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灰色關聯分析的山西省旅游經濟發展影響因素研究

張雅娜，胡道華

（湖北大學 資源環境學院，湖北 武漢 430000）

1 研究背景

我國旅游業發展速度飛快，已經逐步成為我國的戰略性支柱產業，在國民經濟中，旅游業的影響力逐漸增大，如今旅游業在國民經濟中已經占據了重要的地位[1]。隨著山西省旅游業持續發展，旅游產業對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發揮旅游資源優勢、優化產業結構等有重要意義。而旅游收入是衡量山西省旅游發展狀況最直接的要素，并且占據不可替代的地位，旅游收入具有極強的綜合性，也被用來衡量旅游經濟活力[2]。地區旅游經濟發展的首要表現就是旅游收入的增加，旅游收入的多少可對比出旅游發展情況。研究山西省旅游收入的影響因素，可以分析每個影響因素對旅游收入的影響程度，從而有針對性地制定改善策略，進一步促進山西省旅游經濟的發展，提高旅游競爭力，為山西省旅游經濟可持續發展提供理論依據。

可以利用灰色關聯分析模型測算山西省旅游收入影響因素的影響程度，灰色關聯分析法不同于以往的因素分析法，其基本思想是通過確定參考數據和若干個比較數據的幾何形狀相似程度判斷其緊密程度，它反映曲線間的關聯程度[3]。它通過模型公式計算出灰色關聯度，再利用計算出的灰色關聯度判斷所要研究的因素變量對目標變量的影響程度大小，從而可以準確客觀地了解每個指標對旅游收入的影響程度大小[2]。國內眾多學者也運用灰色關聯分析對旅游發展的影響因素開展了大量研究，袁斯瑋[2]對影響江西省旅游收入的因素進行了灰色關聯度計算與分析，結果表明代表國民經濟的一類指標對江西省旅游收入的影響最大，并通過建立的灰色預測模型對江西旅游收入進行了預測；韋福巍等[4]基于灰色關聯分析研究了廣西旅游協調發展的影響指標，并提出5 種旅游的典型發展模式和發展策略；李燕[5]運用灰色關聯分析方法有針對性地制定了北部灣海洋旅游業發展策略與方法；李志偉等[6]采用灰色關聯分析法分析了我國旅游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影響因素，從而剖析旅游服務貿易進出口逆差的原因；任宏偉等[7]運用灰色關聯分析法對河南省旅游業的影響因子進行了定量分析，還建立了河南國內旅游接待人數和國內旅游收入的灰色預測模型；田敏等[8]利用灰色關聯系統理論測算了山東省旅游發展與經濟增長的關聯度，發現山東省旅游發展與經濟增長各指標間有著良好的關聯性。

2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2.1 研究方法

灰色關聯分析方法是灰色系統中分析各個因素之間關聯程度的一種量化方法，其目的是尋求系統中各個子系統（或者因素）之間的數值關系[1]。在系統發展過程中，若兩個因素同步變化程度較高，即這兩個因素之間的關聯程度較高；反之則較低。因此，灰色關聯分析方法是依據因素之間變化趨勢的相似程度，即灰色關聯度，作為衡量因素之間關聯程度高低的一種方法。其具體計算步驟如下：

第一步，確定參考序列和比較序列。被研究對象即因變量山西省旅游收入作為參考序列，對因變量有影響的各指標即20 個自變量作為比較序列，分別用X0和Xi（i=1,2,…,20）表示。

第二步，對原始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由于數據量綱的差異，不便于進行有效比較，因此采用初值化方法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其計算公式如下：

式中：i=0,1,…,m；k=1,2,…,n。

第三步，計算差序列。計算初值化處理后的參考序列與各比較序列在各個時刻的絕對差值，計算公式如下：

第四步，求極差。極差就是所有差序列元素中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即Δmax和Δmin。

第五步，計算灰色關聯系數。灰色關聯系數是參考數列與比較數列在各個時刻的關聯程度值，關聯系數ξi(k)計算公式如下：

式中：ρ為分辨系數，一般ρ的取值區間為(0,1)，通常取ρ=0.5[4]。

第六步，計算灰色關聯度。上步中關聯系數不利于了解它們的具體關聯程度，因此需要計算其平均值，平均值也就是灰色關聯度[2]，灰色關聯度ri的計算公式如下：

2.2 數據來源

各指標數據主要來源于2011—2020年《山西省統計年鑒》、山西省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山西省文化和旅游廳、國家統計局。

3 山西省旅游經濟發展影響因素的灰色關聯分析

3.1 數據選取

根據灰色系統理論，將山西省旅游經濟發展情況作為一個整體，各影響因素作為研究對象，因旅游業是一個聯動性、依賴性、綜合性較強的行業，旅游收入可以較有效地反映一個地區旅游經濟發展的狀況，旅游收入也是衡量旅游經濟發展情況的重要標準之一，因此將2011—2020年山西省旅游收入（X0）作為參考序列，影響山西省旅游收入的因素作為比較序列。結合山西省的具體情況，并考慮指標數據的可獲得性和用這些指標衡量制約旅游收入的影響程度，分別選取經濟支撐因子、旅游交通因子、居民生活水平因子、環境質量因子、旅游服務因子、人力資源因子、信息資源因子、旅游地吸引力因子作為一級指標。再從這8 個一級指標中細分出20 個二級指標（見表1）。

表1 山西省旅游收入影響因子指標體系Table 1 Index system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ourism income in Shanxi Province

3.2 灰色關聯度計算

1）根據灰色關聯度的計算方法，以山西省旅游收入（X0）為參考序列、20 個指標（X1～X20）為比較序列，首先利用公式（1）對原始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2011—2020年各指標無量綱化后數據表Table 2 Data table of dimensionless indicators from 2011 to 2020

2）根據公式（2）計算差序列，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2011—2020年各指標差序列表Table 3 Differential list of various indicators from 2011 to 2020

3）求最大值和最小值。

Δmax=8.455 9，Δmin=0。

4）根據式（3）計算灰色關聯系數，結果如表4所示。

表4 2011—2020年各指標與旅游收入的灰色關聯系數表Table 4 Grey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table of various indicators and tourism income from 2011 to 2020

5）根據式（4）求出灰色關聯度，并對關聯度進行排序。

3.3 結果分析

表5 為山西省旅游收入影響因素關聯度與排名表。由表5 可知，山西省旅游總收入與各項一級指標的灰色關聯度各不相同，但關聯性都較強，并且各一級指標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由大到小排序依次為：旅游地吸引力因子、居民生活水平因子、信息資源因子、經濟支撐因子、人力資源因子、環境質量因子、旅游服務因子、旅游交通因子。各二級指標的關聯度都大于0.6，并且主要分布在0.7～0.8 之間，說明這20 個指標對旅游收入起著重要作用，對山西省旅游經濟的發展影響程度較強[9]。影響山西省旅游收入最主要的因素是國內游客人數，其與旅游收入的關聯度高達0.963 7，并由圖1 可知國內旅游人數與旅游收入變化情況極其相似；其次是第三產業增加值和互聯網寬帶接入用戶數，關聯度分別為0.804 5,0.801 7，這3 個因子的關聯度均大于0.8，說明此三者是影響山西省國內旅游收入的主導因素，也是最直接的因素[10]。郵電業務總量、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城市居民人均消費支出、人均地區生產總值、地區生產總值、普通高等學校在校學生人數、城市生活垃圾無害化處理率、第三產業從業人數這9 個影響因素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處于0.75～0.80 之間，它們是旅游收入增加的重要保證，也是山西省旅游發展的動力。其余除了入境過夜游客人數的關聯度是0.698 5外，都處于0.7～0.75之間。

圖1 國內旅游人數與旅游總收入的關系Fig.1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number of domestic tourists and total tourism income

表5 山西省旅游收入影響因素關聯度與排名表Table 5 Correlation degree and ranking table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ourism income in Shanxi Province

旅游地吸引力因子這個一級指標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最高，關聯度為0.831 1，它的二級指標國內游客人數與入境過夜游客人數分別排名第一和最后。這說明兩個因素對山西省旅游收入的貢獻度相差很大，因為山西省的對外知名度不夠高，旅游景點大多吸引省內人員與國內游客，對國外游客的吸引力較低，國內游客人數是旅游收入的基礎，也是最直接的因素。游客人數作為山西省的旅游資源和歷史文化吸引力的反映，山西省游客來源主要是國內游客，國內游客進行旅游消費從而增加旅游收入；入境游客所占比例較小，但發展空間較大。

居民生活水平因子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程度在一級指標中排第二，關聯度為0.782 2，說明居民生活水平因子與旅游收入息息相關。隨著山西省城市化進程的持續推進，居民物質生活水平不斷提高，人們對精神生活的追求不斷增強，居民用于旅游消費的資金增加，從而促進山西省旅游收入增加[11]。二級指標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城市居民人均消費支出、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分別排第五、第七、第六，表明這3 個因素均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緊密關聯，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旅游收入的資金支持，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是居民消費能力的重要體現，城市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則體現居民的消費水平。

信息資源因子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為0.773 8，在一級指標中排第三，其中二級指標互聯網寬帶接入用戶數、廣播電視人口覆蓋率、郵電業務總量分別排名第三、第十六、第四。信息資源因子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程度較高，并且極大地促進了山西旅游業的發展；現代信息化的發展，人們使用電子設備的頻率和時長加大，山西省加大對媒體、公眾號和一些網絡賬號的運營，促進旅游信息的宣傳，提高游客對旅游地的了解程度，大大提高對游客的吸引力，進而增加旅游收入。

經濟支撐因子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為0.772 9，在一級指標中排第四，其中二級指標地區生產總值、人均地區生產總值、第三產業增加值分別排名第九、第八、第二。經濟支撐因子對山西省旅游收入起著重要支撐作用，尤其是第三產業增加值，它代表第三產業的發展情況，山西省旅游業又是第三產業中的重要產業，一定程度上顯示旅游發展趨勢；地區生產總值和人均地區生產總值體現山西省經濟發展狀況和人民生活水平。

人力資源因子、環境質量因子、旅游服務因子、旅游交通因子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程度相比較與其他一級指標較低，對旅游發展的貢獻較少，但也是山西省旅游發展進步的重要環節，這四大方面的發展空間較大。人力資源因子排名位于中間，表明其與山西省旅游收入的關聯度一般，普通高等學校在校學生人數和第三產業從業人數作為當前和未來的旅游人才，他們的素質和能力會直接影響旅游業的服務質量和服務能力[9]。生態環境是一切經濟活動產生和發展的基礎，環境質量提高會改善游客的旅游體驗，從而促進山西省旅游發展[12]。旅游服務作為重要的旅游因素，交通作為基本的旅游媒介，旅游服務因子和旅游交通因子排名居后兩位，而且它們的二級指標排名普遍靠后，說明山西省旅游的服務質量和交通設施有待提高和完善。

4 結論與討論

4.1 結論

基于灰色關聯分析和山西省旅游發展的實際情況，選取了20 個影響山西省旅游經濟發展的指標，對近十年的數據進行灰色關聯分析，得到以下結論：這20 個影響因素與山西省旅游總收入的關聯度均大于0.6，關聯性都很密切。關聯性較強的因素是國內游客人數、第三產業增加值和互聯網寬帶接入用戶數，這三個因子的關聯度均大于0.8；其余除了入境過夜游客人數的關聯度是0.698 5 外，都處于0.7～0.8之間。從一級指標來說旅游地吸引力因子、居民生活水平因子和信息資源因子關聯度的排名最前。

4.2 討論

研究同時也有不足之處，就指標選取方面，影響旅游業經濟發展的因素是復雜的、多方面的，因數據獲取與資料的原因，選取的因素不是很全面；在結論分析方面僅針對灰色關聯分析的結果得出，沒有對旅游經濟發展趨勢進行預測；在研究對象方面只對山西省旅游總收入進行計算，沒有區分國際和國內旅游收入。從2020年受新冠疫情的影響，山西省旅游業發展受到很大的影響，但這也是一種發展機遇，旅游業可以挖掘更多的主題，所以從長遠來看山西省旅游發展呈平穩發展態勢。

5 對策與建議

5.1 優化旅游資源開發，滿足需求側產品供給

山西省人文旅游資源在國內市場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但是對入境市場的吸引力有限。自然旅游資源和人文旅游資源是一個地方旅游經濟發展的基礎，應當在保護旅游資源的基礎上開發出滿足需求側的旅游產品，進一步增加旅游地吸引力。充分挖掘旅游資源的文化內涵、自然景觀、人文風俗，凸顯旅游資源優勢與特色，發展山西省紅色旅游、煤炭工業旅游、農業旅游、鄉村旅游、全域旅游、露營旅游、研學旅游等新型旅游。創新旅游產品，在產品中融入山西省的美食、風俗、娛樂、技藝等，提高游客的滿意度與體驗感，不斷創新開發新項目，形成特色旅游景區或片區，提高景區的競爭力，積極吸引游客進行二次旅游。在穩定增加現有的國內游客數量的基礎上，提高國際游客數量，從而增加旅游收入，促進山西省旅游持續發展[9]。

5.2 堅持全域旅游理念，完善城鄉設施建設

全域旅游改善了城鄉發展面貌，激發了本地的客源市場，也提升了本地居民的生活水平與幸福感。近年來省內游、近程游、市域游、微度假等旅游消費已經成為居民消費的日常選項。旅游在城鄉融合發展、產業融合發展、公共設施配套、全民共建共享等方面所帶來的效益非常明顯。山西省應該繼續堅持全域旅游理念，通過城鄉融合發展和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提升當地發展水平。進一步完善城鄉公共設施和旅游配套設施建設，提高旅游服務質量[10]。加快全域交通網絡建設，完善交通服務，加強城鄉交通網絡一體銜接，同時還要加強旅游景區之間的聯系，提高通達度[13]。注重旅游風景道、騎行綠道、汽車營地、驛站、旅游廁所的建設。通過共建共享改善城鄉人居環境，提高居民的收入水平。當居民的自由支配收入中有可用于旅游消費資金時，人們將產生強烈的旅游愿望，并加大旅游消費，增加山西省旅游收入[11]。

5.3 加快智慧旅游發展，創新旅游行業賦能

旅游行業相關的景區、住宿、餐飲、旅行社、交通等行業已不同于傳統旅游時代，需要加快智慧旅游轉型，通過創新實現行業賦能。旅游服務因子、旅游交通因子在所有一級指標中關聯度較低，是因為涉及旅游飯店總數、旅行社數量、客運量以及旅客中轉量等的傳統旅游業態與旅游經濟發展的關聯度低。例如，客棧、民宿、別墅、公寓等未統計入旅游飯店的“非標住宿”成為大眾旅游的選擇；不通過旅行社組織的自助游成為常態；自駕游為主的大眾旅游時代的到來使得公共旅游交通比例降低。旅游消費和旅游營銷向著信息化和智慧化方向發展。旅游生產商更多通過信息手段識別潛在旅游者的需求，并向目標市場提供和宣傳適當的旅游產品、服務和項目，以滿足這些市場需求。從旅游者角度來看，他們也更多地通過智慧設施和OTO 的手段了解旅游信息、進行旅游消費，以及交流旅游信息。為此應加大山西省旅游信息網絡建設，豐富旅游信息內容，加快旅游相關信息更新速度，構筑旅游即時咨詢、交流平臺，提供游客有保障的平臺[12]。在網絡化和信息化時代，應當利用網絡洞察旅游消費市場，預測市場變化趨勢，針對多樣的旅游信息，采取有效的營銷渠道加以宣傳。加快融合線上與線下，提高互聯網普及率和各類媒介覆蓋率，增加人們日常接收旅游信息的頻率，加深人們對旅游資源的了解程度。加大旅游資源及景點宣傳促銷力度，提高面向游客旅游產品的質量，各項政策應更加向游客傾斜，從而給游客營造宜游環境，提高山西旅游形象[14]。

5.4 提高旅游經濟比例，加強旅游人才培養

以疫情之前比較正常的年份2019年來看，山西省2019年地區生產總值構成中第一產業占4.8%、第二產業占43.8%、第三產業占51.4%，而2011年的數據分別是5.8%、59.2%和35.0%，第三產業的比例具有顯著的增長。但前述研究顯示旅游經濟的發展與地區生產總值和人均地區生產總值的關聯性一般，旅游經濟在區域經濟中的比例較輕。三個二級指標中，旅游經濟發展與第三產業增加值關聯性略強。山西省需要進一步采取措施促進旅游經濟持續健康增長。通過旅游經濟的發展拉動內需、刺激消費，同時在旅游業內部挖潛，比如增加購物在旅游要素中的比例，使旅游經濟成為帶動地方經濟發展的引擎。尤其要關注農村經濟的發展，促進農村產業升級，提高農村居民生活水平。除了開發城市客源市場外，也要注重農村客源市場的培育。通過城鄉一體化改革和城鄉融合發展，真正使農業和農村振興，使農民的社會保障水平和可支配收入水平不斷提高，逐步縮小城鄉發展差距和收入差距，才能大幅度地釋放農村居民消費需求潛力[15]。從而綜合提高居民旅游消費水平，增加旅游消費總量，促進山西省旅游經濟增長。為適應新的旅游發展階段，山西省應該培養文化和旅游復合型人才，大力發展旅游職業教育，加強旅游目的地運營管理、文旅創意設計、品牌營銷推廣、旅游新業態等從業人員的培養。

5.5 改善全域生態環境，促進旅游可持續發展

生態環境優良是旅游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前提。山西省長期以來是我國的產煤大省，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山西煤炭工業大規模、大范圍的開采和利用，對山西省生態環境及資源產生了很大的污染和破壞，不利于改善旅游環境[16]。但是，對于礦產資源豐富的地區而言，不注重資源環境保護會造成資源枯竭、環境破壞，產業轉型是必然的選擇。切實保護現存的城市生態和自然資源，堅決抵制對生態環境的污染和破壞，加快提高和改善城市的整體叢林綠化水平和環境，政府也應該積極制定相關的法律法規，科學發展旅游環境[17]。灰色關聯度表（表5）顯示旅游經濟發展與城市人均公園綠地面積和城市生活垃圾無害化處理率關聯性不大，這表明游客感知中的旅游環境重點區域不僅在城市建成區內部，而且在環城游憩帶甚至城市周邊地區的環境，所以，在全域旅游時代人們要注重的是全域生態環境的改善，讓鄉村也綠化美化。做好全域人居環境整治，開展生態保護和生態修復，恪守耕地紅線和生態紅線，做好垃圾處理和污染防控，加強傳統聚落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有了好的全域生態環境，便有了發展旅游的物質基礎，在保護的基礎上做好產品開發，兼顧經濟、社會、環境目標，協調人地關系，促進旅游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