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鄉村振興戰略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研究*

高軍 劉勇 王君英

摘 要：文章通過CiteSpace信息可視化工具研究了鄉村振興戰略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的研究軌跡和發展態勢，從發文量、作者合作網絡、發文機構、關鍵詞共現、關鍵詞突現、關鍵詞時間線聚類六個方面進行分析并生成知識圖譜，得出了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的相關研究較少、研究團隊分散，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農家書屋、文旅融合、鄉賢文化、文化振興、鄉村治理、創新發展等方面，未來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文化扶貧、精準扶貧、鄉村治理、服務路徑、價值實現五個方面，提出了后續應加大文化振興主體、數字技術驅動、閱讀普及、圖書館聯盟、社會化合作、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融合發展、人才隊伍建設等領域的研究。

關鍵詞：鄉村振興；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CiteSpace；知識圖譜

中圖分類號：G25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1588（2023）02-0130-08

1 背景

鄉村振興戰略對于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具有全局性和歷史性意義。鄉村振興既要塑形，也要鑄魂。文化振興是鄉村振興的重要內容，鄉村振興背景下的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路徑研究，對于補齊文化發展短板和弱項，保障人民群眾文化權益，促進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發展都有重要指導作用。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是鄉村振興的必然要求，同時，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為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發展提供了法律規范、政策指導、資金人才支持等便利條件。因此，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的現狀與趨勢研究，對文化振興、鄉村振興道路探索都有重要的指導作用和參照價值。通過CiteSpace信息可視化工具研究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的研究軌跡和發展態勢，可以為后續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方面的研究提供參考與借鑒。

2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2.1 研究方法

本研究應用美國德雷塞爾大學陳超美博士使用JAVA語言開發的CiteSpace信息可視化軟件，對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研究的文獻進行計量分析和數據挖掘［1］，對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方面的研究進行發文量、作者合作網絡、發文機構、關鍵詞共現、關鍵詞突現、關鍵詞時間線聚類六個方面進行分析并生成知識圖譜，將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的研究現狀與研究熱點及未來研究趨勢清晰直觀地表現出來。本研究使用的Windows環境為Windows 7（64位操作系統），JAVA版本為Java17.0.4+11-LTS-179（64-bit），可視化軟件為CiteSpace 6.1.R3（64-bit）Basic版本。本研究的亮點為使用最新版本CiteSpace6.1.R3進行關鍵詞時間線圖譜分析，不再使用老版本的關鍵詞時區圖進行主題路徑分析。

2.2 數據來源

2022年9月，筆者在中國知網以“主題=公共圖書館（精確）”AND“主題=鄉村振興（精確）”進行高級檢索，共檢索到150篇文獻，文獻發表的最早時間為2018年6月。在中國知網以SU=（‘公共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縣級圖書館+‘基層圖書館+‘農村圖書館+‘鄉村圖書館+‘農家書屋）*‘鄉村振興為檢索表達式進行專業檢索，檢索結果為369篇相關文獻，文獻發表的最早時間為2019年5月。

為了更全面準確地獲取原始研究數據，剔除報紙新聞、文化資訊、政策速遞等與主題無關的文獻后，筆者將兩種檢索方式的結果分別導出為Refworks格式，并合并為一個文檔，共計460篇相關文獻；把CNKI的Refworks格式原始研究數據轉換為WOS格式數據，再用CiteSpace自帶的WOS去重功能進行去重后得到292篇文獻［2］。這292篇文獻包括期刊數據庫及碩博論文數據庫的數據，本研究以此數據作為原始研究數據進行研究（以下簡稱“原始研究數據”）。

3 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研究現狀

筆者利用CiteSpace6.1.R3可視化軟件對2018年6月以來有關圖書館或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中，涉及鄉村振興的292篇文獻的作者、關鍵詞、作者單位進行系統的詞頻統計、聚類分析和共現分析，結果如下。

3.1 發文量分析

筆者用CiteSpace分析后得到年度發文數據，將數據導入Excel，并插入折線圖得到年發文量分布，見圖1。

3.2 作者合作網絡分析

筆者利用CiteSpace 6.1.R3可視化軟件對原始研究數據的文獻作者進行分析，繪制文獻作者知識圖譜，見下頁圖2。從圖2可以看出網絡節點數量為138個，連接線數量為25條，網絡密度為0.0026，這說明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的研究作者較多，但合作研究團隊較少，三人以上的研究團隊僅有2個，以孫坦、吳建中、任競為代表的團隊研究了圖書館提升信息服務、助力脫貧致富的社會作用，認為圖書館界要提升扶貧工作精細化水平，構筑一體化扶貧工作網絡，激活扶貧對象內生動力，要在提高脫貧人口信息化素養和科學文化素質方面積極作為［3］。王子舟、余慧、劉晗月的研究團隊研究了鄉村圖書館參與鄉村振興的理論依據、發展中存在的問題、重新復活的方式、目前的實踐經驗等，認為鄉村圖書館可持續發展的途徑有四條：一是政府分級投資、整合多方資源創辦鄉村圖書館。二是政府通過購買鄉村圖書館服務的方式促進鄉村文化發展。三是鼓勵新鄉賢或社會力量創辦鄉村圖書館。四是圖書館專業力量介入鄉村圖書館業務活動，提供專業指導及各種資源［4］。

在作者合作網絡知識圖譜中，名字的字號越大，代表發文量越多，發文量在2篇以上的作者有15位，以侯鳳芝、劉璐、吳平、周文、岳景艷等為代表。

3.3 發文機構分析

通過圖3機構合作網絡圖譜可以看出，發文機構總數為130個，連接線為25條。從合作網絡看，三個機構合作的有三個，分別為：中國國家圖書館與上海圖書館和中國農業科學院，山東省沂源縣圖書館與山東省濟南市長清區圖書館和山東省沂源縣大張莊鎮文化站［5］，《出版廣角》編輯部與中國傳媒大學編輯出版研究中心和合肥師范學院文學院［6］；兩個機構合作的以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與華中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7］、中國農業大學人文與發展學院與上海大學數據科學與都市研究中心［8］、山東農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與南開大學周恩來政府管理學院［9］為代表。發文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但數量不多，且都是本系統內的合作。大部分機構還是各自為政、獨立研究，而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助力鄉村振興只有開展跨地區、跨行業的研究，才能在關鍵問題上取得突破。

筆者將發文機構的發文量導出表格，通過表1可以看出，發文量在2篇以上的研究機構有15家，其中公共圖書館研究機構為3家，分別為福建省圖書館、嘉興市圖書館、南安市圖書館。其他的研究機構為高校及研究院或黨校系統，其中高校占比最多為60%，這說明我國公共圖書館在助力鄉村振興的研究上還處于萌芽階段，還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掘。

4 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研究熱點及趨勢分析

4.1 關鍵詞共現分析

在關鍵詞共現分析中，筆者將時間跨度設置為2018—2022年，時間切片設置為1年，通過CiteSpace6.1.R3可視化軟件將原始研究數據進行關鍵詞共現分析后，得到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在打開的Visualization窗口中，通過上方工具中的“Nodes-Compute Node Centrality”即可手動計算中介中心性。筆者將排名前20的關鍵詞再進行中心性計算后，得到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的研究高頻關鍵詞統計表，見表2。從表2可以看出，2018—2022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農家書屋、文旅融合、鄉賢文化、文化振興、鄉村治理、創新發展等方面。

4.2 關鍵詞聚類分析

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后，筆者執行菜單Clusters-Convex Hull：Show/Hide操作，可以聚類出相關研究領域的區塊，通過分析得出13個聚類，見下頁圖4，分別為#0鄉村振興、#1農家書屋、#2圖書館、#3文旅融合、#4鄉村文化、#5文化振興、#6傳播手段、#7鄉土社會、#8效能提升、#9創新發展、#10價值、#11惠民工程、#12供給。

4.3 關鍵詞突現分析

對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后，筆者選擇選項【Burstness】可以對突現詞進行檢測，將γ值設為0.4，Minimum Duration最小周期設置為1年，Refresh刷新后得到21個突現詞，這里顯示前15個關鍵詞，見下頁圖5。

通過關鍵詞突現知識圖譜可以看出現狀、提質增效關鍵詞研究在2019年結束，農民、公共文化、脫貧攻堅、政府、融合發展、服務效能關鍵詞在2020年結束。文化扶貧、精準扶貧、鄉村治理、發展、服務路徑、試點、價值實現關鍵詞從2021年出現一直持續到現在，仍然顯示紅色，是目前的研究熱點，是后期需要重點關注的領域，也表明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助力鄉村振興的相關研究持續走向深入。

從時間維度上看，持續時間最長的研究關鍵詞為2年，整體的時間跨度都不長。從突現的強度上看，脫貧攻堅、文化扶貧、提質增效、精準扶貧、鄉村治理受到廣泛關注，并成為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的研究熱點。

4.4 關鍵詞時間線聚類知識圖譜

筆者繪制關鍵詞時間線聚類知識圖譜，通過圖譜可以直觀地看到每一聚類下的研究關鍵詞，根據時間線的指向也能看到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助力鄉村振興的關鍵詞研究聚類情況及演化。

以文旅融合為例，從圖6主題關鍵詞的時間路徑演變可以看出，文旅融合聚類了公共文化、文旅融合、服務協調、發展、內動力、途徑、文化自信等關鍵詞。通過右鍵菜單Node Details可以發現，文旅融合相關的研究開始于2019年，在2021年達到頂峰，為3篇相關論文。林肖錦研究了以公共圖書館服務為核心，探索建設融合文化、旅游、農業的鄉村閱讀空間［10］。莫黃燕對發展“鄉村民宿+圖書館”的主要模式、存在問題進行了思考［11］。丁若時、應悅提出了主題圖書館應注重文旅融合的建設策略［12］。徐麗研究了文旅融合背景下農家書屋釋放鄉村振興內動力的基本途徑［13］。

5 研究結論與趨勢展望

通過CiteSpace信息可視化工具分析得出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農家書屋、文旅融合、鄉賢文化、文化振興、鄉村治理、創新發展等方面，未來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文化扶貧、精準扶貧、鄉村治理、服務路徑、價值實現五個方面。結合當前的研究現狀，筆者認為未來還應重點關注以下七個方面，加強鄉村振興背景下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研究。

5.1 文化振興主體

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提出要健全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14］，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是健全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將人民的主體地位應用到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的構建中，讓全體人民群眾參與鄉村振興并成為主體，發揮鄉村居民的主人翁地位，才是鄉村振興的基礎所在。要相信群眾的智慧和力量，激發人民群眾文化創新創造的活力，把鄉村居民的潛在自信釋放出來，在建設產業的同時把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滲透到鄉村振興的各個角落，滲透到人們的心靈當中，才能真正做到文化的自信自強。那么，如何探索發揮人民群眾文化振興的主體地位，有哪些新路徑，將是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在下一個百年面臨的研究問題。

5.2 數字技術驅動

數字技術賦能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能夠打破傳統陣地服務。積極拓展“云上服務新陣地”，可以發揮科技創新對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發展的賦能作用，讓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的觸角延伸到最后一公里。依托數字化、加強技術融合創新，可以健全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網絡體系，創新實施文化惠民工程，促進社會閱讀。以濟南市為例，濟南市圖書館推出的“泉民悅讀”小程序、愛閱快借、享閱到家、社?？ń栝唸D書、泉城圖書館聯盟等創新服務，都是數字技術在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中的應用，起到了良好的社會效應；從共享工程到數字圖書館推廣工程，再到數字鄉村云建設等無不體現了頂層設計的思想與理念。后續的研究還應強化圖書館應用數字化的頂層設計，加強5G技術、區塊鏈、人工智能、大數據、3D可視化等元宇宙科技在圖書館行業中智慧感知、虛實映射、智能管控的應用研究［15］，快速縮減城鄉二元結構造成的圖書館服務不均衡的現狀，讓鄉村公共文化受眾跨越“數字鴻溝”，真正實現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

5.3 閱讀普及

優化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加大閱讀普及方面的措施研究與實踐探索。圖書館可繼續降低辦證門檻，建立健全跨部門、跨行業的信用機制，推進社會信用機制在圖書館行業的應用和落地，堅持書就是用來讀的服務理念，提升讀者的借閱權限。以濟南市為例，濟南市圖書館2022年4月對讀者證的書刊借閱權限進行升級，在押金不變的情況下，將個人借書證及家庭借書證的可借冊數、借期進行了翻倍提升，大力倡導“多讀書，讀好書”；在縣域鄉村地區建立社?？ń栝喌某B化宣傳引導機制。社?？ㄩ_通圖書借閱功能，不僅可以開拓新用戶為服務對象，還可以節約制證成本，也避免了鄉村居民使用多種證件辦理業務。通過社?？ǖ妮椛涓采w影響改善公共文化服務模式，以方便群眾借閱圖書為目標。以濟南市為例，2018年4月社保卡功能上線以來共新增讀者21，7184人，其中社保卡注冊讀者45，079人，社保卡讀者占新增讀者的比重為20.8%。從以上數據可以看出，社保卡借閱圖書還有很大的服務潛力可以挖掘，應建立社保卡常態化宣傳機制，引導群眾積極使用社?？ń栝唸D書；以縣域圖書館總分館制建設為抓手，提升公共圖書館均等化、普及化水平；做好鄉村文化調研工作，深入了解鄉村居民的知識需求，強化縣域鄉村圖書館文獻資源的供給與共享，對貧困鄉鎮社區、欠發達地區強化流動圖書車的使用，為廣袤的鄉村地區提供訂單式、點餐式服務。

5.4 圖書館聯盟

圖書館聯盟是促進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的有效路徑之一，是以實現資源共享、互惠互利為目標的圖書館聯合體，能打破館際服務壁壘，共享文獻資源和讀者用戶數據，降低服務門檻，提升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效能［16］。鄉村圖書館在投資經費、硬件設施、人員素質、管理水平、服務質量等各個方面都較薄弱，更無法與城區圖書館同日而語。借助圖書館聯盟可以實現省市級圖書館與各鄉村圖書館的館際互借和資源共享，鄉村圖書館借助聯盟與省市級圖書館加強合作，讓省市級圖書館為鄉村圖書館提供業務輔導、圖書捐贈、聯合編目等幫扶服務。以濟南市為例，泉城圖書館聯盟服務體系囊括了濟南市域內的350余家圖書館，兼容同構及異構系統，打破了資源壁壘，讀者無須重復辦證便能夠借閱任何一家聯盟館的文獻資源。未來，泉城圖書館聯盟服務應繼續深入縣級領域，與鄉鎮中小學跨界合作共享圖書文獻資源；與文化館、博物館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及紅十字會等公益組織、社保醫療等社會保障機構一起創新、融合、發展、共贏；建立涉農資源的共享機制等路徑將是圖書館聯盟助力鄉村文化服務均等化下一步重點關注的問題。

5.5 社會化合作

我國可以探討由縣級政府購買服務，委托專業運營管理公司在給予村民適當補償的基礎上，對閑置宅基地進行統一整理和開發，引進專業的文化運營管理公司進行鄉村圖書館的運營管理；完善公共文化服務信用體系，健全市場化融資擔保機制，推動將圖書館基礎設施納入不動產投資信托基金（REITs）試點范圍［17］；推廣圖書館鄉村覆蓋區域的社會資本合作（PPP）模式。以濟南市泉城書房建設為例，2020年12月濟南市委宣傳部、市文旅局等5部門制定了《濟南市眾籌泉城書房項目實施方案》，鼓勵、支持、引導各種社會力量積極參與泉城書房建設，號召社會力量通過提供場地、裝修、設備和管理的方式參與到泉城書房的建設運營當中［18］。泉城書房浙商銀行濟南分行分館是首個社會力量參與、政府企業共建的書房，成為“社會參與、全民共享、多方共贏”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創新道路的有益探索，應建立長效運行機制，將泉城書房眾籌項目的社會化合作經驗借鑒應用到鄉村圖書館公共閱讀空間建設上。因此，社會化合作的研究也是未來鄉村圖書館解決資金和基礎設施問題的有效路徑，將是未來重點關注的領域。

5.6 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融合發展

引導建設縣域鄉村圖書館品牌，設立特色主題館；配合鄉村振興一縣一產業、一鄉一特、一村一品等，打造鄉村振興某一方面的特色科技主題圖書館、鄉村振興數字圖書館，為政府部門、各涉農企業、種養大戶、農業科研工作者、農技推廣人員、新型職業農民提供服務；挖掘本地鄉村振興產業文化需求，把“農村書屋（農家書屋）”建設成為鄉村的學習中心、培訓中心和活動中心，充分利用圖書館的社會服務和社會教育職能，為鄉村振興提質賦能。創新推廣“圖書館+”模式，通過圖書館+康養產業、圖書館+特色產業、圖書館+田園綜合體等重構鄉村閱讀新空間，讓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融合發展［19］。因此，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怎樣融合，從哪些方面挖掘需求，如何相互促進將是未來圖書館重點研究的問題。

5.7 人才隊伍建設

縣域鄉村圖書館的專業人才隊伍薄弱，一人多面，是有目共睹的問題。如何加強鄉村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館員隊伍建設，怎樣宣傳發動當地鄉村的新鄉賢、退休教師、共產黨員發揮余熱，彌補鄉鎮鄉村分館人力不足的問題，對鄉村圖書館從業人員如何進行有效合理的人才培養也是當前及未來圖書館鄉村文化振興面臨的問題［20］。只有保證了人才隊伍的穩定，才能使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事業得到良性循環與發展。

鄉村振興戰略是一篇宏大文章，鄉村振興必須是全面振興，文化振興為鄉村振興鑄就精神內核、輸入持久動力、提供創新源泉。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是促進鄉村文化建設、加大文化資源向鄉村傾斜的有效途經，本質是維護全體人民群眾的文化權益，達到“人人參與、全民共享”的理想狀態。公共圖書館承擔著免費向社會公眾開放、提供文化服務、開展社會教育的職責，落實“平等、開放、共享”，面向所有人提供普遍均等服務是公共圖書館的基本要求。相信未來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促進鄉村振興方面的研究在跨領域、跨學科、跨機構的合作定能有所創新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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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校：周雪芹）

收稿日期：2023-01-15

作者簡介：高軍（1969— ），濟南市圖書館副研究館員；劉勇（1986— ），濟南市圖書館館員；王君英（1987— ），濟南市圖書館館員。

本文系2022年度山東省人文社會科學課題“鄉村振興戰略下的圖書館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路徑研究”的階段性研究成果之一，課題編號：2022-ZXWL-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