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 麗
(安徽藝術職業學院 安徽 合肥 230031)
目前,我國音樂文化的發展態勢逐漸趨于多樣化。民族音樂作為傳統藝術形式的代表,深受中國廣大民眾的歡迎,特別是在當今多元文化相互融合的背景之下,民族音樂在尋求發展的過程中,結合當代人的審美意識及鑒賞趣味的需求,逐漸與西洋樂器融合互動,不斷推進西洋樂器中國化的發展,可謂是今天民族音樂的創新之舉,這種融合,不僅為民族音樂文化的傳承、發展,開辟了一條嶄新的道路,也加快了中國民族音樂在西方傳播的速度。不管是音樂作品本身,抑或是樂器演奏的契合,都得到了受眾的一致認可。
在眾多音樂人多年音樂實踐及不斷的探索中,演奏中國的民族音樂作品,樂隊中有多種西洋樂器參與,互動融合,如西洋樂器的薩克斯、小號、長笛、小提琴等,不僅實現了中國民族文化在世界上更廣闊的地域弘揚與傳承,而且賦予了西洋樂器在演奏中國音樂時的本土化味道,受眾的范圍,也越來越大,走出了一條實踐探索的新路徑。
基于此,本文針對中國民族音樂元素,推進小提琴、長笛、薩克斯等西洋樂器中國化的發展融合,進行了深層次分析研究,旨在為中西音樂文化的深度融合,西洋樂器中國化發展的路徑探索,提供可供借鑒的例證和思路。
中國民族音樂元素包含的內容十分豐富,而中國的民間音樂,更是其中非常重要的內容之一,這類音樂均源自于中國老百姓的日常生產、生活,體現的是社會的發展進程,展示的是中國各地區、各民族的歷史文化、藝術語言、風俗習慣等,不同地區的民間音樂,特色迥異,將這些民間音樂與西洋樂器中小提琴的演奏形式相結合,可以給予廣大人民群眾更加美妙的聽覺享受,“……各作曲家為打破該現狀不斷嘗試著對小提琴創作加以改進,隨著長時間創新,民族化創作路徑逐步成為小提琴在中國發展的主流基調。”[1]
如小提琴演奏的《哈尼情歌》便是我國云南的作曲家張難創作完成的,講述的是云南少數民族地區哈尼族民眾的生活風貌,通過小提琴獨奏的形式,加之鋼琴伴奏,充分展示了中國南方民族民間音樂的魅力。該作品在創作的過程中,其整個音樂結構,以民族調式為主,采用西洋樂器小提琴進行演奏,亮點在于民間音樂與小提琴的融合,凸顯了西洋樂器小提琴的特點,運用高難度的演奏技巧,呈現出的是一幅同步的民族音樂與西洋樂器小提琴相互交融的場景,為了將中國民族音樂特色與小提琴演奏的效果進一步突出,表現手法中,采用了民歌與舞蹈對話的形式,小提琴演奏技巧的融入,充分展示了作品的獨特之處。
其中,從第一部分開始,便將小提琴獨奏切入,音調非常柔緩,雖然采用了小提琴,但是處理的方法又有別于其他類型的演奏,通過中國式滑音,將小提琴的演奏推向了高潮。小提琴本身的音聲效果,就是給人以清新、愉悅的感覺,在小提琴演奏這首民族樂曲時,音色效果與田園風光保持一致,巧妙地處理了二者融合時的陌生感與違和感,這種恰到好處的結合,也給了聽眾清新明亮之感。
在樂曲的第二部分,由清新逐漸向快樂場景過渡,小提琴的音調進行了調整,再加之中國傳統民族民間樂曲滑音式的處理,塑造出一幅歡快而有活力的場景畫卷。在中國的民族音樂作品中,很多作品在創作時使用的是五聲調式,這與小提琴適于西洋調式的情況,有著明顯的差異,二者的融合,必然會使小提琴中國化的發展面臨著巨大的挑戰與磨合,所以,需要充分考慮到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的每一個環節、每一個細節,進而推進小提琴演奏技法的調整、結合,將中國音樂作品中的現代化氣息、民族特色等元素,充分展示出來。
中國的民間戲曲音樂,也是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的重要元素之一,不管是唱法,還是戲曲劇目的創作或者是民間戲曲器樂的伴奏方面,都能將中國各個地區包括各個民族的戲曲音樂的魅力充分展示出來。戲曲表演的成功之處,在于戲曲音樂廣為流傳的經典片段,而西洋樂器中的長笛,常融合應用于戲曲音樂之中,二者有效的結合所展示出的音樂形式,是極其完美的。東西方音樂的相互融合、互相交流,不但推進了音樂新潮流,更重要的是創新了中國民族民間戲曲音樂的固化模式,同時,也豐富了新劇目作品的內容和內涵,突出了西洋樂器別樣之美。
著名黃梅戲作曲家陳禮旺先生創作的六集黃梅戲電視連續劇《七仙女和董永》,其中,便在黃梅戲花腔的基礎之上,經過大膽構思,將西洋管樂器長笛運用其中,體現出長笛音色的獨特之處,通過大段長笛獨奏的形式,借助不斷變化的劇情,將劇中人物的心理活動,充分展示出來,這也是傳統黃梅戲的音樂,難達到的效果。這次成功的嘗試,使得之后的黃梅戲樂曲演奏時,經常會看到長笛作為黃梅戲音樂伴奏的西洋管樂出現在樂隊中,如此一來,黃梅戲的音樂,充分借助了長笛自身明顯的中低間區差異性特征,與黃梅戲音樂融合,更能夠突出長笛音色上的獨特性。特別是黃梅戲戲曲音樂中引子這一部分,加入了長笛的演奏,使其音色的表現,更具有強烈的感染力,在很大程度上,使得戲曲音樂藝術的表現力得到了增強。此外,因為黃梅戲有著濃厚的民族特色和地域特點,長笛的融入,使其音色更加純凈,但需注意的是在演奏過程中,在綜合考量二者完美結合的同時,還應關注到長笛使用的時候,由于聽眾極易將長笛與竹笛弄混,這就要求演奏者具備較高的演奏技巧,雖然兩者聽起來有著很多相似之處,但只有抓住特點才能將長笛演奏的特色展示出來,做到長笛、竹笛各自特征的準確把握,在表現某一意境時,可互相借鑒、相互參考,賦予長笛創新的演奏形式,進而才能收獲較好的效果。
戲曲音樂更多展示的是傳統手法、藝術形式,西洋樂器長笛的融入,一方面創新了西洋樂器演奏的形式,另一方面,也使長笛的藝術表現,更具中國韻味,“……戲曲音樂在立足于傳統演繹手法的基礎上,加入西洋樂器的演奏,必將得到不斷的創新和發展,使西洋樂器與民族戲曲完美融合。”[2]
“越來越多的中國民族音樂作品被改編為薩克斯音樂作品,如楊誼改編的《江河水》、范圣琦改編的《梁祝》等,這些作品的誕生不僅得到了觀眾們的認可和喜愛,還極大地促進了中西方文化的進一步融合與發展……”[3]其中,《梁祝》的薩克斯版本,便是改編成功的作品之一。原來的版本中,采用的是小提琴,涉及到的各部分,都集合了多種西方樂器,在經過改編以后,出現了薩克斯版本的《梁祝》,其曲式結構,依然以奏鳴曲為主,融入了很多小標題,同時,也劃分成了呈示部、展開部、再現部等三個部分。在小提琴版本中,二弦、三弦作為主旋律,體現音色的緩慢、柔美韻味,用西洋管樂器薩克斯演奏這一部分的時候,以模仿小提琴音色為主,氣息穩,旋律也更加流暢。在和音四度、八度過渡時,特別關注到的是旋律變化的幅度,以免出現音色銜接不暢的情況。由于小提琴版本的《梁祝》中,包含把位、協調音過渡,因此,改編的薩克斯版本《梁祝》中,在這方面給予了更多的關注,并做了細節上的處理(見下面的譜例,譜例1,薩克斯版《梁祝》中協調音的處理細節。制譜:熊麗),在旋律頻繁跳進的時候,特別要注意到音與之音間過渡平穩性的把握。
譜例1

薩克斯版本《梁祝》的出彩之處,為連接的巧妙性,并沒有使用小節號進行標記,很多段落都是即興發揮的,無節拍上的局限性。特別是在華彩樂段中,充分展示了薩克斯這種樂器的性能及演奏中的技巧性,起音與低音,通過無限延長的形式呈現。此時的情緒,也到了爆發點,進入高音B 段,表達的音色,也更加清晰。當16 個32分音呈現以后,每組四音,一共四組,通過正確劃分音組,演奏出彈跳效果。
這一樂段結束之后,進入第二部分,情緒上的變化,給人一種緊迫感,對比更加鮮明。樂譜中斷音記號非常多,所以,演奏過程中要盡可能呈現出跳弓效果。樂曲高潮的部分,也是“化蝶”主題呈現的關鍵,在樂曲的帶動下,情緒也達到了又一個高潮。改編以后的薩克斯版《梁祝》,作品已經比較成熟了,但在改編過程中,依然有很多地方需要給予更多的關注。如改編之前要進行綜合考量,清晰地了解改編者想要達到怎樣的效果,重點表達哪些內容?若是希冀原版《梁祝》重放異彩,必然就要將薩克斯樂器的獨特之處充分展示出來,調整演奏技法的同時,還應該考慮到旋律和風格,或者嘗試著融入一些爵士音樂。其余的改編作品也是如此,若是想要將老的經典作品繼續傳播,便需要清晰地看到原作品的音樂特色究竟在哪里,使得西洋管樂薩克斯在演奏時,需要與原作品的風格更加貼切,著力突出薩克斯音色上的魅力。但無論是怎樣的改編,在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中融入薩克斯樂器,都將是為中西方文化的深度融合,進行中不斷的嘗試并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在時代發展的進程中,多元文化的融合與滲透,尤其是西洋樂器的流入并參與到中國傳統民樂的創新中來,在很大程度上豐富了中國諸多民族民間音樂作品的內容,有學者表示“中國音樂是從模仿西洋音樂曲式結構、調式規則、節奏旋法等一系列范式法則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4]改編以后的不少中國傳統音樂作品,要比原作的各個方面,都有所進步,使得原作在創新的基礎上,更加完善、更加豐富。這一現象,在很多經改編過的中國民族民間音樂作品中均可看到。
諸多音樂家在經過不斷嘗試的基礎之上,將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與西洋管樂長笛、薩克斯及西洋弦樂小提琴等結合,借助這些西洋樂器演奏重新創作改編的中國民族民間樂曲,顯現出不一樣的中國韻味。我們注意到,在當前大多數作品中,新作品的呈現,以改編為主,原創作品非常少,即便有一些原創作品,稱得上是優秀的,少之又少。一些加入民族音樂元素后改編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推動中國傳統音樂藝術及文化,朝著多元化的方向發展,也更加有利于中國傳統音樂文化在西方的傳播。
如果基于這一意義層面而言,改編的作品,同樣也具有非常深遠的影響,也能夠得到很大一部分受眾的歡迎,但依然不能忽視原創作品和改編作品數量不均衡這一問題,這表明中國民族音樂元素,在與西洋樂器融合中,需綜合考慮諸多問題,有些難題,要盡快解決。
觀眾在對樂器的認知方面,有著明顯的固化思想,這也是西洋樂器中國化發展所面臨的關鍵性問題。人們在內心深處,對于不同類型的樂器,均有固定的標簽,這不僅僅體現在對樂器所源地域的認知,而且,還體現在對民族文化、音色優劣的限定上。中國人普遍認為,西洋樂器,不論貼上什么樣的標簽,既有利,也有弊。其利在于能夠使中國人對于中外樂器,有著較高的識別度,每種樂器在人們心中,早就有了屬于自己的個性化認知的標識;其弊在于:標簽化的認知水平,限定了音樂創作的范圍,廣大中國的民眾,是否能夠接受新作品這一點,仍然需要進行綜合考慮。
人們對于西洋管樂器薩克斯的認知方面,很容易出現兩個固化的標簽,分別是:西洋樂器和歌曲翻奏,西洋樂器的標簽,使得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在與西洋管樂薩克斯的結合時,顯得較為突兀,當觀眾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時,他們很難接受中國民族音樂風格的作品演奏中,出現西洋的薩克斯管樂器這一現象,認為是不倫不類的作品;“歌曲翻奏”這一標簽,是在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中,僅在聲樂主旋律部分出現薩克斯管的演奏,由于觀眾無法深層次地理解或者認識薩克斯管這一西洋樂器,僅是聽說過,長期如此,同樣,也會影響到薩克斯管與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的融合,要想改變人們的最初認知,實屬不易。
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中,最為突出的特點,便是傳統文化內涵的充分體現,這也是國人構建文化信仰、文化自信的重要載體。中國傳統的民族民間音樂文化,不僅有其傳統性、人文性的特點,而且凸顯其豐富的審美情趣和藝術特色。有學者表示“……西洋樂器演奏民族風格曲目,能使人認識到演奏富有中國民族特色的作品,對中西方音樂文化的融合交流有一定的促進作用。”[5]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在今天現代化信息技術高速發展的背景下,中國傳統的民族民間音樂元素,正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在如此強烈的沖擊下,中國文化的傳承、民族音樂的發展,均收到阻礙,亟需尋求更好的路徑,將中華民族傳統的文化藝術繼續弘揚。
西洋樂器最大的特點,便是其具有的時尚潮流和廣為普及的性質,符合當代年輕人的審美需求,中國傳統民族民間音樂中,融入的西洋樂器如小提琴、大提琴、小號、長笛、薩克斯等,重新演繹中國民族民間不同曲目的民族音樂作品,對于中華民族傳統音樂文化藝術的傳承,是非常有利的,諸多創新理念、元素的域外音樂文化元素的融入,既能體現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文化的時代特色,同時,也能為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產業化的發展,奠定一個了良好的基礎。不論是改編作品,還是原創作品,在某種程度上,都是對中華民族傳統音樂元素的進一步延伸,換言之,以觀眾能夠接受的形式,繼續傳播中國傳統文化的人文內涵和音樂魅力。
實際上,音樂本身,就是一種陶冶情操的最佳藝術形式,更何況是經過數千年演變而來的中國傳統民族民間音樂的精品,它們源于生活,更加貼切觀眾的心聲,經與西洋樂器的結合后,尋找到二者的契合點,如此新創的作品,猶如一股清泉流入了今天人們的心中,吸引了更多年輕人的注意力,激發起國人音樂欣賞的興趣,將中國傳統文化,尤其是音樂文化更好地傳承下去,找到了一條大眾認可的便捷之徑。
中國傳統的民族民間音樂元素,都擁有自身的獨特個性,這也是不同地區、不同民族,其特色音樂藝術作品形成的關鍵,優秀的民族民間音樂元素,蘊含著豐富精神文化內容,基于這些文化特色和精神內涵的民族民間音樂,再融入不同的西洋樂器,形成新的演奏曲目,最終成為大眾喜歡的新作品,引導著觀眾主動了解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的新的表現形式,進而深層次地領悟其中的內涵、品質和精神,感受中華民族音樂文化的魅力,與此同時,也在寓教于樂中達到了增強民族自信心的目的。特別是在對于中華民族文化自信的培養方面,好的新創音樂經典曲目,可使越來越多的民眾關注本民族的藝術精華,自動肩負起傳承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以此來推動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更好的發展。
“洋為中用、和而不同,不斷吸收西方樂器中的優秀因子,將傳統民族音樂中豐富的情感和曲調融入進去,是對民族音樂的一種發展和創新……”[6]在當今社會科學技術快速發展的大背景中,如果中國傳統的民族民間音樂,依然在創作體系方面未實現較大的突破,那么,便會面臨著時代嚴峻的挑戰。甚至,作為中國傳統的文化重要組成部分的音樂文化藝術,也逐漸會失去其發展的土壤。如果廣大的音樂工作者,能自覺地肩負起這方面的使命,不斷地推進西洋樂器中國化的發展進程,在中國民族民間傳統音樂中,加入西洋樂器的演奏形式,使東西方音樂藝術創作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并在這一過程中,積極汲取西方優秀音樂文化藝術創作的新理念、新方法,不斷總結經驗,定會有所收獲。這樣鍥而不舍地堅持創作出新,一方面,可豐富中國當代音樂藝術的內容;另一方面,也同時創新了音樂藝術的表現形式,對于中國傳統民族民間音樂體系的進一步完善,產生積極的促進作用。因此,在創新中尋求發展,在探索中激發活力,以此來推進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繼續保持可持續發展的鮮活生命力。
全球經濟一體化的迅速發展,使得世界上不同國家、不同民族間彼此文化藝術的交流,日益頻繁,這在很大程度上為我國走向世界,尤其是文化藝術的輸出,提供難得的機遇和寬廣的平臺,將西洋樂器融入中國傳統音樂曲目的再創作中,這也是中國文化拓展世界市場的積極而有效的途徑。
特別是在互聯網高速發展的現代化社會里,東西方文化的融合,是未來的發展趨勢,在中國人越來越多地了解西方文化的大背景下,同樣,也要努力使中國的優秀傳統文化逐漸得到西方世界的認可。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和西洋樂器的融合所帶來的影響力,并非只是停留在中國國內,因為,西洋樂器本身就是來自于國外,所以,將新創的諸多中國優秀音樂作品,推向國際,這也在很大程度上為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文化走向世界,奠定了良好的基礎。越來越多西方人,開始了解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形式,在有了初步認識以后,進一步體會其中深層次的文化內涵,因此,積極推進西洋樂器中國化的發展,可增強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文化的對外輸出,使得中國優秀音樂文化在國際市場上的影響力和占有量,也會大幅度增長,努力提高中國音樂文化的國際知名度。
在這個過程中,廣大音樂工作者,可在自己的創作和表演中,汲取更多的來自域外的優秀音樂文化的精髓,嘗試和探索更多的西洋樂器與中國民族民間音樂的交匯點,使得中外藝術間的碰撞、文化間的互融、音樂技法與形式的彼此學習交流,不斷創新,創作出等多的優秀音樂作品,加入更多的西洋樂器的演奏,這都有利于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通過新創作的音樂作品和西洋樂器的演奏,在世界各地有更好的傳播,成為中外文化之間交流的有效途徑,也是時代發展背景下國家與國家更好往來合作的一種新趨勢和新潮流。
總而言之,中國民族民間音樂文化,是我國寶貴的傳統文化資源。本文在分析研究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元素,推進西洋樂器小提琴、長笛、薩克斯等中國化發展的基礎上,進一步明確了二者間融合的音樂作品的創新之舉,不僅形成了很多耐人尋味的精典音樂作品,而且促進了中西文化的交流,弘揚了中華民族精神,傳承了中國傳統文化,使中國的音樂體系更加完善,與此同時,還提高了中國民族民間音樂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及知名度。
本文的研究,在明確指出西洋樂器中國化發展中面臨的問題及價值后,希望更多的中國傳統民樂在原有藝術形式的基礎上,借助西洋樂器這一重要的載體,不斷推進其中國化的發展,用西洋樂器優美的音色,講述中國故事,使當代受眾多樣化的需求,得到滿足。也同時進一步擴大中國傳統民族民間音樂的影響力、知名度,拓展其受眾范圍,在實現中華民族傳統音樂文化傳承的同時,繼續散發其藝術活力,走出國門,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