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金融服務實體經濟質效的實現路徑研究

楊帆 劉沛宇

［摘要］金融適應實體經濟發展需要而產生和演進，實體經濟對金融起決定作用，金融對實體經濟發展也具有反作用，而金融為實體經濟服務既是經濟金融良性發展的必然要求，也是防范金融風險的根本舉措。通過深入分析石家莊市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現狀和存在的問題，提出改革創新增強金融產品供給、提高直接融資占比以優化金融結構、更好使用本地存款和吸引資金來石、努力造就高素質金融人才隊伍等實現路徑。

［關鍵詞］金融；直接融資；間接融資；服務實體經濟

［中圖分類號］F124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009-0169（2023）01-0041-06

1991年初，鄧小平同志從戰略高度提出了著名的“金融核心論”思想，他強調：“金融很重要，是現代經濟的核心。金融搞好了，一著棋活，全盤皆活?！盵1]2017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金融是國家重要的核心競爭力，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金融制度是經濟社會發展中重要的基礎性制度[2]。做好金融工作要把握好四個重要原則，第一個就是回歸本源，服從服務于經濟社會發展。“金融要把為實體經濟服務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全面提升服務效率和水平，把更多金融資源配置到經濟社會發展的重點領域和薄弱環節，更好滿足人民群眾和實體經濟多樣化的金融需求”[2]。全國如此，對于一個城市的發展，金融服務實體經濟同樣重要。

一、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重大現實意義

（一）金融服務實體經濟是經濟金融良性發展的必然要求

金融既是聯結生產、分配、交換、消費等經濟運行各個環節的基礎紐帶，也是集合勞動、土地、技術、數據等要素推動生產的重要力量。2019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金融要為實體經濟服務，滿足經濟社會發展和人民群眾需要。金融活，經濟活；金融穩，經濟穩。經濟興，金融興；經濟強，金融強。經濟是肌體，金融是血脈，兩者共生共榮”[3]。歷史與現狀都一再表明，金融發展固然重要，但再怎么重要，都離不開實體經濟這個基礎，離不開市場主體這個源泉，沒有實體經濟和市場主體的資本積累，金融就沒有了資金來源，對資源的優化配置并實現自身發展壯大也就無從談起。不論市場經濟發展處于什么階段，金融只有多方面采取積極措施，重點支持實體經濟和市場主體，才能興旺發達，使經濟和金融發展走上良性軌道。

（二）金融服務實體經濟是切實防范金融風險的根本舉措

防止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是金融工作的永恒主題，而現代金融最大的風險就是脫實向虛。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金融是實體經濟的血脈，為實體經濟服務是金融的天職，是金融的宗旨，也是防范金融風險的根本舉措”[2]。如果金融不為實體經濟服務很容易導致其脫實向虛，就會出現金融與實體經濟發展的不平衡問題，甚至金融與實體經濟爭奪資源，最終只會帶來金融危機和經濟增長停滯等惡果，如20世紀70年代拉丁美洲債務危機、90年代東南亞金融危機和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的深刻教訓。金融發展必須棄虛向實，讓自己成為扎根實體經濟的生產性服務業，才能既保持經濟健康發展，又使金融業自身行穩致遠。

二、石家莊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現狀和問題

（一）石家莊金融服務實體經濟能力不斷提升，但是競爭力仍有待增強

城市金融競爭力的高低決定著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綜合能力。證券時報與新財富根據經濟競爭力、資本市場活力、金融機構實力、金融發展潛力四大維度指標聯合編制《2021中國內地省市金融競爭力排行榜》，石家莊市位列37名，較其在2020年排名上升了一位。但是和其他城市比較，僅處在第三梯隊，總分為26.67分，較第一、二梯隊平均分分別低45.12、10.48分[4]。

（二）金融業增加值逐年增加，但是近期其增速低于GDP增速

金融業是第三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直接為實體經濟做出貢獻。金融業增加值是金融機構在一定時期內通過提供金融服務創造的價值總量，主要反映金融機構的營業盈余和勞動者報酬。近幾年石家莊市金融業增加值逐年增加，2018年、2019年、2020年分別為608.72、662.91、689.81億元，并且由于金融業增加值增速高于GDP增速，導致其在GDP中的占比不斷上升，這三年依次為11.32%、11.41%、11.63%。但是2021年石家莊市金融業增加值增長5.6%，生產總值增長6.6%；2022年上半年金融業增加值增長7.3%，生產總值增長7.8%，近期石家莊的金融業增加值增速低于GDP增速，導致其占GDP的比重下降，金融業增長拉動經濟發展的能力有待恢復。

（三）信貸保持較高增速，但直接融資尚待進一步發力

近年來，石家莊市金融機構的本外幣各項貸款余額逐年增長，增速一直保持在10%以上（見表1）。

但是金融結構尚存在以下兩個待破解的問題：一是實體經濟對信貸這種間接融資方式依賴過度。這些年來，石家莊的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貸款余額增速一直是高于GDP增速加CPI漲幅之和的，如果再加上地區社會融資規模增量中由商業銀行投資的企業債券，銀行類金融機構的資金進入實體經濟的數量很是可觀，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明石家莊市實體經濟對信貸這種間接融資的依賴過度（見表2）。二是石家莊市上市公司數量、資本市場實力與先進城市存在較大差距。石家莊2021年年末A股上市公司有20家，而北京、上海、深圳、杭州、蘇州、廣州、寧波、南京、無錫、成都等城市A股上市公司數量皆超過100家，石家莊市與這些城市相比，在股市融資能力上存在較大差距。在證券時報社中國資本市場研究院編制和發布的《2021中國內地城市資本市場實力榜50強》中石家莊位于31名，整體資本市場發展水平還有待進一步提高。

（四）貸款余額與GDP之比逐年上升，但是地區存貸比指標排名較為靠后

一方面，金融機構貸款余額與GDP之比逐年上升。具體數據如表2，“金融機構貸款占GDP的大小表示一個地區汲取資金能力的強弱。貸款占GDP比值呈逐步上升的態勢，說明地方汲取資金能力在不斷增強”[5]。

另一方面，金融機構存貸比反映出資金未有效利用。“金融機構貸款余額占存款余額的比重能夠反映金融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貢獻程度”[6]。石家莊位于《中國內地城市金融競爭力50強》中的第37名，根據2021年末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存貸款余額計算出的存貸比（貸款/存款）排名，石家莊位于這50個城市的第30名（見表3）。從全國數據來看，2021年末全部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存款余額為238.6萬億元，貸款余額為198.5萬億元，存貸比為83.19%，石家莊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反映出資金使用效率不高和吸引資金來石能力不足。

通過表2、表3數據還可以看出，經濟和金融的發展為正相關關系，經濟的快速發展帶動了信貸資金投放量加大，金融發展水平的提高也對經濟產生了促進作用。目前，石家莊市存貸比每提高一個百分點，可增加貸款179.52億元（2021年年末石家莊市金融機構本外幣存款余額為17951.71億元），若提高到接近100%的水平，即增加18個百分點，則可增加貸款3231.39億元，若貸款余額與GDP之比保持全市近六年（2016～2021年）年均的水平194.75%，那石家莊市可增加GDP1659億元，相當于2021年石家莊市GDP的25.56%。

（五）金融從業人員增加，但是高端人才短缺且人才吸引力不足

石家莊市金融單位從業人數保持增長，2017年、2018年、2019年、2020年金融單位從業人員分別有53452、59273、81529、90894人。但是存在以下兩項挑戰。

1.高端金融人才短缺。高端金融人才的缺乏，是制約石家莊市金融競爭力和金融有效服務實體經濟發展的重要瓶頸。具體來說，一是同時熟悉金融和產業的復合型人才缺乏，多數金融機構從業人員由于專業、知識結構的限制，對產業變化、產業發展規律及其未來趨勢一知半解，正是由于金融從業人員對產業、行業特征的不熟悉，所以很難為其提供恰當的服務。二是股權管理人才匱乏，其中能夠在提高企業經營管理效率和推動產業整合升級方面發揮重要作用的賦能式股權投資管理人才更是短缺，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石家莊市直接融資的規模。三是風險定價和管理人才不足，商業銀行等金融機構過度依賴抵押等強擔保方式開展信貸業務，對企業特別是中小微企業信用風險的定價和管理能力薄弱，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中小微企業融資困難。

2.人才吸引力不足。石家莊所能提供的人才待遇并不足以吸引大批量的高素質復合型金融人才前來，諸如河北經貿大學等石家莊本地的經濟金融類專業學生，很多都在畢業后選擇離開石家莊市，去往北上廣深等大城市尋求更大的發展平臺。根據智聯招聘課題組和任澤平團隊聯合發布的《中國城市人才吸引力排名：2022》，2021年石家莊人才吸引力排在第51名。對人才流動趨勢進行分析發現，應屆生和碩士及以上人才更傾向往一二線城市集聚，尤其是碩士及以上人才更傾向往一線城市集聚。

三、提高金融服務實體經濟質效的實現路徑

（一）加大改革創新力度，增強金融產品供給

引導金融機構緊緊圍繞實體經濟發展的需要，進行金融改革和適度創新，瞄準綠色金融、科技金融、普惠金融等方向深化改革，增加有效金融產品供給。

1.發展綠色金融，促進實體經濟低碳化轉型。一方面，通過建立綠色企業數據庫的方式，將有意向申報綠色金融貸款的企業納入該數據庫，要求相關企業定期申報環保數據、水電煤氣等消耗數據，以便金融機構對企業進行評估。探索建立包括企業環境數據、金融信息等在內的綠色金融信息共享平臺，加強金融監管部門、環境監管部門、金融機構之間的信息共享和溝通協調。另一方面，加快研究制定符合石家莊市實際的綠色項目評估認定標準或綠色項目目錄，為綠色項目篩選奠定制度性基礎。建議政府設定適當的貼息和擔保比例，鼓勵天使基金、創投機構和股權機構投資綠色產業中有發展潛力的企業和項目。政府可對綠色信貸覆蓋率和增長率超過一定比例的銀行業金融機構給予財政補貼，以調動其積極性。商業銀行根據綠色企業或綠色信貸項目投資金額大、建設周期和投資回收期長、信貸風險相對較大的特點，以及項目未來現金流分布，設計出配套的創新綠色信貸產品。

2.發展科技金融，增強金融機構的風控水平?！氨贝髷底纸鹑谘芯恐行暮蛧H貨幣基金組織做了一個研究，將利用網商銀行的后臺金融科技和非傳統數據構建的風控模型與傳統銀行依賴于財務數據和打分卡的風控模型進行比較，結果顯示對于小微企業而言，前者更為有效。原因在于：一是互聯網實時數據與行為數據的動態化和交互性更強，比傳統有滯后性的財務數據更有優勢；二是機器學習模型可以抓住很多非線性關系和變量之間的交互作用，最后做出來的對違約的預測比傳統銀行更準確”[7]。相對于傳統銀行通過看資產負債表、利潤表和現金流量表等財務數據來進行信用評估，并且借助房地產抵押等強擔保手段作為有力的第二還款來源，科技金融更能適應中小企業的需要，因為通常中小企業財務不規范甚至缺乏具體數據，也并不都能夠為貸款提供出強擔保措施，類似于網商銀行的風控模型，可以在更多維度上為客戶“畫像”，進而更好地為中小微企業等長尾用戶提供精準風險定價和服務，提高信用貸款發放占比，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中小微企業融資貴、融資難的現狀。

3.發展普惠金融，提高金融服務的可得性。普惠金融強調通過加強政策扶持和創新產品機制，使經濟上的弱勢群體能夠獲得價格合理、方便快捷的金融服務，實現信貸資源和金融融資渠道對全部社會主體的公平、平等和及時支持。創設符合普惠金融群體需求的小額貸款產品，強化金融產品和服務方式創新，有助于提升金融服務鄉村振興的能力和水平。對于處于石家莊市的地方商業銀行，尤其是河北銀行，要沉下身子服務地方經濟、服務小微企業、服務城鄉居民生產生活，與大型國有銀行等錯位發展，來實現整個城市金融體系的相互補位。商業銀行可以通過控股或參股小額貸款公司、村鎮銀行等手段，擴大在基層的分支機構，以鄉鎮和社區為單位，在服務對象中逐步增加低收入群體所占比例，讓金融服務覆蓋社會所有成員。

（二）優化金融結構，提高直接融資占比

石家莊市經濟發展將進一步由要素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和商業銀行的低風險偏好不同，創新具有極大的不確定性，在股票市場上可以實現投資者和企業家的風險共擔，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兼并重組也需要股權融資予以支持。因此，石家莊市應大力提高企業股權融資比重。

1.領導高位統籌，狠抓上市工作。建議在近期成立的石家莊市企業上市工作領導小組中增加各縣（市、區）人民政府為成員單位，以便加強企業上市統籌協調。成員單位要將推進企業上市工作納入到本單位“一把手工程”，明確目標、分解任務、制訂計劃、抓好落實。市直相關部門要指定專門機構承擔推動企業上市工作任務，明確1名處級干部作為聯絡人，強化工作協同。成員單位各司其職、形成合力。建立健全“定期推進會辦、及時交辦督辦、雙月培訓輔導、季度溝通對接、年度考核激勵”五項機制。市領導高位推動、高效推進、上下聯動，定期召開座談會、交辦會，聽取情況匯報，集中解決難點堵點問題，部署下一階段重點工作。借鑒北上廣等優勢地區推進企業上市經驗，逐步建立起石家莊市政府主導、監管部門配合、中介機構參與的上市后備資源培育體系，并對石家莊市政府、金融監管局、中介機構三者的聯動機制進行優化，提高各機構部門對后備企業培育與上市的積極性。

2.開展特色服務，解決企業問題。建議在組建的石家莊市上市專家團隊之外，成立企業上市服務專員隊伍，為企業提供個性化輔導服務。邀請監管部門、證券交易所、證券公司等中介機構精準對接上市后備企業，幫助企業完善治理結構。通過線上線下多種形式，開展資本市場專題培訓、上市培訓輔導、沙龍和訓練營等活動，不斷提升企業專業能力和實操水平。建議組織建設石家莊市的上市服務平臺，為擬上市企業、金融創投機構以及券商中介服務機構之間搭建橋梁，為企業對接資本市場提供有效支持。深入企業調研，及時掌握上市進度，幫助企業協調解決在股改、輔導、上市過程中遇到的各類問題，通過專家和服務專員、問題清單責任制等措施實現改制、掛牌、上市全過程跟蹤服務。建議開發“石企上市”應用程序，指導商業銀行、保險公司、融資擔保公司等金融機構，研究推出貸款、保險、融資擔保等創新產品，為擬上市企業提供精準信貸支持和全生命周期的金融服務。

3.細化考核激勵，加快上市進程。《石家莊市穩定經濟運行的若干政策措施》中對于已經啟動上市工作的企業，對股改、輔導、審核、注冊等4個關鍵階段給予補助[8]。除嚴格執行分階段兌現資金這項激勵措施之外，建議將企業上市工作納入全市綜合考核，按照報輔、報審、過會和上市四個時間節點，量化計分、分項考核，不推動上市工作不得分、推動進展緩慢少得分、推動得力有成效多得分、實現上市目標得高分。此外，還可以直接鼓勵掛牌、上市公司積極探索發行可轉債、可續期債、創新創業債等創新債券產品，成功發行各類債券募集資金50%以上投資于石家莊市的，按實際投資資金的一定比例予以獎勵。激勵約束并重，推動各縣（市、區）引導上市后備企業加快上市進程。

（三）更好使用本地存款和吸引資金來石，提高存貸比

1.發揮金融服務平臺作用，力解企業融資難題。在《石家莊市穩定經濟三十七條貨幣金融政策措施》中提出充分發揮河北省金融服務平臺作用，至2022年底石家莊市企業在河北省金融服務平臺注冊總數達25萬家以上[8]。既要如文件所說提高平臺注冊企業數量，還要切實發揮金融服務平臺信用信息交換共享和在線融資撮合功能。一是增加平臺基礎信息數據共享條數，使分散在市監、稅務、海關、水電氣等多個單位的企業信用信息匯聚平臺，作為公共產品提供給全市的金融機構使用，以政府手中擁有的高質量企業信息分享來降低銀企信息不對稱，有效打破信息孤島，為金融機構放貸盡調、內控審核、風險防范、開發創新信用產品和服務提供數據支撐。二是督促指導銀行等金融機構規范使用河北省金融服務平臺信用信息，加快信易貸產品和服務開發上線，縮短企業融資需求線上響應時間，實現智能化、線上化的貸款調查，優化信貸審批流程，提高獲批授信金額。

2.借鑒先進地區無還本續貸方法，幫助受疫情影響企業渡過難關。福建省泉州市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綜合改革試驗區是全國第三個國家級金改試驗區。泉州銀行在全國率先推出無還本續貸產品“無間貸”，即繼續貸款的同時不用償還本金，續貸無間斷，并不斷升級探索，如擴大適用范圍、簡化審批流程、放寬準入條件、主動邀請客戶。“無間貸”業務通過對傳統的續貸審批流程進行前置和優化，讓符合條件的企業及個人客戶在原貸款到期前重新簽訂合同即可完成續貸，突破解決了小微企業資金自我調度能力較弱，貸款到期日與貨款資金回籠周期往往不容易匹配難題。指導石家莊地方商業銀行探索開展此項業務，尤其是對此次受疫情影響的市場主體和困難人群，其中有前景但受疫情影響暫遇困難行業中前期信用記錄良好的小微企業和民營市場主體，評估其還款意愿以及短期還款能力和中長期還款能力，運用“隨借隨還”“無縫轉抵”等方式，避免不必要“通道”和“過橋”環節，幫助企業渡過難關的同時也擴大了金融機構的信貸規模。

3.吸引北京資金用于石家莊市。在京津冀地區，2021年年末天津市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存款余額是35903.09億元，貸款余額為41054.17億元，存貸比高達114.35%，北京市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存款余額是199741.5億元，貸款余額為89032.9億元，存款比貸款多110708.6億元，存貸比為44.57%，說明天津仍處于經濟發展的虹吸階段，而北京的金融資源非常富裕，溢出預期強烈。因此，石家莊應該重點利用好北京的金融資源，吸引金融資本向石家莊流動。利用京津冀協同發展的機遇，把北京的產業和石家莊的產業嫁接起來，只要實現石家莊的產業“北京化”，北京的金融資源自然會“石家莊化”，積極創造行之有效的“產業結合點”，助推北京的金融資源加速流向石家莊。

（四）努力造就高素質金融人才隊伍

1.增強領導干部的金融素質和能力。加強黨對金融工作的領導，要求領導干部既要政治過硬，也要本領高強。要更加注重各級領導干部特別是高級干部對金融知識、金融業務、金融規律的學習把握，既要善于運用金融手段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又要善于防范化解金融風險、強化監管意識、提高監管效率。在《石家莊市扶持企業上市的十三條政策措施》中提出市縣黨校和行政學院干部培訓增加資本市場課程，市委黨校是責任單位之一[8]。不只是增加資本市場課程，黨校還可以通過校內外教員結合講授金融理論、最新發展、先進地市經驗做法等系列課程，提高領導干部的金融素質，進一步增強黨員干部領導金融工作的能力。

2.建設發展高素質金融人才隊伍。建立石家莊金融系統人才工作領導小組，統籌協調指導石家莊市各類金融機構的金融人才工作。做好金融人才統計，加強金融人才基礎數據采集、分析和利用，建立金融人才信息庫，全面、及時掌握全市金融隊伍情況和需求變化，為金融人才隊伍建設提供基礎支撐。面向石家莊發展所需的緊缺高端金融人才，編制開發目錄，分析緊缺類型和緊缺程度，分類進行指引，利用石家莊市人才新政加大緊缺金融人才的引進力度。支持石家莊市高等院校圍繞緊缺金融人才需求，優化金融、經管、財會、金融科技等人才培養方案和專業課程體系，鼓勵學生選修其他專業課程或者輔修第二專業，成長為復合型金融人才。

全面落實國家、河北省和石家莊市穩經濟一攬子政策措施，充分發揮金融機構服務實體經濟主力軍作用，持續深化政府、金融機構和企業合作，營造健康的金融環境，保持信貸總量較快增長，實現投向高效直達，提高上市公司數量和股市融資占比，為建設現代化、國際化美麗省會城市貢獻金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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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石家莊市人民政府關于印發石家莊市穩定經濟運行的若干措施及配套政策的通知[EB/OL].（2022-07-11）[2022-08-15].https：//www.sjz.gov.cn/col/1657594311820/index.html.

責任編輯：王玉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