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芳
(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區農業農村局,河北 唐山 063100)
中國是農業大國,農業生產活動不僅會為國家整體而言的發展帶來影響,還會決定社會公眾的糧食需求滿足狀況。在國家層級越發關注“三農”相關問題的當下,幫助農村地區居民增收,開展農業生產活動和農村社會環境已經成為“三農”相關工作的重點工作內容。究其定義,農村集體經濟也稱農村集體所有制經濟,屬于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有機組成部分之一,在鄉村振興戰略實現過程中發揮著關鍵的支撐性作用。在這種情況下,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各地市地方政府不僅可以帶動農村地區整體而言的經濟實現嶄新發展,還可以通過幫助農村地區居民增產增收的方式維護農村地區的社會安定,更是可以通過鞏固“三農”相關工作的形式為鄉村振興戰略實現及維護提供充足的發展動力。在此過程中,各地市地方政府應當圍繞國家層級對于農村地區發展做出的指示與規劃,結合當地農村集體經濟發展實情,在現代化發展理念支撐下采取具備當地特色的農村集體經濟發展策略予以發展及壯大。
集體經濟為全體人民群眾所共有,通過共同勞動實現共同分配,屬于明顯具備社會主義特色的經濟組織形式,在公有制經濟之中占據著極其核心的基礎性地位。具體而言,集體經濟以共同致富為基本原則,可以有效吸收社會面的眾多分散資金,可以緩解社會層面的就業壓力,可以同步增加公共財富及國家稅收,還可以實現共同富裕。在國內當前的環境下,集體經濟已經形成了的較為多元化的發展態勢,在市場之中占據著較大的比重,將會較為直觀地影響到國內經濟及社會發展進步。作為其中有機組成部分的農村集體經濟同樣如此,可以為國內的“三農”相關問題解決提供必要支撐,需要切實地依據農村地區發展實情予以發展壯大,為農村地區的轉型發展過程賦能。
就其性質而言,農村集體經濟中的組織成員與農業人口、農村地區居民等概念在性質上相對接近,同時并不可簡單地與之相等同。第一,非農業人口并非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而同時也并非所有農業人口均是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在國內,農業人口的概念來自戶籍制度,屬于國家對于公民身份的認定類型之一,本身并不具備與經濟相關聯的意義和作用。與此同時,農業人口在很多省市已經不再用于識別身份。而農村地區居民是指居住在農村地區,擁有戶籍和居住地的社會公眾,該概念所對應的范圍遠大于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對于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而言,具體的界定需要以法律為基準,不僅需要在農村地區擁有戶籍和居住地,還需要圍繞農村集體土地實現生活保障和就業工作。換言之,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一定是農村地區居民,而農村地區居民不一定是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
在農村集體經濟實際的發展過程中,集體經濟相關的權利義務與農村地區居民的權利義務存在一定的交叉,難免會引發諸多本不必要的矛盾沖突和糾紛,為農村集體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帶來了一定的困阻。因此,針對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進行資格界定可以幫助農村地區居民之間解決矛盾沖突,進而為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壯大奠定較為堅實的必要性基礎。考慮到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可以依法享有的權利更加豐富,在實際地進行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時需要始終秉持公平公正的基本界定原則,以便維護組織成員資格界定過程的公信力。不僅如此,針對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進行資格界定還可以為國內的戶籍制度改革提供嶄新的方向性。此外,針對組織成員進行明確的資格界定,還可以為可能出現的農村地區居民合法權益受損問題提供明確的依據。
現行的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方式包含較多的類型,同時不同的資格界定方式在側重點以及法律依據方面各有不同,均需要以生活在當地農村地區為基本原則,并且需要與組織保持權利與義務關系。
2.3.1 單一標準界定
單一標準是指以戶籍與戶口為基準,判斷農村地區居民是否為當地常住居民。在單一標準界定方式下,當特定農村地區居民的戶籍在當地農村集體經濟之中時,也就可以將其認定為在該農村集體經濟組織中具備資格的成員。單一標準界定方式相對而言較為傳統,在較為早期的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過程中應用較為廣泛,界定過程和界定標準均容易操作控制,甚至可以為相關司法實踐提供充足的便利。與此同時,單一標準界定方式存在一定的弊端,會在一定程度上致使農村集體經濟組織中的人口數量有所增加,進而為農村經濟體系的發展平衡性帶來一定的不利影響。
2.3.2 復合標準界定
究其實質,復合標準界定方式基于上述單一標準界定方式,另行添加了特定農村地區居民是否長期地在當地農村地區進行相關生產活動和生活活動作為附加界定準則。當前,復合標準界定已經得到了很多地市的認可,同時也屬于應用最為廣泛的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方式,不僅易于操作還可以為相關司法實踐提供一定的便利。在此過程中,不同地市對于長期的界定不盡相同,在統一性方面的表現較為欠缺。除此之外,要求長期地在當地進行生產活動和生活活動也會為農村地區居民的多元化發展帶來較為不利的影響,難免致使農村地區居民僅僅停留于較為初級的農業生產活動。
2.3.3 權利義務是否屬實界定
在權利義務形成事實界定方式下,更加關注的是既成事實,要求組織成員需要與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形成實際的權利義務關系以及管理關系,然后才可以得到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的資格界定。這種界定方式具備較為極其突出的公平性特征,同時卻又難以通過掌握和判斷事實關系的方式為相關司法實踐提供實際有效的判斷標準和依據。
2.3.4 成員權理論界定
就其定義而言,成員權理論界定方式不僅僅會考察特定農村地區居民在當地的生產活動和生活活動是否長期固定,更是會相應地參考其戶籍是否位于當地,進而更加綜合地判定該農村地區居民是否屬于農村集體經濟的組織成員。在成員權理論界定方式下,有關資格界定的考量相對全面,同時在資格界定方面較為嚴苛,可以實現更加全方位的無死角有效管理。與之相對,成員權理論界定方式的具體界定過程較為復雜,難免會為相關司法實踐帶來較為顯著的進行難度。
2.3.5 戶籍界定
對于戶籍界定方式而言,基本會以農村地區居民的戶籍狀況為基本原則,同時會參考土地承包經營權狀況,進而實現較為復合的資格界定。在戶籍界定方式下,對于組織成員資格的界定較為科學合理,也相對地針對事實關系進行了遵從,同時還為相關司法實踐提供了一定的便利。與此同時,戶籍界定方式具備一定的局限性,對于并未獲得村組或是村隊集體土地的農村地區居民較為不友好,具備顯著的排他性。
對于農村金融體系而言,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可以發揮較為基礎的支撐性作用,而農村金融及其體系的發展又是鄉村振興戰略以及新農村建設發展過程中的關鍵建設發展指標之一。因此,在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的過程中,各地市地方政府可以圍繞農村金融及其體系的發展進行,通過增加既有的農村金融及其體系的建設規劃為農村集體經濟提供必要支撐。農村金融及其體系與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彼此關聯促進,在農村集體經濟得到有效發展壯大之后,農村地區居民有所增加的收入可以為農村金融及其體系建設發展賦能。因此,更是需要圍繞農村金融及其體系的規劃發展進行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及壯大。
在當前的社會主義發展嶄新階段,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過程中不應僅僅局限于相對傳統的發展理念及方式,而是應當結合當地農村地區實際發展狀況和發展需求,發展具備當地特色的特色農業生產活動和農產品,以便推動當地農業生產活動實現現代化的嶄新發展。考慮到相對傳統的農業生產活動進行方式大多以家庭為單位,已經很難為農村集體經濟更進一步地發展與壯大提供有效支撐,因而可以相應地引入嶄新的區域化農業生產活動進行方式。在此過程中,各地市地方政府及農業部門應當積極引入有利于當地特色農業生產活動及農產品發展的經營理念和科學技術,幫助農村地區居民在實際的農業生產活動中取得更加不同的轉型發展。在開展當地特色農業生產活動和農產品的過程中,地方政府可以結合當前的時代背景引入并合理運用互聯網+思維,打造具備當地特色的農業品牌,以提高知名度為抓手擴大既有的農產品銷售渠道。只有將當地特色農業發展與互聯網+思維相結合,地方政府才可以推動當地農業實現更加現代化的發展。
除去農耕農種畜牧養殖之外,加強生態農業旅游發展也可以有效帶動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壯大,就具體實踐而言也可以明確采取生態旅游作為發展重點的農村地區在農村集體經濟方面實現顯著發展,同時還為當地的生態環境以及人文風情保護帶來了積極影響。此外,民族文化以及地方歷史也受到了正面影響,還可以推銷特色農產品,實現了農村集體經濟的多方位發展。從產業的角度來說,旅游不僅能合理利用自然資源,人文景觀也有較強的展示性,當旅游和農業相結合以后,農業產業鏈就能夠得到創新發展。
農村集體經濟的實際發展在鄉村振興戰略實現過程中占據著較為關鍵的基礎性地位,需要各地市地方政府保持高度的關注與重視,參照農村地區發展實情采取有效措施發展農村集體經濟。具體而言,各地市地方政府首先應當更加全面地認識集體經濟。其次,各地市地方政府應當更加深入地把握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及其界定,具體可以從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定義、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意義和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方式等角度出發。針對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界定方式,各地市地方政府應當明確其中大致包含單一標準界定、復合標準界定、權利義務是否屬實界定、成員權理論界定和戶籍界定等界定方式。最后,各地市地方政府應當透過包含圍繞農村金融及其體系有效發展農村集體經濟,結合當地農業實際情況開展特色農業生產活動,通過發展生態農業推動農村地區實現產業升級在內的諸多有效途徑,更加科學合理地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確保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可以服務于鄉村振興戰略的有序實現過程。只有相對切實地基于當地農村地區發展實情進行分析,采取有利于農村集體經濟發展的策略,各地市地方政府才可以確保和改善當地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狀況,進而為當地農村地區更進一步的長效發展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