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智時代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現狀反思與對策探究

張利娜 李文靜

(天津職業技術師范大學 職業教育學院, 天津 300222)

一、數智時代的背景

(一)數字技術成為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

新時代,數字技術在各個領域飛速發展,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5G等新一代數字技術“井噴式”出現,科技進步帶動生產方式發生變革。全球數字經濟呈現蓬勃發展態勢,數字經濟正在成為未來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引擎。

根據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的數據統計,2019年全球市值排名前十的大公司中有7家都是數字化、智能化及互聯網企業。在全球數字經濟規模方面,美國位列全球第一,約13萬億美元,中國位列第二,約5.2萬億美元[1]。2021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在5年時間內增長了1倍,達到45.5萬億元,占GDP比重達到39.8%,16個省市區數字經濟規模突破1萬億元[2]。為應對數字化轉型發展趨勢,各國紛紛出臺相關政策文件推動經濟、社會、教育等領域的數字化變革。

(二)數字人才成為推動經濟創新的核心力量

數字化是經濟發展和社會轉型的新方向,現代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催生了數字化教育新形態,數字人才已經成為推動數字經濟創新發展的核心力量。企業數字化轉型直接影響勞動力市場對人才的需求,教育作為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點領域,也開始思考未來社會所需要的人才應該具有的能力素養,特別是數字化方面的素養。

21世紀以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呼吁各國推進教育數字化轉型,眾多國家紛紛發布數字化戰略布局以推動經濟和社會的快速發展。2015年12月,澳大利亞政府發布《國家創新與科學議程》規劃,將“提高所有澳大利亞人數字與STEM素養”列為24項計劃之一[3]。2016年3月,德國聯邦經濟和能源部聯合發布“數字化戰略2025”強調將數字化教育貫穿公民的一生,計劃到2025年,使學生人人具備信息科學、算法和編程等方面的基礎知識[4]。2017年7月,俄羅斯聯邦政府正式批準《俄羅斯聯邦數字經濟規劃》,規劃提出的主要政策措施就包括培養數字經濟所需的人才。2018年9月,日本內閣發布《人工智能戰略草案》將培養中學生的數字化素養和人工智能專業人才寫入戰略草案[5]。同年,英國《產業戰略:人工智能領域行動》提出為穩固人工智能行業的前沿地位,需要培養相關專業人才,重點是數學、數字化和技術教育。2020年9月歐盟頒布《數字教育行動計劃(2021—2027)》,該計劃以建立適應數字化時代發展的教育和培訓系統,實現數字教育更有效、可持續和公平的發展為目的,同時也對歐洲數字教育的未來發展提出了美好愿景[6];歐盟委員會又于2021年3月發布了《2030數字羅盤:歐盟數字十年戰略》,其目標之一就是提升公民數字技術水平,培養技藝高超的數字專業人才。

近年來,我國采取了一些措施大力促進教育領域的數字化轉型。2022年,我國發布《“十四五”國家信息化規劃》,提出實施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提升行動,同年教育部啟動“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加快推進教育數字化轉型與智能升級。黨的二十大報告更是將“推進教育數字化”寫入報告,作為教育數字化未來發展的行動綱領。由此可見,數字技術深刻影響著生產和生活方式的變革。

職業教育正面臨新的機遇和挑戰,勞動者的素質直接關系到生產力水平的高低。人才的培養成為各國戰略發展的重點之一,數字化轉型成為全球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問題之一。職業教育數字化轉型的宗旨是“人的轉型”,也就是說,促進職業教育教師和學生等利益相關者的數字素養發展才是根本目標。

二、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內涵

(一)數字素養的內涵

要理解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內涵,首先要從數字素養談起。數字素養由信息素養演化而來,并且隨著時代的發展其內涵也不斷發展。目前,有多位學者對數字素養進行了解讀,尚未有統一的定義。“數字素養”最早可追溯到1994年,約拉姆·艾希特·阿爾卡萊(Yoram Eshet-Alkalai)首次提出數字素養的概念,認為數字素養應包括五個領域:圖片圖像素養、分支素養、再創造素養、信息素養和社會情感素養[7]。1997年,保羅·吉爾斯特(Paul Gilster)在《數字素養》中寫道,數字素養是一種理解及使用通過電腦顯示的各種數字資源及信息的能力。一些組織也發布了對數字素養的界定。歐盟提出,數字素養包括表達信息需求、查找和檢索數字數據、信息和內容、判斷信息來源及其內容相關性,存儲、管理和組織數字數據、信息和內容的能力[8]。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數字素養全球框架》中將數字素養描述為:為了就業、體面工作和創業,通過數字技術安全適當地獲得、管理、理解、整合、溝通、評價和創造信息的能力[9]。在我國的文件中,數字素養是指數字社會人們學習、工作和生活應具備的數字獲取、制作、使用、評價、交互、分享、創新、安全保障、倫理道德等一系列素質與能力的集合[10]。

(二)教師數字素養的內涵

教師作為一種職業具有獨特的工作特點和職業要求,其數字素養又有何不同呢?國外較早關注教師群體的數字素養,如2013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教師ICT能力框架模塊中強調教師的數字素養,提出教師須擁有必要的網絡資源的技術性知識和能力,以便使用技術獲取更多的學科內容與教學法知識來促進其專業發展[11]。2017年歐盟委員會聯合研究中心發布《歐盟教育者數字素養框架》,該框架把教育工作者的數字素養分為6個大領域,每個領域又向下細分為若干能力,共分為22種能力。領域一為專業參與域,包括組織溝通、專業合作、反思性實踐和數字化持續專業發展4項具體素養;領域二為數字資源域,由選擇數字資源、創建和修改數字資源和管理保護和共享數字資源3項素養構成;領域三為教學與學習域,細分為教學、指導、協作學習和自主學習4項素養;領域四為評估域,包括評估策略、分析證據、反饋和規劃3項具體素養;領域五為賦能學習者域,由可訪問性和包容性、差異化和個性化、積極參與的學習者具體素養構成;領域六是促進學習者數字素養域,包括數字溝通與協作、信息與媒介素養、數字內容創建、負責任使用和數字問題解決5項具體素養[12],見表1。這個框架為世界各地方制訂教師數字素養框架提供了可參考的依據。

表1 《歐盟教育者數字素養框架》內容維度

2022年11月,我國教育部發布了“教師數字素養”標準,文件中把教師數字素養定義為教師適當利用數字技術獲取、加工、使用、管理和評價數字信息和資源,發現、分析和解決教育教學問題,優化、創新和變革教育教學活動而具有的意識、能力和責任[13]。該文涉及的教師數字素養相關概念均采用本標準定義。標準明確提出教師數字素養框架由5個一級維度:數字化意識、數字技術知識與技能、數字化應用、數字社會責任以及專業發展構成。每個一級維度又細分為若干二級維度和三級維度,一共有13個二級維度和33個三級維度[13]。數字化意識指的是客觀存在的數字化相關活動在教師頭腦中的能動反映,包括數字化認識、數字化意愿以及數字化意志。數字技術知識與技能包括數字技術知識和數字技術技能兩項內容,指教師在平時教育教學活動中應該了解的數字技術知識和需要掌握的數字技術技能。數字化應用指教師應用數字技術資源開展教育教學活動的能力,包括數字化教學設計、實施、評價加上數字化協同育人。數字社會責任指的是教師在數字化活動中的道德修養和行為規范方面的責任,包括法治道德規范以及數字安全保護。專業發展指利用數字技術資源促進自身及共同體專業發展的能力,包括數字化學習與研修以及數字化教學研究與創新,見表2。《教師數字素養》行業標準的出臺為教師數字素養的評價提供了范本,有利于加快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腳步。

表2 我國教師數字素養框架一級及二級維度

三、我國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現狀思考

我國職業教育走向數字化轉型后,職教教師的數字素養在持續發展,但是目前仍存在一些突出的問題,正視這些問題并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助于提高職教教師利用數字技術開展教育教學活動的意識和能力,實現我國職教教師數字素養從量變到質變的發展,有利于大力推進國家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加快實現教育現代化的步伐。

(一)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缺乏政策引領

國家的頂層設計是促進職業教育數字化建設的重要支撐。2022年5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正式實施,明確指出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是兩種不同教育類型,具有同等重要地位。職業教育是國民教育體系和人力資源開發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而職教教師作為多樣化人才的培養者、技術技能的傳播者、就業創業的促進者,肩負重要職責。職教教師是職業教育數字化轉型的直接因素,未來教育的特征之一必然是數字化。教師作為教育質量最為關鍵的因素,其數字素養的發展成為各國關注的焦點,抓住數字化的浪潮推動職教教師數字素養提升是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舉措。2022年11月,我國發布《教師數字素養》的官方文件,明確了教師數字素養的含義,并且給出了教師素養的框架,顯示出國家對教師數字素養的重視。然而,回顧我國出臺的關于職教教師的政策文件,如2019年《深化新時代職業教育“雙師型”教師隊伍建設改革實施方案》、2020年《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2020—2023年)》等,關注點多側重提升教師“雙師”素質。目前,我國暫未出臺針對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指導性文件,對職教教師的數字素養重視度不足。缺少“帶頭人”的引領,職教教師數字素養難以明確發展方向,財政撥款等各項統籌工作也無法保障,使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動力不足。

(二)職教教師數字意識不強

物質決定意識,而意識對物質具有一定的調控作用,職教教師數字化意識對其數字素養產生能動性影響。數字化認識是基礎,數字化意愿是關鍵,數字化意志是保障。大部分職教教師缺乏主動了解數字化轉型對社會各方面的深遠影響,并未意識到數字技術對教育領域的重要性。沒有認識基礎,進一步導致職教教師將數字技術技能應用于課堂實踐的意愿不強,對數字化的知識知之甚少,加上沒有堅定的克服數字化教學難題的決心,無法將已有的數字資源和教育教學進行創新融合。

“信息爆炸”時代,部分教師故步自封,無心新知識和新科技的學習,甚至還有部分教師產生“技術恐慌”心理,懼怕人工智能等新科技會挑戰教師原有的主導地位,削弱教師的存在感,對數字技術進校園持反對態度,這大大降低了教師數字素養水平。

(三)職教教師數字技術技能薄弱

提高數字素養不能僅僅停留在意識層面,利用各種渠道把數字技術技能應用到課堂實踐教學中才是目的。數字技術技能只有在真實的情景中不斷實踐才能習得和提高。職業教育的目的是培養實用人才,決定了職業教育具有應用于企業工廠或者專門建設的實訓基地的情景真實性特點。有些職業院校的實訓設備沒有及時更新換代,職教教師不能在實踐教學中提升數字技術技能。例如,職業院校教師在教學過程中使用各種先進的專業實訓平臺以及人工智能設備需要教師本身具有一定的計算機、編程等數字技術技能,而部分教師對這些科技并不了解,更談不上將其作為工具熟練使用。職教教師不能利用技術手段引導學生的個性化發展,發揮學生的學習主動性,在授課期間仍然使用傳統的教學方式,課堂上以自我為中心的現象屢見不鮮。忽視學生的主體地位不利于學生形成獨立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也大大降低了教學效果。教師工作具有示范性的特點,職教教師自身的數字技術技能水平不僅會影響教學效果而且會對學生的數字素養產生一定影響。

(四)職業院校數字資源利用率不足

數字資源如同豐富的寶藏,只要掌握了打開寶藏的方法,學習者就可從中找到需要的資源。職業教育數字資源可以隨時隨地滿足職教教師日常個性化的學習以及專業培訓需要,不僅有利于教育公平,縮小地域間的教育差距,降低教育成本,而且有利于教師專業發展以及終身教育的實施。

我國在職業教育數字教育資源建設方面投入大量資金,建立了海量網絡課程、教學資源庫和教學平臺。尤其是2022年底國家職業教育智慧教育平臺建設完成,四大功能多樣化的板塊可為學習者提供優質便捷的數字化資源,為職業教育教材開發、選用、監管和評價、實訓教學、技能鑒定和競賽考試等提供服務,還可用于服務職業教育干部職工培訓內容優化,培訓質量提升。職業教育數字資源正在向內容豐富化、建設機制完善化、平臺功能多樣化、資源應用常態化發展。

數字資源的利用率跟不上數字資源的建設,這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體現在使用頻次上。《職業教育信息化發展報告(2021版)》的統計數據顯示,接受調查的學生中有12.55%表示不經常使用虛擬仿真實驗軟件,受訪教師中有42.2%從未使用過虛擬仿真實訓環境來開展教學活動[14],使用頻次低直接降低了數字資源的利用率,造成數字資源的浪費。

二是體現在資源利用停留在低層次上。職業院校師生在使用數字化教學平臺時沒能最大限度利用平臺的功能,使用頻次最多的是簡單的收發作業或者是作為視頻瀏覽器觀看課程視頻等最基礎的功能,而平臺在教學過程中更為重要的個性化課程設計,為每個學生數字畫像等功能卻極少使用。新技術、新設備未能發揮其應有的價值,這也體現了職業院校數字資源在具體的教學環境中易操作性不高、適用性不強的問題。

四、提升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策略

實施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是《數字中國建設整體布局規劃》中的重點任務,建設高素質的數字化師資隊伍是助推職業教育數字化快速發展的重要舉措。針對職業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現實問題,提出以下對策建議。

(一)注重政策指引加強頂層設計

國家的頂層設計和制度規劃是推進職業教育數字化建設過程中的重要力量。在數字化轉型的大浪潮下,面對數字人才緊缺、教師數字素養不足的問題,各國政府陸續頒布了一系列戰略規劃與政策。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提升是一項長期性的工作,我國相關部門應統籌全局,協調各方做好規劃和指引,要充分發揮國家“看得見的手”的作用,采取各種措施調動多方主體參與助推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的教育大計。

首先,出臺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發展戰略規劃作為行動指南,為提高職教教師數字素養做好整體布局,確定發展步調,明確發展目標和任務重點。其次,借鑒他國經驗,完善富含職教特色的教師數字素養標準和框架,為教師自評與他評提供堅實的依據;成立專家組織開發一體化數字素養課程,把教師數字素養列為教師培訓的必修課;制定科學合理的針對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評價體系,監督各個院校切實將該體系用于教師選拔以及定期評估。最后,建立相應的激勵機制促進教師數字素養發展由外部環境的要求轉為自身的追求,調動教師自身積極性;出臺細化的可執行性的法規政策,投入專項經費,從制度上保障相關項目的順利實施。

(二)提高職教教師數字化意識

意識先行,教師的數字化意識決定其在教學實踐中是否會應用數字技術技能。當下面對教育數字化轉型的趨勢,部分職業院校的教師未能充分認識到數字素養對其專業發展的重要性,缺乏數字化意識。提高職教教師數字化意識可以從教師和院校兩方面著手。

一方面,教師自身需要扭轉傳統的思想觀念,勇于擁抱新觀念、新事物,從思想上真正意識到數字素養的不可或缺性。只有足夠重視,他們才會擁有強大的內驅力鞭策自己自覺地在教學工作中學習以及應用數字技術。同時,轉變自身角色,做數智時代的學習者。科技日新月異,直接引起社會對于人才培養要求的不斷變化,這就要求職教教師樹立終身學習意識,緊跟時代步伐,不斷利用各種資源提高自身數字素養。

另一方面,職業院校要作為政策與教師之間的傳聲筒,及時解讀教育文件,傳達最新的教育精神,注重職教教師數字素養的培養。此外,各職業院校應當營造良好的數字化氛圍,打造數字校園,將數字文化滲透師生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

(三)增強職教教師的數字技能

實踐出真知,在實踐中鍛煉數字技術技能。職教教師需要敏銳捕捉數字經濟新業態,掌握新技術,自覺深入產業前線體驗與學習,獲得真實經驗提高數字技術技能。始終秉持學生是課堂的主人的理念,改變傳統教學方式,充分利用數字資源平臺獲取優質教學資源開展教學工作,有意識地將數字技術技能融入課堂的各個環節。

職業院校應嚴格把關,做好第一責任人。強調教育培訓的可持續化,注重各個培養階段的有效銜接。職前把數字化相關課程納入教師培養,職中定期組織開展教師數字化專業培訓,提升教師數字技術技能。為數字技能的應用提供平臺,多渠道發展職教教師數字技術技能。例如,開展相關技能教學競賽,鼓勵教師互相觀摩授課,創新教學形式推進數字化教學,搭建教師經驗交流平臺,方便教師之間的互動交流,把數字素養作為教師選拔、晉升、考核的指標之一。對職教教師的數字素養進行動態評估,基于評估結果進行獎懲,激勵教師發展數字素養內生動力,促進教師數字素養的養成。

(四)促進數字資源建設與使用循環

數字資源與使用者之間并不是單向的資源提供與獲取的關系,數字資源只有使用才能實現價值最大化,為教師數字素養發展注入動能,而教師對數字資源的利用又反過來給予數字資源建設和改進的現實依據。提高數字資源利用率必須促進數字資源建設和使用之間的良性循環。

數字資源提供方要盤活數字資源,做好用戶開發,開拓數字資源推廣活動新方式。多渠道進行宣傳和推廣,利用官方網站、微信公眾平臺、教師聊天群以及各種短視頻平臺等向教師推送介紹數字資源的相關信息,打好用戶基礎;采用舉辦相關知識競賽、趣味問答等形式吸引教師主動了解數字資源信息。數字資源建設者要開發用戶反饋功能,打造教師互動交流平臺,根據用戶體驗與建議及時優化資源內容和操作流程,進一步提高資源可達性。職業院校要開展專項教師講座和培訓,重點解決教師數字資源獲取渠道以及具體操作問題。只有數字資源建設合理完善,教師能在數字資源使用過程中鍛煉數字技術能力,才能提高其數字意識,更加愿意參與數字資源的建設。數字資源利用率提高的同時,教師可以為數字資源出謀劃策,促進數字資源的建設,使數字資源和教師之間形成良性循環,實現可持續發展。

新科技浪潮下,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實施教育數字化轉型戰略已成為新常態。教師是影響學生學業成績,制約學校教育質量的最重要的因素。培養數字化人才,大力發展我國職業教育,教師作為主力軍應抓住機遇迎難而上,提高數字化意識,在實踐中不斷提高自身的數字化技術技能。政府等相關主體須拓寬國際視野,借鑒國外成功經驗,出臺相關政策,發揮“指揮棒”作用,引領職教師資數字素養的發展,為職教師資的數字素養發展提供制度保障。綜上,多方聯動發揮數字資源優勢,實現優質教學資源的共建共享,促進教師數字資源利用和數字資源建設的互動循環,不斷提升我國職教教師隊伍整體的數字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