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成立后,復旦大學獲得新生,新的管理層開始重組。陳望道被任命為復旦大學校務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同時被任命的主任委員為張志讓。由于張志讓此時已在北京,且不久后即被任命為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因而他始終未能到校任職。于是,為整頓和恢復正常的教學秩序,陳望道挑起重擔,帶領全校師生一起建設全新的復旦大學。后來,他被任命為復旦大學校長。
上任初期,就有人向陳望道提出要改校名“復旦大學”為“上海大學”,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拿出北京大學、南京大學加以佐證,認為用城市名字來冠名該城市內最著名的大學最為合適。陳望道卻堅決不同意,據理力爭,認為“復旦”是一塊金字招牌,幾代復旦人用辛勤的汗水給它鍍上一層金光,而且“復旦”二字含義深刻,有“中國的黎明”之意。這樣一個有紀念意義與深刻含義的校名,不能輕易改動。他在一次全校大會上說了自己的想法,這場校名之爭才算平息下來。
為了確定“復旦大學”的校名不可更改,校方從毛澤東寫給復旦大學周谷城教授的信封上找到了“復旦大學”4個字,就用這4個字的筆跡翻刻成復旦大學的校牌。但陳望道始終不滿意,因為這畢竟不是毛澤東專門為復旦大學題寫的。他認為還是邀請毛澤東專為復旦大學題寫校名為好。
后來,借著一次去北京開會的機會,陳望道找到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張志讓,請他代為邀請毛澤東為復旦大學題寫校名,毛澤東欣然答應。現在復旦大學校名所用的4個字,就是后來毛澤東親自題寫的。
(逢周摘自《同舟共進》2022年第9期,陶方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