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葉
早春4月某日,郝卡厚同志高興地將一本裝幀精美親筆簽名的圖書遞到我手上。接過這本沉甸甸的封面上赫然印有郝卡厚著的《逐夢》,我感慨萬千,一時語塞,只說了句“謝謝主席組長”。
這本書一直放在案頭,得空了就一頁頁一行行一句句地翻閱。354頁36萬余字的上百篇體裁各異的文章,幾乎不落一字地在我眼中飄過。合上這本浩如煙海的《逐夢》,回想與郝卡厚同志相識交往的點點滴滴,似有萬語千言如鯁在喉,想必說出來暢快一些。
其實,本書的所有文章我是先睹為快者之一。記得是去年春夏之交,郝卡厚同志曾將幾百頁的打印書稿給我,請我進行排版初校。幾個回合之后,已對多數文章有了閱讀的體驗。轉眼間,書即正式出版發行,真乃可喜可賀矣!
先說書中文稿。《逐夢》分為“新聞之實”“研究之深”“散文之美”三輯,題目定位準,起得好。新聞講究直擊時弊,贊美揚善,鞭撻丑惡,用事實說話。翻閱上百篇消息、通訊,短的僅僅幾百字,長的洋洋上萬言,置身文字中,每篇都有身臨其境之感,新聞性、時效性、現場感畫面強烈地沖擊著人們的視角;研究力求高瞻遠矚,與時俱進,有思想、有思路、有深度、有問題、有辦法,縱觀數篇研究文章,莫不如此;散文之美,美在言之有物,有情有義,情感飽滿,語言樸實。七八萬字的散文作品,無論寫人敘事,還是狀物,篇篇激情澎湃,感人至深,行云流水。應該說,“散文之美”部分是本書精華之精華!
放牛娃—站哨小兵—上校軍官—正處級干部—初中生(原始學歷)—著書立說,這一條線似乎清晰地勾勒出了郝卡厚同志的逐夢之旅程。
追尋郝卡厚同志一路走來的足跡,一個問號始終在我腦海中未能拉直,那就是為何能取得如此成就?靜靜想來,答案只有一個:心中有夢,“只為遇見最好的自己”。
七八十年代,軍人職業很神圣、很吃香。保家衛國、報效祖國,成為很多熱血男兒的宏愿和首選。郝卡厚也曾“三進山城”積極報名應征。而他最初的夢想也僅僅是想通過參軍,放下犁耙,扔掉鋤頭,告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黃土地,走出一條改變自己人生命運的道路。因為,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于是乎,他從當一個好兵做起,刻苦訓練,勤奮讀書,從最初別字差錯頻出連一封家書都寫不好,到連隊文書、營部書記,爾后順理成章地轉為志愿兵,每月十元的津貼費變成了幾十元的工資。

因為有夢,他并沒有因已是“公家人”、抱上“鐵飯碗”而沾沾自喜,停滯不前,依然忘我工作。戰備訓練,教育學習,站崗放哨,整理內務,樣樣干在先、走在前;夜深人靜,戰友們早已進入夢鄉,而他卻利用自己“單住”的條件,學理論,讀名著,勤練筆,星期天、節假日,更是他學習寫作的好時光。日復一日,他的文章陸續見報發表,一時成為上至師部下到連隊的“名人”。
因為有夢,工作非常出彩,多次立功受獎的他,在遭遇一次轉干失敗后,沒有氣餒,逆流而上,終于如愿以償由志愿兵轉為干部,穿上了正兒八經的“四個兜兜”的軍官服裝。
因為有夢,他沿著既定的逐夢之旅,一步一個腳印朝前走,從當初提干時副連職干部,僅用不到十年時間,連升五職至正團職,在最基層的連隊干到集團軍高級指揮機關。
行文至此,我打心眼里對郝卡厚同志肅然起敬!
再講“緣”。三年前的元月,我受組織指派,參加市上的年度目標責任考核工作。我們這個組的組長即郝卡厚同志,大家都叫他郝主席。那是我們第一次照面。之前,聽說過這個人,謀面與交集從未有過。
郝卡厚同志作風干練,雷厲風行,說話干脆利落,原則性和時間觀念極強,曾經的軍人氣質與風格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這是給我的第一印象。期間,每到一個單位或部門,他都會根據所擔負的職能任務,講思路,說措施,提要求,從不用講話“提綱”,且講得條理清楚,各有側重,沒有拖泥帶水之嫌。我們組員在心里佩服他的講話功力。
工作中,郝卡厚同志嚴肅認真愛較真,閑暇時,他也東長西短與我們同說笑,讓大家干起活來輕松又愉悅。組員們私下里議論,這個人好結交,沒架子。或許,這也是一個領導者應有的工作風格和品德修養吧。有幸的是,我曾連續三年跟隨他參加考核工作,從中受教獲益良多。
“人生有夢不覺寒,此心光明萬物生”。夢想是我們人生的主旋律。只有擁有夢想、追逐夢想,我們的人生才有方向,才會在一步一步接近夢想時感覺到幸福。否則,你的生命將會失去顏色,就會盼不到春天荒蕪的田野。無論這個過程多艱辛、多漫長、多痛苦。因為,我要做最好的自己。說這段話時,郝卡厚凝視遠方,滿臉陽光。
人這一生,最最幸運的,莫過于遇到一位良師益友。這話,我信。
祝福郝卡厚同志,我的“主席組長”!
——選自西部散文學會微信公眾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