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評價及輻射范圍研究

狄乾斌，劉 舒，於 哲

（1.遼寧師范大學 海洋經濟與可持續發展研究中心，遼寧 大連 116029；2.遼寧師范大學 地理科學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9）

一、引言

遼寧自貿區成立于2017 年4 月，是中國中央政府設立的第三批7 個自由貿易試驗區之一。遼寧自貿區的設立在擴大貿易、增加外匯收入、吸引外資等方面都起到了推動作用。進入21 世紀，全球化進程不斷加快，金融是一個國家發展的重中之重，因此金融資本對于世界金融運行進程的影響是巨大的。作為核心競爭力，金融競爭力水平的高低可以直接體現一個區域能否合理配置金融資源、完成相關金融調度。甚至可以認為，金融競爭力水平的高低，決定著一個地區的總體經濟競爭力[1]。近年來，我國的金融發展與創新速度加快，金融體制改革迫在眉睫，金融競爭力水平對我國金融發展道路的影響力也逐漸增加[2]。

縱觀學者們在金融競爭力領域的研究，國內學者大多數傾向于構建金融競爭力指標體系，再與不同的方法相結合進行分析。田霖（2005）[3]在構建區域金融綜合競爭力時，不僅將金融類指標納入顯示性維度，還從經濟力、開放力、設施力、勞動力、科技力、聚集力、文化力和環境力八個方面選擇35 個指標納入解釋性維度，并從顯示性和解釋性兩個維度進行構建，以期實現對區域金融綜合競爭力指標維度構建的科學性。張建森等（2008）[4]將金融發展現狀、潛力以及影響因素納入城市金融競爭力的評價指標體系，從產業績效、市場規模、生態環境、機構實力以及開放程度五個方面進行構建，從經濟、金融以及城市發展三個維度選擇14 個子指標構建珠三角的城市金融競爭力。王力和盛逖（2009）[5]從金融發展、基礎設施、經濟持續力三個方面選擇43 個子指標來構建。陸紅軍（2007）[6]從金融制度、集聚度、規模、風險防御度、創新水平等十個方面選擇56個子指標進行構建。

在國外學者的研究中，Cho（1994）[7]基于韓國經濟發展水平提出了“九要素模型”，將金融環境作為影響一國競爭力的內部要素。Yeandle 等（2005）[8]從勞動力、政府責任、稅收、生活環境以及制度管理六個方面構建倫敦金融城的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Mainelli 和Yeandle（2007）[9]又對上述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進行調整，從人力資本、基礎設施、商業環境、綜合競爭力以及市場準入五個方面進行構建。

在對金融輻射力方面進行相關研究時，唐吉平等（2005）[10]首次將威爾遜模型運用于各中心城市的輻射半徑的計算中。張曉燕（2014）[11]運用威爾遜模型分析環渤海經濟圈6 個城市的金融輻射力。

遼寧自貿區所包含的沈陽、大連、營口三個片區城市各自處于不同的區位，其金融發展側重點也有所不同。對三個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進行測算分析，可以較全面地反映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發展狀況。因此本文選取遼寧自貿區的三個片區城市作為研究對象。綜合影響金融發展的各項因素考慮，本文運用層次分析法和熵值法構建遼寧自貿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采用改進的TOPSIS模型評價遼寧自貿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和時空分布規律[9]，進一步通過威爾遜模型分析片區城市金融輻射范圍，最后為遼寧自貿區發展提供相關對策建議。

二、遼寧自貿區金融發展現狀

截至2021 年，遼寧自貿區總體金融發展成就突出，主要體現在推動跨境人民幣業務創新發展、深化外匯管理體制改革、增強金融服務功能、建立健全金融風險防控體系四方面。

縱觀遼寧自貿區近年來金融發展狀況，2019 年遼寧自貿區人均生產總值為58 019 元，人均固定資產投資率為0.5%，2021 年人均生產總值為65 026元，人均固定資產投資增長率為2.6%，均呈現上漲趨勢；銀行業金融機構資產數額也呈現逐年遞增趨勢。這都成為遼寧自貿區提升金融競爭力的有力支撐。同時，第三產業發展水平作為衡量一個地區經濟發展水平的首要標準，根據數據顯示，沈陽片區2019—2021 年第三產業占比分別為61.9%、62.5%、60%；大連片區為53.46%、53.43%、51.3%；營口片區為46.59%、47.82%、42%。可以看出，遼寧自貿區的金融發展處于平穩發展狀態，但由于其自身經濟基礎較薄弱，整體金融競爭力水平仍處于較落后狀態，尚未形成一套完善的金融發展體系，各城市發展存在較大差異，兩極分化現象顯著。

三、數據來源、研究方法與指標構建

（一）研究區域及數據來源

本文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結合研究方法與數據構建遼寧自貿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選取遼寧自貿區的三個片區城市作為研究對象，分析測度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水平和時空分異規律，并分析片區城市的金融輻射范圍。本文數據來源于各年份《遼寧省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遼寧金融年鑒》《遼寧統計年鑒》《金融運行報告》《金融穩定報告》以及中國銀保監會、證監會、中國人民銀行等各部委官網發布的數據等。此外，受人力不可抗拒等重大因素影響，本文認為2020 年以后的數據無法為研究內容提供客觀準確的標準，因此本文選取2005—2019 年的數據進行衡量測算，更能體現研究內容的客觀真實性。

（二）研究方法

1.熵值法。本文通過層次分析法和熵值法確定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綜合評價指標體系中各指標的綜合權重。（1）基于標準化方法對指標進行無量綱化處理；（2）基于層次分析法計算指標主觀權重；（3）基于熵值法計算指標客觀權重；（4）優化綜合權重。通過AHP 層次分析法和熵值法分別計算模型指標主客觀權重αi和βi；指標的綜合權重Wi：

2.改進的TOPSIS 模型。本文采用改進的TOPSIS模型對遼寧自貿區三個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進行評價分析[12]。

3.核密度估計（KDE）。為探究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的動態演進過程，本文借助核密度估計（Kernel Density Estimation）對其在不同時間的動態變化趨勢進行可視化展示[13]。具體公式為：

式（2）中：fh（x）為核密度估計值；n 為樣本數；h為帶寬。

4.威爾遜模型。威爾遜模型由Wilson 提出，用于經濟地理學中測度區域間資源流動規模和范圍的一個模型，目前也廣泛用于對金融輻射力的研究中。根據威爾遜模型假定，區域i 和j 間經常發生資源流動，兩地區的作用取決于距離、規模和資源流動性。區域i 對區域j 的資源吸引能力——輻射力可表示為：

式（3）中，Tij表示區域i 吸引到的來自區域j 的資源，Pj表示區域j 的資源總量。β 稱為衰減因子，0<β<1，β 越大，衰減越快。β 值為：

城市j 的金融輻射半徑計算公式為：

式（5）中：θ 是一個閥值，表示j 城市對外輻射的最大范圍。

（三）遼寧自貿區三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

對金融競爭力水平的評價標準受多方面因素影響，結合遼寧自貿區經濟發展的實際狀況，本文選取金融業發展水平、金融服務水平、經濟支撐力水平3 個指標作為一級指標。其中，金融業發展水平指標分為金融人員數量、金融規模、金融效率3個二級指標；金融服務水平指標分為金融對外開放度、金融體系完善度2 個指標；經濟支撐力水平指標分為經濟基礎和經濟結構2 個指標。三項共計7個二級指標，各二級指標又分別對應1～4 個三級指標不等，構成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如表1 所示。

表1 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標體系

四、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測度分析

（一）遼寧自貿區三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評價分析

通過數據收集與處理，根據改進的TOPSIS 模型測算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三片區城市大連片區、沈陽片區、營口片區金融競爭力水平指數，如表2 所示，用以揭示遼寧自貿區城市金融競爭力的總體特征[13-15]。

表2 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指數

在遼寧自貿區測度范圍內，綜合數據分析可得出：（1）大連、沈陽金融競爭力水平較相近，發展水平差異較小，大連片區后來居上，發展勢頭強；（2）大連、沈陽片區金融競爭能力一直處于絕對優勢地位，金融資源豐富，基礎設施完善；（3）營口片區金融競爭力水平較低，近十年來金融競爭力水平指數有波動但不大，總體處于平穩發展狀態，有較大發展空間；（4）遼寧自貿區三個片區的金融競爭力水平差異較大，兩極分化趨勢明顯。

以自貿區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水平數值為基礎，總結各片區金融競爭力的時間變化趨勢和空間分布規律。如圖1 所示，具體分析如下：

圖1 金融競爭力水平

從時間角度看，三個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指數水平所占比重變化略有波動，但整體處于穩步提升狀態。在2009—2018 年之間，大連片區和沈陽片區占據較大比重，所占比例相當，證明金融競爭力水平較強；營口片區金融競爭力指數水平占比較低，與大連片區和沈陽片區差距較大。如圖1 所示，在三個系統中，三個片區的指數水平占比的發展趨勢相差較小，證明三個系統指標對金融競爭力水平的影響力差距較小，整體處于平穩發展狀態。

從空間分布角度看，三個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發展具有明顯不平衡性，但發展差距無明顯擴大趨勢，三個片區城市發展狀態平穩。由數據可看出，遼寧自貿區發展尚未達到最優狀態，三個片區城市都處于低水平的慢增長狀態，發展空間較大[16]。其中，在各系統各年份各城市所占比例中，沈陽片區和大連片區各項金融競爭力指數水平占比都較高，且差距較小，證明發展實力相當，不分伯仲，整體發展實力較強，具有一定的金融影響力[17]。營口片區的各項指數水平占比都極低，與其他兩個片區有較大差距，證明其處于低水平發展狀態，仍有較大的發展潛力。

根據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測算結果和三個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指數水平所占比重變化可以得出：沈陽片區和大連片區經濟最發達，金融競爭力水平最高，是東北地區區域金融中心。大連是我國14 個沿海對外開放城市之一，其獨特的地理優勢和政策支持都是其自身的獨特優勢。沈陽作為遼寧省省會，也是東北區域的經濟中心和交通樞紐，隨著金融改革進程加快，“群居效應”不斷凸顯[18]。營口片區金融競爭力水平較低，有較大的發展空間。隨著城市基礎設施水平不斷提高和金融經濟的發展，近年來營口片區的金融競爭力水平平穩增長，但仍需利用自身地理優勢，并借助沈陽、大連片區的發展優勢，搭建金融發展平臺，實現金融發展[19]。

（二）金融競爭力時空分布特征

1.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時序演化。本文運用改進的TOPSIS 模型對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進行測度，并基于測度結果進行時序演化分析。研究時段內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的平均值和變異系數如圖2（a）所示，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水平變異系數整體呈現上升趨勢，金融競爭力強度總體呈現增強態勢。2005—2011 年變異系數整體波動幅度較大，表明遼寧自貿區各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極化趨勢逐漸增強。2011—2019 年增長速度放緩，由0.72 增長至0.76；在這期間，各片區城市間資源共享，搭建區域金融合作網絡，區域間差異變小。

為進一步揭示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的時序動態分布特征，采用核密度函數對金融競爭力水平進行估計，并生成核密度（Kernel）函數曲線，如圖2（b）所示。首先，從分布位置上看，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核密度曲線主峰位置有向右移動的趨勢，表明近年來遼寧自貿區各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水平有效提升，但總體移動趨勢緩慢。其次，從分布形態上看，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水平核密度曲線呈現出主峰高度下降和寬度變寬趨勢，說明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水平絕對差異呈現擴大趨勢。再次，從分布延展性上看，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核密度曲線函數均呈現一定程度的拖尾現象，這說明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水平在三個片區城市內部得到提升。最后，從極化特征上看，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核密度曲線函數一直呈現明顯的“一主一側”雙峰現象，且側峰也位于較高水平，說明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水平具有明顯的兩極分化趨勢，出現極化現象，地區間分布不均衡。

2.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等級分布。

遼寧自貿區各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水平發展存在等級空間變化趨勢，為更好地探究其空間發展模式，根據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將這種變化統一歸類為5 種狀態類型：高水平、較高水平、中等水平、較低水平、低水平（見表3）。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等級變化空間分布圖（見圖3），從中可看出各片區城市的金融競爭力等級變化具有一定時空差異，各片區城市間發展水平存在較大差異，存在發展滯后現象。

圖3 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等級變化空間分布圖

表3 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等級類型

對2005—2019 年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等級變化進行地圖可視化，如圖3 所示，金融競爭力水平變化類型具有較集中分布的特征，主要以大連片區和沈陽片區為中心呈現聚攏式發展。從2008 年起，大連片區和沈陽片區發展速度較快，金融發展勢頭良好，逐步提升至高水平城市；且大連和沈陽兩個片區城市對周邊城市的金融影響力較強，金融輻射范圍較廣，能夠輻射帶動周邊地區城市金融發展[20]。而與其臨近的營口片區發展能力較弱，由于其經濟基礎薄弱，經濟基礎設施較落后，使其一直處于低水平發展，并且對周圍城市有較小的輻射影響。總的看來，遼寧自貿區金融競爭力發展水平基本形成以大連片區、沈陽片區為核心城市的基本輻射圈，但受多方面因素影響，其輻射水平有限，對周邊城市的輻射范圍和影響能力亟待提升。

五、遼寧自貿區城市金融輻射力分析

金融輻射力是一個地區金融實力和經濟發展水平的外在表現，是城市金融實力的外在影響范圍。對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的金融輻射力進行分析，有助于更加直觀地反映遼寧自貿區金融發展水平，明確發展重點和未來發展方向。

根據公式可知，影響城市金融輻射力的主要因素是距離和衰減因子β。在對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的金融輻射半徑計算過程中，以3 個片區城市作為傳遞因子中具有擴散功能的最大個數；以3 個城市的平均面積作為相互作用域的域元；用3 個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評價指數表示金融資源總量；本文設定閥值θ=0.01，該值表示片區城市對周邊城市的輻射力已達到邊界，超過這個邊界即代表該城市對這個范圍以外的城市不再有輻射作用。根據金融競爭力指數結果顯示，沈陽和大連的金融競爭力指數遠高于營口，營口片區指數接近于0，因此本文認為營口片區基本不具備金融輻射能力。本文選取2005—2019 年數據，計算各片區金融輻射半徑，如表4 所示。

表4 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輻射半徑

為更直觀地反映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輻射范圍變化情況，根據表4 數據，借助繪圖軟件，繪制三個片區城市金融輻射范圍圖，如圖4 所示。圖中圓圈內部分即為輻射區域。由圖4 可以看出，從2005 年以來，三個片區城市的輻射范圍全都在不斷擴大，其中沈陽片區和大連片區的輻射圈變化明顯，營口片區則變化較小。沈陽片區和大連片區的輻射能力相當，但由于沈陽位于遼寧省中心位置，其金融影響力幾乎可以覆蓋遼寧省所有城市，其中對西部地區的朝陽市和葫蘆島市影響力較為有限。可以看出，沈陽片區作為遼寧省中心城市，其金融影響力對于推動周邊城市經濟、金融發展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大連片區地處遼寧省最南端，受地理條件制約，其對省內其他城市的影響力較為有限，輻射范圍較小，僅對臨近的周邊地區城市有一定影響力，無法影響北部地區城市。由此可知，大連片區雖然金融競爭力相對較強，但其輻射力不如沈陽，對周邊城市的輻射力度較小。

圖4 遼寧自貿區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輻射范圍

六、結論與討論

綜上，遼寧自貿區三個片區城市金融競爭力水平發展存在較大差異，兩極分化發展趨勢明顯。大連片區和沈陽片區金融發展水平較高，金融競爭能力強，金融發展差異較小，但受地理條件影響，在金融輻射能力層面，沈陽片區的輻射范圍廣，對周邊地區的金融影響力遠強于大連片區。營口片區金融競爭力水平較低，金融發展滯后，基本不具備金融輻射力，且受沈陽和大連片區的金融輻射有限。但由于三個片區所處地理位置不同，各自具備獨特優勢，發展潛力較大。因此，依托自貿區建設的大背景，三個片區城市與自身實際情況相結合，創新金融發展模式，開拓金融發展新道路，形成多元化金融發展體系；與此同時，應完善金融發展網絡，提高對外開放水平，帶動周邊城市乃至東北地區金融發展，實現新的經濟增長目標。

結合遼寧自貿區三個片區城市自身金融發展狀況，本文認為未來遼寧自貿區金融發展應著重于以下三點：

第一，深化金融領域的開放創新。金融是經濟發展的命脈，應充分利用沈陽片區的中心區位優勢和雄厚的金融基礎，吸引人才，創新金融發展方式、提升金融發展效率、增強金融服務功能、建立健全金融風險防控體系，最大程度地發揮其區域中心的作用，不斷擴大其金融輻射范圍，增強輻射力，促進區域協同發展。優化產業結構，創新金融產品種類，提高金融創新能力與創新品質，完善自貿區金融創新支撐體系。

第二，加快老工業基地結構調整，促進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發揮大連片區和營口片區的地理優勢，結合創新型金融發展方式，不斷提升對外開放程度和貿易效率。增強輻射帶動效應，促進區域協同發展。發揮自貿區地區的金融輻射功能，促進其與其他城市地區人才、基礎設施、基礎服務等方面的交流互通，爭取實現區域協同發展，推動東北地區金融發展互利共贏。

第三，加強東北亞區域開放合作。利用金融這一特殊渠道，可以更便利地促進國際合作；利用國內、國外兩個市場、兩種資源，更大范圍、更寬領域地參與國際競爭。同時，要發揮大連地區的地理位置優勢和基礎設施優勢；力圖將大連建設成為東北地區區域性金融中心城市；同時，也應注重提升大連片區的對外開放水平，引領東北地區金融發展。沈陽同樣作為東北地區的金融發展先進城市，應該充分利用自身的金融資源和金融人才，形成自身的輻射體系，帶動周邊地區的金融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