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產業和貿易現狀及發展建議

懷婷婷,衛 偉,劉春曉,馬海林,李海云,司東霞*

(1.聊城大學農學與農業工程學院,山東聊城 252059;2.山東省林業科學研究院資源與環境研究所,山東濟南 250014)

核桃(JuglansregiaL.)為胡桃科(Juglandaceae)胡桃屬(Juglans)喬木,又稱為羌桃、合桃等,是重要的木本油料樹種和經濟樹種,栽培歷史十分悠久。核桃具有較強的環境適應性,在世界范圍內廣泛分布。核桃富含維生素、氨基酸、脂肪酸等,因其較高的營養價值和食用保健作用[1-2]深受各國人民喜愛,位列四大干果(榛子、腰果、扁桃)[3]和四大堅果(榛子、腰果、杏仁)之一[4]。核桃的其他用途也非常廣泛,如核桃的提取物具有顯著的藥理作用[5-7];核桃木材具有優良的特性,以核桃木渣為原料生產的刨花板具有更強的力學性能[8],也可作為增強材料制備填充聚合物復合材料[9];利用核桃青皮能夠制備農藥[10,11],核桃殼可用于制備活性炭,吸附水溶液中的金屬離子[12-13],核桃蛋白作為納米載體能有效增強姜黃素水溶性和穩定性[14]等,種植核桃的經濟和社會效益十分顯著。另外,核桃的生態效益也非常突出,在保水保肥、固碳釋氧、豐富生物多樣性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

世界范圍內,核桃的生產貿易水平持續升高,在不同國家和地區內表現有所差別。核桃及其加工產品的需求不斷增加,這利于擴展核桃產業的市場空間,同時對產品結構、品牌建設等方面的標準提出更高的要求,引導形成正確的核桃生產與消費。依據聯合國糧農組織統計數據,該研究通過對世界核桃生產發展和貿易格局以及中國核桃產銷形勢進行分析,旨在明確我國核桃產業的定位,為加快我國核桃產業綠色可持續發展提供參考建議。

1 世界核桃生產現狀及趨勢

1.1 生產現狀聯合國糧農組織(FAO)數據庫資料顯示[15],2020年世界核桃收獲面積總量為102.14萬hm2,4大產區位于亞洲、歐洲、北美洲和南美洲4個大洲,總收獲面積達89.15萬hm2,占世界總收獲面積的87.28%,各大洲核桃收獲面積分別為52.01萬、15.42萬、15.38萬、6.34萬hm2,占世界總收獲面積的50.92%、15.09%、15.06%、6.20%。2020年世界生產核桃的53個國家之中,收獲面積位于前10位的生產國依次是中國、美國、土耳其、墨西哥、伊朗、智利、法國、摩爾多瓦、希臘和阿根廷,這10個國家的總收獲面積達87.45萬hm2,占世界核桃收獲面積總量的85.61%。

2020年世界核桃總產量332.40萬t。核桃產量排名前10的國家分別為中國、美國、伊朗、土耳其、墨西哥、智利、烏克蘭、羅馬尼亞、烏茲別克斯坦和希臘,10個國家總產量為301.92萬 t,占世界核桃總產量90.83%。其中,中國產量高達110.00萬 t,占世界核桃總產量的33.09%。10個主產國家的平均單產為6.68 t/hm2(變化范圍:1.51～25.47 t/hm2),高于世界平均水平,不同國家之間差異較大,單產排名前3的國家均位于歐洲,分別是羅馬尼亞、烏茲別克斯坦和烏克蘭,單產最高的國家羅馬尼亞是單產最低國家墨西哥的16.87倍(表1)。

表1 2020年世界核桃主產國收獲面積、產量和單產

1.2 發展趨勢

1.2.1收獲面積呈現上升—下降—再上升的趨勢。據FAO統計,1961年以來世界核桃產業的收獲面積經歷了上升—下降—再上升的過程。收獲面積從1961年的16.13萬hm2升高至1984年的17.63萬hm2,年均增幅僅0.39%,基本保持不變;1984—2011年間增長趨勢明顯,年均增長率達到7.09%,其中,1985年收獲面積是1984年2.21倍,是自1961年以來漲幅最大的一年;2010與2011年核桃收獲面積超過100萬hm2,但2012年收獲面積迅速下降了50.39萬hm2,降幅非常大;2013—2020年,世界核桃的收獲面積再次呈現增加態勢,增加幅度明顯,平均每年增長了8.66%,于2020年收獲面積再次達到100萬hm2以上(圖1)。

圖1 1961—2020年世界核桃收獲面積Fig.1 World walnut harvest area from 1961 to 2020

1.2.2產量在波動中持續上升。據FAO統計,1961—2020年,世界核桃產量在波動中上升(圖2),從49.7萬t提高到332.4萬t,增長了約5倍多,年均增長3.27%,與世界核桃收獲面積變化趨勢一致,受到2012年收獲面積大幅下降的影響,2012年產量較2011年下降了26.25%。

圖2 1961—2020年世界核桃產量Fig.2 World walnut production from 1961 to 2020

1.2.3生產重心從歐亞轉向亞美。據FAO統計數據,1961—2020年,由于土耳其、中國等亞洲國家和美國、墨西哥、智利等美洲國家核桃產業的發展,亞美兩洲核桃產量占總產量的比例明顯增加(圖3),亞洲和美洲占比分別增加了91%和128%,歐洲的產量占世界總產量的比例下降幅度明顯,2020年的占比僅為1961年占比19%,世界核桃產業的生產重心發生了從歐亞地區到亞美地區的轉變。

圖3 1961和2020年世界核桃產量洲際分布對比Fig.3 Comparison of intercontinental distribution of world walnut production in 1961 and 2020

2 世界核桃貿易現狀及趨勢

2.1 世界核桃貿易概況核桃貿易產品主要有帶殼核桃和核桃仁2類[16]。核桃產品市場需求旺盛,世界帶殼核桃和核桃仁貿易呈現穩步增長的趨勢[17]。據FAO統計,2020年世界帶殼核桃進口總量為37.25萬t,出口總量為41.16萬t,平均出口單價為2.8美元/kg;核桃仁的進口總量為27.23萬t,出口總量為33.58萬t,平均出口單價為6.8美元/kg。近年來,世界核桃產品的主要貿易市場在亞歐地區和北美洲及南美洲[18],2類核桃產品的貿易參與國以美國、智利、墨西哥、土耳其、德國、中國、意大利為主。

2020年亞歐地區是原核桃主要進口市場,亞洲帶殼核桃進口量占世界進口總量56.79%,歐洲占24.75%,凈進口量分別為8.27萬、4.72萬t。土耳其是帶殼核桃進口量最多的國家,進口量為6.35萬t,占世界進口總量17.05%。世界帶殼核桃出口市場主要位于亞洲和南美洲,分別占總量31.31%、17.13%,南美洲凈出口量為6.81萬t,第一大出口國是美國,出口量為13.83萬t,占世界出口總量33.6%。

2020年,亞歐地區亦為核桃仁主要進口地區,分別占世界進口量32.63%、56.53%,凈進口量分別為4.43萬、7.44萬t。德國是第一大核桃仁進口國,進口量為4.51萬t,占總量的16.58%;歐洲、北美洲為核桃仁主要出口市場,其出口量占比23.68%、38.70%;美國是核桃仁第一大出口國,出口量為12.99萬t,占世界出口總量38.69%(圖4,表2)。

圖4 2020年世界帶殼核桃、核桃仁貿易格局Fig.4 World trade pattern of walnuts with shells and walnut kernels in 2020

表2 2020年世界核桃貿易量排名前10的國家

2.2 世界核桃貿易趨勢

2.2.1出口總量波動上升。據FAO貿易數據統計,1961—2020年,核桃仁和帶殼核桃的出口量總體上呈現波動上升趨勢。1961—1997年,帶殼核桃的出口量每年都高于核桃仁的出口量,兩種產品的增速比較緩慢;1998—2008年,帶殼核桃和核桃仁的出口量不相上下;2009—2020年,帶殼核桃的出口量明顯高于核桃仁的出口量,且增速加快,2018—2019年,帶殼核桃出口量的增速達到最大;1961—2020年,核桃仁從0.56萬t增長到33.58萬t,年均增長為7.18%,帶殼核桃從4.2萬t增長到41.16萬t,年均增長為3.94%(圖5)。

圖5 1961—2020年世界核桃出口量Fig.5 World walnut export volume from 1961 to 2020

2.2.2出口總額呈指數上升。1961—2020年,帶殼核桃和核桃仁的出口總額均呈現指數上升趨勢。2020年,帶殼核桃的出口總額為11 326萬美元,核桃仁為22 794萬美元,分別是1961年的50.91倍和354.33倍;1993年前,帶殼核桃出口額高于核桃仁,此后核桃仁出口額始終高于核桃;2000年前核桃仁和帶殼核桃的出口額一直處于較低水平,且總體波動幅度較小,2000年后二者出口額呈現明顯上升趨勢,原核桃出口額2020年降幅最大,達到26.20%,2018年核桃仁出口額回落幅度最大,下降了3 900萬美元后恢復上升(圖6)。

圖6 1961—2020年世界核桃出口總額Fig.6 Total world walnut exports from 1961 to 2020

3 世界核桃主產國的產業概況

3.1 美國核桃產業概況美國是世界核桃的產銷大國,其核桃良種化程度與生產水平領先世界,占據最大的核桃市場份額[19]。2020年,在美國核桃收獲面積為15.38萬hm2,占世界總收獲面積的15.10%,出口量約為13.83萬t,占世界總出口量33.6%。位于薩克拉門托河流域的圣金谷地和薩克拉門托河谷的中央谷地被形象地稱為“核桃谷”,是美國核桃生產的最主要地區,由于谷地為核桃生長提供深厚肥沃的土壤、溫和的氣候和良好的灌溉條件,全州93%的核桃面積集中于此[20]。

美國加州的核桃生產一律采用良種建園,通常選擇機械化采收方式,因此堅果搖落和收獲大多由機械完成,脫皮水洗后,使用機械空氣干燥帶殼核桃。其主栽品種是“強特勒”“霍華德”和“圖萊爾”[21]。在美國,核桃近75%進入加工渠道,其余的會以堅果的形式進入市場,主要銷往日本、法國、澳大利亞、西班牙、奧地利、以色列、加拿大等國。由于其有效的生產、加工和推廣方法,人們對美國核桃的需求持續增長,因此美國核桃全球市場不斷擴大[22]。

3.2 土耳其核桃產業概況土耳其盛產核桃,栽培歷史久,種植面積大,品種質量好,2020年核桃收獲面積14.18萬hm2,位居世界第三,亞洲第二。核桃適應性很強,冬季寒冷地帶、夏季酷熱地帶,以及濕潤或干旱地帶均有核桃生長,因此在土耳其全國各地區都能進行核桃栽培,其中種植核桃面積最多的是愛琴海地區和安納托利亞地區[23]。隨著消費者對核桃保健功能的深入了解,對核桃的需求增加。土耳其安納托利亞核桃含油量和蛋白質含量較高,且能量高,維生素和礦物質含量高,因而人們在日常飲食中對核桃食用增加,此外,核桃作為木材的用途十分廣泛,用來制作樓梯、樂器、運動器械等,可見核桃對土耳其國家經濟和社會發展起重要作用[24]。土耳其通過改進品種和栽培技術進行建園,核桃總產量逐年增加,到2020年,土耳其核桃的總產量已經達到28.67萬t,但同年出口量僅為1.53萬t,占世界核桃出口量的比例很小。

3.3 墨西哥核桃產業概況從17世紀墨西哥已躍居為美洲第二大核桃生產國,2019年核桃收獲面積突破10萬hm2,躍居世界前列;2020年核桃產量為16.47萬t,居世界第五。墨西哥近年來所生產的大部分核桃出口到美國。2020年,墨西哥核桃的出口量為2.43萬t,約占世界核桃出口量的5.9%;核桃的出口額為0.94萬美元,約占世界核桃出口額的8.29%。墨西哥美洲山核桃多數出口到美國后再次被出口到中國,因此導致核桃在中國零售價格的提高,而生產商直接將核桃出口到中國,不僅墨西哥廠家可獲得更高利潤,而且有利于中國消費者享受更好的最終價格[25]。

3.4 伊朗核桃產業概況伊朗被認為是世界上主要的核桃產地和集散地之一,栽培和使用歷史悠久。2006—2015年,伊朗核桃的收獲面積保持在10.98萬～14.60萬hm2,之后迅速下降,至2020年伊朗核桃收獲面積5.99萬hm2,產量35.67萬t,分別占世界總收獲面積和總產量的5.86%和10.73%,位于世界第五位和第三位。由于伊朗地勢和氣候變化多樣,從里海沿岸到拉波爾—科爾曼和其他海拔超過3 000 m的地區都有核桃種植,但主要集中在扎格羅斯和厄爾布爾士山脈山地和高地[26]。近年來,由于核桃新品種的引進和本地商業品種更新,雖然一些核桃園被其他商業果園取代,收獲面積大幅縮減,但核桃單產明顯提高,總產量仍維持在30萬～40萬t較高水平。伊朗核桃出口量相對較少,2020年僅750 t;2018—2020年核桃進口量顯著增加,達1.75萬～4.15萬t。

3.5 澳大利亞產業概況澳大利亞核桃產業近年發展迅速,可以稱為核桃產業發展的一顆新星。根據FAO數據,2005年之前,澳大利亞的核桃收獲面積和產量均比較少;2006年核桃收獲面積迅速增加至1 140 hm2,較上一年增加了19.3倍,到2020年達9 239 hm2,2006—2020年,年均增長47.36%;期間,2010—2011年增幅最大,從2010年的4 000 hm2增加到2011年的7 140 hm2,增加78.50%。由于年際間的氣候等因素的影響,核桃產量存在一定年際變化,2016年產量最大,為6 750 t;2020年生產核桃4 928 t。盡管澳大利亞核桃收獲面積和產量有限,其核桃貿易相對活躍,2020年核桃出口量4 423 t,占核桃生產量的89.75%,出口產值達1 166.5萬美元。

4 我國核桃產業現狀及趨勢

4.1 我國核桃產業概況中國是核桃的原產地之一,栽培歷史已有7 000多年。在漫長的核桃產業發展過程中,我國選育出大量地方性核桃良種,還先后引入了“清香”“契柯”“維納”和“強特勒”等品種,通過外引內選,使核桃良種化程度得到提升。核桃栽培品種也逐漸向多類型和多功能的方向發展,分為早實核桃、晚實核桃和果材兼用核桃等。在核桃栽培管理方面積累了豐富的栽培經驗,大多采用矮化密植栽培方式,嫁接技術也有了重大突破,加之適生地政府大力的扶持,促進了核桃種植規模化發展,使核桃成為許多地區經濟的重要來源[27-28]。

核桃適應性強,在我國20多個省(區、市)都有種植,主要分布在西北地區的天山山脈,中部地區的秦嶺、呂梁山、太行山、大別山、伏牛山,東部沿海地區的泰山山脈,以及江南等地。我國核桃種植大省包括云南、陜西、山西、山東、河南、河北、新疆、甘肅等省區[29]。核桃的加工產業不再停留在簡單處理階段,而是向精深發展。伴隨人們的養生保健觀念增強,核桃的需求量逐年增長。

我國是核桃產業大國,1991年以7.52萬hm2的種植面積首次超過美國,成為世界核桃第一種植大國,到1995年以23.07萬t的產量躍居為世界核桃第一大國[30]。同時,我國核桃進出口市場呈現多元化趨勢,主要進口國有美國、緬甸、日本、吉爾吉斯斯坦、墨西哥等國;我國核桃的主要出口國有英國、德國、西班牙等國家。我國核桃在國際市場上缺乏競爭力,在2007—2016年平均國際市場占有率僅為4.23%,相較于美國44.44%的國際市場占有率差距較大,貿易競爭力指數呈現負值,表明我國處于競爭劣勢[31]。

4.2 我國核桃產業發展趨勢

4.2.1面積、產量波動較大。由FAO數據庫可知,1985—2020年,我國核桃的產量趨勢表現在波動中上升,與世界核桃產量的變化趨勢基本一致(圖7)。2006年前,我國核桃產量和收獲面積的增長速度緩慢,2006—2011年,二者均顯著增長;核桃產量從47.55萬t增長到165.55萬t,年均增長28.34%;核桃收獲面積從18.80萬hm2增加到50.85萬hm2,年均增長22.02%。由于核桃新建園地的過快增長、核桃價格不穩定且總體偏低以及農村勞動力向城市大量轉移等原因[32],收獲面積迅速下滑,2016—2020年保持在26萬hm2左右,與2011年相比,收獲面積降低近50%;2012年核桃的產量減少到72.00萬t,2015年之后,基本維持在100萬t左右。

圖7 1985—2020年我國核桃收獲面積和產量Fig.7 Walnut harvest area and yield in China from 1985 to 2020

4.2.2進口量快速增長,又快速下降。據FAO數據可知,核桃的進口量經歷了保持穩定—顯著增加—顯著降低的過程。1961—2006年我國核桃仁的進口量保持在相對較低水平,波動幅度不大;2007—2013年,由于我國經濟快速發展,人均收入水平和購買能力的提高,居民對核桃多樣性以及高端核桃產品需求有所增加,以帶殼核桃為原材料的食品行業對核桃需求增加,產生了核桃進口量大幅增長的結果,從0.56萬t激增到6.45萬t,增長了11.52倍;2013—2018年,由于我國核桃生產品種化、規模化、集約化水平的提高,產品質量有明顯改善,我國核桃的進口量又迅速降低,從6.45萬t降到0.65萬t,年均降幅為36.71%(圖8);2019和2020年進口量繼續保持較低水平。核桃仁的進口量2009年以來增加顯著,仍保持在1萬t以下(圖8)。核桃出口量出現階段性變化,20世紀60年代后期至80年代前期,平均年出口量1.19萬t;之后近20年的時間內,出口量較低,平均年出口量3 300 t;2009年后,出口量大幅增加,2020年增加到7.29萬t,年均增長110.4%,出口產值達1.17億美元,核桃產業的經濟和社會效益得到提升。

圖8 1980—2020年我國核桃進口量Fig.8 Imports of walnuts in China from 1980 to 2020

5 結論與建議

5.1 結論世界核桃產業生產布局高度集中,產業重心從歐亞地區轉向亞美地區。世界核桃的收獲面積、產量、出口貿易量和貿易額以較快的增速在波動中上升,呈現供需兩旺的局面。我國是核桃生產大國,栽培歷史悠久,近年來我國核桃產量增幅明顯,但波動較大,核桃產品的國際市場占有率低,我國核桃產業的穩定性、生產潛力和國際市場競爭力有待進一步提升。

5.2 建議

5.2.1加強核桃科學管理,提高產量和品質。基于我國核桃栽培過程中存在品種混雜、良種化程度低的問題,通過核桃種質資源的內選外引,或利用高接換頭技術對品種改造,或進行嫁接苗建園等措施,優化培育與本地自然、社會條件相匹配的優良核桃品種[34-36];通過加強對核桃園地土壤和植株的營養管理,及時進行樹體整枝修剪[37-38]和病蟲害的綠色防控[39],推進核桃提質增效綜合技術措施的研究、示范與推廣,同時加快輕簡化施肥技術的研究及配套物化產品的研發,改善我國核桃生產廣栽薄收、產量和品質不穩定的產業現狀。

5.2.2發展核桃縱深加工產業,提高產品的商業價值。大力發展核桃產業既要實現商品化生產,還需提高核桃產品的商業價值。通過建設生產標準化機械化、技術規范化、經營管理集約化的核桃商品生產基地[40],改進核桃栽培技術,尤其是提高對花果管理的重視程度,建立健全一體化穩定的產業鏈,利用新產品開發延長核桃產業鏈,增加產品附加值,提高核桃產業的市場競爭力[41]。雖然我國核桃加工起步較晚,亦可把握區位、資源等優勢,進一步拓寬產品銷售渠道;通過招商引資、科技建設等途徑,加大現有深加工產品的生產投入,從而調整初、深加工產品的占比,同時關注產品質量提升,改進現有加工工藝、技術與裝備,提高核桃產品的商業價值。

5.2.3發揮龍頭企業帶動作用,創新營銷方式。通過制定財政優惠政策,扶持培育發展一批具有較高技術水平、高產業關聯度以及強競爭力的龍頭企業,以龍頭企業為主導,帶動核桃產業向前發展。探索使用電子商務等現代市場營銷手段和傳媒手段,鼓勵企業在全國構建營銷網絡,形成多層次、特色鮮明的核桃產業化經營體系;基于各個國家的消費水平存在差異,應建立不同檔次的核桃供應市場;注重品牌建設,結合區域特色,建立良好的品牌形象,加強宣傳引導,提高消費意識。各地政府也應充分發揮宏觀調控作用,提供有效的產業社會化服務,加大對種植戶的技術培訓力度,從生產、銷售、加工等多方位綜合提升我國核桃產業的穩定性,提高國際市場占有率,促進我國核桃產業綠色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