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原 鄭涵予 孫 彤 李丹怩 沙丹娜 李姿萱 趙任博 梁曉丹
(吉林藝術學院,吉林長春 130031)
烏蘭牧騎屬于一種文化現象,隨著我國進入現代工業化社會以來,人們對于民族文化的需求已經呈現快速增長趨勢,要想滿足人們對于文化的需求,就應該加強對民族文化的基本建設,只有這樣才可以不斷增強我國社會的整體文化實力[1]。對于烏蘭牧騎騎隊而言,其作為一流的高水平文藝隊伍,就需要充分重視與發揮先鋒引領示范作用和精神導向價值,尤其在當前國際信息經濟數字化發展背景下,西方消極的文化也已經融入中國,例如個人主義、享樂主義等均會嚴重影響青年人的思想與精神,因此,要重視烏蘭牧騎文化的傳承與發展,轉變傳統觀念,旨在能夠更好地滿足人民群眾對精神文化不斷增長的需求。
烏蘭牧騎譯為蒙古語“紅色文藝輕騎兵”,是指適應蒙古族草原游牧文化形式特點而產生的職業文化隊伍。1957年,由蘇尼特察哈爾右旗人在內蒙古草原建立了第一個烏蘭克木旗,目前,在內蒙古大草原市場上較為活躍的烏蘭克拉木旗歌舞團有75家,每年對外演出有7000多余場,在40多年對外表演生涯中,烏蘭牧騎創作了《碗舞》《筷子舞》《飛馬》等眾多優秀的表演節目。同時,還精心選拔了一大批優秀的少數民族文藝人才,一專多藝,吹、拉、彈、唱、舞樣樣無所不能。數字化經濟時代環境下,烏蘭牧騎團為了更好地適應社會新形勢,人才隊伍正在不斷壯大,在發揚中華傳統音樂文化優良傳統的同時,積極融入社會時代特征,不斷為發揚中華先進文化注入大量新鮮血液,目前已初步成為國內比較知名的藝術團體[2]。烏蘭牧騎歌舞團隊是中國民族文化遺產項目的具體承載者,在歌舞的表現形式方面需要從各民族現狀出發,申遺活動中注重繼承和與時俱進,確保創作的作品能夠具有濃郁其深厚的民族文化色彩,也可以通過烏蘭牧騎表演,實現對演員良好的社會激勵功能和社會教育導向作用,而且其中也會蘊含一種比較樸素鮮明的先進社會主義思想,潛移默化影響人們的思想觀念。
烏蘭牧騎文化基地建設項目是內蒙古文化研究開發中心和自治區文化建設基地的重要組成部分,以弘揚和傳承各族農牧民大眾文化藝術為己任,用自己付出的一份實際行動可以建立志愿基地,實現志愿公益服務的建設,以及開展牧區公共業余文化活動,需要注意的是,應嚴格按照黨中央規定的方案將其落到實處。一方面,在文化發展中烏蘭牧騎歌舞能夠搭建一個橋梁,在橋梁的搭建中能夠促使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從基層黨政和縣級政府決策角度看,當時農牧區面積大、交通不便、居住分散,在全國山區農牧民看來,應跟上時代潮流,這也是新形勢下最迫切需要認識和實現的愿望,緊跟時代步伐,發展自己富庶的家鄉。另一方面,隨著我國社會不斷發展的步伐,烏蘭牧騎精神也蘊含著更為重要的影響形式,尤其是可以承擔對外文化交流的重任,對外交流是我國與其他國家重要的溝通渠道,在烏蘭牧騎表現形式中能夠體現烏蘭牧騎的政治本色。1974年,烏蘭牧騎已經開始走出我國的國門,而隨著近幾十年來時代的進步,烏蘭牧騎足跡已經走遍多個地區,其中包括亞、非、歐、美等50多個國家和地區,能夠為我國改革開放和對外交往架起一座文化金橋。
烏蘭牧騎精神具有人民性的一種體現形式,因為烏蘭牧騎騎兵隊具有吃苦耐勞、扎根基層的美好傳統,雖然每個人對文化的認可程度可能存在不一樣的情況,但其文化精神是統一的,正是這種傳統的文化精神讓他們與農牧民的心緊緊相連,更是將農牧民想表達的內容以歌舞的形式表現出來。烏蘭牧騎的口號是:哪里最需要,哪里最偏遠,他就把歌舞送到那里,無論是駐扎在農村牧區,還是廠礦,還是邊防哨所的地區都會進行烏蘭牧騎歌舞形式;無論是炎熱的夏天還是嚴酷的冬天,都不會影響歌舞的進行;無論觀眾是領導干部、英雄模范還是普通老百姓,都可以觀看烏蘭牧騎表演,且表演人員可以在演出中始終秉持著較為飽滿的熱情。烏蘭牧騎隊一直努力傳承并發揚這種無私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在我國時代進步發展下,為人們奉獻與志愿服務的精神猶在,以人為本的宗旨從未變,扎根基層的根本本色從來沒有變過,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在回信中所說:烏蘭牧騎的長期繁榮證明,人需要藝術,藝術也需要人。
烏蘭牧騎在維護民族團結、弘揚民族文化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80年代,“南北一家”的故事廣為流傳,當牧羊人到來時,全村人在村口用蒙古族特有的方式迎接他們,烏蘭牧騎演出具有明顯的民族特色,當烏蘭牧騎大隊長向新蒙大隊贈送一面繡有“南北血肉”的錦旗時,全場掌聲雷動,蒙古族同胞無不淚流滿面,這充分說明,烏蘭牧騎在促進民族團結方面具有明顯的貢獻,其創造的烏蘭牧騎表演形式也使許多非物質文化遺產得以傳承、保護和發展,這不僅推動了各地區民族群眾歷史文化認同感提升和對民族歸屬感的顯著增強,而且可以促進各地方民族同胞之間良好的文化交流與融合,對于維護各民族團結和社會發展具有不可替代的意義[3]。
在數字化時代下的民族文化傳播工作中,烏蘭牧騎要加強與農牧民交流,尤其是在烏蘭牧騎歌舞形式的創作中,需要將民族特色充分體現出來。在當前社會經濟環境變化下,烏蘭牧騎協會應將未來的規劃建設表明,將烏蘭牧騎文化精神融入其中,從而有效地增強協會發展的內在活力。同時,為了更好地促進烏蘭牧騎文化精神的傳承,就需要改變傳統活動模式,要想突出民族的特色,就需要鼓勵烏蘭牧騎人員主動參加政府部門組織的諸如“兩學一做”“服務三農”等各種主題活動,且在烏蘭牧騎節目設置時,還要分析不同地區對文化理解的能力,尤其是需要考慮當地農牧民的文化需求創新表演形式,確保整個表演能夠處于通俗易懂的狀態下,豐富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
烏蘭牧騎歌舞表現形式具有較為明顯的代表性,在實際表演中也會影響相關人員的精神文化,其作為一支基層文藝隊伍,是內蒙古文藝工作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在數字化時代的文化傳播工作中,烏蘭牧騎文化要立足民族的文化特點,通過調查農牧區現狀創新表現形式,在將烏蘭牧騎精神融入民間藝術表現形式中,就能夠在通過弘揚先進文化的同時,營造出一種良好的社會風氣,體現特色民俗文化和鮮明民族特色。
在信息化社會飛速發展的背景下,烏蘭牧騎團隊也需要將以往的表演形式進行改變,這就需要順應我國時代發展的潮流,在時代發展中能夠不斷提高人員素質。在政務中心和旗委領導下,烏蘭牧騎表演形式上需要得到充分的改革,深入分析我國時代發展的重點內容,加強對經濟建設和文化建設的重視,確保烏蘭牧騎節目能夠體現時代發展的相關特征,也需要根據不同的崗位特點,制定切實可行的職業培訓計劃[4]。同時,為了提高整個烏蘭牧騎團隊的水平,就應該建立健全的獎懲機制,為員工的發展起到幫助作用,通過健全獎懲機制的建立,就可以為員工發展起到幫助與協調作用,對于工作考核表現突出的員工而言,可以給予相應的獎勵;而對于工作緩慢的員工而言,應該受到適當的懲罰,旨在能夠更好地促進烏蘭牧騎團隊的整體水平得到有效提升。
數字化時代下烏蘭牧騎文化發展要以人為本,在實踐中不斷創新,烏蘭牧騎成員在本職工作之外,可以在志愿者服務工作的基礎上,發揮自己的管理技能和人才優勢,積極在當地選擇骨干志愿者,建立長效機制。“人們是否滿意,是否喜歡”是烏蘭牧騎藝術創新的出發點,要想促進烏蘭牧騎文化精神更好地發展,就需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由于基層牧民真實的草原生活是文藝創作最好的思想源泉,這就需要在烏蘭牧騎歌舞創作中,需要基于當地農牧民豐富的草原生活體驗出發,在農牧民勞動與生產過程中汲取豐富寶貴的創作素材,這是烏蘭牧騎作品能夠長盛不衰的重要原因。
烏蘭牧騎文化表現形式包括長調、呼麥、馬頭琴表演等,這些少數民族的表演形式蘊含較為豐富的民族特色。烏蘭牧騎文化屬于我國非物質歷史文化遺產的重要部分,在表現形式上可以凝聚民族文化特有的寶貴精神,是烏蘭牧騎在內蒙古自治區成為新時代文明建設實踐中心的品牌標識[5]。數字化時代下烏蘭牧騎文化發展就是動員志愿者參與社會管理,為人民群眾提供各種服務,本質上是一個群眾工作的新時代,所以烏蘭牧騎除了文化和藝術表現能力,也有能力開展群眾的工作,主要是關心群眾、組織和服務群眾。烏蘭牧騎志愿工作期間對于一些表現良好的志愿者可以給予一些獎勵,也需要在此期間制定好志愿者培訓評價體系,優秀表現的員工能夠免費參加志愿團隊服務的技能培訓,通過定期開展培訓的方式,不斷提升其對志愿服務的認可度,也可以鼓勵烏蘭牧騎在內部逐步建立志愿文化服務專業團隊,以歌舞的方式將烏蘭牧騎文化充分表現出來,既可以激發人們對其的興趣,也可以提升人們對烏蘭牧騎文化的認識。此外,搞好新時期文明實踐是烏蘭牧騎牧民需要掌握的服務管理功能,包括志愿者服務項目計劃、項目執行和志愿者招募和管理能力、品牌溝通能力、資源整合能力等,只有在保持鮮明民族特色的基礎上,才可以為烏蘭牧騎提供創作源泉,也可以彰顯我國鮮明的民族藝術特色。
烏蘭牧騎牧隊是基于蒙古草原的游牧文化,是烏蘭牧騎一個強大的宣傳中心和生產形式,可以開展黨的創新理論在戲劇表演的說教,也是黨新思想的實踐者和傳播者,鞏固了黨和各級政府站在基層位置下,溫暖了牧民人的民族心。學習烏蘭牧騎精神,就需要結合實踐文明發展的歷史時代,跟上價值發揮和服務的概念,探討文學藝術傳播的有效途徑。2018年3月5日,習近平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在我國上海召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十三屆會議,全國代表團人大代表團九屆一次全會常委第三次會議多次強調:自覺踐行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性,同時也強調要學習并發揚我國少數民族的文化,尤其是烏蘭牧騎文化的傳播,更好地促進我國草原民族傳統文化的發展[6]。烏蘭牧騎文化中可以在創作中,自信地“講出自己的故事”,至于如何創新烏蘭牧騎草原文藝形式,就需要創新現有的形式與內容,尤其是在數字化時代背景下,烏蘭牧騎文化應該以民族藝術為導向,強調烏蘭牧騎文化藝術形式的創新和自我突破,在烏蘭牧騎歌舞形式中不斷融合更加多元的文化生態。
隨著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目前我國已經處于數字化時代,這就需要大力傳承我國烏蘭牧騎精神,在烏蘭牧騎文化表現形式上,可以確保烏蘭牧騎文化更好地融入人民群眾精神中,發展全區農牧業文化經濟。用烏蘭牧騎的獨特藝術展示形式載體和新聞傳播等方式,宣傳我們偉大可愛的祖國,通過創作藝術形式,可以更好地弘揚中華特色社會主義革命先進思想文化,將其融入優秀作品之中,并在內蒙古各地廣泛開展觀看烏蘭牧騎專場演出、比賽等各類豐富多彩的大型文化藝術活動,在這些活動的開展中,可以讓草原民族文化特色和民族紅色文化深入人心。同時,烏蘭牧騎歌舞形式表現方面也需要大力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因為無論是藝術表演還是影視作品的創作,在實際表演中都會潛移默化影響人們精神文化,而要想更好地弘揚我國民族傳統文化,就需要在烏蘭牧騎藝術創作中推動內蒙古精神文明建設[7]。如今,在社會發展的背景下,烏蘭牧騎文化的表演足跡已經具有較久遠的歷史,并遍布50多個國家和地區,在不斷走向世界的同時,也將長調、馬頭琴等傳統民間藝術推向世界。
綜上所述,在我國數字化時代下,烏蘭牧騎文化屬于特色的民族性文化,在其傳播形式上應突出民族鮮明的特色精神,弘揚先進文化。組織形式是烏蘭牧騎藝術團體活躍在公眾眼里的一種形式,它以獨特的民族特色和時代標志為主,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縮影。如何解決烏蘭牧騎文化在弘揚和發展方面的一些瓶頸問題,就需要提供一套具有經驗且有操作性的方法,推動中國文化創新發展進程。由此可見,烏蘭牧騎文化的傳承與發展需要依靠各種現代先進技術的廣泛介入和深度參與,以進一步提高中國優秀先進文化藝術的創造活力,為推進中華民族文化的偉大復興創造取之不盡的民族精神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