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老年體育研究的熱點主題和前沿演進
——基于知識圖譜的可視化分析

江 明

（無錫開放大學社會教育處，江蘇 無錫 214011）

老齡事業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老年體育作為社會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理應承擔健康老齡化這一重要職責，也是面對人口老齡化的重要舉措和必然選擇。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關注老年人，多次視察老齡工作，要求各級政府和老齡工作部門加強老齡政策制度建設。在黨和政府的大力推進下，我國老年體育在參與度、場地設施、組織網絡以及生活滿意度等方面得到了明顯提高。但是，我們也應清楚地認識到當前老年體育發展面臨的諸多問題和挑戰，各地區領導對老年體育工作的重視程度不夠、老年體育事業地區間城鄉間發展不平衡、老年體育工作保障措施不力等問題，不僅制約我國老年體育事業的發展，也阻礙老年人生活滿意度的進一步提高。因此，只有充分把握我國老年體育領域的研究態勢，才能更好的促進老年體育事業的發展。文章以中國學術網絡出版總庫（CNKI）庫中核心期刊收錄的老年體育研究論文為研究對象，運用文獻計量可視化軟件從時空、作者、機構和關鍵詞聚類等方面繪制出老年體育研究的知識圖譜，探尋老年體育研究熱點和趨勢，發現研究不足，旨在為促進老年體育研究的進一步提高提供參考和借鑒。

1 數據來源與研究工具

1.1 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源自中國學術網絡出版總庫（CNKI）文獻全文數據。在中國知網高級檢索，設定檢索條件為期刊檢索，設置檢索條件“主題=老年體育、老年人體育”、“策略=精確”、“來源類別=核心期刊、CSSCI”進行高級檢索，為提高樣本的準確性，在剔除會議通知非研究型文獻及重復文獻等，共獲得328 篇有效文獻。檢索日期為2021 年4 月21 日。

1.2 研究工具

本研究采用由美國德賽爾大學美國華人陳超美博士研發的可視化軟件CiteSpace，該軟件被廣泛運用于分析某一研究領域的熱點主題及趨勢[1]。具體操作如下：將CNKI中的文獻數據以Refworks的格式導入CiteSpace中，時間跨度（Time Slicing）設置為1992年至2021年，時間切片為1年，節點類型（Node Types）分別選擇作者（Author）、機構（Institution）和關鍵詞（Keyword）,提取閾值選擇(Selection Criteria)選擇g-index (k=25),網絡裁剪選擇（Pathfinder）,運行CiteSpace分別得出作者、機構和關鍵詞的知識圖譜。通過對知識圖譜呈現出的結構及發展脈絡的分析，探尋老年體育研究的熱點和前沿演進。

2 老年體育的時空知識圖譜

2.1 老年體育研究的時間分布圖譜

老年體育研究文獻年度分布是分析老年體育研究熱度和趨勢的重要指標。圖1 顯示，1992 年至2000 年發文量在個位數徘徊。2001 年至2014 年呈波浪式增長趨勢，且2008年以后呈逐年增長趨勢，2014 年發文量達到頂峰，為25 篇。2014 年之后發文量雖有所下降，但每年發文量均保持在15篇以上。

圖1 老年體育研究文獻年度分布

2.2 老年體育研究的空間分布圖譜

2.2.1 作者分布

CiteSpace 中將NodeTypes 設定為Author,時間跨度TimeSlicling 設定為1992-2021，時間切片為1 年。運行CiteSpace,得到了節點數為457，連線數為414，密度為0.004 的老年體育研究作者共現知識圖譜（見圖2）。從圖中可以發現整個知識圖譜網絡較為分散，單獨節點的作者較多，各作者節點之間的連線較少，節點數較大的學者為王凱珍和周蘭君。主要形成了四個作者子網絡結構：以王凱珍、湛冰、汪流和李捷的子網絡；以鄔雪山、左群、魏芳和劉輝等人的子網絡結構；以常佳、范依寧和李小偉等人的子網絡；以費佳明、劉志民和張煥志的子網絡。以上表明我國學者在老年體育的研究上多以獨立研究為主，幾位高產學者之間合作交流較少，溝通合作意識不足，學者們的學術交流與合作亟待加強。328 篇文獻涉及709 位作者，表1 中列出了發文量超過3 篇的25 位作者，其中王凱珍發文量排名第一，其次是發文量為5 篇的周蘭君和湛冰。

表1 國內老年體育研究的作者及發文量（單位：篇）

圖2 作者共現知識圖譜

2.2.2 機構分布

從機構發文量來看（見表2），上海體育學院和北京體育大學發文量最多為16 篇，其次是首都體育學院和廣州體育學院為14 篇，南京師范大學位列第三發文量為9 篇。這表明體育院校和師范類高校是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的主力。

從機構共現知識圖譜來看（見圖3），節點數為314，連線數為105，密度為0.0021，反映出各研究機構研究相對獨立，沒有形成明顯的聚類，只有少數幾個研究機構之間存在著交流合作，如上海體育學院與淮北師范大學、首都體育學院與北京體育大學、廣州體育學院與廣西師范大學的合作。這表明國內研究機構在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缺乏交流與合作。

圖3 機構共現知識圖譜

3 老年體育研究熱點主題

老年體育研究熱點反映了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的研究重點及方向，而關鍵詞出現的頻率較高就反映了這一領域的研究熱點[2]。運用citespce 軟件進行關鍵詞聚類分析，得到關鍵詞聚類知識圖譜（見圖4），這些聚類反映出我國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的熱點問題現狀,包括“體育需求”“老年體育”“老年人”“老年”“體育鍛煉”“人口老齡化”“體育活動”“體育鍛煉行為”“老年人口”“發展”10 個聚類標簽。

圖4 老年體育關鍵詞聚類知識圖譜

在老年體育關鍵詞聚類知識圖譜基礎上，在“Clustern”菜單欄中選擇“Summarization of Clusters”，得到老年體育關鍵詞共現聚類表(見表3)。

表3 老年體育關鍵詞共現聚類

通過對圖4 和表3 各聚類中的關鍵詞進行分析發現，我國老年體育研究熱點主題可歸納為“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老年體育現狀及對策研究”“老年體育管理研究”“老年體育產業研究”和“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研究”五個方面。

3.1 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

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是老年體育發展的動力源泉，但不論從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的數量和質量都無法達到發展老年體育應對人口老齡化的要求[3]。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領域共現標識詞為：政策文本、大體育理念、人口老齡化、身體素質、心肺功能、人口質量和基本心理需要滿足等。國內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主要集中在老年體育政策和老年體育價值意義方面。學者們主要從國內外老年體育政策對比研究和國內老年體育政策優化研究兩個方面從事老年體育政策研究。學者們關于老年體育價值意義的研究主要從兩個維度展開。個人層面（人口質量），主要觀點有：老年人從事體育運動能夠有效地提高臟器功能、改善睡眠質量、促進新陳代謝、增強抗病能力，從而達到促進身體健康的作用[4]；老年人從事體育運動有助于緩解老年人由于社會、家庭等方面帶來的精神緊張以及孤獨情緒，從而達到促進心理健康的作用[5]。社會層面，主要觀點有:老年體育是群眾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應對人口老齡化的重要手段，發展老年體育將進一步促進體育社會化，提高社會和經濟效益，保障社會穩定發展。

3.2 老年體育現狀研究

老年體育現狀研究從關鍵詞出現的頻次以及已有的文獻研究數量上來看，說明老年體育現狀研究是熱點。老年體育現狀研究領域共現標識詞為：健身習慣、鍛煉項目、體育活動、體育健身活動、農村體育和城市社區等。學者們關于老年體育現狀研究主要從以下四個方面展開：第一、老年人體育鍛煉動機；第二、老年人體育鍛煉情況；第三、影響老年人體育鍛煉的因素；第四、老年體育發展的對策。學者們關于老年人體育鍛煉動機的研究，其研究的結果較為一致，老年人參與體育鍛煉最主要的動機就是增進健康（增強體質），其次是防病治病、消遣娛樂和社會交往。學者們關于老年人體育鍛煉情況的調查研究主要圍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鍛煉頻次、鍛煉時間、鍛煉時長、鍛煉項目（內容）、鍛煉場所以及鍛煉形式等。學者們關于老年體育鍛煉影響因素的研究主要從個人、家庭和社會三個維度展開。老年體育發展的對策研究主要集中在法規制度、運行機制、場地資源、社團建設和社會體育指導員等方面。

3.3 老年體育管理研究

人口老齡化問題對老年體育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老年體育管理的研究對于應對人口老齡化以及探索老年體育健康、科學發展有著重要作用。老年體育管理研究領域共現標識詞為：發展模式、社會力量、協調發展、激勵系統和體育社會組織等關鍵詞。老年體育的組織管理其目標就是促進組織系統內各子系統及各部門之間的有機聯系[6]。圍繞這一目標國內學者從老年體育管理存在的問題和策略兩個方面開展了有益的探討。學者們從理論層面闡釋了老年體育管理，在回顧分析各級老年體育協會發展歷史的基礎上，分析老年體育管理存在的問題。針對老年體育管理存在的問題提出了如下措施：既要注重人力資源建設，健全人才隊伍，也要加強外部聯系，在爭取黨政支持的同時更多贏得社會支持，走社會化道路，更要盤活現有老年人體育協會擁有的服務設施、活動中心、場館等固定資產，家業變產業，增加經費的來源[7]。

3.4 老年體育產業研究

老年體育產業是體育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在老齡化背景下伴隨著工業化、城市化進程中而發展起來的新興產業[8]。老年體育產業研究領域共現標識詞為：休閑體育、消費市場、健康養老和老年體育旅游等。我國老年體育產業起步較晚，但國內學者在老年體育產業方面也作了些有益的探討，包括發展老年體育產業的可行性和必要性分析、制約老年體育產業因素分析、老年體育產業發展對策研究和老年體育消費市場調研分析。學者們認為產業政策不夠健全、發展不平衡、體育贊助落后、從業人才缺乏和管理水平低是制約老年體育產業的重要因素，并提出健全產業發展政策法規體系、發揮宏觀調控優勢、注重體育贊助模式構建和從業人員培養等措施[9]。在老年體育消費市場的調研中學者們主要從老年人的體育消費動機、意識和結構等方面展開調研，認為老年體育消費市場潛力巨大，但由于種種因素，目前老年體育消費能力不強，產品也相對滯后[9]。

3.5 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研究

老年公共體育服務是指老年人在參與體育過程中政府部門為其提供的公共體育產品與體育服務。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研究領域共現標識詞為：社會力量、老年服務、協同發展等關鍵詞。從已有文獻看，國內學者在表述上主要集中在“老年體育公共服務”和“老年公共體育服務”兩個方面，雖然表述不同但其含義卻大同小異。因此對其概念界定的研究不多，主要集中在老年公共體育服務供給的意義、現狀、問題及對策研究等四個方面。學者們關于老年公共體育服務供給的意義研究具有一致性。個人層面，老年公共體育服務供給的提升能滿足老年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提升老年人幸福感和獲得感。社會層面，能夠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推進“健康中國”建設。在老年公共體育服務供給現狀、問題及對策研究中，學者主要從供給主體、供給制度、供給產品等方面展開研究，認為供給主體邊界不清晰、供給制度上重文本輕執行、供給產品上不能滿足老年體育需求[10]。在老年體育服務供給優化策略上，學者們提出要構建以政府為主導、家庭為基礎、社會為輔助、市場為補充、公民個人自愿的供給主體結構模型，從而明確角色位置和權益邊界[11]。

4 老年體育研究的前沿演進

研究領域的前沿問題是在一段時間內，基于知識圖譜探測出的關鍵詞，前沿主題的確定是在分析關鍵詞突現圖以及關鍵詞時序圖的基礎上來判斷和分析的[12]。老年體育關鍵詞突現圖可以反映某一段時間內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的研究熱點和趨勢。運行CiteSpace，得到關鍵詞突現圖（見圖5）。

圖5 關鍵詞突現圖

由圖中可看出，在1996-2010年間的突現詞為“老年”；2005-2012年間的突現詞為“體育消費”；2013-2017年間的突現詞為“群眾體育”；2014-2018年間的突現詞為“體育管理”；2018-2021年間的突現詞為“體育鍛煉”。其中“體育鍛煉”突現一直延續至今，說明體育鍛煉是目前老年體育研究的主要熱點和前沿。

老年體育關鍵詞時序圖可以用來反映老年體育研究領域隨時間變化的主要研究內容，也能反映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研究趨勢和前沿演進。運行CiteSpace，得到關鍵詞時序圖（見圖6）。

圖6 關鍵詞時序圖

從圖出可看出，不同時期老年體育研究領域關注點不同，結合高突現值的文獻分析，因此，可以將老年體育研究的前沿演進劃分為早期研究前沿、中期研究前沿和最新研究前沿三個階段。

4.1 早期研究前沿（1992-2000）

早期前沿的突現時間為1992年至2000年，該階段老年體育領域研究前沿主要集中在“老年體育”“體育鍛煉”“體育活動”“全民健身”等方面，這一階段我國老年體育處在探索階段。隨著1994年《中國老齡工作七年發展綱要（1994-2000年）》、1995年《全民健身計劃綱要》以及199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老年人權益保障法》等文件的頒布，國家逐漸關注老齡問題，意識到體育在應對人口老齡化的重要作用，這些政策的出臺有效的保障了老年人參與體育鍛煉的權利，推動了老年體育事業健康發展。隨著這些政策的出臺，老年體育逐漸受到國內學者的關注。這個階段，國內學者關于老年體育的研究論文僅有31篇，研究內容也局限于開展老年體育的意義、老年體育特征、老年體育鍛煉現狀等方面。學者們從不同的角度對老年體育的意義展開研究，研究結果具有一致性，認為開展老年體育能促進健康，促進消費，節約醫療費用，是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設的一支重要力量，在群眾體育中具有戰略位置[13]。學者們通過調查發現老年體育具有以下特征：體育已成為老年人生活方式中的重要內容；體育已成為老年人的實際需要；老年人對體育的認識在提高，體育意識明顯增強；老年人體育具有康樂特征；老年人的需要不同和環境等差異，導致了自然組織的形成；老年體育擔負著開展家庭體育的重任；城市與農村、牧區和山區老年體育之間存在著不平衡狀態[14]。在老年體育鍛煉現狀的研究中學者們主要從老年人體育鍛煉目的、內容、特點、方式以及老年人體育消費狀況和消費取向等幾個方面，對影響和制約老年人參加健身活動的因素進行分析，并總結出制約老年人參加體育鍛煉的個人、社會和行政主管部門等因素[15]。

4.2 中期研究前沿（2001-2012）

中期前沿的突現時間為2001年至2012年，該階段老年體育領域研究前沿主要集中在“人口老齡化”“群眾體育”“農村體育”“體育消費”“體育需求”“體育管理”等方面。結合文獻研讀發現此階段老年體育領域研究主要有兩大特點：一是2001年至2008年論文數量呈現波浪式增長，但2008年以后呈現爆發式增長。隨著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召開，黨和國家高度重視群眾體育的發展。老年體育作為群眾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老年體育的發展已成為應對人口老齡化的重要方式，是和諧社會的必然要求。這些為探索建設老年體育事業的道路提出了挑戰和要求，也提供了相應的思路，使得我國老年體育領域的研究開始快速發展。二是研究方向開始多元化，研究內容更加深入，其中基于人口老齡化背景老年體育生活方式和對策、老年體育消費和體育需求、老年體育管理等多次被提及?；谌丝诶淆g化的背景，學者們主要從體育生活方式和對策兩個方面展開研究。2009年《全民健身條例》的頒布，條例指出：國家支持、鼓勵、推動與人民群眾生活水平相適應的體育消費以及體育產業的發展。隨著《條例》的頒布和老年體育研究領域的日益深入，學者們從體育產業和體育管理的視角對老年體育消費、需求、旅游、組織等方面進行研究，使得老年體育研究更加全面、深入和完善。

4.3 最新研究前沿（2013-至今）

最新前沿的突現時間為2013年至今，該階段老年體育領域研究前沿集中在“體育鍛煉行為”和“公共體育服務”兩個方面。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老年人體育需求日益增長。然而，人口老齡化的加劇，使得老年公共體育產品和體育服務無法滿足老年人日益增長的體育需求。2015年國家體育總局等12部門聯合印發《關于進一步加強新形勢下老年人體育工作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意見》明確指出：逐步建成惠及全體老年人的公共體育服務體系，提供適應老年人需求的公共體育產品和服務。2015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十一次會議上提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并在2016年的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十二次會議上強調，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根本目的是提高社會生產力水平，落實好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隨著《意見》的頒布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推進，如何貫徹落實《意見》精神和完善老年公共體育服務體系，為老年人提供符合老年人需求的公共體育產品和體育服務，以及在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背景下如何優化老年公共體育服務供給，提高老年公共體育服務有效供給，成為此階段國內學者關注的焦點。此階段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相關的研究有23篇，學者們主要從提升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的意義、老年公共體育服務現狀（服務理念、供給主體、供給產品和供給制度）、老年公共體育服務存在的問題和優化策略等四個方面展開研究。

5 討論與建議

本研究通過查閱老年體育相關政策和文獻資料，運用CiteSpace 繪制知識圖譜，對老年體育領域的熱點話題和研究前沿進行分析。總結發現：老年體育領域的研究成果豐富，日益受到國內學者關注，但研究的作者和機構分布還相對較為分散，機構之間尚未形成合作的態勢；研究方法類型較多，但研究深度不夠；研究內容豐富覆蓋面廣，但老年體育基礎理論研究較薄弱；老年體育策略研究較多，但策略寬泛可操作性相對較差。老年體育研究的熱點領域有“基礎理論”“現狀及對策”“體育管理”“體育產業”和“公共體育服務”等。老年體育領域最新研究的前沿是與“體育鍛煉行為”和“公共體育服務”有關的話題。

針對CiteSpace 分析的結論，結合當前老年體育研究的實際情況，提出以下建議：第一、樹立多學科和跨機構的合作研究。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人口老齡化的日趨嚴重，老年體育作為應對人口老齡化的有效途徑，已滲透到經濟、社會、文化、衛生和醫療等領域。因此，老年體育的研究已不能從單一的體育學科視角加以研究，需要不同學科的共同參與，涉及經濟學、人口學、社會學、心理學和醫學等多方面的理論知識。也只有打破學科間的壁壘，促進多學科融合研究，才能提高老年體育研究水平，從而更好地促進老年體育的健康發展。加強研究學者和研究機構的交流合作，防止理論體系的窄化，確保研究隊伍的可持續發展，使得跨學校、跨區域的合作交流向常態化發展。第二、夯實基礎理論研究，提高研究內容的深度。目前國內老年體育領域的研究中多集中于描述性、總結性以及定量類和建議類的研究，研究視角單一，低水平和重復性研究現象較為嚴重。因此，老年體育領域研究中要加強老年體育社會背景、基本概念、體制機制、特點和功能、發展歷史、發展規律和發展趨勢等研究，使其形成研究體系。第三、重視實證研究和老年公共體育服務體系研究。通過觀察、訪談、問卷調查和個案研究等方法，對老年體育開展全面、系統的研究，從而獲得客觀的數據。將老年體育研究建立在實證研究的數據基礎上，根據經濟社會發展和城鄉老年體育現狀，構建以老年體育需求為導向的老年體育服務體系，認真分析老年體育事業發展上的不平衡不充分，完善老年公共體育服務職能，從而促進老年體育的科學化和系統化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