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遠 梁昕
【摘要】? 醫療題材紀錄片《中國醫生》聚焦全國具有代表性的大型三甲醫院,有目的性地選取包括知名醫學專家和普通護士在內的20多位醫護人員,并將他們的故事呈現在觀眾面前,不僅提升了受眾對基本疾病防治認知水平,改善對醫生群體的印象,同時也引導了社會公眾對醫患關系更加理性的思考。
【關鍵詞】? 《中國醫生》;醫療記錄片;醫患關系
中圖分類號? R197.1;J952? ? 文獻標識碼? A? ? 文章編號? 1671-0223(2023)17--04
《中國醫生》紀錄片的導演張建珍將目光和視野對準了包括南京鼓樓醫院、河南省人民醫院、西安交通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等全國各地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六家大型三甲醫院,從超過200位醫護人員中選取了20多位醫護人員并將他們的故事呈現在觀眾面前,這其中不僅有國際知名的專家,更是有其他醫療題材紀錄片很少能關注到的普通護士群體。使之更為全景、綜合,并且包含和概括更為全面,恰到好處地呼應了“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的名字。這一方面透射出這部紀錄片的獨特內涵與價值,同時在另一方面就是希望更全面地呈現出當今醫療環境下醫患關系的發展與轉變。
紀錄片《中國醫生》不僅在一定程度上幫助大眾改善對醫生群體的印象,在另一方面也提升了受眾對基本疾病防治認知,紀錄片中對于患者“賦權”的效果在一定程度上也催生了醫生和患者雙方某種想象的身份意識,促進了兩者之間身份的轉變,這也使得醫患交流逐漸轉變了此前過分單一的“家長制”的被動接受模式,逐漸轉變成為合作模式和互相參與模式。
1? “賦權”型醫患交流模式
1.1? “賦權”概念的理解
“賦權”這一概念根植于20世紀60、70年代興起的“社會行動”研究和“自我救助”研究。賦權這個概念注重于強調挖掘和提升個人或者是群體的權力和能力。世界衛生組織將賦權這一詞定義為“能夠使人們更好地控制影響自身健康的決策與行為的過程”,賦權的核心內容就是個人或者一類群體為了改變自身情況和處境所采取的行動,因此具有一定的反抗和解放的內涵。同時,賦權這個行為并不是一個固定化的模式和狀態,它是一個不間斷地,持續地行為過程。
在醫療領域和醫患交流關系層面,“賦權”的核心目的是使患者有能力與具備專業醫療知識的醫護人員展開交流,從而更好地維護患者自身的生命健康。在就診的過程中,通過賦權能夠讓患者在就診過程中也分擔一部分醫護人員所承擔的責任,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并且減輕醫護人員內心的焦慮;同時被賦權后的患者也感受到了來自醫護人員的尊重和信任,更加愿意配合醫護人員的治療。
1.2? 醫患關系中的交流模式和互動類型
根據已有的醫護人員和患者的交流模式,以醫學倫理中的“薩斯—霍倫德”經典醫患溝通模式,即:積極主動與被動消極、引導與合作和互相參與這三種模式作為參考,第一種交流模式是在緊急突發且病癥嚴重的情況下,醫生的決定具有絕對的領導權;第二種模式是在患者有急性感染病的時候,患者聽從醫生的建議完成治療;第三種模式是在患有長期慢性病時的交流模式。
1.3? “賦權”型醫患交流模式的內涵
隨著時代的發展和醫學模式的轉變,患者想要恢復健康,積極尋求醫生的幫助,患者在就診過程中所表現出的并非總是處于被動接受的狀態,而是具有積極參與交流和協商診療方案的可能性,因此醫療健康傳播領域的研究學者將賦權的理論融入到醫患交流模式中使得醫護人員和患者之間的關系逐漸由以家長式醫患關系為代表的“醫生中心論”向以合作式為代表的“患者中心論”的轉變。并且采用倡導患者的獨立性、意識到患者的需求、倡導信息交流這三種方式對患者進行賦權,逐漸形成了賦權型的醫患交流模式。
賦權型醫患交流模式的內涵是:通過給予患者這類群體權力,使得患者能夠有能力且更加自愿地與醫護人員進行溝通與交流,在能夠達到最好的診療效果的同時,也能夠提高患者對于就診過程的滿意度以及對醫護人員服務的認同感。目前努力構建賦權型醫患關系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使得患者能夠具備一定的能力與具有專業理論知識的醫護人員進行溝通與交流。
將賦權的概念應用到醫患關系中使得患者在就醫和診療的過程中不僅能夠實現身體的康復和痊愈,同時也能感受到來自醫護人員的耐心和尊重,也就使得患者愿意打開自己的心扉與醫生展開交流,拉近醫生與患者之間的感情,推動就醫診療過程順利進行,賦權型的醫患交流模式有希望能夠從根本上改進醫生與患者之間的關系,進一步推進和諧醫患關系的構建。
2? 醫患關系呈現下的空間構建
《中國醫生》的成功之處就是在于構建出了完整且嚴密的背景環境空間,為紀錄片的敘事推進以及故事中醫患關系的呈現提供了場域條件的同時,更進一步引發了患者和觀眾內心的情感共鳴。
地理環境空間的塑造是紀錄片作品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承載紀錄片中承載著人物活動的區域空間,更是人文類紀錄片推進敘事必不可少的環節。對于傳統的醫療題材類的紀錄片,故事發生的環境場域相對較為集中,大多都集中在醫院內。但是《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在傳統環境空間是醫院的基礎之上進行了補充和創新,在醫院內的區域中不僅涵蓋了大部分的主要科室和部門,同時,將紀錄片中故事發生的區域限制從醫院擴展到家庭環境之中,增加了對于醫生以及患者居住環境的呈現,讓紀錄片中的醫患關系的呈現更加豐富,而不是不僅僅局限于醫院之中。
2.1? 病房,手術室:生命的希望
病房和手術室在醫療記錄片中是最為常見,也是占據紀錄片中畫面最多的地點,手術室是醫生拯救患者與疾病作戰的主要戰場;病房則是患者恢復和修養傷口的主要場所,病房和手術室對于醫生和患者而言都代表著生命的希望。
辛月芳是一位肝癌的晚期患者,在她生命的最后階段的大部分時間里都是在病房中度過的,在十年抗癌的經歷中,她一直都追隨潘紅英醫生進行疾病的治療,考慮到患者家庭的經濟負擔壓力,潘紅英用功效一致的國產藥物來代替進口藥品,每當工作不忙的時候,潘主任就會到辛月芳的病床前與她嘮嘮家常,努力讓患者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醫生無微不至的救治與悉心的照料也讓辛月芳將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給她。這種強烈的醫患感情與充分的信任也是對生命的終極關懷。
一位老年患者從2米高的臺子上面摔了下來被送進南京市鼓樓醫院的急診科救治,急診科主任王軍帶領醫護人員展開救治,救治的過程畫面采用緊張急促的音樂,呼吸機等治療儀器發出的聲響清晰地映入耳中,將手術室內緊張且焦灼的搶救過程呈現給觀眾,王軍醫生在緊急開展搶救的過程中也沒有忘記在手術室外急切等待的患者家屬,抽時間在向患者家屬解釋病情和治療情況,在挽救患者生命的同時,也給予了患者家屬希望。
2.2? 走廊,患者通道:情感的寄托
《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中對于患者的就診情況大部分都是跟隨式的全程記錄,從患者進入醫院的大門開始跟隨記錄,從伴隨著警報聲的救護車停在醫院門口開始,伴隨著快節奏的音樂和緊張的敘事氛圍,患者躺在推車上,被家屬推著穿過走廊和患者通道,飛奔向急救室。當急救室的門被關上,患者家屬就好像是被一道陰陽之門擋住了去路,他們能做的就只有死死地守在急救室外的走廊和通道上,第一時間抓住門開時的生命信息。
楊柳燦是一名心腦血管病患者,由于這類疾病的病癥本身的緊急性和突發性需要立即進行搶救,當主任醫師耐心地與患者家屬進行病情溝通之后,患者被即刻推進了手術室,畫面鏡頭給到了在通道外焦急等待的患者,他們臉上焦急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手術室的門,當醫生走出手術室的一瞬間所有的家屬都圍了上去抓著醫生的手詢問手術情況;何宇軒小朋友是一名再生障礙性貧血的患者,在孫自敏醫生的診斷下決定進行臍帶血移植手術,由于隔離艙是一個完全無菌的環境,所以何宇軒的父母只能透過走廊外的玻璃對孩子的情況進行觀察,看到滿身插管的孩子,父母只能在走廊中期盼治愈的日子快一些到來。
當家屬在門外焦急等待的時候,醫生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向患者說明疾病的狀況,并且在治療過程中會定時向家屬匯報手術的進程情況,當患者家屬將生命的希望寄托給醫生時,醫生也用最耐心的回應緩解著患者內心的痛苦。
2.3? 出租屋:情感的延續
《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中,除了對醫院內部的環境和場景的描繪和塑造,另外出現比較多的場景就是患者的家中。除了在醫院內醫生與患者之間救助與被救助的關系之外,醫生與患者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僅僅以治療完成就作為結束,在完成對就診和醫療過程的記錄與追蹤之后,還加入了醫生對出院患者的追蹤與回訪的過程。
由于影片中大多數的患者都是從外地前來就醫,且家庭條件大多都無法支撐巨額的醫療費用,所以大多都居住在出租屋內,多位醫生在患者出院后再一次走進了患者生活的出租屋內,在使得紀錄片本身更具真實性和紀實性的同時,也讓醫患關系得到了進一步的順延。
河南省人民醫院腎臟內科的護士長田素革定期會對腹透患者進行隨訪,在查看他們透析情況的同時,也能夠更加了解患者的生活情況,患者劉新勇一家六口住在一間不足70平米的出租房里面,一家人僅僅依靠劉新勇每天早起給超市送貨為生,田素革一進入家中,劉新勇的母親立馬抓住了她的手,對她一直以來盡心地照顧表示感謝,看著出租屋內劉新勇一家艱辛的生活狀況,田素革也忍不住留下了淚水。醫護人員和患者的感情在出租屋內得到了延續。
3? 賦權型醫患關系在“對話”模式中的呈現與表達
最早提出對話理論的俄國學者巴赫金認為:“人類情感的表達、理性的思考乃至任何一種形式的存在都必須以語言或者話語之間地不斷溝通作為基礎,兩個聲音才是生命的最低條件。”對話理論明確指出:話語在本質上是對話的,這也就是說話語或者語篇都不能被孤立地進行閱讀和理解。任何對話都不是孤立地表達,說話者所表達地話語不可避免地與后面的回應保持關聯。因此,對話是聯系主體和客體之間溝通的橋梁,探究主客體之間的關系,兩者之間的對話也是必不可少的要素。
對于醫療關系而言,對話往往發生在醫院等醫療場所,身為對話者的雙方往往是醫生和患者,同時也是醫患關系發展的主體和客體。我們會發現日常的醫生和患者之間的對話主要包含三種對話形式:醫生與患者之間的對話、醫生與自己內心的對話、醫生與家人的對話包含和病人家屬以及自己家人的對話,《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抓住了醫生和患者之間對話的這一敘事方式來對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關系進行塑造與呈現。
3.1? 與患者及其家屬的對話:還原患者的主我身份
在醫療的過程中,當對話作為醫生和患者的交流方式的時候,就必須要強化兩個主體之間地位的平等。在傳統的就診過程中,患者由于醫療知識方面非專業化的特點,所以醫護者以一種高權勢話語定位占據了封閉式的對話講述。在《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的醫患溝通中,還原了患者主我的身份和地位,將二者放在平等的地位,推動了指導與合作新型醫患交往方式的構建。
阮瑞霞是一名創傷護理師,在她的工作中,每天需要面對無數“糖足病”的患者,她在采訪中也袒露出了自己的心聲:我也很抵觸流著膿并且散發著惡臭腐爛很嚴重的傷口,但是他們自己本身就會因為自己身體的缺陷感到苦惱,我不能再因為我自己對他們造成更深的傷害。所以她總是面帶微笑和患者說這話,耐心滿足著每一位患者的需求。
在講述朱良付的故事時,導演以一段自白作為開頭,一位患者的家屬雖然自己很認可朱醫生的醫術,但這并不會消除朱醫生沒有救回自己親人的仇恨。雖然聽起來很殘酷,但是當患者家屬面對自己親人離開的時候,他們總是需要找到一個能釋放內心悲痛的途徑,此刻的家屬無法理解醫生所講的專業性的醫學知識,便只能發泄在醫生的身上。
所以,為了避免醫患矛盾的升級,《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種所展現的醫生會采用日常性的詞匯對專業性的醫學話語進行重構,從而方便患者家屬對于患者健康和疾患的理解,努力將原本患者和家屬的被動接受的醫患關系轉變為患者和醫護人員進行合作與協商的關系,讓患者家屬原本緊張焦慮的心情的到了緩解,從而促使患方家屬理解了疾病的真實意義,提高了患者家屬內心的安心感和滿足感,在提高了醫護人員和患者之間相互信任的同時,還原了患者本身的主我地位,也真正關注到了患者和家屬內心最真實的訴求。
3.2? 與自我的對話:醫者仁心的責任與擔當
傳統社會里用“醫者仁心”這個詞來表示對醫生的尊崇,《中國醫生》創作之初的一個重要目標就是呈現出當代醫生的醫心和操守。這部紀錄片以“摯誠”“成長”“妙手”“信念”“契約”“守護”“抉擇”“希望”和“初心”為主題的9集內容,通過醫護人員與患者之間的就診、溝通和交流等大量極具現場感的對話,形象地詮釋了”醫者仁心“的意蘊和內涵。
王東進是南京鼓樓醫院心胸外科的主人,他被人們親切地稱譽為“心臟拆彈專家”,他自身患有非常嚴重的頸椎病和腰傷,但他仍堅持一年做兩千多臺手術,在工作之余還樂此不疲地堅持參加義診和講座,為的就是自己身為醫者的那一份堅守;牟一平是浙江省人民醫院胃腸科的主任,他利用閑暇時間苦心鉆研腹腔鏡相關的專業醫學知識,利用學成的腹腔鏡微創手術治愈了無數的胃腸病患者,他說到“醫生要想做的好就必須要具有醫者仁心的工匠精神。
在疾病面前,患者家屬要面臨著血緣至親和現實利益的進退兩難,但是醫生更要面臨著自我內心情感掙扎的多重考驗。
搶救室門外,邵翔醫生給出了患者家屬詳細的手術方案和最中肯的建議,但是患者家屬卻在猶豫了長達5個小時之后選擇了放棄手術,邵翔醫生面對著患者離去的背影留下了一聲聲嘆息;年輕的博士徐曄是南京鼓樓醫院燒傷科的主任,他為了救助因煤氣泄漏而大面積燒傷的老劉夫婦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他不僅耐心地為其治療和換藥,在家屬口中得知家庭經濟狀況之后,他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其爭取到了 “大病救助”的基金,但是當他得知患者因為醫療費用不辭而別的時候,徐曄醫生無奈地感慨:“有時候可能醫術都還沒有碰到瓶頸的時候,就已經遇到人心的瓶頸了。”
中山醫科大學校門的紅樓上掛著一副對聯:“救人救國救世,醫病醫人醫心”,更多的時候醫生會迫切地希望患者能夠康復,有的甚至都自己搭錢進去,有時候希望患者活下去的甚至不是家屬,而是醫療方,醫心不僅是醫生的最高信仰,更是無數醫護工作人員最高的價值追求。
3.3? 與家人的對話:框外空間的延伸表達
“框”一詞的概念最早來源于繪畫領域,在最傳統的二維繪畫里,“畫框”的作用是給繪畫作品和內容限制一個區域和范圍,以此來保障框內空間的視覺平衡。在影視作品中對于框這個概念的應用主要是用來對環境空間以及人物關系等空間進行劃定。傳統的醫療題材紀錄片將醫療人員和患者這對人物關系的呈現限定在公共生活這個框架之中,公共生活顧名思義就是醫者工作,患者就醫期間所發生的故事。《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突破了傳統醫療紀錄片框內的限制,將醫患關系的呈現擴展到了私人生活之中,私人生活則是工作和就診結束之后的狀態。家庭是私人生活中所占篇幅最多的場所,通過對私人生活中與家人相處最真實的狀態進行記錄,給觀眾呈現出脫去工作外衣,回歸普通人身份后與家人最真實的相處模式。
在醫生這個群體身上,通常都是私人生活被擠壓得所剩無幾,當朱良付脫下象征著工作責任的白大褂回到家中時,大部分的時間都已是很晚了,他只能輕聲在房門口看一眼已經熟睡的孩子,即便有時候能趕上在家中吃一頓晚飯,中途也會被醫院的電話緊急召回,他的家人在采訪時說道“大多時候必須把這個人理解為他是不屬于這個家的,如果沒有這個境界,那最好不要嫁給醫生。”
魏嘉和她的丈夫都是醫護工作人員,兩人在上學期間是出了名的學霸夫妻,但是因為醫生的身份和工作,兩人能重合的時間點幾乎很少很少,當兩人難得遇到相同休息時間的時候,他們會一同看書學習,相互交流和分析醫院的案例,共同學習和進步,當魏嘉得知有出國學習深造機會的時候,她還在心疼丈夫一個人照顧家庭太辛苦,但是丈夫卻毫不猶豫地表示支持。
在醫患關系中患者是弱勢且無助的,然而當醫生從工作的身份中抽離出來之后本身也是普通人。每一個醫生背后也有默默為他付出的家人,只有當醫生這個角色被還原成普通人,才能更好地呈現出醫生這個職業所賦予他身上的神圣感和責任感。
醫生、患者和家屬,這三個不同的角色在紀錄片《中國醫生》的每一集中不停地相遇和交織,一直都在上演著不同的故事。這三種角色形象的塑造也貫穿著這部紀錄片中醫患關系的整個脈絡。
4? 結語
《中國醫生》這部紀錄片通過跟蹤拍攝一個個有溫情、有責任、有矛盾,也有希望的醫患故事,多視角呈現了醫生與患者這兩個主體在相處時的狀態,力求在醫患之間建立一條精神合力的紐帶,讓觀者對合作與協商型的醫患關系不再停留在“了解”層面,而是產生情感認同之上的“理解”,解讀醫療系統在國民進程中扮演的重要角色,真實地展示中國醫生們救死扶傷道路上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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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6收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