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智庫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需求研究

沙建超 范旭輝

摘要：[目的/意義]通過對智庫戰略咨詢研究經典案例的研究，利用數據呈現智庫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需求特征，指導信息服務機構開展面向智庫的數據資源建設和信息服務。[方法/過程]利用案例分析、統計分析和專家訪談等方法，對項目產出的綜合報告、課題報告和領域報告等21份報告中引用的數據、文獻及政策等信息進行標引提取和統計分析，并在此基礎上分析了項目研究參考引用的信息，揭示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需求特征。[結果/結論]不同于已有的經驗討論，本文采用定量的方法探討了智庫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需求特征。智庫戰略咨詢研究對外部信息具有高度依賴性，參考引用的信息來源呈現明顯的信息類型多樣性，對信息發布渠道的權威性和時效性具有較高的要求，且參考引用信息內容主要集中在國家政策、產業研究和產業經濟。情報信息服務應加強智庫信息服務的協同性和服務內容的針對性，加強個性化數據資源和產品的建設，打造更多小而精的數據和產品，圍繞智庫研究特點，培養專業化服務隊伍。

關鍵詞：信息需求 情報服務 智庫 戰略咨詢

分類號：C932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23.02.11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本文系中國工程科技知識中心資助項目“購買資源”（項目編號：CKCEST-2021-2-3）研究成果之一。

1 引言

智庫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當今世界發展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審時度勢，通過頂層設計將中國特色新型智庫納入國家治理體系并作為治國理政的重要抓手，極大地提高了智庫在國家決策過程中的參與度和影響力。

智庫憑借高質量的戰略咨詢研究成果影響國家決策，這類戰略咨詢研究工作研究的問題系統復雜，對產出成果的實用性和預見性具有較高要求，每一項研究均需要大量的信息支撐。開展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服務需求研究，對更好地開展戰略咨詢研究信息服務、支撐戰略咨詢研究取得更高質量的成果具有重要意義。

2 相關研究觀點概述

信息資源是智庫開展戰略咨詢研究的基礎資源，面向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服務是智庫工作的重要內容。相關學者從咨詢研究信息需求、智庫信息資源建設、智庫信息化和面向智庫的信息服務模式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和探討。

2.1 信息工作是智庫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

信息資源是智庫咨詢研究工作的基礎，從某種意義上看，智庫研究是對信息資源建設工作的拓展或提升，是將其轉化為決策建議或者政策建議的最后一公里[1]。信息技術的發展和利用可以推進智庫治理變革，打通戰略咨詢研究的立項、研究、評閱、發行和存檔等各個環節，提升咨詢研究工作的效率和質量[2]?！蛾P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中明確指出建設中國特色新型智庫要加強專業數據庫、案例庫和信息系統平臺建設[3]。

2.2 智庫信息服務的需求多樣且復雜

有研究認為，戰略咨詢研究信息服務的需求既包括日常的戰略動向、重要活動和熱點問題的信息監測服務，也包括更加深入的預測研判和對策分析服務[4]。隨著研究問題復雜程度的提升，需求特點也更加復雜。例如，信息需求的專業性更強、領域覆蓋面更廣，有時還會涉及知識產權、保密等問題[5]。在大數據時代，如何從海量信息中及時發現、提取有價值的數據信息，對新型智庫而言是一個極大的挑戰[6]，需要專業的信息服務人員提供支撐。此外，智庫在影響社會輿論和提升國際影響力方面，也需要專業的信息服務支撐。

2.3 面向智庫研究的信息服務模式研究

智庫對信息服務的需求具有多樣且復雜的特性，這決定了面向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服務模式也應以靈活、高效的方式開展。相關研究主要集中在圖書情報領域：黃如花等認為面向新型智庫建設的知識服務是圖書情報機構的新機遇[7]；李純等[8]調研了國際上30余家著名的科技智庫，總結建構了3種不同的信息服務模式；李綱等[9]討論了智庫情報服務的功能定位和服務模式，并構建了面向決策的智庫協同創新情報服務體系基本架構；吳雅威[10]基于智能技術與智庫信息服務場景，提出面向智庫建設的智慧數據服務模式。

自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智庫建設成效顯著，智庫數量已達到世界前三，為新時期黨和政府戰略決策做出了重要貢獻。然而，面向智庫的信息服務發展相對滯后，智庫信息服務的人員并未隨著智庫機構數量和從業人員數量的增長而專業化，仍是以其他行業服務的經驗或慣性開展智庫的信息服務，亟須改進提升。

本文希望通過對戰略咨詢研究經典案例的研究，用真實數據分析呈現戰略咨詢研究的信息服務需求，為更好地開展智庫戰略咨詢研究信息服務提供指導。

3 研究方法及數據處理

3.1 研究方法

本文通過調研發現，雖然相關學者對面向戰略咨詢研究信息服務的需求進行了一些討論，但這些討論限于從經驗層面出發，更多的是服務于工作流程的某個環節，缺乏具體工作對信息的需求分析。為深入分析戰略咨詢研究內容對信息服務的需求，本文選取了中國工程院“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11]，利用案例分析、統計分析和專家訪談等方法，對項目產出的綜合報告、課題報告和領域報告等21份報告中引用的數據、文獻、政策等信息進行標引提取和統計分析，并在此基礎上分析了項目研究主要關注的信息渠道，揭示戰略咨詢研究對信息服務的需求特征。

3.2 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

制造強國戰略研究是中國工程院會同工業和信息化部、國家質檢總局共同開展的重大戰略咨詢研究項目。該項目由中國工程院原院長周濟和原副院長朱高峰擔任組長，50多位院士和100多位專家共同參與研究。2013—2014年，該項目組在理論研究、實地調研、問卷調查、建模計算、量化評估和綜合分析等方面，做了大量廣泛而細致的研究工作，在此基礎上，向國家提出了制定“中國制造2025”的重大政策建議，并得到采納。2015年5月，國務院正式印發的《中國制造2025》，成為我國實施 “制造強國戰略”第一個十年的行動綱領。制造強國戰略的實施對推進我國制造業轉型升級，提升制造業國際話語權，凝聚人心、動員全社會力量重視實體經濟發揮了重要作用。

中國工程院是國家工程科學技術領域最高榮譽性和咨詢性學術機構。作為國家工程科技思想庫，中國工程院圍繞事關國計民生的重大戰略問題，緊扣國家發展新戰略新形勢新需求，組織廣大院士開展戰略咨詢工作，得到了黨中央高度認可?！爸圃鞆妵鴳鹇匝芯俊笔侵袊こ淘航M織開展的眾多咨詢研究項目之一，是國家高端智庫通過咨詢研究服務國家重大決策的典范。

3.3 訪談內容及主要結論

本研究圍繞戰略咨詢研究的一般規律、信息需求的產生和規律、數據信息的獲取途徑和方式以及數據信息的價值評判等方面與項目組專家進行溝通交流，共完成訪談7人次，相關反饋可總結為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戰略咨詢研究方面。戰略咨詢研究成果能不能發揮作用，受目標、環境、專業、時機等因素的影響，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在此動態演變的過程中，研究人員主要通過獲取各種途徑的信息情報來感知外部的變化，進而基于專家智慧，提出切實有效的政策建議。因此，信息既可以發揮支撐觀點的作用，也可以發揮啟迪思考的作用。

二是信息需求方面。受訪專家一致認為，優質的戰略咨詢成果需要嚴謹的數據支撐，缺乏數據的研究成果沒有說服力。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從研究初期就特別強調數據的重要性，并開設了相關專門課題，梳理相關方面的數據信息，建立指標體系，對相關數據形成反向需求，有力支撐了專家的觀點。

三是信息獲取和使用方面。受訪專家認為，數據信息的獲取對項目研究是一項巨大的挑戰，尤其是在當前信息爆炸的時代，查找和獲取有用的數據信息需要付出較大的精力。在項目研究過程中需開展大量數據信息的調研工作，包括商業數據庫、專業網站、實地調研、研討會議、專家訪談等多方面途徑，并與專業情報機構合作，尋求專業的服務支撐。

3.4 數據處理

本文對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報告中用到的數據信息來源進行了人工標記和提取，并依據《中國工程科技知識中心元數據規范》進行加工處理，主要處理步驟如下。

（1）提取報告中全部的引用數據，包括報告中明確標記以及沒有明確標記的內容。

（2）按照元數據標準對數據的分類、來源、公開時間、發布機構等信息進行補全和標準化處理。

（3）對不同報告引用的相同信息源以及同一信息源的不同版本做合并去重，并統計對同一信息源的引用頻次。

（4）統計分析，多值字段的統計按照多個值分別統計。

4 參考引用信息的特征分析

4.1 統計特征分析

4.1.1 信息類型特征 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報告參考的信息來源類型包括報告、論文、圖書、政策、標準、法規、年鑒、資訊、統計數據、報刊以及企業年報等11類（見圖1），引用報告類型數量最多，達到272份，引用的論文、圖書和政策也均超過了100項，占到引用信息總量的79%。每份報告平均引用43項外部資料，對外部信息的依賴度較高。根據信息來源的類型可以看出，相關戰略咨詢研究人員參考的信息來源多樣，除了傳統論文、圖書外，報告、政策和統計數據均是重要的信息源，尤其是報告甚至超過了圖書和論文，這主要與戰略咨詢研究的目標是獻言咨政、更加偏重實用性而非理論性有關。

4.1.2 信息公開發布時間特征 由圖2可知，在引用參考信息的時間分布方面，年代跨度為1938—2015年（制造強國戰略研究報告出版時間為2015年5月），較早的信息類型主要是法規文件和圖書，較早的內容主要集中在政策文件和經典理論書籍方面。例如，引用1938年的《美國食品、藥物和化妝品法》以及1989年胡鞍鋼撰寫并出版的《人口與發展—中國人口經濟問題的系統研究》。從年代數量分布來看，引用的信息主要集中在2000年之后，有800條，占總量的89%；尤其是報告研究階段的2013—2014年，有503條，占總量的56%；1938—1984年期間引用總量為18條，數量較少且引用年份不連續。由此可以看出，咨詢研究對所參考信息的時效性要求很高，并且邊研究邊吸收最新的內容，這也體現了咨詢研究工作主要是服務當下時代的決策的特征。

4.1.3 信息發布機構特征 對報告參考引用的信息來源機構進行分析，相關內容主要來自政府機構、出版機構、咨詢公司、行業協會等。其中，政府是最主要的信息來源，咨詢公司和行業協會作為核心信息源也是其突出特征，結合具體機構排名（見表1和表2）可以看出，排名前十的機構中有一半都是政府機關單位，這充分體現了咨詢研究機構面向決策的特點。此外，在排名中高德納咨詢公司和國際數據公司排在前列，體現了商業咨詢公司數據對戰略咨詢研究的重要參考價值。值得注意的是，作為開展制造強國戰略研究的牽頭單位，該研究大量參考引用中國工程院已有的相關研究成果，說明度單位的知識沉淀，會對后續研究起到較好的支撐作用。

政府部門是最主要的信息來源，該研究大量引用的是產業政策、發展規劃、統計數據和政府報告。前5大信息源為國務院、中國工程院、工業和信息化部、高德納咨詢公司、國家統計局。

4.1.4 信息發布機構國家分布 對報告參考引用信息來源機構的國家進行分析，除中國以外，信息來源最多的國家是美國，數量達到175條，遠超其他第三方國家。這充分體現了美國在全球制造業的地位，以及美國先進的科技競爭力對全球其他國家的重大影響作用。信息發布機構國家分布見表3。

4.2 內容特征分析

4.2.1 參考引用方式分析 通過對內容的分析，報告主要通過直接引用和加工處理后使用兩種方式參考引用外部信息。其中，直接引用的方式約占總量的三分之二，對引用信息進行加工處理的方式（主要是數據的合并、對比和計算）約占總量的四分之一。直接引用的內容中，主要是引用的數據、觀點、概念和政策規定。其中，數據類型的參考引用有300余條，約占35%，為主要內容參考引用的方式，數據為報告觀點的提出提供了重要支撐；觀點的直接引用有224條，為第二重要的引用方式，約占21%。

4.2.2 報告類信息特征 分析參考引用的272份報告及其內容，主要呈現以下三個方面的特征：一是時效性高。2011年項目啟動后的報告有236份，占87%；二是參考引用的報告內容許多涉及排名榜單或統計數據，例如，全球500強排名、工程機械制造商50強；三是報告發布機構通常是國際組織、行業協會、大型國際咨詢公司，例如，世界經濟論壇、美國總統科技顧問委員會、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以及國際數據公司。

4.2.3 論文類信息特征 本文對報告參考引用的論文內容進行分析發現，論文主要來源于產業、經濟、管理類期刊，如《中國工業經濟》、《國際產業組織學雜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管理世界》。具體到文章內容，文章的主題集中于轉型發展、戰略、問題、對策、趨勢、啟示等，與技術的相關性不大。由此可知，雖然是制造業技術領域的戰略研究，但引用參考的論文基本沒有技術性文章，體現了戰略研究圍繞產業，卻面向的是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這一特征。因此，戰略咨詢研究參考的論文內容主要集中在產業經濟、管理等社科領域，而不是自然科學。

4.2.4 圖書類信息特征 報告參考引用的圖書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經濟類，包括經濟學、經濟史、工業革命和改革發展；另一類是產業類，包括產業歷史、產業發展、技術路線和產業展望。分析兩類圖書的特征可知，經濟類圖書主要是經典著作，出版時間相對較早。例如，1964年的《美國經濟史》，1985年的《各國的經濟增長》；而產業類圖書則出版時間較晚，且主要集中在2010年之后。例如，2012年的《中國電力與能源》，2013年的《中國戰略性新興產業研究與發展》。因此，報告主要參考引用產業研究相關的圖書，經典的經濟發展相關的著作也是重要的參考范圍，且對經典圖書的時間要求比較寬泛。

4.2.5 政策類信息特征 對報告中參考引用的政策類內容進行分析，政策類信息主要為國家及領域發展規劃、產業發展戰略、相關行動計劃、產業發展規定、國家級領導和行業主管部門領導講話等。例如，高端裝備、工程機械、電子信息等行業“十二五”發展規劃，國家電動汽車發展計劃、德國“工業4.0”戰略、質量振興綱要等戰略或計劃，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報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五次集體學習講話等領導人講話。因此，國家宏觀政策和相關發展行動規劃對戰略咨詢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這充分體現了戰略咨詢研究建言咨政的特點。

4.2.6 數據類信息特征 報告參考引用的統計數據主要來源于統計年鑒和行業協會、國際組織發布的統計報告，尤其是統計年鑒。報告參考對中國統計年鑒、科技統計年鑒以及信息、資源、環境等領域統計年鑒的參考引用次數達60余次，尤其是對2012—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引用20余次。此外，報告參考對超過一半的參考引用數據進行了加工處理。例如，根據各類數據計算得出制造業強國綜合指數和我國制造業占世界制造業份額變化情況等。由此可以看出，各類統計數據是智庫研究的重要信息源，智庫可以通過各類數據計算得出相關指標，從而驗證一些經驗判斷，并得出有數據支撐的結論。

5 對智庫信息服務工作的啟示及建議

5.1 啟示

智庫成果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其所掌握的信息材料，研究人員需要通過大量的信息收集、整理和發掘，及時研判外部環境的動態變化，從而不斷輸出新的決策建議。隨著我國智庫機構的快速發展，智庫服務機構應及時把握信息需求的變化，培養專門的智庫信息服務人才，提供高質量信息服務。本文通過對頂級戰略咨詢研究案例的信息需求分析，得到以下啟示：

（1）信息服務可以為智庫戰略咨詢研究提供重要支撐。智庫戰略咨詢研究對情報信息具有高度的依賴性，通過動態感知以啟迪思考或者引用，可以為咨詢研究觀點的提出和論證提供非常重要的資料支撐。

（2）智庫戰略咨詢研究工作參考引用的信息除了傳統的期刊文獻和圖書外，在報告、政策和統計數據方面均有較強的需求，呈現明顯的信息類型多樣性。同時，智庫戰略咨詢研究對信息的權威性和時效性具有較高的要求，且高度關注主要源自政府機構、國際組織和行業協會的相關信息和統計數據。

（3）在信息內容方面，智庫戰略咨詢研究工作對含有統計數據類的信息高度需求，呈現領域的廣泛性，如經濟、產業統計數據。具體到不同類型的信息源，戰略咨詢研究工作對含有排名對比類的報告，產業研究和產業經濟發展變革類的論文和圖書，以及最新的政策信息，都具有較高的關注度。相比之下，對技術類內容參考引用較少。

5.2 建議

根據對戰略咨詢研究案例的分析，結合咨詢研究情報信息服務實踐經驗，本文對智庫信息服務工作提出如下建議：

（1）加強針對性數據資源建設，擴展資源類型，適應多元化信息需求。由本文的案例分析可知，戰略咨詢研究除對論文、圖書等傳統信息源有需求外，對政府機構發布的信息、研究機構發布的統計信息報告也具有較強的需求。因此，除了傳統的數據資源建設外，智庫信息服務應圍繞需求特征，更有針對性地進行數據資源建設，突出信息鮮活性和來源權威性，打造更多小而精的數據和產品。

（2）加強個性化知識產品建設，應用個性化推薦、知識圖譜等智能化技術提高需求匹配的能力。由本文的案例分析可知，研究人員需要通過各種途徑獲取信息情報，而這個過程費事、費力，要經過搜索、篩選、加工、處理等環節。因此，智庫信息服務要充分利用信息化、智能化技術做好供需匹配，主動為咨詢團隊提供高相關度的信息。例如，通過用戶畫像和智能推薦技術，準確地從海量資源庫中抽取與研究主題密切相關的信息，自動匯聚成專題知識庫，大幅提升研究團隊的信息獲取效率。

（3）加強信息服務的協同性和服務內容的針對性。由本文的案例分析可知，即使是制造業領域的戰略咨詢研究，其參考信息也涉及政治、經濟、管理、產業和文化，需要信息服務加強協同，提高服務團隊背景的多樣性。同時，要加強需求的甄別，注意戰略咨詢研究需求是面向政策，而不是技術本身，因此要提高服務內容的針對性。

參考文獻：

[1] 畢曉妍. 我國新型智庫信息資源建設研究[J]. 大學圖書情報學刊， 2019， 37（1）： 39-42. BI X Y. Research on information resource construction of the new think-tank in China[J]. 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2019， 37（1）： 39-42.

[2] 徐全軍. 以信息化推進智庫治理現代化[N]. 中國社會科學報， 2020-04-30（002）. XU Q J.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think-tank by informatization[N]. China Social Sciences， 2020-04-30（002）.

[3] 新華社.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EB/ OL]. （2015-01-20）[2022-08-01]. http：//www.gov.cn/ xinwen/2015-01/20/content_2807126.htm. Xinhua News Agency. The General Office of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 and the General Office of the State Council issued the opinions on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think-tan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EB/OL]. （2015- 01-20）[2022-08-01]. http：// www.gov.cn/xinwen/2015-01/20/content_2807126.htm.

[4] 袁建霞， 董瑜， 張薇. 論情報研究在我國智庫建設中的作用[J]. 情報雜志， 2015， 34（4）： 4-7. YUAN J X， DONG Y， ZHANG W. On the role of intelligence research in think tank construction of China[J]. Journal of Intelligence， 2015， 34（4）： 4-7.

[5] 沙建超， 蔡志勇， 范旭輝. 面向戰略咨詢研究的知識服務實踐與思考[J]. 智庫理論與實踐， 2021， 6（2）： 50-55. SHA J C， CAI Z Y， FAN X H. Practice and thinking of knowledge service for strategic consultation[J]. Think Tank： Theory & Practice， 2021， 6（2）： 50-55.

[6] 安楠， 祝忠明. 國外智庫數據搜集策略及其在大數據環境下的挑戰[J]. 圖書與情報， 2017（3）： 134-140. AN N， ZHU Z M. Foreign think tank data collection strategies and its challenges in big data environment[J]. Library & Information， 2017（3）： 134-140.

[7] 黃如花， 李白楊， 饒雪瑜. 面向新型智庫建設的知識服務： 圖書情報機構的新機遇[J]. 圖書館， 2015（5）： 6-9. HUANG R H， LI B Y， RAO X Y. Knowledge service oriented new think tank construction： A new opportunity for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institutions[J]. Library， 2015（5）： 6-9.

[8] 李純， 張冬榮. 科技智庫數據信息服務模式研究[J]. 情報理論與實踐， 2016， 39（6）： 32-37. LI C， ZHANG D R. Research on the data information service mode of S&T think-tank[J]. Information Studies： Theory & Application， 2016， 39（6）： 32-37.

[9] 李綱， 李陽. 面向決策的智庫協同創新情報服務： 功能定位與體系構建[J]. 圖書與情報， 2016（1）： 36-43. LI G， LI Y. Decision-oriente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intelligence service of think-tank： The functional orientation and system construction[J]. Library & Information， 2016（1）： 36-43.

[10] 吳雅威. 面向智庫需求的智慧數據服務模式及服務能力評價研究[D]. 長春： 吉林大學， 2021. WU Y W. Research on smart data services mode and services capability evaluation facing the needs of think tank[D]. Changchun： Jilin University， 2021.

[11] 制造強國戰略研究項目組. 制造強國戰略研究·綜合卷[M]. 北京： 電子工業出版社， 2015： VII-VIII. The Manufacturing Power Strategy Research Team. Research on the manufacturing power strategy[M]. Beijing： Publishing House of Electronic Industry， 2015： VII-VIII.

作者貢獻說明：

沙建超：確定論文選題，撰寫論文；

范旭輝：確定論文選題，加工和分析數據，檢索和查閱相關文獻，修改論文。

Research on the Information Requirements of Strategic Consulting Research in Think Tanks

——Taking the Research on the Manufacturing Power Strategy as an Example

Sha Jianchao1 Fan Xuhui2

1China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Consulting Corporation， Beijing 100080 2Center for Strategic Studies， Chinese Academy of Engineering， Beijing 100088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study of classic cases of strategic consulting research of think tank， we present by data the characteristics of information needs of strategic consulting research of think tank， and guide information service organizations to carry out data resource construction and information services for think tank-oriented. [Method/process] Using methods such as case analysis，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expert interviews， we label data， literature， policies， and other information cited in 21 reports， which is the project output and includes comprehensive reports， subject reports， and domain reports， and analyze the information cited in the project research references. On this basis， we analyze the information referenced in the project study to reveal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formation needs of the strategic consulting study. [Result/conclusion] Unlike the existing empirical discussions， this paper uses a quantitative approach to explore the information demand characteristics of strategic consulting research of think tank. The strategic consulting research of think tank is highly dependent on external information， and referenced sources of information show obvious diversity of message types， and have high requirements on the authority and timeliness of information release channels， and the referenced information content mainly focuses on national policies， industrial research and industrial economy.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ervices should strengthen the synergy of think tank information services and the relevance of service contents，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personalized data resources and products， create more small but precise data and products， and cultivate specialized service teams based on the research characteristics of think tank.

Keywords： information requirement information service think tank strategic consult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