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葡萄及其制品進出口概況及改善策略

褚田芬，雷玲，朱漢鑫，徐明飛，鄭蔚然，王強

（浙江省農業(yè)科學院農產品質量安全與營養(yǎng)研究所，浙江杭州 310021）

葡萄是全世界最重要的水果之一，其種植面積和產量均居世界前列，既可鮮食，也可用于釀酒、制醬、制干等[1-3]。葡萄作為我國五大水果之一，在我國水果產業(yè)中占有重要地位。由表1可知，近10年來，我國葡萄產量穩(wěn)步增長，2014年葡萄產量首次超過香蕉，位居我國水果產量的第4位。2020年，我國葡萄產量達1431.41萬噸，占水果總產量的5%[4]。同時，葡萄及其制品也是我國進出口量相對較多的水果及其加工品，在我國商品進出口貿易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5-6]。

表1 2011—2020年我國主要水果產量Table 1 Output of main fruits in China from 2011 to 2020萬噸

1 我國葡萄及其制品進出口貿易分析

1.1 鮮食葡萄

據聯(lián)合國商品貿易數據庫的統(tǒng)計顯示（查詢日期2021年12月27日）[7]，近10年來我國鮮食葡萄（海關代碼080610）進出口量呈現穩(wěn)步增長的趨勢（表2）。2020年鮮食葡萄的出口量達到歷史新高，為42.49萬噸，出口額為12.13億美元；同2019年相比，出口量增加了15.93%，出口額增加了22.90%；2017和2018年出現小幅下降，可能與當年氣候條件相關。2020年，我國鮮食葡萄的進口量和進口額分別是25.05萬噸和6.43億美元，與2019年相比，分別降低0.72%和0.16%。

表2 2011—2020年我國鮮食葡萄進出口動態(tài)Table 2 Change trend of quantity and amount of table grapes imported and exported in China from 2011 to 2020

我國鮮食葡萄出口市場主要集中在周邊鄰近亞洲國家和地區(qū)。近5年，我國出口鮮食葡萄的主要市場是泰國（THA）、越南（VNM）、馬來西亞（MYS）、印度尼西亞（IDA）、孟加拉國（BGD）以及菲律賓（PHL）等國家和我國香港（HKG）地區(qū)。2020年，出口鮮食葡萄排名前5位的國家出口量達37.98萬噸，占出口鮮食葡萄總量的87.03%；出口額達10.77億美元，占出口鮮食葡萄總額的88.80%。由圖1可知，近5年來，泰國一直穩(wěn)居我國第一大鮮食葡萄出口市場，其出口量均在10萬噸以上；越南作為我國第二大鮮食葡萄出口市場，其出口量在7萬噸以上。近兩年來，菲律賓和孟加拉國成為我國出口鮮食葡萄穩(wěn)步增長的市場之一，2020年合計出口量占我國鮮食葡萄出口總量的20.69%。

圖1 2016—2020年我國出口鮮食葡萄排名前5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2 Change trend of top 5 major markets of exported fresh grapes in China from 2016 to 2020

2016—2020年我國鮮食葡萄的出口額與出口量變動趨勢基本一致。2020年，越南超越泰國成為我國第一大鮮食葡萄出口額國家，其出口額達3.05億美元，較2019年增長53.37%。

我國主要從智利（CHL）、秘魯（PEP）、澳大利亞（AUS）、美國（USA）、南非（ZAF）、印度（IND）等國家（地區(qū)）進口鮮食葡萄。2020年，我國從智利、秘魯、澳大利亞、南非和印度5個國家進口鮮食葡萄24.66萬噸，進口額達6.25億美元，分別占鮮食葡萄進口總量的98.45%和97.27%。近5年來，智利一直穩(wěn)居我國第一大進口鮮食葡萄的國家，進口量比重維持在44%左右，進口額維持在2.2億美元以上。由圖2可知，隨著我國從澳大利亞、秘魯和印度等國進口量的增加，從美國進口鮮食葡萄的比重逐年降低，從2016年占比8.62%降至2020年的1.26%。進口額的變動趨勢與進口量的變動趨勢基本一致。

圖2 2016—2020年我國進口鮮食葡萄排名前5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2 Change trend of top 5 major markets of imported fresh grapes in China from 2016 to 2020

1.2 葡萄干

與鮮食葡萄和葡萄酒相比，葡萄干的貿易規(guī)模比較小。近10年來，我國出口葡萄干（海關代碼080620）數量總體呈現波動下降的趨勢（圖3），在2011年達到歷史新高后，呈現逐年下降態(tài)勢，2017年達到低谷，出口量僅有1.38萬噸，出口額為0.29億美元，與2011年相比均減少了2.5倍。2017年之后出現小幅增長，但由于新冠疫情的影響，2020年又出現下降趨勢，出口量為3.14萬噸，出口額為0.54億美元，與2011年相比分別減少52.80%和86.95%。我國進口葡萄干的數量也呈現波動趨勢，在2019年達到歷史新高，進口量為4.07萬噸，進口額為0.59億美元；但在2020年急劇下降，進口量僅僅2.23萬噸，進口額為0.33億美元，同比2019年分別減少82.61%和75.65%。

圖3 2011—2020年我國進出口葡萄干數量和金額變動趨勢Figure 3 Change trend of raisin quantity and amount of China's import and export from 2011 to

由圖4可知，我國葡萄干排名前5位的主要出口市場變動相對較大，分布范圍較廣，主要出口市場集中在歐洲和亞洲的國家（地區(qū)）。2020年，出口量排名前5的國家分別是德國（DEU）、荷蘭（NLD）、英國（GBR）、希臘（GRC）和澳大利亞，合計出口量達1.86萬噸，出口額0.33億美元，分別占葡萄干出口總量的59.43%和61.12%。日本（JPN）作為我國葡萄干傳統(tǒng)出口市場，近年來出口總量呈現下降趨勢，2016年出口量占我國葡萄干出口總量的23.18%，到2020年降至6.94%。

圖4 2016—2020年我國出口葡萄干排名前5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4 Change trend of China's top 5 major markets of exported dried grape from 2016 to 2020

2016—2018年，日本是我國第一大葡萄干出口額國家，占出口總額的25%左右。2020年，德國成為我國第一大葡萄干出口額國家，占出口總額的20%左右，較2019年出口額略有增長。

由圖5可知，我國進口葡萄干的國家和地區(qū)分布較廣，烏茲別克斯坦（UZB）和美國是葡萄干的主要進口國，2019年我國從上述兩國進口的葡萄干合計達3.11萬噸，進口額達0.34億美元，分別占我國進口葡萄干的76.47%和58.39%。2020年，葡萄干進口整體出現下滑趨勢，可能是新冠肺炎疫情給社會和民生帶來巨大沖擊，也對我國的進出口貿易帶來了較大影響，限制了物資的轉運和流動。

圖5 2016—2020年我國進口葡萄干排名前5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5 Change trend of the top five major markets of imported dried grape in China from 2016

1.3 葡萄酒

聯(lián)合國商品貿易數據庫的統(tǒng)計顯示，近十年來我國進出口葡萄酒（海關代碼：2204）存在波動趨勢。由圖6可知，2016年我國出口葡萄酒達到近十年來的歷史新高，出口量1.00萬噸，出口額5.42億美元，同2011年相比，分別增加4倍和23倍。2016年之后，我國葡萄酒出口量持續(xù)下滑，到2020年，我國葡萄酒出口量降至0.16萬噸，出口額0.26億美元，其出口量與2016年相比減少5.4倍，比2011年減少22.62%。

圖6 2011—2020年我國進出口葡萄酒數量和金額變動趨勢Figure 6 Change trend of quantity and amount of imported and exported wine in China from 2011 to

我國葡萄酒出口量不多，但是出口市場相對分散（圖7），從排名前5的出口地來看，不同年份的排名在不斷變化，出口量也不太穩(wěn)定。出口相對穩(wěn)定的市場是中國香港和法國（FRA），2016年出口量合計達0.92萬噸，出口額達5.37億美元，分別占出口葡萄酒的92%和99%；但到2020年，中國香港和法國的出口量合計只有0.07萬噸，出口額0.20億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別減少11.6倍和25.8倍。

圖7 2016—2020年我國出口葡萄酒排名前5的市場變動趨勢Figure 7 Change trend of top 5 major markets of China's exported wine from 2016 to 2020

自2011年以來，我國每年進口葡萄酒的金額已經穩(wěn)居全球前5位，是全球重要的葡萄酒進口與消費市場。2017年，我國進口葡萄酒數量達到歷史新高，進口量為74.53萬噸，進口額為27.98億美元。與2011年相比，分別增加1.04倍和0.95倍。我國進口葡萄酒主要來自歐洲的法國、西班牙、意大利，美洲的智利、阿根廷以及澳大利亞等全球7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其中法國、智利、澳大利亞、西班牙（ESP）、意大利（ITA）和阿根廷（ARG）6個國家是我國主要的進口國[8]。2020年，我國從法國、智利、澳大利亞、西班牙和阿根廷5個國家進口的葡萄酒數量均在3萬噸以上，合計達37.10萬噸，進口額達16.56億美元，分別占我國進口葡萄酒總量的86.23%和90.62%。其中，從澳大利亞和法國進口的數量均在10萬噸以上，進口額達12.22億美元，分別占我國進口葡萄酒的47.57%和66.90%。

圖8 2016—2020年我國進口葡萄酒排名前5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8 change trend of the top 5 major markets of imported wine in China from 2016 to 2020

1.4 葡萄汁

根據聯(lián)合國商品貿易數據的分類，將葡萄汁分為非濃縮葡萄汁（海關代碼200961，白利糖度≤30）和其他葡萄汁（海關代碼200969）。近10年來，我國進出口葡萄汁整體呈波動趨勢，其中出口量的波動相對較大，出口額也不穩(wěn)定，而進口量相對平穩(wěn)，呈現穩(wěn)中有增的趨勢。由圖9、10可知，近年來，我國進出口葡萄汁數量相對較多的是其他葡萄汁，占比在60%左右。

圖9 2011—2020年我國出口各類葡萄汁數量和金額變動趨勢Figure 9 change trend in the quantity and amount of various grape juice exported by China from 2011

2020年，我國出口葡萄汁總量0.04萬噸，出口額0.013億美元，同2019年相比出口量減少8.9%，出口額增加5.9%；與2011年相比分別減少227.27%和60.24%；分別占我國出口果蔬汁（海關代碼2009）的0.08%和0.25%。2020年，我國進口葡萄汁2.23萬噸，進口額0.36億美元，同2019年相比分別增加44.28%和38.55%，同2011年相比分別增加55.00%和34.47%；分別占我國進口果蔬汁的11.77%和11.72%。

1.4.1 非濃縮葡萄汁

我國每年出口非濃縮葡萄汁的數量很少，主要集中在周邊鄰近國家（地區(qū)），例如澳大利亞、馬來西亞、韓國（KOR）、泰國、朝鮮（PRK）、新加坡（SGP）、日本等。2020年，我國出口非濃縮葡萄汁93.45 噸，出口額13.77萬美元，同2019年相比分別減少87.85%和53.92%，與2011年相比分別減少394%和213%（圖11）。

圖10 2011—2020年我國進口葡萄汁數量和金額變動趨勢Figure 10 Change trend in quantity and amount of imported grape juice in China from 2011 to 2020

圖11 2016—2020年我國出口非濃縮葡萄汁排名前5位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11 change trend of China's top 5 major markets for exporting nonconcentrated grape juice

我國進口非濃縮葡萄汁數量呈現穩(wěn)中有增的趨勢，2018年出現小幅下降除外（圖12）。2020年，我國進口非濃縮葡萄汁0.62萬噸，進口額614.78萬美元，同2019年相比分別增加20.95%和3.69%，與2011年相比分別增加528%和198%。我國從全球3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進口非濃縮葡萄汁，其中塞浦路斯（CYP）、西班牙、澳大利亞、泰國等是我國較為穩(wěn)定的供應國。

圖12 2016—2020年我國進口非濃縮葡萄汁排名前5位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12 Change trend of top 5 major markets of imported non concentrated grape juice in China from

1.4.2 其他葡萄汁

我國出口其他葡萄汁的數量波動起伏，年際出口量不穩(wěn)定（圖9）。2020年，我國出口其他葡萄汁0.031萬噸，出口額0.012億美元，同2019年相比分別增加17.53%和14.06%，與2011年相比分別減少176%和42.71%。由圖13可知，我國其他葡萄汁出口市場不穩(wěn)定，出口市場數量不足10個。相對而言，泰國和日本是我國其他葡萄汁比較穩(wěn)定的出口市場，其中2020年我國對泰國和日本合計出口其他葡萄汁0.027萬噸，出口額0.011億美元，分別占我國出口其他葡萄汁的87.67%和93.87%。

圖13 2016—2020年我國出口其他葡萄汁排名前5位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13 Change trend of China's top 5 major markets for exporting other grape juice from 2016

其他葡萄汁是我國進口量較大的，近10年來呈現波動增長的趨勢（圖14）。2020年我國進口其他葡萄汁數量出現較大增長，達1.61萬噸，進口額達0.29億美元，同2019年相比分別增加55.89%和49.04%，與2011年相比分別增加20.06%和20.62%。我國進口的其他葡萄汁主要來自西班牙、以色列（ISP）、智利、阿根廷、美國和土耳其（TUR）等國家和地區(qū)。其中西班牙是我國第一大進口其他葡萄汁總量和總額的國家，2020年我國從西班牙進口其他葡萄汁總量達0.54萬噸，進口額達0.12億美元，分別占我國進口葡萄汁的22.22%和40.05%。

圖14 2016—2020年我國進口其他葡萄汁排名前5位主要市場的變動趨勢Figure 14 Change trend of top 5 major markets of imported grape juice in China from 2016 to 2020

2 我國葡萄及其制品產業(yè)存在的問題

2.1 主栽品種結構較單一

我國葡萄生產以鮮食為主，少量用于釀酒、制干等[9-10]。當前，我國的鮮食葡萄以‘巨峰’和‘紅地球’的面積較大，優(yōu)良的早中熟品種及無核品種比例小；釀酒葡萄生產中，主要以‘赤霞珠’為主，導致酒種單一、缺乏典型性、葡萄酒同質化嚴重[11]；制干品種以‘無核白’葡萄為主，主要分布在新疆[12]。據不完全統(tǒng)計，近10年來我國培育葡萄新品種100余個，但大面積推廣品種不多[13]，生產上的主栽品種以國外選育品種為主，除‘巨峰’‘紅地球’外，‘夏黑’及‘陽光玫瑰’也深受歡迎。

2.2 葡萄供應季節(jié)均衡性較差

鮮食葡萄供應具有季節(jié)性、周期性、區(qū)域性等特點[14]，我國鮮食葡萄上市時間主要集中在7—10月，少數品種可在4月上市；在集中上市旺季，葡萄容易出現滯銷現象，而在春節(jié)等特殊節(jié)日會出現葡萄供應不足的情況，主要以供應進口葡萄為主。葡萄與柑橘類產品相比，皮薄、易腐、不耐貯運，以應季消費為主，非國產葡萄上市期的市場供應較差，不能滿足全年供應的需求。

2.3 質量安全存在隱患

在葡萄生產過程中，農藥（含植物生長調節(jié)劑）和化肥不合理使用現象時有發(fā)生，尤其在鮮食葡萄生產中仍然存在濫用激素和過量使用農藥化肥的現象，極易帶來部分區(qū)域葡萄中農藥、重金屬污染等安全隱患。根據國家市場監(jiān)督管理總局食品安全抽檢結果顯示[15]，自2014年以來，共抽檢鮮食葡萄15 079批次，檢出不合格批次為44批次，占0.29%。其中超標問題較多的農藥為苯醚甲環(huán)唑（超標14批次）、氯氟氰菊酯和高效氯氟氰菊酯（超標3批次）、氯氰菊酯和高效氯氰菊酯（超標3批次）等。通過查詢我國葡萄及其制品進出口預警信息通報可知，2015—2020年間，我國葡萄干出口被召回30個批次，主要集中于美國和歐盟各成員國，涉及問題是農藥殘留超標、含有不安全添加劑、赭曲霉毒素超標等情況[16]。

2.4 物流供應鏈環(huán)節(jié)脆弱

鮮食葡萄從產地到餐桌的整個供應鏈需要經歷多個環(huán)節(jié)，包括采收、分級、包裝、預冷、儲存、運輸、分銷、零售、消費等。中國地域跨度大，物流供應環(huán)節(jié)的潛在風險影響整個供應鏈的有效運作，損害企業(yè)和整個供應鏈的績效[17-18]，遇到臺風、暴雨等自然災害天氣更甚。其次，葡萄的供應鏈中存在環(huán)節(jié)分散的問題，導致供應鏈結構不穩(wěn)定，更容易帶來物流供應鏈的風險性和波動性，削弱葡萄物流供應鏈的可持續(xù)性[14]。

2.5 品牌化意識薄弱

國際市場競爭激烈，對我國葡萄產業(yè)造成巨大的威脅，尤其是在葡萄酒行業(yè)。相較于法國、西班牙等知名的葡萄酒主產國，我國的葡萄酒龍頭企業(yè)數量較少，規(guī)模小，缺乏組織性、不注重品牌打造和營銷、進出口結構不合理，只在區(qū)域內進行有效宣傳，導致我國葡萄酒品牌知名度不高、競爭力弱，難以擴大市場影響力[19]。

3 改善我國葡萄及其制品貿易競爭力的策略

3.1 優(yōu)化葡萄品種和品質

種子是農業(yè)生產的“芯片”，解決好種子問題，就要加強葡萄種質資源保護和利用，推進葡萄品種培優(yōu)和產業(yè)化應用[20]。結合地區(qū)生態(tài)氣候和區(qū)位優(yōu)勢，根據市場需求調整品種結構、種植面積，提高葡萄質量和效益；以現有品種為載體，運用科學技術，進行品種培優(yōu)及新品種選育，加快品種審定的步伐，推廣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優(yōu)良品種、突出特色、開拓國外市場。在葡萄優(yōu)勢產區(qū)應加強品質提升，著重加強無核、優(yōu)質、抗病、耐貯運品種的選育推廣。目前，新培育的葡萄品種有‘紫金秋濃’‘紅蜜香’‘志昌紫豐’‘天工蜜’等[21-24]，為我國的葡萄產業(yè)增添新“風味”。

3.2 助推葡萄全產業(yè)鏈標準化

標準化引領產業(yè)健康發(fā)展，推動產業(yè)轉型升級[25]。為保持葡萄產業(yè)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應大力推行葡萄綠色生產技術，在葡萄生產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加強嚴格管控，通過種植優(yōu)良品種，配套農藝措施和機械設備，土肥水的科學管理和病蟲害綠色防控等來實現[26]。建立葡萄綠色投入品清單，進一步提升葡萄質量安全、提高葡萄營養(yǎng)品質，推進精品化葡萄產出；提高鮮食葡萄采后商品化處理水平，完善物流供應鏈，加強供應鏈各環(huán)節(jié)的接連，提升物流運輸的時效性[27]，推動葡萄全產業(yè)鏈規(guī)模化、標準化、集約化發(fā)展[28-29]。

3.3 加強深加工產業(yè)發(fā)展

通過引進先進加工技術和設備，增加規(guī)模化加工企業(yè)，轉化葡萄滯銷風險，推進葡萄深加工產業(yè)轉型升級。建立我國葡萄及其制品關鍵控制技術體系，例如構建葡萄酒產業(yè)標準體系，促進規(guī)范化生產。同時，豐富深加工產品品類，可以發(fā)展葡萄籽油、葡萄酵素、葡萄面膜等一系列新產品，實現原材料充分利用，豐富市場供給，帶動深加工產業(yè)增值[30-31]。

3.4 打造特色優(yōu)勢品牌

品牌是區(qū)域產品行銷市場的“通行證”，也是區(qū)域產業(yè)市場競爭的“利器”[32]。進出口貿易正在不斷地發(fā)展，國際貿易市場競爭越來越激烈，品牌化建設與發(fā)展能夠增強進出口貿易企業(yè)的競爭力和影響力。以葡萄酒為例，葡萄酒是一種具有濃厚文化屬性的非生活必需品，其品牌影響力直接影響葡萄酒的市場狀況[33]。可通過市場調研，綜合考慮消費者的需求，選擇合適品牌的戰(zhàn)略定位，打造符合本國市場的特色品牌；再建立商標、商號等保護制度，運用互聯(lián)網等新興渠道，提升品牌推廣效率，為葡萄酒產業(yè)進出口貿易的發(fā)展添磚加瓦[34]。

3.5 改善進出口產品結構

優(yōu)化調整葡萄及其制品的出口結構，提高葡萄及其制品的出口份額，尤其是針對當前出口份額較低的葡萄酒、葡萄汁等產品。加快出口結構的優(yōu)化、開拓葡萄酒和葡萄汁的出口貿易發(fā)展，促進出口量和出口額的提升。尤其是《區(qū)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xié)定》（RCEP）正式生效[35-36]，中國作為該協(xié)定的十五個成員國之一，通過與其他發(fā)展中國家達成自由貿易協(xié)定，拓展葡萄酒海外市場份額，從而促進我國葡萄酒出口量的增長。

3.6 健全質量追溯管理機制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fā)展，國際貿易往來日益頻繁，對葡萄及其制品產業(yè)的質量和標準方面的要求不斷提升。通過結合我國實際情況，健全完善質量標準和追溯管理體系，推動標準細化和分類管理，例如根據“產銷記錄、流向跟蹤”等，建立質量安全追溯管理系統(tǒng)，做到“信息可查詢、責任可追究”的要求[37]，從而接軌國際，加強貿易服務，促進產業(yè)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