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行高質量發展，著力推動知識產權交易體系創新探索

賈彥 余夢娜

2008年《國家知識產權戰略綱要》頒布實施，知識產權強國上升為重要的國家戰略。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把知識產權工作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習近平總書記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強調“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保護知識產權就是保護創新”。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知識產權強國建設綱要（2021－2035年）》，明確提出分“兩步走”，實現“到2025年，知識產權強國建設取得明顯成效；到2035年，知識產權綜合競爭力躋身世界前列，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的知識產權強國基本建成”。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加強知識產權法治保障，形成支持全面創新的基礎制度。由此可見，推動知識產權交易體系創新發展，有助于我國從知識產權引進大國向知識產權創造大國轉變，走出一條中國特色的知識產權強國發展之路。

一、當前知識產權交易面臨的新形勢、新挑戰

當前，知識產權的交易模式越來越多樣化并日趨成熟，知識產權交易數量已成為衡量區域科技發展能力的重要因素。國家對知識產權交易的重視程度日益提升，對知識產權的保護、流轉、規范和孵化給予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和關注。截至2022年底，我國發明專利有效量為421.2萬件，我國每萬人口高價值發明專利擁有量達到9.4件。世界知識產權組織最新發布的《世界知識產權指標》報告顯示，我國發明專利有效量位居世界第一。圍繞國家知識產權戰略規劃和各地科創中心建設規劃，依托屬地區域優勢和市場環境優勢，國內知識產權交易迎來了新的機遇，也激發了新的需求。

一是明確了構建知識產權交易市場的任務要求。2007年國家發展改革委等六部委聯合發布了《建立和完善知識產權交易市場的指導意見》，將知識產權交易市場的建立和發展提上了日程。“十四五”期間，國家已明確推動重點產業領域和產業集聚區建設知識產權運營中心，培育發展綜合性知識產權運營服務平臺，創新服務模式，促進知識產權轉化；以“一帶一路”國家戰略為契機，結合企業“走出去”的要求，為國內企業知識產權對外輸出提供服務。

二是明確了完善知識產權交易體系的功能定位。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知識產權強國建設綱要（2021－2035年）》，明確要統籌推進知識產權強國建設。知識產權交易市場的總體目標是建立與國際慣例接軌，布局合理，功能齊備，充滿活力的多層次知識產權交易市場體系。我國亟需構建信息充分、交易活躍、秩序良好的知識產權交易體系，并進一步簡化交易程序，降低交易成本，提供優質服務。時至今日，國家對知識產權平臺功能要求不斷升級，除了知識產權交易運營功能，還提出了知識產權金融服務、知識產權協同運用以及“互聯網+知識產權”融合等功能要求，明確了打造綜合性知識產權運營服務樞紐平臺，建設若干聚焦產業、帶動區域的知識產權運營平臺，培育國際化、市場化、專業化知識產權服務機構。

我國在知識產權交易方面起步較晚，近年來國家陸續出臺了相關政策，有效推動了知識產權交易行業發展，按照李強總理2023年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的“集中優質資源合力推進關鍵核心技術攻關”要求，當前知識產權交易在提升知識產權創造、運用、保護、管理和服務水平、促進核心技術攻關方面還存在一定差距。

一是供需雙方信息不對稱，缺乏交易基礎。知識產權需求方與研發方之間、知識產權供給方和知識產權需求方之間存在信息不對稱，無法形成良好的信息配對，造成效率低下，搜索成本高，從源頭上限制了知識產權交易的數量，也不利于前沿技術研發和應用推廣。

二是進場交易理念不足，制約交易意愿。目前，知識產權交易沒有強制入場交易的規定。對企業來說，知識產權交易的首要形式仍是場外的知識產權轉讓及許可。對科研院所和高校來說，科研人員對知識產權交易平臺的價值缺乏認識，沒有進場交易理念。另外，知識產權在平臺上掛牌公示一定程度上將信息暴露給競爭對手，抑制了進場交易意愿。

三是進場交易成本較高，估值難，入場動力不足。由于知識產權市場主體之間場外交易不需要支付第三方費用，因此，若不考慮進場交易的安全性以及交易平臺提供的附加服務及成果轉化配套服務，進場交易無疑增加了交易成本。知識產權交易公允定價依然是個難題。雖然現在知識產權交易平臺大都引入了知識產權價值評估公司合作，但是沒有形成知識產權定價的一套標準規范，而且同類同質的知識產權價格可參照性很少，知識產權定價缺乏可參照的依據。

二、知識產權交易平臺運營狀況分析

（一）業內發展情況分析

近年，全國各地相繼成立知識產權交易機構，如中國技術交易所、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天津濱海國際知識產權交易所、橫琴國際知識產權交易中心、西安軍民融合公共服務平臺、浙江科技大市場、江蘇國際知識產權運營交易中心等，還有商業化的線上知識產權交易平臺，如豬八戒知識產權服務平臺等。

筆者選取了四個發展相對成熟的地方知識產權交易平臺，中國技術交易所、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和天津濱海國際知識產權交易所，通過業務定位、信息化平臺建設以及會員制度三個方面進行綜合分析。

1.業務定位分析

從業務定位來看，各平臺都致力于打造綜合性全產業鏈知識產權交易平臺，業務范圍都不局限于交易環節，相應提供了一系列配套服務和融資服務，但各有側重。

中國技術交易所是致力于建設服務全國、具有國際影響力的技術交易中心市場。在相關政府部門的指導和支持下，加強與境內外同業機構的合作，積極創新交易品種和服務內容，著力打造“技術交易的互聯網平臺”“科技金融的創新服務平臺”和“科技政策的市場化操作平臺”。

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是服務全國、面向世界的國際化知識產權交易市場，是集知識產權領域的專利權、版權、著作權、商標權等權益交易服務于一體的專業化、權益性市場服務平臺。

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是集知識產權交易、投融資、專利運營于一體的專業化綜合服務平臺。為支撐國家技術轉移中部中心建設，知交所為科技金融與知識產權交易提供全流程支撐服務，促進中小科技型企業創新發展。

天津濱海國際知識產權交易所是國內首家專業化、市場化、國際化的公司制知識產權交易服務機構，聯合國內外有影響的專業金融機構及中介服務機構，匯集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文化創意產業的可交易知識產權項目及公司，開展全方位、高效率、專業化、國際化的知識產權投、融資及交易服務。

通過對標分析（見表1），可以看出以下二點。

一是業務定位差異，開展項目側重點不同。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目前以交易服務為主，“交易+運營”雙輪驅動構建了鞏固的平臺底座；中國技術交易所依托政府部門，以科技政策為主要著力點，業務范圍相對齊全，開展情況也十分良好；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的目標客戶主要集中在中小科技型企業，為“雙創”做支撐服務，其科技金融和技術委托開發業務的開展情況都比較成熟；天津濱海國際知識產權交易所以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文化創意產業為主要服務對象。

二是逐步試水海外業務布局。中國技術交易所和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在國外項目合作和掛牌上都有成功案例。中國技術交易所與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新加坡技術交易所等多家境外機構建立業務合作關系，線上設立了國際館。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推進“中知路”線上平臺的國際化，積極探索在線國際知識產權路演、拍賣、論壇等相關活動，開辟國際項目專區，形成較低交易成本、較高項目密度的資源對接平臺。

2.政府信息化平臺對標分析

從線上信息化平臺來看，中國技術交易所（技E網）已經具有功能比較完整的線上交易平臺。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已經完成交易服務線上閉環，并拓展半自動確權、用戶智能推送項目等輔助功能，并打造數據引擎，形成了運營決策輔助、“一網交易”推送等應用的落地。武漢和天津交易機構的線上平臺也各具特色優勢。（見表2）

比較分析四地機構的信息化平臺，中國技術交易所的技E網已經基本實現了知識產權網上交易的核心功能，包括信息公告、項目掛牌、科技金融、交易中心、在線交易和會員服務。四個線上平臺還提供了一些特色功能，如中技所提供了區域服務、在線咨詢，同時推出了手機APP，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具有專利檢索和商標查詢功能。上海知識產權交易中心在知識產權信息咨詢方面開發了專利檢索、數據咨詢、行業報告等服務產品；構建了全流程線上線下相結合的以國際化與產業服務為核心的知識產權運營體系。未來，將基于云計算技術建立知識產權混合云，在大數據支撐下利用人工智能技術為國際平臺用戶提供智慧知識產權服務。

3.會員制度對標分析

北京、武漢、天津等地知識產權交易機構都建立了會員制度，在會員分類基礎上，又進行了不同程度的細分，采取不同的收費標準，提供不同特色的會員服務。

中國技術交易所依托網上平臺（技E網）將會員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網上注冊的普通會員身份，第二種是通過網上基本資料填寫和證件上傳，人工審核升級成為信息會員、經紀會員和服務會員，免費享受不同的專屬服務。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根據入會的企事業法人經營范圍和業務需求，將會員相應分類為經紀會員、服務會員和信息會員，采取不同的收費標準。天津濱海國際知識產權交易所將會員分為交易會員、經紀會員和服務會員，每個類別又分為兩大級別，普通會員和高級會員，再細分了個人和機構，并采取不同的收費標準，提供不同的服務和權限。

（二）知識產權交易平臺的發展瓶頸

1.產業鏈布局還不完善

目前，國內知識產權交易平臺業務開展比較單一。掛牌項目類型上偏重專利，受知識產權交易環境影響，成交數量偏低，科技金融等業務還難以完全開展起來。應從知識產權全產業鏈入手，適當探索新業務模式，盤活供需兩側客戶，增強客戶黏性，通過產業鏈的延伸服務帶動交易量的提升。

2.信息化平臺功能還不豐富

國內知識產權交易平臺目前的線上平臺功能模塊比較簡單，主要用于掛牌公示，很難與需求方有效對接并順利轉化，缺乏一些核心交易功能和特色功能，不能滿足各個層面客戶的服務需求和全產業鏈業務模式的開展要求。要充分運用數字經濟新思維，從市場化角度升級線上平臺，集中各方資源打造“一站式服務”線上平臺以加快平臺進一步發展。

3.制度體系有待建立

國內知識產權交易平臺目前還沒有建立完善的制度體系，亟須在分析知識產權交易現行相關制度適用性、安全性的基礎上，圍繞交易業務建立一套健全的交易業務風險防控制度體系和適合于各類主體及各類交易品種的交易制度體系框架，包括交易總規則、交易操作指引及細則、配套交易文本等內容，并優化業務流程、決策審批程序，防范業務資源流失及業務活動中的執業風險與合規風險，規范業務運行，打造有中國特色的知識產權交易服務體系。

4.市場分散重復建設

以長三角地區為例，除上海之外，長三角周邊區域的類似知識產權機構也很多，一定程度上帶來重復建設和資源浪費。而分散的資源非常不利于資源聚集、交易撮合，導致運作效率低和交易成本高。這樣的問題在全國也較多存在，據不完全統計，我國高校與企業共建研發機構、轉移機構、轉化服務平臺有8000多家，其中不乏屬于重復的、低水平建設的平臺。平臺之間、平臺與企業和科研院所合作和互動性差，一些平臺運作缺乏良好的盈利模式，生存問題難以解決，此外還有些平臺內容良莠不齊，信息更新不及時，處于“半僵尸”狀態。

三、探索知識產權交易體系的構建路徑

（一）夯實業務基礎，建立健全運營交易統一平臺

一是聚焦知識產權交易重點領域，構建和完善綜合服務運營生態圈。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可進一步拓展與知識產權發展優勢國家和地區、“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以及相關國際組織的合作交流；依托國際知識產權聯盟，集聚更多國際一流知識產權組織、機構、企業、人才、資源，構建知識產權綜合服務運營生態圈。

二是進一步匯聚區域資源優勢，構建和完善科創要素共享生態圈。根據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快建設全國統一大市場的意見》中“完善知識產權評估與交易機制，推動各地技術交易市場互聯互通”的相關精神，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可結合區域資源稟賦和產業基礎，以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打造匯聚跨行業、跨區域相關技術、人才、資本、市場、服務機構、產業園區等的科創要素共享生態圈，以此形成科創資源有效匯集，科創供求高效對接、科創賦能高效激發的區域一體化要素創新平臺。

三是充分發揮交易統一平臺優勢，構建和完善科技數據服務生態圈。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可以充分借助市場化的規則，遵從競爭與合作并重的原則，讓科技創新形成價值閉環，打造共享共建的產品服務體系，為其它創新要素提供數據支撐、信用支撐、資產支撐、競合決策支撐。完善科創投行服務機制，創立全新的科技數據服務生態圈。生態圈的建設將促進創新要素之間的組合與協同，形成多領域、全鏈條、廣資源、深培育的創新價值轉化環境。

（二）構建全鏈條服務，提升知識產權運營效能

1.提供全鏈條個性化服務

聚焦需求側客戶群體，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須根據創新階段不同需求，提供全鏈條個性化服務。一是把握政策導向，加強園區合作。結合當前實際情況以及新形勢新要求，把握行業發展的政策紅利，提升交易運營規模。主動對接專業領域相關政策，用好國知局印發《專利開放許可試點工作方案》等相關政策，不斷提升重點產業服務能級。二是深耕央企、國企及大型民營企業。利用交易中心現有基礎，從需求側為央企、國有企業及大型民營企業提供有針對性的個性化服務。建立知識產權信息推送機制，通過對客戶行業分析和歸類，確立持續跟蹤的重點行業并及時共享給生態圈成員單位。三是組建“園區+中心”合作聯盟。建立利益共享機制，與產業園區管委會合作運營，采取經營利潤分成機制。在產業園區設立服務點，有針對性地建立對口服務工作機制，派專人及時了解跟蹤園區中企業的共性需求及個性化需求，承接園區內企業各類知識產權交易相關服務。

供給側是知識產權交易活力的來源，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應通過匯聚創新主體，擴大知識產權供給側項目儲備。一方面，提供多元化服務吸引科技型中小企業。科技型中小企業數量巨大，向科技型中小企業提供咨詢服務。建立平臺共享激勵機制。為科技眾籌平臺和技術委托開發提供想法和承接創新項目，激勵更多科技型中小企業創新主體在平臺集聚。為創業（產業）投資基金提供私募場所，促進技術與資本的高效融合，為科技成果轉化提供資金保障。另一方面，多維度幫助科研院校科技成果轉化。建立科研院校科研項目儲備池。為科研院校客戶建立科研項目儲備池，通過梳理和初步評估，細分不同技術領域和知識產權價值等級。與需求側客戶檔案進行匹配，交易平臺可以作為供需橋梁，幫助雙方進行深度對接和交流，實現知識產權成果的順利轉化。

2.布局知識產權交易全產業鏈

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須加快布局和完善知識產權交易全產業鏈，提升服務質量，豐富業務類型，加速打造合作聯盟。一是匯聚國內外知識產權領域的資源。聯合國內外各知識產權中介服務機構，與企業、高校院所、科研機構、金融機構等相關主體建立有效溝通與合作機制，交流和共享知識產權信息資源。聚焦知識產權交易服務、金融創新、海外布局及維權、重點產業運營及基礎服務等核心功能，全方位服務地區發展和全球化投資并購和技術產權轉移。二是搭建技術創新眾籌平臺。把企業或者個體的創新想法放到平臺上做征集，調動各類創新人才、機構企業和資金投入。通過眾籌平臺充分發揮市場配置資源的作用，最大限度撮合和調動技術人才和社會的創新活力，使知識產權運營平臺成為技術創新的組織者。三是完善知識產權價值評估體系。著手研究以制定兼具科學性和操作性的知識產權價值評估體系，并向政府申請資金支持和政策支持，指導知識產權專業評估機構進行科學合理的知識產權價值評估，為知識產權供需雙方提供具有權威性的知識產權價值參考，體現入場交易的優越性。四是推動知識產權金融創新業務。近年來，國家層面支持開展知識產權質押融資、證券化等金融創新業務，明確發展路徑，完善扶持政策，建立風險管理機制。國家知識產權局發布的《推動知識產權高質量發展年度工作指引（2022）》中提出，知識產權價值實現渠道進一步暢通，積極穩妥推進知識產權質押融資工作，堅持質量優先、普惠導向，惠及中小企業數量增長10%以上。國務院印發的《“十四五”國家知識產權保護和運用規劃》中提出，優化知識產權質押融資體系，鼓勵知識產權保險、信用擔保等金融產品創新，充分發揮金融支持知識產權轉化作用。國內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要積極探索創新金融產品，加強專業機構協同服務，加快科技成果轉移轉化，通過知識產權質押、專利保險、知識產權評估、知識產權證券化等有效解決科技型中小企業融資難、融資貴的難題。

3.持續升級數據系統信息平臺

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全產業鏈的打造需要信息化平臺的支撐，不斷優化交易互動，完善功能模塊。一是完善信息化平臺功能，增強交易板塊和在線交易功能。通過在線客服進行交易咨詢，并采用線上競價，線下議價等多種形式，有效對接線上線下。配合全鏈條布局，強化科技金融板塊服務功能。二是建立會員信用評價指標體系。根據不同類型客戶和會員設計針對性的信用評價指標體系，通過前置主體資質審查、設立交易過程中的誠信檔案、交易后資質評估等手段予以規制，給予信用積分，并進行信用等級評定，按照信用等級給予不同的權限和服務。三是建立信息保密和交易安全體系。由于知識產權交易的特殊性，線上業務流程必須保護用戶的商業信息與交易安全，以安全、保密為目標，建立高效的保密制度與信用制度。

4.推進研究賦能體系創新發展

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亟須建立知識產權專家智庫，以理論研究和現實問題為主攻方向，以應用研究和對策研究為導向，服務業務拓展、創新。成立由理論研究專家、科學家、企業家及其他專業服務領域專家組成的智庫團隊，針對基礎業務和創新業務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實際問題開展研究，提供發展思路、有效措施和對策建議。

一方面，匯聚知識產權科研院所、知名高等院校、行業協會等社會各方資源，加強知識產權創新研究，提升知識產權文化和理論研究水平。以研究賦能業務創新，提升國際影響力。吸引和集聚專業化、復合型、國際化知識產權人才，探索打造知識產權領域國際高端智庫，牽頭研究區域一體化發展指標體系和國際品牌發展情況，助力推動前沿業務攻破重點難點，引領知識產權國際業務創新模式和商業模式。

另一方面，以研究賦能平臺建設，提升公共服務能級。研究深耕知識產權領域，積累豐富專業優勢，推出更多優秀的知識產權研究成果和科普讀物。加強與政府、園區、公眾之間的溝通聯系和品牌推廣，利用國際知識產權論壇峰會、知識產權拍賣會、知識產權運營轉化項目發布和路演活動等載體，強化全要素、全流程的服務平臺建設，促進知識產權服務與科技經濟發展深度融合，進而促進知識產權服務推動科技創新和經濟社會發展的水平和能級。

（第一作者為上海聯合產權交易所研究院院長、首席研究員，第二作者為上海聯合產權交易所研究院高級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