的來源不僅來自個體,也來自別有用心的組織、團體。青少年如果缺乏對網絡信息的溯源與動機分析,就無法識別有心之人是在運用手段讓他們蔑視、鄙視其所學習的正確的思想教育;缺乏辨析能力,又未形成正確的價值觀,容易陷入“娛樂化”“虛榮性”“利益至上”“享樂”等不良價值理念;缺乏辨析能力,又沒有一定的自制力,容易陷入色情、游戲、犯罪性的題材中不能自拔;缺乏辨析能力,又沒有國際視野,容易被別有用心的組織誤導,詆毀中國歷史、傳統(tǒng)、英雄、制度等,被其他文化侵略與滲透。
大學生的情緒情感具有兩極性與多元性。在情感需要上,低層次的生理、安全需要與高層次的自尊、歸屬、自我實現等需要并存;在情感體驗上,存在著矛盾與沖突,崇尚理性但有較強的情緒性。同時,自我意識高度發(fā)展與自我形象模糊化意識并存;較強的交往需求與自我封閉性并存[7]。復雜的情感狀態(tài),使大學生更多地沉浸于具有包容性、掩蔽性的網絡世界,網絡道德責任行為表現極化。
一方面,大學生渴求認同、渴求交往、渴求自我展現,會在成熟的版塊架構和獨特的網站文化中尋找與自己相適應的文化群體,拍攝大量的短、中視頻,推動“泛二次元文化”邊界的擴大,影響廣泛的青少年群體。大學生渴求成長、渴求知識,他們會根據實際需要主動查找學習內容,挑選相應知識與解答策略,不斷鉆研某一領域某一問題而成為“UP主”,影響其他同樣專注于相應領域的群體。大學生容易粘連在獨特的領域,主動制作與傳播大量網絡信息,成為網絡世界的建設者。那些具有正義感、向上感、責任感的信息傳播,訴諸公平正義、積極向上、勇于承擔的精神風貌,折射出大學生群體認同與內化公正、文明、敬業(yè)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事實。
另一方面,盡管大學生的同理心、責任心高度發(fā)展,但受網絡特性的影響及集體主義自決影響,大學生的網絡失范行為也較常見。部分自媒體受利益化驅動,為了獲得高瀏覽率,常常歪曲事實、斷章取義,采用極端的表現方式達到引人注目的效果。當感官刺激過多,人們對于同類刺激就會變得相對麻木,如在苦難、暴行屢見不鮮的強烈刺激后,再施與刺激,人們的心理感覺閾限不斷上升,感官效應急劇下降,對頻繁呈現的苦難變得毫無感覺、冷漠,無同理心。為了激發(fā)人們的感官刺激,部分自媒體人會無限地突破下限,強化刺激效果,讓人們陷入刺激不斷突破下限的惡性循環(huán)。大學生在海量、自動化信息推送中,信念、價值逐漸迷失,以致出現網絡道德失范行為而不自知。
自我控制能力不強,弱化個體的網絡道德責任,這主要體現在行為沖動、難以抵制誘惑上,還體現為在網絡道德責任上的不作為。
網絡世界缺乏道德與法律約束,個體若不能有效地控制和調節(jié)自己的消極情緒和沖動行為,容易出現網絡暴力等非理性行為。近年來短視頻平臺迅速崛起,滿足了個體自我表達的愿望和網民的各種需求,但人工和技術審核速度跟不上網絡內容發(fā)布的速度,低俗、虛假的視頻內容影響了網絡生態(tài),個性化推薦算法造成了個體的沉迷和信息繭房[8]。網絡空間的虛擬性,去除了現實世界的部分困擾,尤其是對大數據的運用,輔助個體得到了想要的多樣體驗與心理滿足,也使個體更容易放縱與沉淪。因缺乏抵制誘惑的能力,再加上社交障礙、家庭問題、學習壓力、學業(yè)無成就感等問題,對于內心空虛又追求愉悅、享樂體驗的大學生而言,很容易被刷屏的或自動推送的被動信息處理方式影響,使其沉溺網絡,缺失對自我的監(jiān)控。
網絡領域容易形成群體冷漠現象。群體冷漠又被稱為“集體主義自決”,是一種道德麻木。這種群體冷漠的成因與大學生在網絡中受欺騙、面對太多負面事件、社會責任擴散相關聯。大學生在剛接觸各類視頻時,由于缺乏經驗和溝通交流需求,可能表現出較高的親社會行為。但隨著年級升高和互聯網使用時間增長,他們逐漸不會再輕易相信網絡中的求助信息和求助者,并可能因此表現出越來越少的網絡親社會行為。這種責任擴散與群體冷漠滲透于網絡文明建設當中,表現為對網絡文明建設的不作為。同時,思想政治教育者對大學生缺乏網絡文明建設責任意識教育與行為的引導、培育,大學生難承擔起網絡文明建設者的角色。
時代發(fā)展賦予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新的歷史使命,高校應將網絡道德教育納入重要研究內容。網絡道德是活躍在網絡空間中的主體共同利益和社會關系的體現,也是網民在虛擬空間中應遵循的行為道德原則和規(guī)范的總和[9]。網絡道德的主要研究領域和熱點集中于規(guī)范不良行為,傾向于網絡道德的“禁止”“不要”視角,旨在避免不良行為的發(fā)生,但缺乏對網絡道德教育優(yōu)良品質、積極行為塑造的思考。道德及其教育是促進底線規(guī)范與美德提升的有機統(tǒng)一[10],網絡道德責任教育既要重視網絡道德底線規(guī)范倫理,又要重視網絡美德生成,從“防范不良行為”“積極品質”雙向化角度培育。網絡道德的雙向化建設路徑,是促進青少年成為核心價值觀有力踐行者角色的有力途徑,也是時代賦予學校道德教育的任務和使命。
一是增強網絡道德敏感性,防范網絡失范行為。青少年的上網行為多以休閑放松為主,道德規(guī)范和法律的遵守更多的是依靠內心的自律和反省。目前,很多青少年還不能做到自省和自律,對網絡情境的認知與情感通常都是自覺或自發(fā)的,網絡道德認知和網絡道德敏感性不強,大學生往往容易受到各種網絡情境影響而表現為網絡道德失范。因此,高校需要加強網絡意識形態(tài)教育,尤其是要幫助學生建立網絡道德認知,提高網絡道德敏感性。高校要“加強對網絡輿論、網絡謠言規(guī)制相關法律法規(guī)的宣傳與教育,建立高校學生網絡理性參與的底線認知”[11]。思政工作者要將網絡道德判斷的意識、他人與自身網絡言行的后果意識融入教學、評價、課后實踐等廣闊的視域之中。網絡道德教育需要設立鮮活的情境,幫助青少年明晰各種網絡情境下存在的網絡道德風險,提高網絡道德失范的防范意識;幫助學生在行為決策之前察覺網絡關鍵信息以及判斷行為對他人造成的后果,阻斷網絡道德失范行為的實施[12];識別當前情境可能引發(fā)的網絡情緒與自身情緒,理性分析網絡道德情境,避免實施了網絡道德失范行為而不自知;通過實際案例,演繹實施與不實施某種網絡行為可能造成的潛在后果,不斷提升學生的網絡道德敏感性。
二是加強“辨?zhèn)未嬲妗苯逃?促進對信息的精細化加工。培育大學生網絡文明,就要培養(yǎng)他們網絡證偽性思維的習慣與能力,促進大學生對信息的深度加工。證偽思維的培育是對信息進行主動選擇、生成網絡文明的重要一環(huán),要讓大學生知道自身的認知局限與網絡精準化推送的關系。在現實生活中,由于人們對客觀刺激的反應不同,一些人往往會對有些事物持積極傾向,對另一些事物持消極傾向,聽而不聞或聽后未加重視[13],認知具有一定局限性。網絡技術的高度發(fā)展、數字化推送,充分考慮了個體的瀏覽興趣、瀏覽記錄等各種數據,進一步強化了個體的知覺選擇性。在短視頻賦能的自媒體時代,大學生容易在自身認知局限與網絡精準推送的交互中形成偏頗的認知和不良的價值觀,這是因為通常情況下,個體常采用的是“證實型”思維而不是“證偽思維”,就導致個體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各種不良的價值觀。大學生缺乏“證偽”性思維方式,看待問題常常不夠客觀、公正、理性,對此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可通過展示網絡輿情發(fā)酵與擴散的過程,以案例為基礎,探討網絡中各種基于想象的推理、基于立場的判定和基于情緒的討伐,引導大學生在“證偽”和“求真”的動態(tài)過程中理性客觀地參與和表達。
三是樹立網絡文明建設者的責任意識。網絡道德教育需要讓青少年明晰網絡平臺在網絡傳播中的作用。就傳播鏈或中間環(huán)節(jié)而言,青少年要知道網絡空間本身的特性及自身的需要與弱點,從而有效脫離網絡控制。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有必要讓大學生充分認識到新時代青少年在網絡文明建設中的重要作用。大學生的網絡信息傳播流向變化突出,如疫情期間催著父母戴口罩,在家庭中引領、宣傳疫情防護理念,帶動正向的價值觀傳播,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親代的價值觀體系,同時青少年的網絡行為表現又成了中小學生的榜樣。當代大學生要打破自己思維的局限性、偏頗性,充分認識自身網絡文明傳播與建設者的作用,更全面地了解社會、了解世界,積極主動地成為網絡文明的主要建設者。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引導學生加強網絡的動機與后果分析,倡導理性的網絡道德行為。
第一,幫助大學生對信息發(fā)布者的動機進行剖析,尤其要樹立全球化視角。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可以通過案例研討、專題講座、形勢報告會、調查研究等形式,幫助學生普及網絡基礎知識,了解網絡失范行為的內在誘因與外在誘因。學會對各種網絡信息發(fā)布行為的心理動機(功利心、榮辱心、被關注的需要等)進行剖析,以辯證的、客觀的思維看待信息。不具備網絡行為動機的分析能力,也就缺乏對“傳播者”“傳播源”本身及其動機的思考,很容易在不知不覺中全盤接受各種信息,使得不法分子、滲透力量趁虛而入。同時,不具備一定的分析能力,良莠不齊的思想和價值體系很容易被大學生全盤接收。在新時代,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尤其要注意培育大學生的全球化、國際化視角,大學生如果不站在全球視角理解信息發(fā)布的特征及意圖,就容易被蒙蔽雙眼,加劇網絡道德失范。加強網絡信息的意圖識別能力,就能更好地識別反國家、反社會等言論,避免破壞中國發(fā)展的進程。
第二,提高大學生對行為后果的預測能力,塑造其理性行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要引導學生思考網絡行為的后果,強調理性智慧。大學生缺乏后果意識能力,就容易在他人慫恿下做出網絡道德失范行為,甚至對他人造成傷害而不自知。
第三,加強大學生的獨立辯證分析能力,不被意見領袖左右。網絡傳播的全民主導性特征,致使部分人為了吸引網民眼球,采用斷章取義、夸張扭曲事實的手段,造成不實、不良信息的急劇擴散,增加了網絡道德失范的風險。其中,網絡領域的意見領袖最容易形成多級傳播,但同時也會引發(fā)一定的造謠傳謠、惡意中傷等不良社會影響事件。因此,高校要加強大學生網絡辯證分析的能力,使其具有獨立的思維和不被意見領袖左右的意志。
第四,教導大學生智慧的網絡助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充分教育學生讓其了解當前情境對他人的影響,在網絡世界中具有同理心、同情心;關心大學生的課余生活,充分挖掘、發(fā)揮大學生在助人與保護自身方面的良好智慧,安全有效地利用網絡開展對他人和社會有益的行為,支持具有積極影響的助人行為、利他行為或其他更為廣泛的行為,提升網絡素養(yǎng),實現自身價值。
網絡時代,大學生往往在技術的使用上占據先導地位,推動了父代、祖輩對網絡技術的使用。大學生的思想價值觀念還更容易傳遞、滲透至少年兒童群體,影響他們的價值觀念。因此,高校要引導大學生在網絡文明建設中承擔起文化傳承的崇高使命,積極影響父輩、祖輩、少年兒童群體,使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成為新時代網絡的主旋律。
一是通過教育,把網絡文明規(guī)范內化為自我責任。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讓學生知曉網絡公德和秩序、法律法規(guī)底線,防止網絡不文明的變相滲透以及建設網絡生態(tài)文明的重要性。通過培育大學生的網絡責任心,形成規(guī)范、文明使用網絡的意識,確保他們能自覺對自己的言行加以管控,在回復、轉發(fā)、傳播網絡信息時謹慎對待,體現作為網絡文明人的素養(yǎng)和品德。
二是通過網絡實踐,把責任心外化為網絡文明行為的建設與維護。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使學生在網絡文明價值和意義的認識上形成同頻共振,在網絡道德情感上支持網絡文明規(guī)范;此外,還要充分利用各種網絡實踐,使大學生積極履行網絡文明建設的主體責任。鼓勵大學生承擔校園網絡文明建設的工作,如在新生入校前,通過自媒體制作、傳播“防騙”“入校適應指南”等;鼓勵大學生運用自媒體推進專業(yè)發(fā)展、鄉(xiāng)村振興、社會進步,通過自媒體與社會服務的深度融合,激發(fā)大學生的社會責任感;鼓勵大學生利用網絡信息反哺祖輩、父輩,建設好家庭網絡文明。
高校要主動占領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前沿陣地,激發(fā)當代大學生對網絡文明建設的責任感,肩負起優(yōu)秀文化傳承、核心價值觀傳播的光榮使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結合新時代網絡傳播的特征,遵循大學生身心發(fā)展規(guī)律,引導大學生成為網絡空間健康發(fā)展的踐行者[14],網絡文明的傳播者和建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