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推廣路徑探討

李平　吳陳舒

李平，吳陳舒.“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推廣路徑探討[J].南方農業，2023，17（11）：86-91.

摘 要 打造“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是全面推動縣域農業品牌化的戰略抓手、撬動鄉村產業振興的積極舉措及加快融入湘贛邊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的有效渠道。作為江西省首個農產品上行供應鏈品牌，“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依托國家級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得到快速發展與成長，但也面臨著一系列挑戰。進一步深挖“紅韻蘆溪”品牌潛力與優勢、加大農村電商人才培育力度、探索“黨建+電商”新模式、加快構建農村電商長效發展新生態、積極融入湘贛邊區域合作發展新進程等路徑，可以為推動湘贛邊區域鄉村振興示范區建設、探索全國縣域農村電商發展新路徑提供借鑒參考。

關鍵詞 農產品公用品牌；紅韻蘆溪；農村電商；鄉村振興；江西省蘆溪縣

中圖分類號：F327 文獻標志碼：C DOI：10.19415/j.cnki.1673-890x.2023.11.022

國外學者從最早對區域公用品牌的概念、形象的研究逐漸上升到區域公用品牌的競爭優勢的研究。國內學者雖研究起步晚，但隨著政府大力投入與社會公眾的廣泛關注，逐漸集中于區域公用品牌的概念、創建意義和經營主體等方面研究。各地區也通過品牌價值理論、利益相關者理論、農業區域公用品牌理論、產業經濟理論等視角積極挖掘本地特色農產品資源。

2014年12月，原農業部發布《中國農產品品牌發展研究報告》，報告指出“品牌化是農業現代化的核心標志”[1]。至此，打造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成為了各地農口工作的重點和熱點，并成為中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手段。2020年，習近平總書記在陜西考察期間強調，“電商不僅可以幫助群眾脫貧，而且還能助推鄉村振興，大有可為。”近年來，江西省蘆溪縣以“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培育推廣為切入點，不斷探索全國縣域農村電商發展新路徑。

1? 打造“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的意義

1.1? 品牌強農：全面推動縣域農業品牌化的戰略抓手

2017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要推進區域農產品公用品牌建設，這為進一步提高區域農產品公用品牌建設水平指明了方向。2022年，農業農村部印發《農業品牌打造實施方案（2022—2025）》，要求深入開展農業生產“三品一標”提升行動，加快農業品牌打造。當前，農業品牌化就是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突破口，是大力實施鄉村振興攻堅的突破行動?？h域是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建設的主力軍和主戰場，“一縣一業”品牌就是要以縣域區域公用品牌建設為戰略抓手，全面推動縣域的鄉村振興、產業興旺和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戰略選擇。

1.2? 農村電商：撬動鄉村產業振興的有力舉措

發展農村電子商務是統籌城鄉發展、加快實現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建設縣域經濟發展的重要舉措。《2022政府工作報告》提出“發展農村電商和快遞物流配送”。2022年中央一號文件對農村電商工作繼續做了工作安排，鼓勵各地拓展農業多種功能、挖掘鄉村多元價值，重點發展農村電商等產業。加快“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建設，是實現農產品上行的必要平臺，是蘆溪縣落實國家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的重要舉措，也是實施“數商興農”工程，推進電子商務進農村、促進農副產品直播帶貨規范健康發展的積極舉措。

1.3? 湘贛合作：加快融入湘贛邊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的有效渠道

2021年，國家發展改革委印發《湘贛邊區域合作發展示范區建設總體方案》，指出推進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和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示范區。加快完善縣鄉村三級物流配送體系和電商服務體系。作為湘贛邊區域的蘆溪縣，以“紅韻蘆溪”農產品公用品牌的整合提升作為切入點具有積極意義。尤其是2022年《萍鄉市加快湘贛邊區域合作示范區建設實施方案》中指出要培育壯大“湘贛紅”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支持蘆溪縣打造“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紅韻蘆溪”農產品公用品牌由此迎來了新契機與政策指引。在培育樹立“湘贛紅”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形象過程中，將“紅韻蘆溪”打造成為“湘贛紅”子品牌具有現實意義，這也將是培育“一縣一特”農產品公用品牌、展現蘆溪縣湘贛合作發展的新名片。

2 “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發展概況與挑戰

2.1? 發展概況

2019年，蘆溪縣在全國率先成立了農產品供應鏈品牌營銷中心，通過“紅韻蘆溪”品牌構建-電商企業幫扶-營銷渠道聯動，形成了相對系統化的產業振興生態鏈。2020年11月10日，“紅韻蘆溪”好產品大賽暨區域公用品牌發布會召開，正式拉開了“紅韻蘆溪”農產品公用品牌建設的序幕?！凹t韻蘆溪”農產品公用品牌由蘆溪縣電子商務協會申請，以“大美蘆溪，紅韻萬物”為品牌口號。經過兩年多時間的培育和發展，成功初選入圍江西日報社主辦的2021最受歡迎的江西十大消費品牌，蘆溪縣“飛天互聯網+眾創產業園”入選2021年全國農村創業園（基地）目錄。2021年12月，蘆溪電商順利通過江西省商務廳驗收和商務部復核，農村電商長效發展進入持續性、市場化發展的全新軌道?！凹t韻蘆溪”品牌也迎來了跨越式發展的新局面。

2.2? 品牌特征

2.2.1? 品牌模式有創新：江西省首個農產品上行供應鏈品牌

蘆溪縣積極創建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縣，創新推出“農村電商+品牌+車間+農戶”聯動模式，建成江西省首個農產品上行供應鏈品牌——“紅韻蘆溪”，并作為蘆溪縣農產品公用品牌的龍頭加以定位。“紅韻蘆溪”公用品牌構建了本地化流通新渠道，以品牌賦能為核心，建立了可持續發展的線上線下協同發展的農產品上行雙循環機制。2021年，蘆溪縣農產品品牌運營中心全面推出“蘆溪電商”商城，成立7個農旅融合電商體驗中心，甄選100個以上蘆溪好產品，統一商城，統一供應鏈，統一價格，統一配送，統一營銷，線上下單，全國配送到家。

同時，與之配套的物流體系不斷完善。蘆溪縣不斷完善商貿物流產業鏈，推動構建網點健全、主體多元、業態豐富、集約高效、規范有序的現代商貿體系。蘆溪縣以數字化改革為引領，充分發揮園區物流大數據智能管理系統的作用，提高物流供需信息對接和使用效率，整合分散物流資源，形成了“快消品整合，快遞整合，網點建設，生鮮農副產品集采集配”為主要內容的城鄉高效配送模式，以及“園區+中心+站點”縣、鄉、村三級物流網絡。推動“電商服務+商貿配送+快遞收發”融合發展，初步構建了鄉村新型商業體系。

2.2.2? 品牌產品有特色：以富硒產品為載體

原產地資源稟賦是農產品公用品牌的核心驅動要素[2]?！凹t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以富硒產品為載體，這與蘆溪縣全域富硒土地分布有關。2021年底，蘆溪縣已有富硒企業14個，富硒認證產品25個，富硒示范基地面積2 000 hm2，富硒農業綜合產值5.1億元。2021年，中國地質學會公布了全國首批30個天然富硒土地，蘆溪縣銀河鎮、宣風鎮兩地共計1 024 hm2土地在列。這都為“紅韻蘆溪”公用品牌的產品加持提供了可靠的貨源保證。

2.2.3? 品牌價值有追求：凸顯脫貧攻堅、鄉村振興的時代使命

“紅韻蘆溪”采取“政府引導+公司+專業合作社+脫貧戶”的模式，通過電商渠道銷售扶貧產品，打破時空局限，確保脫貧群眾穩步增收。同時在實體店設立扶貧產品展銷專區，以產品為媒介，用消費搭橋梁，幫助脫貧群眾實現產銷對接。在全面實施“紅韻蘆溪”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基礎上，通過“蘆溪好產品大賽”等形式，選拔一批實效助農的消費扶貧系列產品，建設一批電商扶貧車間。并實行消費扶貧產品供應鏈一體化管理，從而不斷提升了扶貧產品的經濟效益與社會效益。

2.2.4? 品牌運營有亮點：順應電商農旅融合發展市場潮流

2020年11月，蘆溪縣農產品供應鏈品牌營銷中心開啟了電商農旅融合體驗店建設，形成了縣域產業升級的發展生態鏈。1）以農旅融合體驗店為公共服務平臺，實現了產品與市場的價值鏈接；2）以農旅融合體驗店為載體，構建本地化優質特色產品的品牌體系，使每一個店都擁有自己的產品體系，形成了營銷的基礎；3）以農旅融合體驗店為抓手，構建基于直播、社區團購等一體化的營銷體系，服務、產品、營銷三位一體協同發展。

2.3? 品牌成效

2.3.1? 電商消費扶貧工作取得新成效

1）電商消費扶貧工作體系有效構建。國家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建設以來，蘆溪縣形成了“區域公用品牌引領、農產品加工服務體系推動、全渠道融合營銷聯動”的產業升級綜合發展機制，建立了“紅韻蘆溪”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整合運營體系。在做好農村電商各項工作的同時，聚焦電商消費扶貧，探索新路徑、新方法、新體系，發展電子商務新業態，形成可持續發展的“三位一體”電商消費扶貧工作體系。

2）愛心助農活動有效開展。積極加強貧困戶電商知識培訓，依托萍鄉飛麥電商學院，組織開展建檔立卡貧困戶免費電商培訓班。舉行消費扶貧生活館、社會扶貧網蘆溪館開業儀式暨電商扶貧產品云直播帶貨活動、電商消費扶貧鄉鎮行、蘆溪電商節等系列扶貧農產品展銷活動，通過線上線下一體化銷售，實現愛心助農落地生根。攜手噠虎省購中國特產會員店、京東商城、開原旅游等平臺機構和農旅融合服務機構等開展消費扶貧的全渠道營銷體系建設。2019年，電商消費扶貧產品銷售超過7 000萬元，帶動百姓增收超過1 000萬元，其中“蘆溪搓菜”電商扶貧車間帶動百姓種植芥菜超過133萬hm2，農民增收200萬元[3]。

3）壯大新型職業農民隊伍。通過搭建農村電商直播基地平臺，組織開展短視頻及直播技能實訓，讓農民化身“新農人”，不斷發展壯大電商人才隊伍。就近實現對農民就業幫扶，推動了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的有效銜接。

2.3.2? 產業融合發展創新態勢逐漸顯現

1）形成“龍頭企業+網點+產業”融合發展的創新態勢。蘆溪縣已帶動一百多家涉農企業電商轉型，網銷額逾2億多元。通過不斷加大對電商行業領軍企業鑫超商貿的支持力度，現已建立42個合作和扶持本地農副產品基地，700多個城鄉快遞提貨站。實現配送范圍覆蓋全縣116個行政村，城區生鮮配送均可在半小時內到達。

2）推動電子商務和實體經濟融合發展。蘆溪縣通過“紅韻蘆溪”公用品牌建設為橋梁，不斷強化組織領導、培育壯大經營主體、加快服務平臺建設、完善基礎設施配套、健全服務支撐體系、普及電子商務應用等措施，不斷推動電子商務和實體經濟融合發展、無縫對接。

3）逐漸形成新型農業經營體系。蘆溪縣依托國家現代農業示范區、國家現代農業科技園區、第四批國家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第二批國家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示范園等國家級、省級平臺，依托“紅韻蘆溪”公用品牌建設平臺，大力發展現代農業、特色農業、品牌農業。這使得“紅韻蘆溪”品牌賴以支撐的產品來源有了可靠保障，并加快推動以特種稻米、健康畜禽、綠色蔬菜、農產品加工、休閑農業為主導產業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形成與成熟發展。

2.3.3? 系列產品獲得市場有效認同

蘆溪縣近40家品牌授權企業在統一的品牌標準的基礎上，精選企業獨具特色的產品，實行統一包裝，統一追溯，統一營銷，形成“紅韻蘆溪”區域公用品牌的合力，在供應鏈品牌營銷中心支持下，一批品牌文創特色鮮明，包裝精美，素材豐富的“紅韻蘆溪”系列產品已經在消費市場贏得口碑與廣泛贊譽。

2.4? 品牌發展面臨的挑戰

2.4.1? 品牌潛力挖掘不深

1）品牌黏合度不高。隨著農產品市場越來越多的區域農產品公用品牌的競爭，尤其是電商網絡上參差不齊的品牌疊加，導致多數品牌在消費者心中的形象模糊，品牌忠實粉絲較少，未能形成品牌的有效記憶點?！凹t韻蘆溪”作為農產品供應鏈上行品牌，品牌優勢正不斷建構，但品牌認可度仍不夠高。農產品供應鏈安全體系、多元化的農產品特色零售體系仍不夠完善，多渠道開展品牌傳播和營銷推廣活動能力還不夠高。

2）品牌文化內涵凝練不足?！凹t韻蘆溪”的品牌建構與消費需求、情感訴求的存在一定的市場差距。富硒產品作為“紅韻蘆溪”品牌的產品特色與主打產品，未能打出產品溢價的高度，富硒農產品公用品牌敘事能力薄弱，從而難以引起消費者的情感共鳴與復購意愿。

2.4.2? 電商人才隊伍供不應求

隨著蘆溪縣國家級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的深入實施，雖已組織各類電商技能培訓，從事電商的企業（網商）也不斷增多，但總體而言，伴隨著農村電商銷量的急劇攀升，對農村電商相關從業人員的數量與質量要求也日漸提升，尤其是在農村電商帶頭人、品牌運營專員等方面更為缺乏。同時，“紅韻蘆溪”公用品牌缺乏產學研合作平臺的構建，高校、科研院所參與到品牌建設中的吸引機制不完善。數字鄉村政策背景下，農村電商環境的營造更需要進一步提高農民數字素養水平，任務仍很艱巨。

2.4.3? 黨建引領農村電商著力點不強

農村基層黨組織作為農村經濟社會發展的領導核心，具有巨大的組織優勢、組織力量、組織功能。“紅韻蘆溪”品牌建設中，也融入了黨建引領因素，但把黨組織引領作用和優勢轉化為農村發展電商的動力機制不完善，基層黨建與電商產業融合發展不緊密，依托黨建引領進一步釋放農村電商市場潛力的運作空間仍巨大。

2.4.4? 農村電商生態建設仍需完善

一方面，農業產業集聚優勢不明顯?！凹t韻蘆溪”品牌產品多為初級農產品和初級加工農產品為主，缺少精深加工企業，區域內產業汲取未形成品牌聯盟，代表性的龍頭企業仍較為缺乏。區域農產品公用品牌與農業產業集群互動性較弱，且產業鏈較短、科技含量不高、產品附加值低。另一方面，農旅融合發展的形態較為單一。在農旅融合特色產業集群建設、農旅融合線上線下融合建設、農旅融合產品的銷售渠道多元化建設、農旅融合綜合體打造等方面，還缺乏系統規劃的布局與落實。

2.4.5? 融入湘贛區域合作的步伐還需加快

隨著湘贛邊區域合作發展上升為“國家戰略”層面，湘贛邊區域協同發展步入“快車道”。隨著黨中央和國務院對湘贛邊區域物流體系的大力支持、對萍鄉跨境電商領域的加速推進、對湘贛邊現代服務業集聚區的鼓勵引導，“紅韻蘆溪”縣域公用品牌將迎來更加美好的發展前景，但當前“紅韻蘆溪”品牌建設與湘贛邊區域合作發展之間仍存在較大的差距。

3 “紅韻蘆溪”縣域農產品公用品牌推廣路徑

3.1? 有效深挖“紅韻蘆溪”品牌潛力與優勢

1）做足富硒產品的品牌口碑，以富硒富鋅優勢賦能“紅韻蘆溪”品牌建設。以《萍鄉市硒鋅功能產業發展規劃（2020—2025）》為契機，在萍鄉市農產品精深加工園的基礎上規劃、建設蘆溪縣富硒富鋅產業園。引進全國知名農產品品牌策劃營銷專業機構，針對富硒富鋅稻米、禽蛋、蔬菜、水果和畜禽等產品的特質和優勢，結合蘆溪縣農產品市場營銷現狀，制定富硒富鋅功能農產品品牌營銷方案，提升“紅韻蘆溪”富硒品牌影響力。

2）進行農產品區域規劃布局，培育具有代表性的龍頭企業，形成產業集群效應及輻射效應。大力發展硒鋅產業，引進龍頭企業，建立富硒大米、富硒蔬菜、富硒水果等產業基地，加快富硒富鋅功能農業研究中心建設，加強地理標志農產品品牌建設，做大做強武功紫紅米、葛溪正太雞蛋等一批龍頭富硒富鋅品牌。

3）加強農產品電商品牌化、產業化、市場化發展。持續深化價值賦能，通過數字價值、渠道價值、品牌價值、文化價值，為蘆溪生態產品的價值實現提供持續支持。

4）完善配套體系建設與準入退出體系。通過建立完善的農產品供應鏈安全體系，努力提升產品品質和質量安全水平，積極構建多元化的農產品特色零售體系，多渠道開展品牌傳播和營銷推廣活動，延長加粗品牌產業鏈，提高蘆溪縣農特產品的品牌知名度和認可度，構建有效的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發展和保護機制。

5）構建“紅韻蘆溪”公用品牌營銷推廣體系，順應新零售發展趨勢，推進線上線下與現代供應鏈深度融合。

3.2? 加大農村電商人才培育力度

2021年，《關于加快推進鄉村人才振興的意見》提出要加強農村電商人才培育。針對農村電商普遍存在的物流成本高、人才缺乏、公共服務缺失等突出“短板”，需進一步強化物流體系、縣級電商服務中心、鄉村一級電商服務終端站、品牌和質量保障體系建設及電商培訓等，著力培育新農人，增強農戶品牌推廣意識。深化產教聯合，聯合高校開設電子商務有關課程，設立電商人才培訓基地、創業孵化基地、三下鄉社會實踐基地，也可面向全社會熱愛電商事業的人員開展電子商務實務操作專項培訓。在項目管理、機制創新、服務實踐等方面，形成良好的電商人才培育機制，從而不斷培育壯大產業群體強化產學研合作平臺建設，推動地方高校、科研院所參與到品牌建設中，引導普通高校、職業院校與相關企業開展校企合作，增強價值共創，探索培養符合電商發展需要的管理人才和高素質技能人才，也為品牌的技術攻關、產品更新換代、品牌形象設計提供科研支持。

3.3? 大力探索“黨建+電商”新模式

1）積極探索“黨建+電商”新模式。由于農業品牌建設的利益相關主體多、協調難度大且準入門檻低，建設初期首先要根據品牌產權類型明確相應的建設主體，避免“搭便車”行為和“公地悲劇”損害品牌信譽[4]。這就更加需要以黨建引領經濟發展，創新支部引領下的農民專業合作社服務新模式。在電商服務站點、快遞物流站點等電商新業態建立黨組織，確保電子商務領域有“黨建引領、黨員帶動”。建立有組織的電商黨建聯盟隊伍，通過“利益結盟”凝聚和壯大本地區農村電商力量，推動與農業產業、市場營銷、物流企業、人才培訓等各領域專家、組織、企業、院校開展黨建共建。

2）增強品牌治理能力。將“紅韻蘆溪”品牌建設納入一把手工程，列入地方黨政一把手的實績考核體系。著力推動規范化、法治化管理方式，建立健全品牌督查體制機制，強化指標考核，增強品牌治理能力。圍繞鄉村振興工作，將服務鄉村振興的成效與支部考核相掛鉤。鼓勵黨員帶頭推介代言，營造“紅韻蘆溪”電商創業的良好氛圍。

3）推動“公私合作”發展。為有效推動農產品上行，政府應進一步推動“公私合作”、構建一體化的公共服務、注重品牌營銷、優化產品供應鏈管理[5]。因此，充分發揮農村電商的公共服務職能，在黨建引領下帶動一批示范鄉鎮，示范企業，示范創業團隊的發展，全面激活蘆溪電商發展的內生動力。

3.4? 加快構建農村電商長效發展新生態

1）加快打造農旅特色產業集群。縣域電商開新局，重在“數字富民”，發力點在強流通、建生態、創品牌[6]。將特色產業集群建設和產業融合作為打造“紅韻蘆溪”公用品牌的重要切入點。以電商思維深度嵌入農旅融合發展，形成產業與旅游的合力，努力通過“紅韻蘆溪”公用品牌培育，把蘆溪縣建設成為小而美，美而精的農旅特色產業集群。加快蘆溪現代特色農業示范區，打造國家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示范園，形成電子商務示范效應明顯、產業輻射帶動強大的電子商務集聚區。

2）拓展多元化農村產品銷售渠道。用好做足農村節慶經濟，以節促旅、以旅帶農，帶動鄉村旅游業發展。創意網紅場景，豐富營銷矩陣。實現線下景區導流，線上短視頻平臺助推，使蘆溪各個網紅場景得以走紅全國，聯動湘贛邊等重點合作省市，重點推介、銷售蘆溪優質農旅產品。

3）打造特色農旅融合綜合體。持續打造“一鄉一品、一村一景”的特色農旅融合綜合體，推動蘆溪農產品、旅游產品等全面升級。引領電商小鎮品牌化建設，培育壯大“淘寶村”“電商村”。

3.5? 積極融入湘贛邊區域合作發展新進程

1）加快實現湘贛邊物流體系協同發展。2022年9月，湘贛邊冷鏈物流樞紐中心的揭牌、運營，對湘贛邊區域加快建立暢通高效、安全綠色、智慧便捷、保障有力的現代冷鏈物流體系具有積極意義。蘆溪縣通過加快融入湘贛邊冷鏈物流建設，可進一步確?！凹t韻蘆溪”區域公用品牌所承載的物流品質“穩中向好”。

2）做強湘贛邊現代服務業集聚區。2022年11月，中國（萍鄉）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正式獲批。蘆溪縣需以此為契機，加強推進與江西供銷（蘆溪）冷鏈物流等項目協同發力，發展城鄉高效配送。為萍鄉市打造國家物流樞紐承載城市，助推湘贛邊物流體系發展作出貢獻。加強新型商業體系的建構，以“紅韻蘆溪”公用品牌持續擴大電商進農村覆蓋面。加強湘贛邊創意包裝產業集聚區合作力度。通過與萍鄉市湘東區創意包裝產業的同向發展，優化“紅韻蘆溪”品牌的包裝創意水平，提升“紅韻蘆溪”的獨特形象設計與特色創意包裝水準。

3）加快發展跨境電商。2022年11月，中國（萍鄉）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獲國務院批復同意，這對于發揮跨境電子商務助力傳統產業轉型升級、促進產業數字化發展的積極作用，引導跨境電子商務健康持續創新發展具有積極意義。蘆溪縣以“紅韻蘆溪”縣域公用品牌建設為抓手，緊緊依托中國（萍鄉）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新契機，發展跨境電商大有作為。

參考文獻：

[1]? 《中國農產品品牌發展研究報告》發布[N].科技日報，2014-12-05（003）.

[2]? 張月莉，蔣琴兒.集群社會資本驅動農業集群品牌價值實現嗎——以品牌價值共創為中介[J].南開管理評論，2022（4）：28-40.

[3]? 電商扶貧走出蘆溪產業升級路[EB/OL].（2020-10-20）[2022-12-06].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81058336689063141&wfr=spider&for=pc.

[4]? 徐靜，姚冠新，戴盼倩.農業品牌建設的影響因素及實現模式研究[J].揚州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26（5）：51-62.

[5]? 楊旭，李竣.縣級政府、供應鏈管理與農產品上行關系研究[J].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3）：81-89，156-157.

[6]? 劉學.縣域電商開新局，重在數字富民[N].光明日報，2022-09-30（002）.

（責任編輯：丁志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