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國風虛擬數字人天妤：無盡細節決定成功

文/高 樂

虛擬數字人興起兩年多以來，行業起起落落，眾多虛擬數字人輪番登場后又銷聲匿跡。活下來，對于虛擬數字人來說已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爆紅，對于大部分虛擬數字人來說更是小概率事件。但天妤就是后者：出道一年多，天妤始終保持著上行的發展曲線，沒有在出道爆紅后開始走下坡路，反而不斷突破,一步步坐穩了頭部虛擬數字人的位置。但我們依然有一個疑問：在這條群雄逐鹿的賽道上，成功的為什么是她？天妤究竟是勝在顏值，還是勝在設定或者制作，抑或是勝在運營？

在與元圓科技總經理、數字人天妤主理人鄭屹呈深入交流后，我們得到了答案，那就是清晰路徑下的無限細致：從設計、技術再到運營，無數幕后的細節構建出獨屬于天妤的成功路徑。這些細節的差距，就是虛擬數字人之間的差距。

極致細節,打造純正國風

在設定中，天妤是一位誕生于壁畫中的虛擬數字人，這一切入點看似尋常，但如今回看卻成為天妤后續一切內容、運營創新的絕佳抓手。

Metaverse 元宇宙：傳統文化有無數可以發掘的文化要素，在天妤策劃之初為什么要以壁畫為線索，以《千壁尋蹤》短劇作為內容載體？

鄭屹呈：這一選擇要從兩個角度來看，一是站在傳統文化的角度，壁畫是其中一個重要的物質載體；二是站在內容角度，天妤選擇了以短劇形式為內容輸出載體，那么劇集間保持連貫性非常重要，在《千壁尋蹤》系列短劇中，天妤的每期劇情都以不同的傳統文化元素為主題，最終收集回一塊壁畫殘片，可以說這一設定很大程度上解決了后續內容連貫性、豐富性的問題。

對于傳統文化的傳承與發掘構成了天妤以《千壁尋蹤》短劇為核心的內容體系，并在不斷發散中完善天妤的世界觀，隨著劇情的推進，天妤的三大標簽“國風、錦鯉、最卷虛擬人”也越來越清晰。

Metaverse 元宇宙：為了在形象塑造上實現高顏值并與國風設定相融合，團隊做了哪些努力？

鄭屹呈：總的來說就是在細節上的追求，僅在原畫設計階段，我們就為天妤設計了50 多稿原畫。在制作方面，天妤完成了行業首個超400 萬面高精度模型實時互動，遠超行業平均值。同時，還有一個行業內普遍存在但觀眾不會留意的細節，目前的虛擬數字人，絕大部分在場景中的穿著都是成衣，而非定制服裝，而為了讓天妤的國風形象更加精致，其發飾、妝容、服裝都是定制的。除了在形象設計上鉆研細節，作為需要“動起來”的虛擬數字人，為了做好每一幀內容的呈現，團隊不僅在技術上要付出很多，在表演、道具上的考究也更深入。在《千壁尋蹤》短劇第三集里被重現的“巾舞”，隨著時間推移已近失傳，因此團隊選擇讓天妤尋回這塊“碎片”。

為了做到極致還原，團隊邀請了北京舞蹈學院古典舞系教授作為劇創指導，努力做到細節的還原。當然，這也僅僅是團隊在制作細節上付出努力的一個縮影，正是這種精益求精為天妤注入了神韻與氣質，讓她成為獨一無二的國風虛擬數字人。

精準規劃，實現有效內卷

除了在細節處下苦功，選題的確定、更新的頻率等，同樣影響著天妤的發展。內容創作上的成本、質量、時間的“不可能三角”想必大家都有耳聞，而作為成本更高的虛擬數字人賽道，三者之間的矛盾更加突出。面對這一困擾行業的普遍問題，天妤選擇以卷作解，當然這里的卷并不是無謂的消耗與不計成本的投入，而是在大方向精準把控的基礎上，對具體內容的有效規劃。

Metaverse 元宇宙：目前虛擬數字人內容更新面臨的最大問題是，更新頻率相比真人博主差距明顯，同時由于更新周期長，還導致很多熱點事件無法及時跟進，在內容選擇上，團隊是如何取舍的？

鄭屹呈：在進行內容取舍之前，我們其實最直觀的體現就是更新頻率，在虛擬人的短劇領域，天妤的更新頻率已經很高了，我們一直在努力做到月更3—4條，把內容更新頻率提上去，也因此被稱為“最卷的虛擬數字人”。

質量除了體現在劇情和內容上，技術上表達到位也很重要，如何讓天妤動起來的同時還能保持美麗，無疑是一個更大的挑戰。大部分采取圖片形式輸出內容的虛擬數字人，基本都局限在微笑的層面，表情幅度有限。當以短劇形式出現時，能做到口型不違和、表情到位的同時，又能保持面部協調的更是少數。

由于劇情的需要，天妤往往會有比其他虛擬數字人更大的表情變化，甚至會有大喊等動作，但觀眾基本不會跳戲。

持續創新，重構運營模式

最近一年多虛擬數字人的起起落落，已經證明在技術差距越來越小的當下，虛擬數字人能否出圈的關鍵就在于運營。但很遺憾，目前行業沉淀下的東西并不多，大多虛擬數字人都在同質化、虛假化、盲目化的運營中走向了沒落。因此，天妤的運營之道不僅成為團隊的方法論，更是為行業提供了新思路。

虛擬數字人自身的特有屬性意味著其可以做到真人做不到的事情，但很多場景的落地依然停留在對真人明星模式的復用，并沒有跳出傳統范式，而天妤團隊選擇以持續創新來凸顯虛擬數字人的優勢。

Metaverse 元宇宙：我們知道虛擬數字人與真人明星相比存在很多差異性，團隊如何體現虛擬數字人的優勢？

鄭屹呈：前面已經聊過天妤在傳承文化上的案例，這次我分享一個品牌合作案例，結合天妤傳承傳統文化的初心和特質，在與品牌方的合作中我們首先也會圍繞“文化碎片”的線索來發掘傳統文化。比如，去年與集度汽車的合作中，天妤作為集度一款智能汽車的No.001 號數字車主，就將壁畫中的“神仙車”與充滿未來感的智能汽車元素結合在了一起，以天妤的視角帶用戶感受高階智能汽車的駕乘體驗，讓更多用戶能身臨其境地與智能汽車產生互動。在量身打造的專屬視頻中，天妤更是通過體驗其3D 智能駕駛地圖功能，開始了一次“上九天攬月”的神奇自駕體驗。

堅持創新已經成了團隊的習慣，在與《倩女幽魂》手游的合作中，天妤作為《倩女幽魂》手游首位特邀三界探索官，為《倩女幽魂》手游量身打造了專屬視頻，在視頻中，天妤身著游戲中的服飾，帶領玩家尋跡三界。此外，天妤還與壹心娛樂簽約，成為首個出道的虛擬藝人；今年年初，天妤還和電影《流浪地球2》互動，首次出現了虛擬數字人為電影發表影評的奇妙聯動。此外，天妤還以科技創新探索文化演繹的新形式，在陜西衛視2023 絲路春晚的舞臺上，獻上了充滿科技想象和藝術美感的歌舞表演，緊湊的劇情和絕美的視效帶領觀眾突破次元壁，跨入虛擬和現實的融合場景中。

除此之外，天妤在運營過程中還有一些意外收獲，亮相之初，天妤就獲得了粉絲國泰民安臉的評價，隨著內容的更新，短劇評論區、彈幕區更是成了粉絲們的許愿池。各種樸素、接地氣的祈福與祝愿讓團隊之前沒有設定但無比貼切的錦鯉人設越來越清晰。

國泰民安的形象讓天妤在文旅領域也有著天然優勢，這同樣也成為團隊創新虛擬數字人運營模式的切口。如此種種，其實都是團隊在統一世界觀之下，圍繞主線劇情、發掘傳統文化的同時，發揮虛擬數字人特性進行的持續創新。而這才是天妤與其他虛擬數字人最大的差異點，其中不僅體現了團隊對行業的清晰認知，更體現了對傳統文化的尊重與敬畏。

初心在，就知道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團隊不斷超越自己做出更好的內容也就順理成章了。

面向未來，樹立行業標桿

面向未來，不論是對于天妤已有經驗的總結與復用，還是AIGC 大浪潮可能帶來的變化，元圓科技也有著深刻思考。

Metaverse 元宇宙：接下來天妤要進行什么樣的突破？在之后的發展過程中，天妤有哪些可以復用的經驗與突破的方向？

鄭屹呈：復用的經驗方面，在內容的可行性上我們有了越來越強的判斷力，可以越來越精準地判斷什么行、什么不行；在天妤后續的內容上我們也會努力，發掘更多的傳統文化。

另外，AI 對內容創意產業帶來了一定的挑戰。一方面，AI 可以通過大數據分析和機器學習等技術，快速生成大量的內容，這對于傳統的內容創意產業來說是一種沖擊。另一方面，AI 可以通過自然語言處理和圖像識別等技術，實現智能化的內容推薦和個性化定制，這也對傳統的內容創意產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作為一家定位于虛擬人的科技文娛公司，目前元圓科技還推出了首位由AI 全流程打造的虛擬數字人安思鶴，對于這位新人所代表的趨勢，團隊也與我們分享了觀點。

Metaverse 元宇宙：安思鶴的推出，是不是預示著輕量級團隊，甚至個人就能運營一個虛擬數字人會成為現實？

鄭屹呈：我們將安思鶴定位為成長型虛擬數字人，目前她通過預訓練大模型來進行制圖和文案輸出，有效提高了效率，降低了成本，比如《時間少女日志》系列內容基本可以實現AI 全流程創作。與之相對應，安思鶴在運營上也要有新的方式，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虛擬數字人之間依然是綜合實力的比拼，或許資金門檻會越來越低，但運營、審美等仍然決定著虛擬數字人的發展，尤其是審美，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先天的感悟與理解。

我們認為，虛擬數字人行業并不是沒有前景，而是當下的眾多虛擬數字人缺乏突破，內容上并沒有實現真正的突破與創新，從而導致視覺上缺乏刺激，情緒上缺乏共鳴。而天妤的成功實踐，已經為行業樹立了許多可以參考借鑒的標準：前沿的技術制作、完整的世界觀、連續的故事線、不斷創新、積極擁抱新技術，以及最重要的對行業、對初心的敬畏。

當然，這并不是說天妤就是完美的，過去的成績不代表未來的成績，在行業瞬息萬變的當下，保持空杯心態，堅持長期主義，擁抱變化，不斷結合、借助新技術尋求突破，是天妤，也是元圓科技未來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