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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高質量就業是勞動者勤勞致富的手段,是提高勞動者收入水平并縮小貧富差距的重要途徑,是助推實現共同富裕的重要渠道。但是當前面臨著“機器換人”現象引發的簡單勞動力相對過剩的問題,勞動者“就業難”與市場主體“招工難”并存的就業結構性矛盾等影響了共同富裕的實現。因此,要以實現人的全面發展為目標,提高勞動者的從業水平;以實現物質財富創造為根本,推動市場主體做優做強;以實現共同富裕為目的完善勞動力市場。
關鍵詞:高質量就業;共同富裕;結構性矛盾
中圖分類號:F24? ? ? ? 文獻標識碼:A? ? ? ? doi:10.3969/j.issn.1009-6922.2023.02.009
文章編號:1009-6922(2023)02-72-07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共同富裕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也是一個長期的歷史過程。”[1]22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推進共同富裕是我國民生領域的重要方向和目標。所以,黨的二十大報告同時強調:“就業是最基本的民生。強化就業優先政策,健全就業促進機制,促進高質量充分就業。”[1]47可見,高質量就業是影響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重要因素。近年來,關于共同富裕實現路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擴中”和“提低”,縮小貧富差距[2];大力發展實體經濟,做大“蛋糕”,同時完善分配機制,分好“蛋糕”[3];持續推進城鄉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提升全社會的文明程度和精神生活的豐富程度等方面[4]。當前,關于以更加充分更高質量就業扎實推動共同富裕的研究相對較少。本文通過研究高質量就業對推動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作用機理,分析其面臨的主要困境,探尋助推共同富裕的實現路徑。
一、高質量就業助推共同富裕的作用機理
高質量就業是助推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重要因素之一。高質量就業能夠充分挖掘勞動潛力,創造充裕的物質財富;能夠激活勞動者潛能,實現個人的全面發展;能夠增加勞動者收入,縮小貧富差距。
(一)高質量就業夯實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
共同富裕是物質富裕和精神富裕的高度統一[5],物質富裕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基礎和條件,精神富裕是物質富裕基礎上更高的追求。而我們所進入的新發展階段依然是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所以還是要以解放和發展社會生產力為主要任務,即現階段依然要著力創造物質財富,夯實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為下一階段實現精神富裕創造條件。隨著生產力的不斷發展,勞動分工越來越細,勞動者從事的職業也越來越多元,在勞動過程中以分工為基礎的協作也越來越緊密,“社會勞動不斷替代傳統的生產勞動”[6],以高質量就業夯實共同富裕基礎的重要性日益凸顯。從社會角度看,高質量就業是指具有充分的就業機會、公平的就業環境、良好的就業能力、合理的就業結構、和諧的勞動關系等在內的就業。進一步而言,高質量就業能夠優化調整就業結構中城鄉區域結構失衡、產業結構失衡、收入結構失衡、勞動力素質失衡等問題。具體而言,高質量就業是社會勞動分工細化后勞動者充分參與生產勞動的表現。生產活動是實現共同富裕的首要前提,逐步實現“生產將以所有的人富裕為目的”[7],所以現階段需要以高質量就業來夯實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
(二)高質量就業夯實共同富裕的動力基礎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幸福生活都是奮斗出來的,共同富裕要靠勤勞智慧來創造。”[8]共同富裕要靠共同奮斗,這是根本途徑[9]。而共同奮斗的主體是人,人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原動力。這意味著需要通過滿足人的需要和人的全面發展來夯實共同富裕的動力基礎。從個人角度看,高質量就業是指滿足自我需要、實現個人價值的就業,是有更穩定的工作、更好的收入及福利待遇,是有權益保障、有發展空間的就業。這充分體現了高質量就業踐行了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思想的內在要求,落實了人的全面發展思想的具體實踐。具體而言,高質量就業以更好滿足就業者自身生存和發展需要來激發其生產潛能,以滿足就業者對自身價值實現的需要來發揮其創造潛能。簡言之,高質量就業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來夯實共同富裕的動力基礎。
(三)高質量就業縮小貧富差距
縮小貧富差距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必經之路,而高質量就業是縮小貧富差距、實現共同富裕的重要方式。貧富差距不僅表現為物質層面的差距,還表現為精神層面的差距。從物質層面的貧富差距看,高質量就業通過提質擴容手段,實現更加充分的就業、更高質量的就業,提高就業者的收入水平;通過消除影響平等就業的不合理限制和就業歧視,促進就業機會公平,增加弱勢群體的收入。可見,高質量就業以增加中低收入群體的收入來縮小物質層面的貧富差距。從精神層面的貧富差距看,高質量就業能“實現人生價值、打破階層固化、實現社會地位提升”,使就業者增強獲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10],從而縮小精神層面的貧富差距。
二、當前高質量就業助推共同富裕面臨的主要困境
現階段,我國在推動高質量就業以促進實現共同富裕的過程中面臨著不少現實約束,其中勞動力市場供需失衡的問題較為突出,即“就業難”與“招工難”并存,就業供給與需求錯配的現實困境將阻礙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進程。
(一)勞動者“就業難”削弱了實現共同富裕的動力
在勞動社會化的條件下,就業是絕大多數人參與社會化勞動的主要渠道,這就直接關系到勞動者的個人收入和社會財富的創造。但是目前我國勞動者存在“就業難”的問題,具體表現為青年群體失業率高、簡單勞動力過剩以及“內卷”等現象,削弱了實現共同富裕的動力。
從失業率角度看,2019—2021年我國整體的城鎮登記失業率在4%左右,城鎮調查失業率在5%左右[11],總體相對平穩。但是考慮到我國人口基數十分龐大,即便是在這樣相對平穩的失業率之下,失業人口規模依然巨大。失業帶給個人的沖擊不僅僅是收入層面,還有心理層面的消極影響,這些因素在青年失業人口中表現得尤為明顯。我國青年人就業壓力較大,失業率連續走高。2022年7月,16~24歲城鎮青年失業率為19.9%[12]。可見,我國的青年群體面臨嚴峻的就業形勢。青年群體是創新的生力軍,是壯年勞動群體的后繼者,是未來社會財富的創造者。青年群體就業問題關系著整個社會的生產進程,關系著勞動力市場的穩定,所以青年群體的失業率高將削弱共同富裕的動力。
從就業者角度看,高學歷者就業難表現為“內卷”,低學歷者就業難表現為“機器換人”。對于高學歷者而言,隨著高等教育招生規模擴大,加之大量留學生回流,高學歷就業人群規模逐年增長,但是就業崗位的需求數量并未發生實質性改變,這就增加了就業競爭壓力。此外,由于部分市場主體招聘時習慣以學歷為篩選門檻,部分就業者被迫“內卷”,而高學歷者本身對就業的預期較高,這樣就加大了高學歷者的就業難度。對于低學歷者而言,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人口紅利的逐漸消失,不少市場主體選擇用機器替代勞動力來降低生產成本,這使得低技能勞動力被替代[13]。
(二)市場主體“招工難”削弱了實現共同富裕的承載力量
2020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企業家座談會的講話中指出:“市場主體是我國經濟活動的主要參與者、就業機會的主要提供者、技術進步的主要推動者,在國家發展中發揮著十分重要的作用。”[14]隨著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不斷完善,市場主體也在不斷發展壯大。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市場主體是經濟力量的載體,同時也是維持穩定就業的重要載體。只有市場主體良好運轉,整個社會才能提供豐富的物質財富,為實現共同富裕奠定基礎。
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市場主體對高端人才、新型人才的需求增大。根據教育部、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工業和信息化部共同發布的《制造業人才發展規劃指南》顯示,中國制造業10大重點領域2025年的人才缺口將近3000萬人,缺口率高達48%[15]。可見,先進制造業的人才需求缺口巨大。此外,產業結構升級迭代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傳統產業勞動力過剩,新型復合型人才稀缺,特別是能和機器互通的人,即熟練使用相應技術駕馭機器設備的高級工程師和高級技工人才。
隨著人力資本的提高,市場主體用工成本上揚[16]。從勞動者數量來看,我國老齡化速度加快、生育率降低,這意味著將來滿足市場主體需求的青壯年勞動力將相對減少。從勞動者質量來看(如圖1),1985—2020年間我國勞動力人口的平均受教育程度從6.2年增加到10.8年,其中城鎮從8.23年增加到了11.57年,農村從5.47年增加到了9.19年[17]。無論是農村勞動力人口還是城鎮勞動力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都有明顯增加,2021年新增勞動力平均受教育年限達到13.8年。勞動者受教育年限的提高意味著勞動力對薪資待遇的要求也有所提升,對自身發展有更高的要求。對市場主體而言,勞動者數量減少或勞動力質量提升會增加用工成本,這對于一些利潤稀薄的市場主體尤其是生產制造業極為不利。根據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官網發布的《2021年第四季度全國招聘大于求職“最缺工”的100個職業排行》顯示,有43個屬于“生產制造”類別[18]。由于生產制造業是勞動密集型產業,它對勞動力需求大,但是其利潤相較于其他行業偏低,而且工作環境相對艱苦,給予勞動者的待遇整體不高,因此導致了其“招工難”的困境。此外,近年來國內國際格局發生深刻變化,加之受新冠疫情的影響,部分市場主體運營狀況不佳,無法大幅度提高勞動者待遇,這也增加了招工難度。
(三)勞動力市場的供需錯配削弱了實現共同富裕的促進力量
就業活動的實現需要勞動者供給與市場主體的需求相匹配。從“就業難”與“招工難”并存的現象來看,我國存在嚴重的人才供需錯配的問題。
從人才結構來看,我國存在相當程度的人才供給與市場需求不匹配現象。國家統計局發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2022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顯示,2022年全年研究生畢業86.2萬人,普通、職業本專科畢業生967.3萬人,中等職業教育畢業生519.2萬人[19]。但是我國高校畢業生就業的“專業對口率”一直在60%上下徘徊[20],有四成左右的畢業生尤其是哲學類、藝術類專業的畢業生從事了非本專業的工作,可見高校畢業生的人才供給結構與市場需求結構存在偏差。同時,隨著產業的持續轉型升級及人工智能、5G、大數據等核心技術的研發,機械化、自動化的生產方式逐漸轉向信息化、智能化,中等技術工人也將逐漸被“智能”替代。此外,農民工是低技能勞動力的主要群體,他們主要從事制造業、建筑業、批發和零售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居民服務修理和其他服務業的相關工作,這些都是勞動密集型行業。隨著產業結構轉型升級,這一群體面臨能力跟不上市場主體技術進步要求的問題。
從年齡結構看,市場主體的技術不斷更新迭代和產業的結構優化都需要大量青壯年勞動者的持續創造來完成。但是我國社會發展在逐步進入老齡化階段,我國勞動者的平均年齡從1985年的32.25歲上升到了2020年的39.0歲[17],勞動者的年齡結構可能會出現難以滿足市場主體創新發展需要的問題。具體而言,隨著學歷的持續“內卷”,高學歷、高技能人才的初次就業年齡不斷提升,但是市場主體對人才的年齡又有限制,僅對部分優秀人才適當放寬年齡要求。此外,2008—2021年,農民工的平均年齡從34歲[21]上升到41.7歲[22],其平均年齡不斷提高。在市場主體技術升級與產業結構優化調整的背景下,農民工在技術能力與勞動體力上的供給都難以較好地匹配市場主體需求。
從供需變化速度看,市場主體需求變化快于勞動者能力的適應速度[23]。勞動者需要市場主體提供就業崗位來實現勞動力價值,所以勞動者的能力提升方向隨著市場主體需要的變化而變化,具有相對滯后性。但勞動者的能力培養與提升需要時間累積,尤其是高技術人才、研發人才不能在短時間內速成。一方面,針對未就業者而言,高等教育、職業教育的人才培養計劃和方案是基于當前市場主體的需求而制定。但是在人才培養期間,市場卻瞬息萬變,市場主體的需求也隨之改變,導致其培養人才的知識與技能落后于市場主體需求。另一方面,針對已就業者而言,在市場競爭激烈的背景下,在職者掌握的新技術、新技能一般是在市場主體已經察覺到市場中有了更利于生產的技術技能后組織員工培訓學習才會獲得,這也會導致勞動者能力供給提升速度滯后于市場主體需求變化的速度。
三、高質量就業助推共同富裕的現實路徑
要通過高質量就業助推共同富裕的實現,需要從勞動力的供給端、需求端及促進供需適配入手,真正實現就業者的高質量就業,從而夯實共同富裕的基礎。
(一)供給端:提高就業者的數量與質量,更好滿足市場主體需求
勞動者是整個物質生產過程的創造者,是實現就業活動的基礎要素。現階段勞動者就業活動的開展較為依賴市場主體,所以對于就業者的培養應當高度關注市場主體的需求變化。
1.增加就業者數量,為實現共同富裕提供可持續的發展動力。從短期來看,綜合運用財稅政策、產業政策及金融工具等方式改善經濟發展環境和擴大市場主體規模,增加就業需求崗位,不斷降低各類群體的失業率。從長期來看,應以生育政策和相關經濟社會政策配套銜接緩解勞動力供給下降的消極影響,將人口因素納入公共服務資源布局中,充分考慮人口規模、結構、分布等變動情況,保障就業者能夠享有優質的基本公共服務[24]。勞動力的供給不僅要有量的增加還要有質的提升,這樣才能提供實現共同富裕的動力。
2.提高就業者綜合素質,在人的全面發展過程中更好地滿足市場主體需求。首先要轉變“重知識,輕技能”的教育模式[25]。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教育模式更有利于就業者能力的培養,所以高等教育與職業教育應“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高等教育既要發揮其科研優勢,提升基礎性學科研究能力,為應用性研究提供保障;又要建立學科專業動態調整機制和特色發展引導機制,注重市場需求變化的基礎性、高層次研究型人才培養[26]。職業教育要擴大招生規模,為勞動力市場提供高技能人才與專業技術人才;提高職業教育學生的培養質量,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更好地實現勞動市場供給與需求的匹配;重視職業再教育,在保障增量勞動者就業質量的同時,持續提高存量勞動者的就業質量,尤其要重視困難群體的就業問題;促進終身教育體系建設,通過終身學習使勞動者更好地適應市場變化,更好地適應新業態新模式的要求。
(二)需求端:推動市場主體做優做強,為就業者提供優質崗位
就業崗位的提供對于就業活動的實現至關重要,因此保就業就是保市場主體,穩市場主體就是穩就業。
1.加大對市場主體的支持力度,為其紓困解難,保障大量的就業崗位供給。一方面,提高對市場主體困難識別的準確性,讓“產品有市場、項目有前景、技術有競爭力”的市場主體減少受外部突發性沖擊而面臨經營困難的風險。但應杜絕大水漫灌式紓困,因為這種紓困方式會破壞市場競爭機制下對落后產能的篩選。另一方面,加大紓困資金的投入力度、減稅降費的力度、金融支持的力度,實質性減輕市場主體負擔。當前,應該給予深受新冠疫情沖擊的市場主體更大的支持力度,助其快速恢復生產運營,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
2.鼓勵市場主體自主創新,為其提供政策支持,保障持續穩定的就業崗位供給。鼓勵市場主體創新,為穩崗就業提供永續活力。不斷深化“放管服”改革,激活市場主體活力,讓市場主體敢于創新發展。構建以企業為主體、市場為導向、產學研深度融合的技術創新體系,完善科技創新激勵機制,形成多層次的創新成果評價與獎勵制度、知識產權保護制度和產權激勵制度與研發創新活動的有效聯動。通過做優做強市場主體,為勞動者提供更多優質的就業崗位,鞏固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
3.支持和規范發展新就業形態,吸收部分剩余勞動力,拓寬以就業形式實現共同富裕的渠道。馬克思認為:“雖然機器在應用它的部門必然排擠工人,但是它能引起其他勞動部門就業的增加。”[27]“機器換人”問題導致了簡單勞動力相對過剩,基于生存邏輯,該群體會轉換工種,從事其他行業的新工作以滿足自身的生存需要。2021年新產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等“三新”經濟增加值比重達17.25%[28],可見“三新”經濟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能提供新的就業崗位。因此,促進新產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的發展,吸納更多人就業,有助于共同富裕的實現。
(三)促進供需適配:加快建設勞動力統一大市場,完善勞動者權益保障制度
勞動力市場供給與需求錯配源于不完善的勞動力統一大市場。因此,要建設現代化勞動力市場體系,其中要素市場化改革是關鍵。要注重建設市場統一、交換平等、流動暢通的市場體系,同時,完善勞動者權益保障制度,尤其是加強靈活就業和新就業形態勞動者權益保障。
1.加快構建大統一的勞動力市場,提高“就業”與“招工”的匹配度,實現高質量就業。一方面,建立完善的勞動力市場宏觀調控體系,統籌區域、城鄉、部門間的勞動要素配置,提升就業匹配效率。另一方面,搭建勞動力資源供需數據庫,有效銜接“招工”端與“就業”端的需求,利用數據庫精準掌握勞動力大統一市場的供需變化,及時引導待就業者調整預期,提高就業水平。
2.完善勞動者權益保障制度。首先,健全勞動法律法規,及時制定、修改、完善法律,補齊勞動法律法規的短板,使勞動法律法規滿足實踐的需求,尤其要把靈活就業和新就業形態勞動者納入勞動基準法保護范圍[29]。其次,依法強化工會組織建設,發揮工會力量,使勞動者能與用人單位平等協商,促進新形勢下勞動關系協調發展。最后,加強新就業形態勞動者權益保障。新就業形態是一種新生事物,要建立動態的新就業形態調研機制,出臺相應的政策和法律制度,及時有效地保障新就業形態勞動者的合法權益。根據新就業形態的用工特點完善現行的社保體系,允許新就業形態勞動者就地參保,并鼓勵未參保從業者按規定參保,做到應保盡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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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秦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