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士尼影視文化在民國時期上海的傳播路徑解析

摘要：該文以民國時期上海中英文報刊的新聞報道為主要信源，同時輔以影院海報、期刊等信息，探析迪士尼影視文化在民國時期上海的主要傳播路徑，以期發(fā)現(xiàn)迪士尼文化對上海民眾的影響，從側(cè)面展現(xiàn)上海城市精神中海納百川的歷史特質(zhì)。研究發(fā)現(xiàn)，民國時期迪士尼影視文化主要以迪士尼動畫、電影為主體，輔以迪士尼音樂、迪士尼動畫角色、華特·迪士尼個人資訊等，外加迪士尼動畫衍生產(chǎn)品，如動漫圖書、卡通照片等，以進一步加強傳播力，并滲透到上海居民的日常生活中。根據(jù)當時豐富的影視文化生活以及迪士尼影視文化風靡上海的歷史圖景，可判斷迪士尼商業(yè)模式已經(jīng)初具雛形。

關鍵詞：迪士尼；民國；動畫；音樂；上海；傳播路徑

中圖分類號：J943"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5（c）-0045-04

An Analysis of the Dissemination Path of Disney Film and Culture in Shanghai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Abstract： This article takes news reports from Chinese and English newspapers and magazines in Shanghai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period as the main source of information， supplemented by cinema posters， magazines， and other information， to explore the main transmission path of Disney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e in Shanghai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period， in order to discover the influence of Disney culture on the people of Shanghai， and to indirectly showcase the historical characteristics of Shanghai's urban spirit， which is inclusive of all rivers. Research has found that Disney's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e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period was mainly based on Disney animation and movies， supplemented by Disney music， Disney animated characters， and Walt Disney personal information. In addition， Disney animated derivative products such as anime books and cartoon photos further strengthened their dissemination and penetrated into the daily lives of Shanghai residents. Based on the rich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al life at that time and the historical landscape of Disney's film and television culture sweeping Shanghai， it can be inferred that Disney's business model has already taken shape.

Key words： Disney; Republican period; Animation; Music; Shanghai; Communication path

民國時期的上海十里洋場，電影業(yè)極其發(fā)達，環(huán)人民廣場一帶影院林立，在當時，上海可謂是中國電影業(yè)的中心。在引進海外電影方面不遺余力，與海外新片放映時間所差無幾，對迪士尼卡通動畫的引入也是深受滬上觀眾喜愛，讓中國動畫電影市場蓬勃發(fā)展。本文以民國時期滬上主要的中英文報刊，如《申報》《新民晚報》《文匯報》《字林西報》《北華捷報》《大陸報》等為主要信源，同時輔以《良友》雜志、電影海報信息等，以迪士尼（包含：迪斯奈、狄司耐、迭斯耐、狄士南、狄斯奈和“Walt Disney”等）作為關鍵詞進行信息檢索，將所獲得信息作為研究對象，試圖探討迪士尼動畫電影對民國時期上海民眾生活的影響，以期還原上海海納百川的歷史場景。

1 迪士尼影視動畫通過影劇院直接進入大眾休閑生活

迪士尼影視動畫在上海影劇院的播放是迪士尼品牌文化傳播的最直接方式。民眾走進上海的影院，觀看迪士尼公司拍攝的動畫影片，一個個鮮活的、喜聞樂見的卡通人物形象直面受眾，讓迪士尼影視文化家喻戶曉。

1.1 迪士尼動畫電影在影院播放形式不拘一格

民國時期的上海電影文化相當發(fā)達，部分電影院影片的上映時間與海外相差無幾。盡管迪士尼主打動畫，受眾面較為局限，但是，當時的上海影院仍愿意播放迪士尼的作品。電影放映形式不拘一格，有的以單獨放映的形式出現(xiàn)在人們眼中，也有部分動畫作品作為放映新片之后的加映內(nèi)容。有時電影院也會將迪士尼動畫短片集結(jié)在一起進行放映，一方面，反映出當時放映形式的多樣性；另一方面，也反映出迪士尼動畫有著廣泛的市場基礎，當時人們對迪士尼電影作品有較深的喜愛之情。研究發(fā)現(xiàn)：《白雪公主》《木偶奇遇記》《幻游南海》《漫游仙境》等影片都曾單獨在上海影院放映過；南京大戲院和大上海大戲院（今大上海電影院）都放映過較多的迪士尼動畫片。

1.2 卡通動畫《白雪公主》深受滬上民眾喜愛

迪士尼第一部動畫長片《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也有報道直接稱為《白雪公主》）深受上海民眾歡迎，影片在上海及中國的放映創(chuàng)新了票房紀錄，讓迪士尼動畫家喻戶曉。1938年6月2日，《白雪公主》正式登陸大上海大戲院和南京大戲院。《大陸報》專門配發(fā)了有關的圖文報道，介紹了這部動畫片放映的地點、制作周期、制作經(jīng)費和影片主要內(nèi)容等。影片公映第二天，《大陸報》力贊《白雪公主》乃熒幕巨作，表示公眾對此片看得入迷[1]。《申報》的報道則稱，無論是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看見了那種活躍的、色彩鮮艷的畫面（指《白雪公主》），都要忍不住大笑吧[2]！《白雪公主》在上海放映時受到了空前關注，僅上海一地，受眾便達到了21萬人之多。上海當時約有十多家劇院放映了這部動畫長片，麗都大戲院（5.2萬余人）、大上海大戲院（3萬余人）、平安大戲院（3萬余人）、南京大戲院（2.5萬余人）、辣斐大戲院（今長城電影院 ）（2萬余人）位居前五位，威利大戲院（今勝利藝術電影院）（6 600人）最少。華北天津與華南香港的觀眾有20萬之多，算上上海的票房，《白雪公主》的票房達到了40萬[3]。

1.3 米老鼠形象成為迪士尼曝光率最高的IP

研究發(fā)現(xiàn)，迪士尼筆下的米老鼠形象是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最頻繁的迪士尼IP。部分影劇院在刊登迪士尼電影廣告的時候，往往加上“米老鼠”形象，以期在廣告版面中更加醒目。比如，1934年10月21日，辣斐大戲院發(fā)布米老鼠大會串的影訊，即采用了生動的米老鼠形象；1934年，南京大戲院在《申報》上為《神秘百老匯》刊登了大幅廣告，同時，加映了迪士尼電影，并且直接以米老鼠形象作為海報內(nèi)容，讓觀眾對于加映影片的主題一目了然。媒體會刊登讀者自己所繪的米老鼠形象，也會教讀者如何制作與米老鼠形象有關的內(nèi)容。另外，以米老鼠形象制成的照片、玩偶等，也成為影院、大藥房的附贈產(chǎn)品。米老鼠形象的人偶也會出現(xiàn)在申城的重要活動中。曾經(jīng)的米高梅公司“影城大會”就有“米老鼠”的身影。另外，魯迅曾前后四度攜家人去光陸大戲院觀看《米老鼠》的短片合集，現(xiàn)代中國的文化巨人與20世紀美國娛樂文化的偶像角色，從一個側(cè)面佐證了民國時期上海劇場娛樂文化的多元性，以及動畫片這一新興藝術形式的巨大滲透力[4]。

除了米老鼠，大家對迪士尼的卡通形象——唐老鴨也是再熟悉不過。早在1941年，《申報》就刊登了華特·迪士尼先生所畫的一組生動、俏皮、可愛的唐老鴨形象，不由讓人喜愛。

1.4 新片進程時不時曝光，讓迪士尼始終保持熱度

但凡有名的電影公司，其新片的發(fā)布及新片的拍攝進程都是影迷所關注的話題，報紙上不時出現(xiàn)這類資訊可以讓影視公司保持熱度。民國時期的上海報紙，就會時不時報道迪士尼的拍攝信息及迪士尼公司的發(fā)展計劃，偶爾也會透露新片的拍攝花絮。根據(jù)《申報》的報道，1939—1940年，唐老鴨的拍攝工作成為重頭戲；1940年初，迪士尼先生的第二部長篇作品——《木偶奇遇記》也快要攝制完成，該部影片的拍攝計劃早在兩年前已經(jīng)啟動[5]。根據(jù)1947年《新民晚報》的報道，迪士尼表示計劃今后保持每年出品兩部長片，同時將在1947年發(fā)展國外市場[6]。1941年8月31日，《申報》刊登了《lt;騎士降龍記gt;花絮錄》的文章，介紹電影拍攝的幕后故事。另外，研究發(fā)現(xiàn)，即使迪士尼的動畫作品未在上海正式放映，當時上海的主要媒體《申報》《新民晚報》等仍舊會刊發(fā)很多影視作品的信息，迪士尼的作品，尤其以《幻想曲》為代表，主要凸顯了迪士尼作品的創(chuàng)新精神，令人嘆為觀止。

1.5 報紙上投放迪士尼廣告，吸引觀眾進場

影院為了吸引觀眾入場，往往會為自己播放的電影作品刊登廣告，其中不乏迪士尼的電影作品。為了吸引觀眾，影院還會發(fā)放迪士尼卡通動畫照片增強吸引力。比如，1935年5月12日，《申報》刊登了放映迪士尼作品的廣告，并且告知觀眾票價，甚至還以米老鼠照片作為贈品吸引觀眾。有的影院甚至連續(xù)多天刊登迪士尼動畫片的放映信息，比如，光陸大戲院連續(xù)四天（1934年9月28日—1934年10月1日）在《申報》上刊登了迪士尼動畫短片合集的放映信息，著重宣傳了《蚱蜢與螞蟻》這部影片。在廣告宣傳中，特別使用了米老鼠形象，告知大家電影的定位為兒童和家庭影片。

2 華特·迪士尼個人形象透過報端走進眾人視野

在民國的報紙上，記者不限于報道迪士尼的動畫影片，非常樂意用不同的文字描述華特·迪士尼本人的個性特征、藝術成就、發(fā)展歷程等，通過迪士尼品牌創(chuàng)始人的故事讓迪士尼品牌形象更加飽滿。

2.1 華特·迪士尼在民國時期尚未有統(tǒng)一譯名

眼下，迪士尼公司在中國市場被統(tǒng)一稱為“迪士尼”而非“迪斯尼”“迪斯奈”等字眼。研究發(fā)現(xiàn)，民國時期的報刊對華特·迪士尼先生沒有統(tǒng)一的中文譯名。除了《字林西報》《北華捷報》《大陸報》等英文媒體在報道華特·迪士尼本人時使用英文名字，不存在翻譯問題外，華納狄司耐、華德狄司耐、華脫狄司耐、華爾特狄司耐、迭斯耐、狄斯耐、華爾特狄斯耐、華德狄斯耐、華達狄斯耐、華爾脫·狄斯耐、華特·狄斯耐、華爾狄斯耐、華爾脫狄士南和華德狄斯奈等叫法不一而足，但以“狄斯耐”的稱呼居多。可見，上海民眾對于華特·迪士尼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還處于初期的認識階段，以上紛繁的稱謂從側(cè)面展現(xiàn)了當時媒體報道的瀟灑恣意。

2.2 卡通動物形象環(huán)繞凸顯迪士尼個人特征

華特·迪士尼以繪制米老鼠、唐老鴨等喜聞樂見的動畫形象而出名。媒體報道非常注重在特殊的時間節(jié)點，以圖文的形式，讓迪士尼先生在其卡通形象的陪襯下更顯鮮活。1936年圣誕夜這天，《大陸報》刊發(fā)了一則名為《華特迪士尼和他的動畫形象準備迎接圣誕節(jié)》的圖文報道。圖片中，華特·迪士尼被他筆下的動畫形象環(huán)繞，報道配文：“謙虛的、即將退休的華爾特·迪士尼，著名的米老鼠動畫片的創(chuàng)作者，準備與米奇和米奇的一眾朋友一起迎接圣誕節(jié)。”迪士尼和他可愛的作品一起在幾天前慶祝了他的生日。謙遜的形象、可愛的動畫人物，讓喜愛迪士尼的受眾倍感親切，同時也有利于其他民眾對其產(chǎn)生好感，對迪士尼動畫形象有一個直觀的了解，從側(cè)面助力迪士尼品牌宣傳。

2.3 迪士尼本人的藝術成就得到輿論公認

一個企業(yè)創(chuàng)始人所取得的成就往往會給這個企業(yè)品牌增色。早在20世紀30年代中期，上海媒體就開始報道迪士尼先生獲得的藝術成就，《申報》《字林西報》《大陸報》等媒體都曾刊發(fā)過對迪士尼先生表示贊揚的文章。在《狄斯耐榮膺去年卡通首獎》一文中，將迪士尼先生稱為“著名的卡通畫家”“偉大的制作家”，并且引用著名制片家經(jīng)理柯達克氏的話，稱“他是電影界罕有的偉大的功臣”。他創(chuàng)作的《三只孤苦的小貓》榮膺1936年美國藝術科學院的褒獎，該卡通影片被認為是1935年最優(yōu)秀的作品，截至目前，華特·迪士尼已獲得4次褒獎[7]。可見，迪士尼先生獲得的成就斐然，得到了世界人民的認可。與此同時，《申報》曾專門刊登文章介紹華特·迪士尼的成功經(jīng)歷，凸顯他的刻苦和創(chuàng)新精神[8]，而他成名前的坎坷經(jīng)歷也成為鼓勵大眾的經(jīng)典教育案例[9]。

透過媒體的報道，華特·迪士尼本人的性格、出生、成長經(jīng)歷、個人愛好、自身特長等均一一呈現(xiàn)在讀者眼前，讓讀者仿若見到了一個真實的華特·迪士尼，這種深入淺出的多層次報道，讓迪士尼的形象傳入了上海的千家萬戶，不僅有閱讀《大陸報》的這類駐扎上海的海外人士及具有語言能力的上層社會人士，也有閱讀《申報》《新民晚報》的上海的本土普通民眾，而后者的受眾面更加廣泛。

3 動漫圖書、玩具等衍生產(chǎn)品融入居民日常生活

3.1 動漫圖書直達民眾手中

連環(huán)畫在上海具有很好的群眾基礎，迪士尼的動漫圖書與中國的連環(huán)畫具有異曲同工之效。基于形式的融合性，它在上海有一定的閱讀群體。根據(jù)研究，早在20世紀30年代中后期，迪士尼在上海發(fā)展的業(yè)務就包括動漫圖書，《米老鼠漂流記》（1936年）、《米老鼠珍珠探案》（1939年）、《米老鼠大鬧馬戲班》（1939年）、《米老鼠開報館》（1947）等由華特·迪士尼親自繪制，經(jīng)過翻譯后，在上海市面上正式出售。此外，在上海，市民還可以買到《小飛象》和《小熊邦果》等米老鼠以外的動漫圖書作品。其實，迪士尼在當時還有畫報在歐洲市場銷售，但是，目前的資料無法查證其是否在上海也有銷售。

3.2 打造現(xiàn)實版兒童游樂場景

早在民國時期，商業(yè)公司已經(jīng)將迪士尼元素融入自己的生意中。根據(jù)研究，20世紀30年代末，先施公司四樓就復刻了《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游樂場景，為了吸引小朋友的光臨，特意在《申報》上刊登軟文廣告。西洋式的尖頂木屋、圍繞著綠油油的樹木，五光十色的花草，滿帶著鄉(xiāng)村和園林的風味。七個矮人，恰在兩顆大樹上跳躍，像活的一樣。還有那白雪公主，也像一位活美人一般呈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仿佛還聽到那嚦嚦如黃鶯的歌聲，美妙到了極點[10]。此等描述，怎會不吸引迪士尼迷們，尤其是少年兒童們。

4 電臺等其他途徑讓受眾進一步了解迪士尼

4.1 迪士尼歌曲通過廣播電臺飛入尋常百姓家

廣播是除了報紙，民國時期重要的信息傳播工具之一。迪士尼卡通片通過電臺向上海民眾傳遞“米老鼠”之聲，是迪士尼走向上海民眾的又一條有效通路。據(jù)報道，每到傍晚時刻，電臺中經(jīng)常會播放迪士尼的動畫歌曲，其中尤其以《米老鼠》中的前奏曲居多[11]。

4.2 名人效應擴大影響力

名人效應在哪個時代都存在。上海的媒體在報道名人故事的時候，不忘加入他們與迪士尼的不解淵源。比如，《申報》在報道美國總統(tǒng)羅斯福忙完一天工作看電影進行消遣時會提到，“他最喜觀看滑稽片，和小孩子所愛看的《米老鼠》和《三只小豬》等。當然一國的元首，能夠這樣不失其赤子之心，是件可喜的事咯”[12]。上海的媒體還告訴民眾，電影演員秀蘭·鄧波兒生平第一次所看的電影就是《米老鼠》，而且認為它是最好看的。她從迪士尼先生那得到的不僅是米老鼠，還有米老鼠的伴侶米妮，這兩個可愛的卡通形象一直為秀蘭·鄧波兒所收藏。

4.3 迪士尼電影助力當局宣傳活動

研究發(fā)現(xiàn)，民國時期的上海民眾，不僅可以在正規(guī)的電影院中看到迪士尼影片，因為有時當局在路邊放映其制作的宣傳影片時，會同時放映迪士尼卡通電影，以便吸引受眾，增強宣傳效果，從側(cè)面反映出迪士尼影視文化的吸引力。

5 結(jié)束語

研究發(fā)現(xiàn)，迪士尼的商業(yè)模式早在民國時期已經(jīng)初見雛形，影視動畫始終是其核心資產(chǎn)。盡管在當時，主要是以卡通電影為主，但是圍繞核心卡通形象而來的衍生商品也是琳瑯滿目。唯一與眼下不同的是，尚未發(fā)展主題樂園這一重要的衍生品。總之，迪士尼通過影視動畫、動漫圖書、報紙資訊等，讓滬上居民對迪士尼影視文化喜聞樂見，對迪士尼資訊充滿興趣。同時，迪士尼卡通動畫的放映也反映出上海在民國時期電影業(yè)的繁盛。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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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談談《短片》（下） 新亮[N].申報，1939-02-14（19）.

[3] 擁有四十萬觀眾 白雪公主的賣座紀錄[N].申報，1939-06-08（18）.

[4] 秦剛.“有聲卡通”時代的迪士尼動畫在民國上海：以魯迅日記為線索[J].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2017（7）：38-49.

[5] 華脫狄斯耐德制片計劃《唐老鴨》大出風頭吃癟米老鼠 長篇作品《木偶奇遇記》將公映[N].申報，1940-01-26（11）.

[6] 華德狄斯耐 年拍二部長篇[N].新民晚報，1947-05-12（3）.

[7] 狄斯耐榮膺去年卡通首獎[N].申報，1936-07-20（23）.

[8] 藝界 卡通鼻祖：華德狄斯耐由小小畫師而成世界大藝術家 成功要素不外刻苦力學與深思[N].申報，1940-04-26（14）.

[9] 影人軼事 鏞[N].申報，1940-08-27（12）.

[10]兒童世界巡禮[N].申報，1938-12-11（13）.

[11]播音 熱別節(jié)目[N].申報，1936-06-20（27）.

[12]廣道.檢查是不是必要 美國總統(tǒng)夫人的意見[N].申報，1934-03-25（27）.