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信任理論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與策略

岳素萍

（安陽幼兒師范高等專科學校，河南安陽 455000）

文化自信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及一個政黨對自身文化價值的充分肯定和積極踐行，并對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堅定的信心。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文化自信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發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文化自信是民族自信的源頭，中國的崛起、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必將是文明的崛起、文明的復興[1]。文化自信的根源應該從重視兒童文化啟蒙做起，維果斯基指出，兒童的高級心理機能是社會文化歷史發展的產物，兒童的成長過程就是在周圍文化環境的浸染下逐漸認同，通過“同化”和“順應”兩種機制，形成相對穩定的認知結構，內化形成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構成自我統一的態度體系。從兒童文化啟蒙做起，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滋養成長中的兒童，輸入主流母文化、使之熱愛母文化、認同母文化，培養兒童文化自信就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戰略意義。中國現代幼兒教育的奠基人陳鶴琴先生指出，“文化是一代一代地保持和傳承，它是一種社會遺傳，兒童期是接收文化的關鍵時期”。

文化啟蒙要從兒童抓起，用文化育人的方式使兒童獲得健康、全面的生命成長體驗，有助于培養兒童良好的品格和文化意識，有助于培植兒童的民族自信心與文化自尊心，促使其今后熱愛民族文化、弘揚中華文化。在兒童的文化啟蒙中，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滋養成長中的兒童，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蘊含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道德規范滋養新時代兒童的精神內涵，輸入主流母文化、熱愛母文化，培養兒童對母文化的基本信任，在此基礎上，培養孩子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尊感[2]。

1 基于信任理論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構建

文化自信的前提是對文化的信任，培養兒童的文化自信首先應該培養兒童對本民族文化的信任。而培養兒童文化信任的執行者（即教育者），首先應該對自己的民族文化擁有堅固的信任，基于文化信任的角度，建立兒童文化啟蒙的機制，是撬動由兒童文化啟蒙到民族文化自信的關鍵。

文化信任既有感性的情感眷戀，就像嬰兒對母親的信任，也有理性的思考和選擇，如成人經過深思熟慮后做出信任的選擇。信任需要長時間醞釀培養出來，破壞信任卻十分容易，重建信任要比初建信任還要困難。由于歷史的原因，中華傳統文化在近代發展史中遭遇懷疑與冷落，導致傳統文化信任危機。隨著全球多元文化的交融，西方文化的漸入，擠占了中國文化的領地，在部分人的意識中留下了崇洋的潛意識和親外的心理傾向。實用主義思想，尤其是科學技術的沖擊，重知識的功利性，諸如“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觀念，也使人們輕視了文化啟蒙對育人的巨大作用。由于幾十年對中華傳統文化的疏離，導致中青代對中華傳統文化感受膚淺、缺乏文化情感、認同不到位，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和掌握欠缺，所以在進一步的傳播中就會有事實上的難度，在傳統文化的繼承和傳播中缺乏有力的師資，不敢講、不會講，沒有好的適合的教育方法，都對文化信任的形成造成阻礙。

1.1 信任理論概述

所謂信任，是指相信，在現代漢語詞典中解釋為：“相信而敢于托付。”[3]在心理學中，信任是一種穩定的信念，維系著社會共享價值和穩定，是個體對他人話語、承諾和聲明可信賴的整體期望。信任作為“日常例行互動的必要基礎”，是一個社會穩定的根據。

20世紀50年代，齊美爾開啟了當代社會學信任研究的先河，對信任進行了較為系統的研究，他認為“信任是最重要的社會綜合力量”[4],他在《貨幣哲學》中指出“離開了人們之間的一般性信任，社會自身將變成一盤散沙”[5]。20世紀70年代，“信任”逐漸成為西方社會科學界的熱門話題，現在已成為多學科共同關注的重要課題，尤其在社會學、社會心理學、經濟學領域研究最多，吉登斯綜合運用心理學、哲學、社會學、政治學等學科，全面而深入地探討了現代性條件下信任的起源、本質、類型、機制及功能，建構了較為系統的信任理論[6]。吉登斯將一般信任劃分為兩種基本類型，即“人對人的信任”與“人對系統的信任”。一個國家對母文化信任正是建立人們對系統信任的源頭，信任母文化應該成為一種集體潛意識，一個民族的集體潛意識，一個民族的精神家園、靈魂之根。

1.2 基于信任理論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設計

1.2.1 信任理論視域下兒童文化啟蒙的多元要素分析

（1）文化信任。教育者、家長、兒童產品服務者、社會相關人員等，基于對本民族文化的最樸素、最深沉的文化信任，愿意且能夠積極主動為兒童建設濃厚的文化啟蒙氛圍，通過浸染、熏陶、潛意識的滲透，對兒童進行感性引導，使其親近母文化，從而喜歡母文化，愿意主動接近母文化、認同母文化，建立對母文化的信任，最終產生高級的民族文化自信。

（2）文化感知。文化感知是對文化的感性認識，是形成兒童文化自信的最基本前提，兒童屬于吸收性心智階段，是感性學習階段，難以理解高深和深奧的意義，但是優秀傳統文化的熏陶卻可以從最基本的情感上熏陶感染兒童，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滋養成長中的兒童，使兒童初步了解中華文化，在情感上培養對中華文化的熱愛和自豪。

（3）文化認知。文化認知是對本民族文化的深度理性的認識和理解，通過廣泛學習、深入思考、辨析和吸收，在較高的層次上對一個文化的認識和理解，屬于理性認識。從情感上喜歡自己的文化，既是文化認知的前提，也是文化認知中的重要成分。沒有真正的熱愛和喜歡，就難以形成行為上的深入學習。反之在文化認知中，必定應該有情感的滲透和感染。

（4）文化認同。文化認同的前提是對文化的認知，去認識民族文化、了解民族文化，才能上升到對文化的認同。文化自信的根基在于文化認同，沒有文化認同，文化自信就是空中樓閣、海市蜃樓[7]。只有由衷的認可中華文化，發自內心地信服它、喜歡它，并能夠在中華歷史文化中尋找到自己的根和祖，才能真正形成文化自信[8]。文化認同包括兩個成分：情感上傾向中華文化，理性上認可中華文化。

（5）文化自信。習近平總書記在重要講話中多次強調“文化自信，是更基礎、更廣泛、更深厚的自信。”“更廣泛”，說明其滲透和涉及的范圍更廣，可以存在于一切經濟和社會活動之中，無時不在、無處不有。“更深厚”，說明其根植的文化沃土具有長期性和穩定性，這種自信源于中華民族五千多年優秀文化的傳承和積淀，其影響也將更加深遠和長久。

1.2.2 基于信任理論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創新

基于信任理論，可以探索構建新時代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見圖1）。

圖1 基于信任理論的兒童文化啟蒙機制創新示意圖

（1）構建積極主動的文化信任理念。吉登斯提出了積極主動的信任，他認為被動的信任將被積極主動的信任所代替。積極主動的信任必須通過積極主動的爭取才能得到，也必須積極主動地加以維系。作為影響兒童一生的文化啟蒙，關系到兒童的未來、祖國的未來、民族文化的興衰，文化信任的建立不能依靠自然發展，如同一個公司要積極建立客戶對自己產品的信任；執政者要積極建立百姓對政府的信任；母親也要注意生活的細節建立孩子對自己的信任。要結合新時代特點，通過文化啟蒙積極建立兒童對民族文化的信任，推動全社會對民族文化的信任，最后達到高度的文化自信。

（2）積極建立文化信任場域。源于信任，終于信任，始終要為兒童營造良好的全社會對中華文化的信任場，尤其與兒童成長相關的環境與重要人物，建立教師、家長、兒童文化產品制造者的文化自信意識和積極行動，是促進兒童文化啟蒙的基礎根源。

（3）堅持從文化感知開始循序推進。結合兒童的年齡水平和認知特點，精選適合于兒童的文化內容，通過兒童化的、有趣的載體呈現，通過生活、浸染、互動、游戲等感性手段，讓兒童從文化感知開始，萌發兒童對祖國文化的感情、理解、維護，逐步過渡到對文化的認同和文化自信，在此過程中開拓文化感知—文化認同—文化自信—文化創新—文化發展之路。在兒童文化感知的階段，采取浸染式潤物細無聲的啟蒙方法，促使兒童形成初級文化信任。在文化認知階段，主要的方法和途徑是學習。在文化認同的階段，主要方法和途徑是心理上的內化。在文化自信階段，主要方法是踐行，目的是引導兒童形成高級的文化信任。

2 推進兒童文化啟蒙的基本策略

2.1 加強兒童文化啟蒙的政策引導

要深化幼兒文化啟蒙教育，增進民族文化自信，最重要的就是國家各級政府的政策引導，作為文化強國建設的風向標，文化政策至關重要，特別是制定什么樣的文化啟蒙政策，不僅事關幼兒的文化素養，更關系到文化強國建設的進程。

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〇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該文件明確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強國的遠景目標，并強調在“十四五”時期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2017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實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的意見》要求“以幼兒、小學、中學教材為重點，構建中華文化課程和教材體系”，推動“構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體系”。這些文件從宏觀上肯定了中華優秀文化傳承的重要意義，為文化的傳承指明了方向、吹響了號角，發動了教育者、文化工作者、社會各個領域對傳統文化的重視，但是分析其視角基本從國家民族的發展著眼、從文化傳承的角度著眼、從國家歷史的發展著眼，尚未從兒童本位的文化啟蒙教育著眼，對兒童本身的發展還缺少闡述，對兒童文化啟蒙的主體、分階段的具體目標、實施原則、實施內容、具體策略還缺少具體引導。

建議在國家文化政策的基礎上，圍繞兒童的文化啟蒙展開，由上到下各級政府、教育行政部門，制定更加具體有效的政策，以引導全社會重視、關切并投身幼兒文化啟蒙事業。

（1）明確兒童文化啟蒙的指導思想，以傳承發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宗旨，進一步挖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價值與內涵，激發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生機與活力，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在學校幼兒園的有序深入開展。

（2）明確兒童文化啟蒙的主體責任。激發各個部門在兒童文化啟蒙中的主體意識，加快形成政府主導、學校牽頭、家長合力、社會支持的兒童文化啟蒙事業。

（3）明確兒童文化啟蒙教育的目標。在兒童的文化啟蒙中，通過教育專家結合兒童年齡特點，設置科學的文化啟蒙目標，再從國家層面、兒童發展層面到每一個年齡階段，制定比較具體的文化啟蒙目標，最終形成文化認同、文化自信，達到人格塑造的終極目標。

（4）明確適用于兒童文化啟蒙的內容。針對當前幼兒園課程中華傳統文化基礎薄弱、西方文化傾向比較明顯[9]、兒童文化啟蒙內容泛化和形式化的現象，從內容的思想性、價值性、適宜性、開放性等幾個方面，指導兒童文化啟蒙的內容，發動教育者、兒童文學作家、出版社、動畫動漫制作者等，積極開發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作品，精選適宜的蘊含豐富中華文化精神內涵的故事，既可以是忠實于原始的文化內核，也可以再創造再發展，注意價值觀的引導，杜絕嘩眾取寵、惡搞經典，相關主體要積極承擔起兒童文化啟蒙的責任，充分考慮每一個作品會給兒童留下的影響，用負責任的態度選取兒童文化啟蒙的內容。

2.2 完善兒童文化啟蒙的心理建設

文化啟蒙其實質上是對兒童高級心理機能的建設，文化信任、文化感知、文化認知、文化認同、文化自信，這幾個概念及機能的形成都屬于兒童的心理建設。因此，文化啟蒙，應從兒童的心理特點切入，以文化啟蒙為目標，完善兒童高級心理機能的建設。

（1）建設文化信任整體社會環境。通過政策、宣傳、支持等方式，充分激發與兒童文化啟蒙相關主體的激情和熱情，積極擔當在兒童文化啟蒙中的主體責任，營造全社會優秀傳統文化信任的氛圍。通過教育者的啟蒙，萌發兒童在文化心理建設中的主體意識，調動兒童在文化啟蒙中的積極主動性，愿意、喜歡，并積極探索、吸收中華優秀文化，主動塑造具有中華民族文化精神的人格。

（2）以適宜的方式提升兒童文化認知。準確把握兒童的需求、興趣等，根據兒童的年齡特點、認知特點，呈現其可接受、可理解的文化內容，如淺顯易懂、幽默童趣、情感與理性引導相結合、基于生活又有提升等，以直觀、有趣、互動的方式和載體呈現，如故事、繪本、動畫、戲曲、皮影戲等，引導兒童逐步提升中華文化的認知和理解。

（3）培養兒童積極的民族文化情感。注重在兒童文化啟蒙的內容載體中注重情感因素的滲透，傳遞正義、正氣、忠孝節義等正能量的情感，以情感人、以情化人，感受中華文化的美文、美韻，感受中華文化的大氣磅礴、博大精深，培養兒童對中華文化由衷熱愛的文化情感。

（4）塑造兒童個性心理成長。文化啟蒙的終極意義不僅是文化傳承，更是對人的精神境界、靈魂的影響，通過文化啟蒙，以文化人，把中華文化倡導的中華精神、做人之道、處世之道滲透內化為兒童人格的核心部分。通過文化啟蒙，對兒童的需求、興趣、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進行引導，對其性格、氣質進行塑造，對其綜合能力進行提升，體現了以文化人對兒童心理高級機能的建設。

2.3 兒童文化啟蒙的載體升級

兒童文化啟蒙需要豐富多樣的文化載體呈現，當前的兒童文化啟蒙載體缺乏，繪本注重引進卻忽視了我國優秀文化的原創，原創不足導致0—3 歲、3—6 歲的啟蒙讀物中，大多是外國作品。原來流行的連環畫、評書、傳統讀本，正在慢慢退出人們生活的視野，國產兒童讀物、兒童動畫、玩具等市場表現不佳。針對這一現狀，《關于實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的意見》中提出：“編寫中華文化幼兒讀物，開展‘少年傳承中華傳統美德’系列教育活動，創作系列繪本、童謠、兒歌、動畫等。”進一步開發開創兒童文化啟蒙的載體，促進兒童文化啟蒙載體的升級。

（1）促進兒童文化啟蒙載體的多元化。圍繞兒童文化啟蒙，從多元角度開發文化載體，從傳統的紙質載體，故事、繪本、連環畫、卡片，到具有時代特色的新媒體，動畫動漫、網絡平臺、短視頻、自媒體、音頻等，從兒童的游戲產品玩具到衣食住行，從校園環境的有意設計到社會大環境隨處可見的文化滲透，都可以作為兒童啟蒙的文化載體。

（2）促進兒童文化啟蒙載體的生活化。文化啟蒙更重要的是一個民族的生活習俗、思維習慣，它會化成無形的血肉滲透于日常生活之中，影響我們的思維、選擇和行為，所以從兒童出生起，就可以有意識地在生活中進行傳統文化的滲透，如傳統的做滿月、穿虎頭鞋、抓周等儀式，中國節日風俗也是中華文化，端午節的粽子、元宵節的湯圓、中秋節的月餅，春節的餃子，都是中華傳統文化。中國美食、二十四節氣、梅蘭竹菊的精神、供月賞月等，生活中充滿了中國文化，讓本民族的文化像空氣一樣無時無刻伴隨著兒童成長而讓兒童渾然不覺。

（3）推進優秀數字文化資源載體建設。運用國家中小學智慧教育平臺和省市兩級基礎教育資源平臺，利用現有全國文化資源共享工程、公共電子閱覽室建設工程、數字圖書館推廣計劃等數字文化惠民工程的資源成果，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網絡傳播。支持和鼓勵學校開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網絡專欄，制作適合互聯網、手機等新興媒體傳播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精品佳作，探索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趣味化，引導形式活潑、內容豐富的兒童文化啟蒙載體。

2.4 重構兒童文化啟蒙的社會生態

（1）發動對兒童文化啟蒙的深入研究。通過教育規劃、設置課題，發動教育者對兒童文化啟蒙深入研究，包括目標的確定、文化啟蒙體系的建構、文化啟蒙內容的選擇、啟蒙的路徑與策略、適宜的教學方法等，引導兒童文化啟蒙開展的科學性、整體性和系統性。從文化啟蒙的目標定位、內容選擇、實施途徑的規劃、課程評價與診斷等多方面進行科學規劃，讓兒童在多元化的傳統文化生活中進行觸摸和感知，重在對傳統文化的學習興趣和感知，體驗傳統文化活動的情感內涵，培養兒童初步的文化認同和文化自信。

（2）重視兒童文化啟蒙的科學性。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實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發展工程的意見》中指出，要遵循學生認知規律和教育教學規律，按照一體化、分學段、有序推進的原則，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貫穿于啟蒙教育各領域[10]。文化啟蒙要遵循兒童發展的基本規律，結合兒童的身心發展特點，重視兒童的內心感受和學習特點，科學開展文化啟蒙。根據兒童認知的特點，基于文化信任，從文化感知到文化認同再到文化自信，最后達到文化創新的路徑。

（3）提升師資隊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水平。加強教師隊伍的系統化培訓，包括文化本身的培訓和文化啟蒙方法路徑的培訓，引導中小學教師開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自主學習，全面提升中小學教師優秀傳統文化素養。開展多渠道、多層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校本培訓、區域學習交流，不斷提高中小學教師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教育水平，有目的、有計劃地開展專項培訓，培養和造就一批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骨干和學科帶頭人。

3 結束語

文化自信的培養應該從重視兒童文化啟蒙做起，信任是一切社會活動的前提，文化信任是文化自信塑造的源頭。基于文化信任，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蘊含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道德規范滋養兒童的精神內涵，培養兒童對母文化的基本信任，創新兒童文化啟蒙的機制，遵循“文化信任—文化感知—文化認知—文化認同—文化自信—文化創新—文化發展”的文化啟蒙路徑，構建積極主動的文化信任理念，積極建立文化信任場域，加強兒童文化啟蒙的政策引導、完善兒童文化啟蒙的心理建設、加快兒童文化啟蒙的載體升級、重構兒童文化啟蒙社會生態等，促進新時代兒童文化啟蒙的效果，為文化自信的培養奠定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